翌日,清晨。
昨夜是林墨的大喜之日,因此林墨昨日就已经向大乾皇帝告了假,并没有去上早朝,而是在家里陪三位夫人。
主屋内,炭火旺旺的烧着,将屋里烘十分温暖宜人,长孙忧音依偎在林墨怀里,舒服安详的睡着。
初为人妇的长孙忧音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皮肤也变得更加雪腻,仿若吹得可破,眉间自带着一种魅惑的风情,当真迷人到了极致
将一条绒毯盖在长孙忧音身上后,林墨看向正在面前下棋对弈的白芷兰与长孙忧音,静静的没有说话。
百里倾城落下一手白子后,看了一眼林墨怀中的长孙忧音道:“听下人们说,昨晚新房的灯亮了一宿,夫君可没少折腾忧音姐姐吧!”
白芷兰浅浅一笑,接过话语道:“可不是嘛,刚吃过早膳之后,忧音姐姐就犯困,现在更是睡了过去,肯定没少折腾。”
听着两女的对话,林墨心中汗颜,连淡雅温婉的白芷兰都接这种话题了,连忙转移话题道:“芷兰,你父王那边怎么样了,传来消息了吗?”
白芷兰,九大诸侯公国之一梁国国主的独生女儿,封号慧贤郡主。
两年前,林墨孤身游历南地,恰巧经过梁国国都金陵城,与出宫游玩的白芷兰结缘,三月后,白芷兰嫁于林墨,成为林墨的第二房夫人。
“两日前,夜者已经飞马传来了!”白芷兰一手黑子,道:“三万山地枪甲军已经暗中南移了三十里,与陈国的百战穿云军形成了掎角之势。”
“若是楚国敢动,两国联手必将楚国铁骑拦截与剑阳关以南,楚国雄霸之心日渐强盛,妾身担心楚国若是纠集了南方十二诸侯国,凭借梁陈两大公国之力怕是拦不住啊!”
林墨略作思忖了一下,宽慰道:“这个到不用担心,若是没有好的借口,这楚国纵使再有雄霸之心,也不敢妄动。”
“夫君如今已经吃掉了李泰这颗棋子,接下来的棋局布好了吗?”在一旁听得兴起的百里倾城落下一手白子后,忽然道。
“早已布下!”林墨微笑道:“不过这盘棋却是越下越大了,不久之后,这帝都乾天城必将成为风暴中心!”
白芷兰再次落下一手黑子,道:“是啊,这荣王,宣姝,宣远,大乾皇帝,楚国国主都想做天下这盘棋的执棋者,自然是越下越大了。”
林墨淡淡一笑:“他们都想做执棋者,哈哈哈…,只是可惜啊,棋局的最后,就只能有一位执棋者,那就要看谁笑到最后了。”
说着,林墨话锋急转道:“哦,对了,倾城,我让你吩咐芸儿将元开叫来,都过了有一会儿,怎么还没来?”
“我…,哦,来了!”百里倾城刚想说不知道,就听敲门声响起。
林墨挥手示意身旁的柳若水去开门,开门后,何芸儿领着元开走了进来,元开进来后,对林墨以及白芷兰两女行了一礼:“宗主,两位夫人,不知唤属下有何吩咐?”
林墨道:“元开,我让召集的一百名墨卫,可有办妥?”
元开拱手道:“已经办妥,一百名墨卫已经集结与前院,等候宗主您的吩咐!”
“那便好!”林墨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交给元开,吩咐道:“元开,你亲自率领集结的一百名墨卫,将库房中的所有珍珠金叶,金银玉器,押送给白鱼。”
今早让丁伯盘算了一下昨日所收之礼,大约有价值近八十万枚金叶的东西,林墨相信这批钱财将会极其程度上,助娇妻一臂之力。
其实本是有近九十万的,可是被百里倾城三女分了十万,成为了三女的一个小金库,这十万中,爱钱的百里倾城人就拿了六万,
元开恭敬的接过书信,拱手道:“属下领命,属下一定率领墨卫众兄弟,将其这批东西,安全送至主母手里。”
说着,元开就欲退出去,林墨突然叫住了他:“哦,对了,元开,昨日下午与息风仇云两人的比试,结果如何?”
“属下还是输了!”元开有些汗颜的道。
林墨笑问道:“还是输了一招?”
元开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房间。
见元开走了,白芷兰落下一手黑子,又饮了一口茶,疑问道:“夫君,几日后的大朝会,白鱼姐姐会来吗?”
百里倾城抢先接过话语道:“肯定不会来啊,白鱼姐姐现在的身份可不同了,哪有那个心情和时间啊!”
待百里倾城说完,林墨饮下一口茶,微笑道:“不,这次白鱼会来,不过应该是隐藏着身份来。”
“这是为何?”百里倾城疑问道。
“哦,妾身明白了!”白芷兰忽而豁然开朗道:“大朝会之后,不到半月就是年节,白鱼姐姐要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啊!”
林墨点头道:“是啊,大朝会之后,不出半月就是合家团圆,辞旧迎新的年节,白鱼自然是得来跟我们一起过年的。”
“太好了!”听说大房要来,百里倾城高兴了起来:“等白鱼姐姐来了,我一定要带着白鱼姐姐去好好教训那个唐玉奴一顿。”
“对,倾城你的主意真是太棒了。”白芷兰也巧笑嫣然道。
林墨在一旁听得是狂汗不已,柳若水小婉何芸儿三女则是心情有些激动,尤其是柳若水,她现在很想见见,传说中那位令人敬畏的“主母大人”。
日子缓缓而过,三日的时光飞逝。
这三日的时光,林墨过得很是惬意,除了一大早要去上早朝之外,其余的时光,林墨要么陪着三女在府中腻歪,要么即使去街上游玩观景。
这一日,近巳时四刻(10:00),乾天城城郊寒江边。
克州刺史付云生拿着神秘之人给自己留下的纸条,心神有些不宁的行在小路上,身后跟着一名英武的男子,正是息风。
息风看出了付云生的心神不宁,宽慰道:“付刺史,放心吧,宗主吩咐了在下保护你的安全,在下就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多谢尊驾!”付云生客气的道了一声,又叹道:“尊驾不知啊,在下不是在担心我自己啊,而是在担心我的九娘啊!”
“也不知道那神秘人为何要绑架我的九娘,我担心九娘会受苦啊!”付云生脸上满是忧心之色。
又走出几步后,付云生忽然停下脚步道:“尊驾,到时候若是发生了争斗,还请尊驾不要管我,保护我的九娘为重。“
“这……”息风脸上泛起了难色。
“还请尊驾答应!”付云生用近乎恳求的语气道:“在下知道尊驾是奉上卿大人知名来保护我的,但对于我来说,九娘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
息风犹豫了起来,片刻之后,点头道:“那好吧,在下就答应付刺史,若是力有所不及之时,一定会护佑尊夫人平安。”
“如此那便多谢尊驾了!”
又行了大约有一里地后,付云生与息风来到了一座颇大的,由竹子搭建的二层竹楼前,门前挂着一块木牌。
木牌上书着:寒水小筑。
环视了一下,两人发现四周并无他人,又看了那二层竹楼一眼,付云生道:“这里便是那寒水小筑,我们要进去吗?”
“进去吧!”息风点了点头,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付云生紧随其后,也行了进去,待进去后,看到屋中的人时,付云生呆住了。
回过神来,付云生看着那坐在屋中的富态之人,怒目喝道:“张国怎么是你?你是绑架我的九娘?”
没错,那富态之人,正是云州刺史张国,付云生的老友。
在张国的身后,还有他的那名大剑士境界的护卫。
见付云生与息风进来,张国也是一愣,而后立即辩驳道:“老付,你是傻了吧?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我绑架你的老婆干嘛。”
“那你告诉我,若不是你这厮绑架了我的九娘,这个时候你怎么在这儿?”付云生微怒道。
“不是你昨日给我留的字条,叫我今日来这里的吗?”张国疑问道,脸上却满是认真之色,不像是在说假话。
付云生茫然的道:“我叫你来的?”
“是啊!”说着,张国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将其交给付云生道:“你看,白纸黑字的,也是你的笔迹。”
付云生拿过一看,正是自己的笔迹,上面写着:明日巳时四刻,城郊寒江的寒水小筑一叙平生,付云生留字。
看着这纸条上面的内容,付云生顿时被一种茫然的情绪布满,看向身后的息风疑惑万分道:“尊驾,这到是怎么回事?”
息风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突然另一个平淡的声音从第二层传来:“很简单,因为你们二人都是我叫来的。”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身着黑色衣袍,披着黑色雪衾斗篷的年轻男子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一名抱着剑的护卫。
而这年轻男子与抱着剑的护卫不是他人,正是林墨与仇云。
张国与付云生心神一震,付云生急忙问道:“上卿大人怎么是您?您将下官与张国叫来这里是何意?”
“何意?”林墨冷冷一笑,走到堂中的主位上坐好,面色冰冷的道:“将你们叫来这里,自然要算账。”
话音刚落,林墨一招手,仇云身形闪出,将就要撤身而逃的张国的那名大剑士的护卫,给拧断了脖子,没了生机。
看着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自知根本无法逃脱的付云生与张国,浑身瞬间被恐惧与惊惶之色充满。
忽而,张国更是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连连乞求道:“上卿大人饶命啊,饶命啊!那次在驿馆,下官不该对您的贴身婢女生出非分之想的,您就饶了下官的狗命吧!”
说着,张国爬向林墨就要抱住林墨的大腿,却不料林墨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声道:“情况都没弄清楚的蠢货,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付云生吞咽了一下口水,强忍着被恐惧所充满的内心,唯唯诺诺的问道:“上卿大人,在下不知何处得罪了您?以致于让您如此愤怒的。”
“看来付刺史和张刺史还真贵人多忘事啊!”林墨冷然一笑,道:“那好吧,我就提醒提醒你们吧,十五年前,云麾将军林伯阳府。”
“什么,林伯阳!”付云生与张国瞬间被如同被放在烧红的铁板上的鸭子一般,惊恐的叫了一声,付云生更是忍受不了林伯阳这个名字,瘫倒在了地上。
张国瞪着一双充满着惊惧之色的双眼,颤抖着肥胖的身体,颤颤巍巍的问道:“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怎么会知道林伯阳这个名字?”
“你说呢,张叔叔!”林墨起身走到张国面前,让他直视着自己:“张叔叔,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小时候,你还曾抱过了我呢!”
怔怔的看着林墨的面容与寒芒尽露的眼神,张国只觉在这一瞬间,有无穷无尽的的回忆涌上心头,最后集中在一个悲惨的血夜桑。
“啊,鬼啊——”倒在地上的张国猛然大惊,撑着富态肥硕的身体,就要像狗一般就像着门口爬去。
可最终被守着门口的息风踹回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
“你…,你是林伯阳的儿子,林鸾。”付云生颤抖已经逐渐年迈的身体,表情如见了鬼一般,双眼更是瞪得多大,仿若陷入了无尽地狱。
林墨走道付云生面前,蹲在他的身前道:“没错,老师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林鸾,您教过的那个学生,被师娘视作亲生儿子的鸾儿啊!”
张国,十五前正是云麾将军林伯阳的管家,林墨称为张叔叔,而付云生就是林墨的老师,付云生去当是教书先是的府第,正是十五年前的云麾将军府。
当年林伯阳把张国与付云生视作了亲兄弟,然而据林墨妻子白鱼,遣夜者传来的情报,最后就是这两人联合幕后凶手,屠杀了林鸾全家。
就是他们二人,害得穿越过来的林墨,失去了家人的温暖。
“你,你不是死了吗?”付云生惊恐的问道。
十五前,付云生与张国亲眼看着林墨在自己面前被穿胸而过,没了生机,如今“林鸾”却是活生生站自己两人面前,也难怪两人都像见了鬼一般。
林墨森冷一笑,坐回主位:“可苍天就是这么弄人啊,他偏偏让我活了下来,让我可以回来报那二百三十八口人被屠戮之仇。”
其实,十五前那一剑杀死并不是林墨,而是林墨的替身,那个替身和林墨长得一模一样,是林伯阳知道自己仇家众多,或许是早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而提早准备的。
而真正就就躲在那个阴暗的角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不敢哭喊,只杀捂着嘴,看着父母家人被相继屠杀,倒在血泊中。
看着林墨那森然的表情,付云生忽然爬到林墨,抓着他的腿,近乎哭泣道:“鸾儿,十五前都是我错了,都是张国错了,你不要伤害你师娘。”
“你师娘那么疼爱你,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鸾儿你就是饶了她吧,她是无辜的啊,鸾儿,她是疼你爱你的师娘啊!”
听着哭诉话语,仍由付云生抱着的腿,林墨缓缓闭上了眼睛,忆起方九娘给自己的温暖怀抱与殷切话音,林墨的眼角缓缓流出了一滴眼泪。
“鸾儿,你还记得吗?你六岁的时候贪玩,掉进了冰窟窿里,是你师娘忍着刺骨的湖水将从冰窟窿里救起来的,为此她落下了寒症。”
“鸾儿,你还记得吗?你七岁的时候被刺客刺杀,是你师娘为挡了那一剑啊,之后她血流不止,差点儿就是死了。”
“鸾儿,你还记得吗?也是你七岁的时候,你生了一次大病,是你娘和师娘一直夙夜不眠的照顾你,直到你康复啊!”
“鸾儿,你不能伤害你师娘啊,你出事了的那几年,你师娘就像丢了魂魄,整日像具死尸体一般,鸾儿,你放过的你的师娘,一切的罪孽都是我……”
随着付云生的哭诉之语,那一幕幕的场景,不断在林墨脑中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回映着,如针一般刺着他的心。
“够了!”林墨突然大喝了一声,一把擒住付云生的衣领,瞪湿润的双眼道:“可是这一切又谁造成的,是你,付云生。”
将付云生推翻在地,林墨抽出那名死去大剑士的长剑握着手中,恶狠狠的看向肥猪一样的张国:“还有你,张国!”
“是你们两人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毁了这一切,是你们被背叛了云麾将军府,是你们背叛了我的父亲。”
感受林墨看着自己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林墨手中拿闪着寒光的长剑,倒在地上的张国向着墙角退去,嘴中更是连连求饶。
“鸾儿,不要杀我,我是你小时候抱过你的张叔叔啊!叔叔知道错了,叔叔不应该听信他人的谗言,不该为了荣华富贵出卖伯阳大哥,你就饶我了吧。”
“饶了你?你让我该怎么饶你?”缓缓逼近张国,林墨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你杀我母亲的时候,你怎么没饶过她?”
“张国,我的好叔叔,我亲眼看着你将我母亲一剑刺死,这份仇怨,我到底该怎么饶过你,我该如何饶恕你!”
说到最后,林墨已经是接近怒吼了起来,看着胡乱挥着袖袍,不让自己近身的张国,林墨给了息风一个眼神。
息风点了点头,右手对准张国的脖子一凝,张国瞬间不能被动弹,而后身子跟是凭空漂浮了起来。
看着向自己逼近的林墨,张国的哀求声音更大了:“鸾儿,你饶了我,饶我了吧,我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我还可以告诉你幕后凶手是谁?”
“可我只想要你的命!”话语一落,林墨便将手中长剑插进了张国的胸膛,穿胸而过,顺着剑尖滴下了鲜红的血液。
刺穿张国的胸膛后,林墨在张国耳边,低语道:“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幕后凶手是谁,这一切,我早已清楚了。”
张国的双眸豁然瞪得多大,最后看着林墨惨然一笑:“鸾儿,我错了,都是张叔叔错了,张叔叔不该……”
话还没说完,张国就一声哽咽,没了生机。
待林墨抽出长剑,息风松开手,将张国的那一身肥肉扔在了地上,肥肉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看着已经彻底死去的张国,林墨的心中也很是戚戚然,这张国原本也是一个风流英俊之人,可自从迷恋上酒色财气之后,就日渐变成了这个肥猪样子。
而张国之所以会背叛林伯阳,也是因为这“酒色财气”四字,最后被那幕后凶手利用,酿成了林府山下二百三十八口被杀的惨剧。
对于张国的死,林墨没有半点儿不忍和同情,因为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这份仇,不共戴天,非杀不可。
抽出长剑,提在手中,林墨转身看向被仇云制在手中的付云生,向他缓缓逼近,冷漠至极的道:“老师,该您了,还有什么遗言快说吧!”
知道无路可逃的付云生已经放弃了挣扎和乞饶,只是看着林墨道:“鸾儿,我是罪该万死之人,只求你告诉我,你将你师娘怎么样了?也好让我可以安心的去了。”
第二十八章 管家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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