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说,李白已经有好几天没去酒吧上班了,听老板说是请了长假。
走了么?走了也好,那本就是一场美好的梦,是时候醒来了,所谓的曲终人散就是这样吧。
因为头上缝了针,头发被剔去了一小块儿,露出一部分森白的头皮,我拨了拨边上的头发,还好,应该看不出来,我的头发长的很快,真的很快。
我的伤口也愈合的很快,连同心里那一道。
出院的那天天气特别的好,扣子一早就来医院接我,大大的太阳像是要把整个秋天烤化,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还是很痛,那帮人下手真够狠的。
如果当时在包厢里的是李夏,她会怎么做?我猜不到。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猜不透也想不通,拴子,李白,李夏,这三个人像是同时从我的生命里蒸发了。
扣子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把jk手里的东西接过去放进了后备箱,无外乎是些餐具和换洗衣服,jk光这些东西就拿了整整两大包。
可jk却说这一点都不夸张,想当年石榴住院的时候还从家里带了枕头和被子,她说医院的东西她用不惯。
一路上扣子都在讲他这几天都学了什么菜,说回去一定要给我们露一手。
其实这一天扣子已经露了很多手了,比如有一天扣子似乎领悟了红烧的真谛,这一天三顿就全是红烧,红烧排骨和红烧豆角做的还不错,虽然看着没什么食欲,不过味道还是蛮可以的,可红烧橘子我和jk实在没办法下口,就这样,每天扣子提着饭盒站在门口时我和jk都会很羡慕早出晚归的伟哥,至少他不用连吃饭都那样忐忑,不夸张的说,我和jk每天打开饭盒那一瞬间的心情都跟拆炸弹似的。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每一位厨子都有自己最拿手的一道菜,我现在正处于发明创造阶段,我不是吹,如果我扣子成了名厨,肯定能研究出道新菜,到时候大家都得排着队来买,因为别的厨子他不会做。”是啊,别人确实不会做,例如红烧橘子。
扣子总是能给人带来欢乐,这一路的颠簸在他的豪言壮语中都显得那样的有节奏,而且是欢快的节奏。
扣子建议说今天的晚饭时间稍微延后,等伟哥回来一起吃,毕竟大家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可打开家门后我们看见伟哥已经到家了。
伟哥手里还拿着个笤帚,一边扫地一边欢快的哼着歌,见我们回来了便停下手里的活计赏了我们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呦,出院了啊,不错,看着恢复的挺好。”伟哥的脸上依然挂着灿若菊花的微笑,看的我心里发毛。
“伟哥,你这是在干嘛呢?”
“嘿嘿,我女朋友一会儿要过来看看,我收拾收拾。”
“石榴回来了?”jk看起来很激动,伟哥听到“石榴”两个字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叹了口气,脸上重新换上刚才的笑容。
“没,不等了,我也老大不小了。”不等了,原来是不等了,也对,辞旧爱迎新欢本就是天经地义,何况是一年前的旧爱。
“我还得收拾收拾我那间屋子,要不她来了肯定要笑我。”说完伟哥进了自己的房间,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一瞬间的落寞。
我和jk回到自己的房间,扣子则下厨准备晚饭。
“jk,我想洗个澡。”那些男人碰过的地方我都要洗干净。
“艾米,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再忍几天吧。”
“没事,你帮我吧,避开伤口就可以了。”我必须洗干净,不然我会被自己恶心死。
jk拿着喷头小心的淋湿我的头发,她用一只手护住我头顶的伤口,可还是会有水侵进去,使得伤口有些隐隐的作痛,水顺着肩头流了下来,滑过手臂上的淤青,我低头看了看,腿上也有不少,因为当时太过于混乱,手指甲断了一根,指尖只剩下丑陋的参差。
“艾米,很疼吧。”jk轻轻抚着我手臂上的淤青处,皱着眉,仿佛亲眼看到了那天惨烈的厮打。
“没事的jk,慢慢就好了。”有些疼痛只能交给时间,不论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都会渐渐的麻木,直至愈合。
关了水龙头,jk帮我把头发擦干,正要擦身上的时候只听外面传来一声痛苦的哭喊。
我匆匆的裹了浴巾便推门冲了出去,只见伟哥坐在床上对着手里的一张纸嚎啕大哭。
扣子也从厨房冲了出来,看见我后又把头别了过去。
“扣子,你别扭什么啊,该挡的我都挡了,还有,伟哥怎么哭成这样了?”伟哥哭的极其惨烈,鼻涕都快流到胸口了。
“石榴,石榴!”伟哥叫着石榴的名字。
我不禁好奇,这个让他等了一年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叄拾.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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