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郁琬的眼神,大概觉得我像是一个神经病,但是和神经病打交道可比和那种肉眼看不见的可怕东西打交道好多了,所以郁琬欣然的点了点头。
我哼哧哼哧跑到楼下将行李搬上来,不一会儿就已经满头大汗,但是奇怪的事情是这个宿舍的其他人都还没有到,剩下的几个床位都还是空着的,我就纳闷了,难道因为这个寝室之前死过人,所以就没有其他的人爱来了?
我看着落满灰尘,稍微显得狼藉的宿舍,如果真的要打扫干净的,我想对于我一个人来说,是一项工程浩大的事情。我站在中央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这么快就后悔我的决定了呢?如果我现在找回郁琬想要反悔的话,我会不会被打来着?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先把地板和床铺给整理好再说。
我虽然生长在木家,但从来不是娇生惯养的那种,经常我行我素的,像这种家务活我倒是经常做,没事在家的时候就拖拖地洗洗茶杯,吓得那些女仆人在一边乱颤。盛华兰更是非常看不起我这样的举动,说我不是正经的大家千金,就连举动都带着一股土气。
反正我做什么事情,盛华兰都看不顺眼,我一开始还很在意很纠结,但是慢慢的我就放开了,她爱说什么就尽管说,反正我做好我自己就行了。
我戴上口罩,然后给地板上扫了一点水,开始清扫起来。
可尽管这样,当我打扫起来的时候还是满屋子灰尘飞扬,这时,有人在外头轻轻的敲了敲门,“你好,里面有人在吗?我进来可以吗?”
我忙丢下扫帚跑过去开门,“可以可以。”
“咳咳咳……”来人抬着手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后几步,被带出来的灰尘呛得连连咳嗽,“寝室里是在干什么?”
那个女生的皮肤白净,就像是瓷娃娃一样,一头飘逸乌黑的及腰长发,五官清秀,长得很文静的女孩,也很漂亮。这一来就把这么娇滴滴的大美女给折腾了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没事吧……我这是在打扫卫生呢,寝室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有些脏。”
“你也是住在这个寝室的么?”那个女生的眼睛微微一亮。
我点了点头,见她手上还拿着行李,便了然了。
“我还以为这个寝室就我一个人呢,没想到还能有个伴!”我有些高兴未来的日子里有这么漂亮的美女作伴,忙不迭的将她手上的两个行李箱给帮忙拎了进来,放在门口的位置。
那个女生跟在我的身后进来了,颇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405号寝室,然后又转过头对我说道,“哦,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温素欣,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了,还请多多关照。”
“我叫木夏。”我回以一个大大的笑脸。
温素欣从兜里掏出来一条橡皮筋,然后把黑长直的头发给扎了起来,露出弧度完美的脖颈,把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在社交聚会上并不是没有看到过出色的美女,但是在学校里,像温素欣这种美而不妖的女孩真的不多见了,就算我是个女生,都这么容易的就被她轻易的一两个动作给撩到了。
“木夏……你怎么回事?老看我干什么……”温素欣一转过头就对上了我呆愣的视线,不由得疑惑。
我连忙收回目光,摆了摆手,“那个……美女嘛,多看两眼能够养养眼。”
温素欣有些腼腆的低下头,“你少拿我开玩笑了,你自己也是个大美女。”
一番调侃之后,我们两个人就携手对405号寝室来了一次大清理,大概三个小时之后,这个原本有些破败难看的地方就焕然一新,收拾好那层厚厚的灰尘之后,整个寝室的光线似乎都亮了好几个度,我们两个人也都累瘫了。
温素欣大概是个有洁癖的,清扫完之后就带着衣服到洗手间洗了个澡,我倒是无所谓,一身的汗,又酸又困,我直接就倒在了床板上,连被单都还没有来得及铺上去,就已经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了。
听着洗手间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从窗户那边刮进来的徐徐微风,真的是入睡必备法宝。
我本来想要等着温素欣出来之后,我也来去洗个澡将浑身的疲惫和汗水都给冲干净,但是我才趴在床上几秒的功夫,就已经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了,我撑住不想睡,但是打了一个呵欠之后,我就忘记了我要干什么了,昏昏沉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很奇怪。
我这一次又做梦了。
——
耳畔传来悠扬婉转的曲声,歌女柔媚细腻的声音丝丝入扣,曲调轻缓,优美,红唇微启,细腰轻摆,举手投足间仿佛将人带入了迷幻瑰丽的梦境之中。
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人来人往的舞厅中央,地面的瓷砖光净得能够映出人的影子,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璀璨耀眼。
真是一个熟悉的场景,为什么我会这么觉得?
对了,我之前梦见过!
摇曳着暖黄灯光的舞池中,人们穿着着笔挺的中山装或者旖旎华丽的旗袍在歌声下缓缓起舞,或低着头窃窃私语,或笑看着碰了一下对方的酒杯,叮的一声清脆异常。
这更像是那个灯红酒绿的旧上海时代,然而奇怪的是,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的过分安静和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装扮并未引起别人的关注,我安静的站在人群之中,思索着我为什么会再次梦见这个场景。
忽然,舞厅的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我将目光转了过去,来的人身上穿着一件刺目的大红色旗袍,绣着精致繁簇的花纹,旗袍包裹着女子曼妙的身姿,她款款走来,身上带着神秘妩媚的气质,像是着纸醉金迷中盛开到极致的玫瑰。
她几乎是目不斜视的,带着孤傲的,女子没有理会人群中惊叹的声动,自顾自在侍者的带领下迈步上了二楼的包间。
我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跟过去看看。
因为身处梦境,舞厅中来往的那些人并不能够阻挡她的去路,我就像是游走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径直的穿过阻碍物,轻飘飘的跟上了那个红旗袍女子的脚步,同样的场景再一次经历,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我听见人群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她可是红馆的头牌,傲得很,谁都看不上。’
‘不一样都是给钱就卖肉的贱胚,长得漂亮些而已,有什么好值得惦记的?等爷有钱了,照样能让她跪在我腿下!’
‘张三,你可就别乱想了,那个女人不是你能肖想的?你以为她为什么能够在红馆卖艺不卖身?那都是她背后有人罩着!’
头牌?我有些懵了,不一会儿,我又跟着走到了那条幽长的走廊里,脚下是猩红色的毛地毯,绒面高跟鞋底踩在上头半点声响都无,眼看那红旗袍女子在一间包房外驻足,正欲推门而进。
红旗袍女子似乎根本没听见游嘉怡的声音,迈步进了包房,哒的一声,走廊上已经只剩下了我,四周前后陷入了诡异的寂静,空荡荡的让人不安。
大概是之前经历过,所以我这一次的心情也改变了很多,虽然疑惑,但已经少了几分害怕,因为我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深褐色的木门对我起不了阻挡作用,头一扎,便已经穿进了房间,没有灯,只看到了一片漆黑。
我知道那个女人在哪……更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我的脸颊微微发红,那么我要走过去看看嘛?
洁白的月光从打开的窗户中洒了进来,一地清冷,纱幔随着晚风缓缓鼓动,室内深处传来了几声异响,细细的像是小动物隐忍的呜咽低吟。
我寻着声音走了进去,一眼便看见了不远处那张偌大的床。
床上,男子赤裸着上身,一头如同染上了月霜的及腰银发只用一条丝巾束在脑后,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只是略扫过他健硕的背膀,心跳都会悄然漏了一拍。
他正背对着我起伏动作,粗重的低喘,我看见他身下压着的一角红旗袍,白皙的大腿缠着男子健壮的腰身,像小猫一样呜咽低吟,一室旖旎。
他们旁若无人,我却尴尬异常,转身想要逃离这火热旖旎的气氛,却不想自己的腿突然变得像是有千斤重,迈都迈不开,只能僵着身子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混蛋,这特么都是些什么事情!我之前都看过一次了!为什么这一次还是让我直愣愣的站在这里看!
突然,那女子勾着男子的脖颈,直起身子,男子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跨坐在了男子的大腿上,春光无限,女子的目光却若有若无的扫向了我所站的方向。
月色正好,两弯细眉之下是一双黑眸,很清澈,程亮得就像是夜幕中的星星,带着几分灵气,就连那文静怯弱的样子,都像极了一个人。
第40章 旧梦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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