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村支书马上就慌了,在几人和村长媳妇之间来回的看。
梦遥哥踱步到了村长媳妇的身边,在她脸上和身上来回的看漫不经心道:“她这是被磨久了,身体吃不消了,精气神都散的差不多了,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人就没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带的东西不多,今天早上还被那个小乞丐抢去了不少的符,要是现在画的话怕是来不及了。”白天将手收了起来,将她放到了一边的石凳上。
嘛嘿却开口:“不着急,她不是鬼上身,只是长时间和具有浓厚阴气的人在一起多少染上了点,她这样子要是现在努把力的话还是有日子活的,也不全需要符什么的。学道法,和日常要活灵活用,白天,你这方面还要加强一下,不要一味的全部都用道法来解决。”白天嗯了一声。
那村支书听着话再看刚才也不敢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脸上一喜赶紧凑了过来:“大师,村长媳妇还有的救么?”
“有。”唐何为回道:“我先进去看看,我本来就是学邪术的,不担心这些阴气,你们身上的伤多少还有点残余,我进去没问题。”梦遥哥没拒绝。
这小屋子虽然冰凉可是却丝毫看不见阴气只能感受到,惹的邓渝庆一度以为自己是眼睛出问题了。
约莫十分钟后左右,唐何为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背上还背了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这男人要是不仔细看的话谁都要以为七八十岁了,可村支书却说他只有四五十岁,比人眼看到的整整笑了二三十岁呢。
他一出来,邓渝庆和白天就赶紧围了过来,将村长放在了石桌上。嘛嘿看了一圈才缓声道:“他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村支书身子咣当了一下差点坐在了地上:“大,大师,你们救救老寸头吧,他这才上任了多久,为人老实憨厚,这要是这么去了,让他媳妇怎么活!”
嘛嘿一把拦住了村支书下跪的腿将他拉了起来:“书记,您先别着急,能救的肯定救。”他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这样吧,书记,您先回去行么?让我们几个在这边呆一会儿,我们先想法子把人给救回来,村子里现在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去处理,村长不在,书记也要帮下忙,您在这也帮不了什么。”
村支书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哎了一声嘱咐了两三句一定要救人这才走。
等村支书走后几人的话匣子才打开。
尤其是邓渝庆在那边说话大大咧咧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和那些人大声吵起来一样,整个和泼妇真的没什么两样。
她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对着邓渝庆翻了好几个白眼:“行了,你也别在那边吵吵闹闹的,赶紧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水,化水符给两人喊一碗。”
“你想用化水符逼出这夫妻俩身体里的阴气啊?有可能么?这阴气一看就知道在他们身体里驻足了很久很久,一道化水符是不够的。”
“再加点我的血,够不够?”她好笑的看了白天一眼。白天双手一摊:“那就这样吧。”
嘛嘿对于她这个决定并没有任何的意义。径自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张化水符。那边邓渝庆在厨房找了好一圈才找到水,盛了两碗慢慢吞吞的端了过来。梦遥哥从身上掏出匕首,对着自己的手指割了过去,两滴血均匀的在两个碗中滴下。嘛嘿快速用指尖火将符咒点燃然后在两个碗中搅晃了两下,那化水符在水中燃烧了起来,短短几秒就灭掉了,再看碗中居然清澈如水。白天和唐何为接过两个碗,分别给村长和村长媳妇喝下。
都说化符水见效快,这两人一喝下马上就听到两声咳嗽紧接着便看见这两人呕的一声直接将肚子的脏秽物吐了出来。
味道特别的腥臭,惹的几人都是捂住了鼻子,唐何为摸着鼻梁眯着眼睛将地上的呕吐物看了一遍淡声道:“这吐出来的好像是人皮肤的一部分。”
“人皮肤的一部分?人皮?村长和他媳妇难道是吃了人皮?”
梦遥哥摇摇头:“不知道。”她刚说完那边村长和村长媳妇就开始咿咿呀呀的了。
邓渝庆和白天赶紧将两人搀扶着坐了下来。
村长媳妇是最先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了白天,当即脸色惨白就要大叫,白天却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大婶,您别怕,我刚才是看你阴气入体,怕你出事才抓住了您,我没恶意的。我们是受人之托来帮你们的。”
“你们这些小孩子,我以为是书记的亲戚,谁知道一进来就动手动脚的,我看你们不是什么好孩子,书记呢?不行,我要喊人!”她腾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谁知道脚一软又坐了下来。
梦遥哥忍不住呵呵了两声:“大婶,你是不是感觉脚底特别软,整个人也都有点感觉不对啊?”
“你,你们这群坏娃娃,对俺干什么了,俺是不会屈服的!”她说罢那边村长就开始哼唧了起来。他这一哼直接将村长媳妇给吓到了:“当家的,你咋醒了!”
“还能咋醒的,当然是我们救的。”邓渝庆没好气的扬起了头:“要不是我们刚才给你们喝了化符水,及时救了你们一命,让你们把脏东西吐了出来,否则再过几天你们就等着死吧,现在居然还来怪我们。”
那大婶一听眼神就注意到了自己边角上那一团乌黑的脏东西,当时又要反胃。梦遥哥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大婶,我们之前就说了,不是什么坏人,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并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被害了,至于害了你们的人是谁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害你们的人将你们村子里丢失的人皮一部分藏在了你们的肚子里。而你们刚才被化水符逼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就是其中一部分人皮。这些人皮的主人都是你们村子里的人,而且都死于非命,带着强烈的怨念和阴气。你们夫妻俩之所以到现在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就是因为被怨念和阴气磨久了,再这样迟早命不保。”
她一听马上就急哭了一个扑通跪了下来:“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救救我家老头吧,他人好着呢,怎么无缘无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梦遥哥给了白天一个眼神,白天立刻上前将她拉了起来:“大婶,我们这次来就是来救命的。”
她因为被阴气磨的太久了,所以身体特别轻,白天只是稍微用一下就将人拉起来了。
“大婶,要想我们彻底救活你们,还希望你将这个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好好说一遍。”
她不是不相信村支书说的,只是总感觉其中有什么地方被漏掉了没说一样。
那大婶看了一眼身边的村长,唐何为上前不紧不慢的将人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屋子里这才出来道:“你放心,村长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了。”他这一说大婶才点头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这件事情都要怪大海和大海媳妇!”
“怎么说?”
“大海当初从县城采买东西回来时带回来的那女人,一看就是个狐mei子。刚才村子里就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那家家老少爷们哪个不是被那个女人迷的是神魂颠倒的,天天往大海院子里跑,说是来关心关系大海,其实就是去看那个女人的。”她抹了一下眼泪:“大海也看在心里,所以私下找过我当家的,让他给那些天天去他们家的人找点活干。我当家的也不好意思明着找,所以就出了个注意,将那个女人接到我们家,毕竟村长家里谁要是没事儿谁会来?刚开始我不同意,我当家的也听我的。可是大海不同意啊,谁愿意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从自己家里送到别人家,所以这事情就搁浅了。那之后几天,我当家的去大海家里看过,说我们村子里的大老爷们趁着大海不在调戏大海媳妇,他就说了两句。可是谁想到这件事情最后居然被大海知道了,当时他就抄着家伙冲到了调戏他媳妇的人家里,和人家打了一架。我当家和书记去的时候两方都没讨好,尤其是大海,那浑身上下都是上,皮都掉了好几块呢!后来没办法在书记的决定下,我当家的决定给那些调戏大海媳妇的人惩罚,就是去清扫村子里的坟墓。而大海和他带回来的那女人也就被村子里的劝着快点结婚,大海和他媳妇都没有意见,第二天就在村子里举行了婚礼。”她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可就在他们结婚的几天后,大海死了,浑身上下皮都被揭没了。后来就有人说晚上在村子里看到大海的鬼魂到处游走,我老头为了防止他们瞎说,就带人去大海的坟墓那里守了一夜,可谁知道第二天是被那些人搬回来的。我问了好久才知道半夜的时候坟墓里居然有鬼火!那些沉不住气的青年就全都跑了,我老头在那边坚持了一夜,可就是因为这一夜一病到现在,人都脱样了!再后来书记又派了好几个大老爷们去守着,那些人都是胆大的,生前和大海还有过过节,当然想探个究竟,就去了。可谁曾想,第二天他们就全死了,死状和大海一模一样。”
梦遥哥敲了敲石桌的表面,下面她说的和书记说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书记前面说的是村子里的,而村长媳妇前面主要说的就是大海和他媳妇的事情。
“好了,你先进去休息吧,睡一觉醒来后就没事了。”梦遥哥打断了她的说话,双手交叉抵在石桌上。村长媳妇马上停住了声音,面前这几个孩子虽然年纪轻轻的,可是长相穿着和浑身的那份气质气势一看就知道并非是平常人,她再傻也不会自寻烦恼,更何况自己和丈夫的性命都捏在这几个孩子的身上。
她哎了一声:“你们饿不饿,这已经要到中午了,我先给你们做饭去啊。”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她拒绝了村长媳妇的好意。她哦了一声颤巍巍的进了屋子,唐何为紧跟上来将房间里所有透亮的窗户大门小门都给打开了。
“这,这什么意思啊?”她脸色不是特别好。
唐何为笑笑:“这屋子里阴气太重了,打开窗户和门透透阴气让他散出去让阳光投进来驱散阴气,能快速让你们身体好起来。”她没说话点头感激的看着他躺在一边睡过去了。
他从屋子里出来,梦遥哥这才站了起来:“下道禁锢吧,如果心怀不轨的人知道我们救了村长和村长媳妇,只怕晚上会过来要人命的。”
嘛嘿手指在嘴唇上点了两下:“书记和村长媳妇各说两面话,我现在有点懵,到底该相信谁的?或者说我们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出发去想。村长怜香惜玉所以没将大海他老婆的事情说出来告诉我们,怕我们找大海媳妇的麻烦,所以他可能只说了个大概。而村长媳妇出于对同性别女人的敌意,所以只说了大海和她媳妇的事情。如果我们将两个人话凑到一起的话,那么现在导致这个村子变成这模样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大海的媳妇。”
邓渝庆从石桌上跳了下来拍着嘛嘿的肩膀眼神都变了:“行啊,兄弟,你连女人的思想都猜到了,居然还感觉到了村长媳妇对大海媳妇的敌意,看来你和祖宗呆久了,脑子都灵活了。”
他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这叫全方面思考好么?难道像你一样没头没脑的在那边乱说爷爷我怎样怎样?”
“哎,我这个...”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白天无奈的摇头:“如果现在嫌疑最大的是大海媳妇的话,那我们可能就不太好动手了,毕竟已经打草惊蛇了。我们来村子里引起的动静那么大,整个村子就那么小,她能不知道么?”
“书记不是说她已经吓得有点傻了么,整天就坐在房子里发呆,一天三餐都是别人送过去的,这样的人可能吗?”邓渝庆接口道。
唐何为眼睛一翻:“这个世界上利用假象骗人的太多了,邓渝庆,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女人心海底针。”他一个健步跑过来勒着他肩膀就要打起来,唐何为身子嗖的一下直接不见了。
梦遥哥无奈的摇头,四个男人一台戏,她还是女人啊。
“现在这边是看完了,接下来就要去会会那个看似有嫌疑的女人了。白天你和唐何为留下来设禁锢,嘛嘿和邓渝庆跟我过去。”
接到了主人翁的话,四人都是点头各自行动去了。
村子不大就那么点,嘛嘿和邓渝庆挂上笑脸左问一个右问一个很快就知道大海媳妇在哪里了。可当他们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他们在意大海媳妇,整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都特别的关心。
第十七章:各执两面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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