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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第一次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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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百胜五十出头,气质老练在这一行举足轻重,听庄总问无关紧要的事也就放心了:“很好,年轻人有想法做事很有一套,先让他在末等位置坐几个月,看看是不是沉得住气,再决定分他到什么位置。”

    庄严看着手机:“如此看重他?”

    战百胜模棱两可的道:“庄总以后见了他就知道了,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现在年轻人多浮躁,总认为基本功不如人际关系重要,殊不知看本事的东西,功底才是硬道理,总裁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庄严随意点头:“恩。”关机?

    庄严不信邪的又拨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庄严冷静的挂了电话,下一刻又鬼使神差的拿起来快速想到定位软件,紧接着又瞬间放下!

    庄严烦躁的站起来,脑海里就一个想法,陆镇海喜欢安宁,陆镇海曾经很喜欢安宁,安宁曾经非陆镇海不可,她们会在一起说什么?

    曾经?小时候?

    他们去的那是什么地方吃饭?乱糟糟的毫无品味,碗筷说不定都没有刷干净,安宁却去了,就肯定是该死的有回忆的地方!

    生活那么忙绿!有什么可回忆的!

    纪以换了工作环境非常适应,跟同事间的关系也很好,这里没人在乎你家世如何,更不会你有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高看你一眼,也不在乎你因为谁进来的,在这里看的是技术。

    开发部每位员工的工作都很自由,只要完成手头的工作,上班时间睡觉,上班时间不上班也没人管你。

    纪以工作一个月来,就没见开发部的人到齐过,很多人临近十二点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回到工作岗位,一边走还一边打哈欠:“早。”

    “早。”

    像纪以这样按点来,还每天梳妆整齐的才另类。

    但纪以不敢像他们一样,看着像乞丐的每个人手里的策划都非常棒,动画的画面呈现感强烈,即便是去年进来的小菜鸟,一个游戏做下来,每个人物都能有十个表情。

    十个微表情是什么概念。

    所以纪以丝毫不敢怠懈,这里的人随便一个拎出去都可以自立门户,背后身价更不可小视。

    下午一点半,刚来公司洗涑完的同僚们开始陆陆续续往外走,毫无自觉可言:“纪以吃饭了。”

    “食堂今天蒸螃蟹,蒙大厨的手艺想想都流口水,纪以,别做了,晚了就赶不上了。”

    女同事戴着厚重的眼镜赶紧关了电脑:“哈哈!林秘书把这位国家级大厨挖过来太对了!林秘书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林秘书还是我的最爱!纪以,走了。别说姐姐不照顾你个小豆丁。”

    “纪以赶紧走!被这女魔头盯上,你怎么精尽人亡的都不知道!”

    “我来救你!”

    纪辞苦冷汗直冒:兄弟,你刚上班五分钟就去吃免费午饭?

    “走啦,傻愣着干什么,等着被轮吗!”

    刚出了电梯,小菜鸟的纪以第一次见识平时拽的二五八万处处要彰显性格的同僚瞬间鸦雀无声的闭嘴,恭敬的等另一边的人走过。

    这也是纪以第一次看到超宇科技的掌舵者庄严,三十岁上下,比他想的要年轻的多,但给人感觉很有气势,那种上位者说一不二熏染的尊贵让他望尘莫及。

    庄严目光轻微扫过,从开发部身边走远。

    等庄严走出他们的视线。

    纪以才觉得这群平日眼睛长在天上的人又重新点了复活键。

    “我的大闸蟹啊,大闸蟹啊!美味的大闸蟹!”

    “把你闸了。”

    纪以不禁多看了消失的转角两眼,心里感叹,原来真有一类男人天生站在高端、翻云覆雨,仅一个存在已经让很多人倍感压力。

    “看什么呢?哦,忘了你第一次朝圣,怎么样,有没有一种同样身为男人,怎么咱们矮挫穷人家就高大上的感觉。”

    “告诉你,落伍了,庄总不单能虐的你形象没自信,甚至能虐的你对自己活的产生怀疑,你现在做的那套方案,庄总可以一个人干掉我们半个开发部,什么概念!每一秒都让你想死!”

    眼镜女神诡异的一笑:“庄总的存在就是把世界三分之二的男性虐成渣,另三分之一在努力抵抗咱们庄总的光环!”

    “你怎么不追。”其实他觉得这位说话古怪的女同事打扮打扮应该挺清纯的。

    周围的人瞬间都笑了。

    “小子,连咱们超宇科技的女当家都不知道吧,庄总疼他老婆不是秘密,庄总很爱他老婆,别说小米这样的庄总看不上,就是部长办公室的那位小蜂腰老总也看不上。”

    “别夸张了,老张去抢蟹了!快追!”

    纪以笑着跟上,他想,或许他以后走不到庄严那样的高度,但努力成为那样的人将是他以后奋斗目标。

    ……

    陆镇海付完账出来,见她们两人站在门口说着什么,目光扫过,便知道她们没有说他。

    “你们要去哪里,送你们。”

    付迪立即停下话题看向陆镇海,赶紧谄媚的笑道:“大帅哥,吃的好饱啊,想消消食,不如咱们去看电影怎么样?正好我也没事安宁也没事,就是不知道陆大剩男愿不愿意陪我们两个大美女呢?”

    陆镇海无所谓,只要安宁的手机别总是响:“我去开车。”

    “谢谢大帅哥。”付迪见他走了继续说:“孟子曰不但不来店里,还让我以后不要给他打电话,我看他压根就不想再做这一行了,说不定就打算缠着你、吃到死。”

    安宁神色平静:“不去风韵也好,省得再有什么麻烦事。”

    “我也这样想。”付迪看眼倒车的陆镇海,虽然不想承认,但男人三十,又是陆镇海这样经过枪林弹雨的熟男,那通身的气质看的就让人牙痒痒。

    付迪不禁揽上安宁的肩:“真没想法啦?想当初你追他追的多心酸,多少年的感情,就不想弥补弥补遗憾?”

    安宁看着他的车,已经会欣赏座驾的她,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遗憾不是让弥补的。何况他跟别人不同,我以后也许会跟任何人在一起,但不会是他。”

    “为什么?”不符合逻辑。

    安宁淡淡一笑,因为我再也不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再也回不到小女儿的天性,再也不能给他我拥有的全部热情,也不是他记忆里的模样,这样的我怕去争取时耗尽了最后一丝可能,连那份遗憾都变的苍白成为干涸的伤痛被他随意丢弃。

    既然如此,又何必把遗憾也弄的千疮百孔、恶心流脓,还不如就在那里,在错过的季节里默默绽放它的精彩:“因为怕没有了回忆。”

    付迪若有所思的看着车开过来:“很自私的想法。”

    “是啊。”

    陆镇海把车停两人面前。

    付迪笑着上去:“谢谢陆帅哥了,回头给你介绍位肤白貌美的。”

    安宁跟上,良心建议陆镇海:“你以后还是不要跟我们相处了,事实证明娶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是多么的重要。”

    “我们怎么了!怎么了!”

    “扑和被扑还不够恐怖的。”

    “陆镇海!你看安宁欺负人!”

    陆镇海看着前方,他除了礼貌的笑,有什么立场说话。

    电影是场喜剧,本来好好的喜剧非要向高大上靠拢,看的人瞎沉重。

    “你喜剧就喜剧呗,讲什么人生大道理,烦死了。”

    “笑的像个蠢比似的,一点价值都没有,导演和演员一样,就是为了圈钱!”

    苏安宁立即把打算说的话咽下去,众口难调啊。

    付迪舒服的伸伸懒腰,对着电影院外的太阳道:“真是舒服,有没有一种我们还是学生时代的感觉,看完一场电影一起再回学校。”

    安宁冷笑的转头:“最讨厌感叹时光流逝的东西,闭上你惹祸的嘴。”安宁开机。

    付迪不依不饶的看向陆镇海:“你看她那德行还不能让别人说话了!仗着有俩臭钱了不起啊!”

    陆镇海面色沉重,可惜再也回不到八年前。

    安宁一看是个未接,赶紧去一旁打电话。

    陆镇海看眼安宁的方向,神色漠然。

    付迪习以为常,侧头看见陆镇海跟过去的目光,忍不住戳戳他,问:“想问你很久了,你当初为什么不喜欢安宁,她虽然粘人了一点,但也没什么不好啊,何况她上大学以前也粘你,也没见你生气啊!难道漂亮和门当户对真的那么重要?那人家庄严还不是娶了也没像你那么势利!”

    陆镇海看向付迪没有说话,他不会对安宁说的话,更没有必要告诉一个外人。

    “你干嘛那样看我。”

    陆镇海收回目光,他当初不是没有想过挽回,但庄严和姜心瑶……多想无益,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任何借口在事实和时间面前都苍白无力!

    付迪见他不说话心里有点怵他,陆镇海长的严肃,加上本就不是好相处的人,她从小就不怎么敢接近他:“呵呵……跟你说着玩呢,别生气,虽然好长时间没见,其实啊你比以前看着更有型更帅,以后肯定能心想事成,事业老婆双丰收。”

    安宁站在柱子前解释:“刚看电影出来……我、付迪、陆镇海……”

    安宁照了一张相片发过去:“看到了吧!三个人!……废话!……乱想什么,无聊又没事做,就看电影了……可能吧,一会就回去……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

    陆镇海突然看向喋喋不休的付迪:“她每次都这样和庄严说话?”

    付迪心里正不爽他,直接道:“怎么了,看不得别人宠啊,都像你一样板着脸就好了,人家庄严对安宁可好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孩子都八岁了,依旧恩爱如初。”

    陆镇海道:“我还有事,你们两个安排吧。”陆镇海转身离开。

    至少他们两个有一个人很幸福就够了。

    付迪赶紧捂嘴:不会被她说急眼走人了吧!

    安宁回来:“人呢?”

    付迪不屑道:“单身的看不得你秀恩爱走了。”

    安宁也不在意,陆镇海刚回来应该很忙,能陪她们看完一场电影已经难能可贵:“咱们下面去哪?”

    “还能去哪,丰胸,看不见都被单身汉嫌弃了。”

    ……

    半个小时后,百叶紧张歉意的看眼被自己的电瓶车刮花的黑色越野,满脸绝望,她刚刚走神了,怎么就撞上了!

    陆镇海不得不耐烦的走下来。

    百叶尽量微笑的看着从车里下来,非常严肃的男人,看清对方的样子后,怯怯的站在一旁,米色的长款羽绒服,漂亮的长相,看起来非常可亲柔和:“是我不小心,实在不好意思,我……会赔的……”

    陆镇海不过是停车打个电话,刚要走,就听到后面咚的一声。

    百叶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这辆车一看就很值钱,垂着头拿出诚意:“多少钱?”很可悲,她之所以有底气问这种话的钱来的不光明正大。

    陆镇海看了车一眼,没什么兴趣为难别人:“你的手机号?”

    “啊?”怎么可以这样!

    陆镇海耐心有限:“你的手机号,维修好了,让修理店给你打电话。”

    百叶非常不好意思,刚才她竟然想歪了,实在是从小到大遇到这样的事情太多,百叶立即报上自己的电话,又不好意思的看向他:“那个不好意思,能……说一下维修的大概数字吗?我好准备钱。”

    陆镇海闻言停下输入号码的手,看眼对方的电瓶车,转身走:“不用了,我自己修。”

    百叶闻言急忙追道,更为自己刚才误会对方的意思惭愧:“这怎么行,车是我撞的赔你理所当然……你估个数字,我赔的起,真的?”

    百叶真诚的看着陆镇海,用力的点点头,确定自己真的赔的起。

    陆镇海也不啰嗦,说了一个数字:“十万左右。”

    百叶惊讶的睁大眼睛,十万?她就轻轻的小小的刮了那么一丁点,真的就一丁点,竟然要十万!你抢钱啊!“怎么可能十万!”她现在才有五万上哪陪十万!

    陆镇海无意跟人讲解这辆车的价值,多说无益,陆镇海越过她上车,准备走。

    百叶急忙放下电瓶车,跑到陆镇海车前:“先生……”

    陆镇海降下车窗,隐隐有几分不耐烦,让本就严厉的神色越加严厉。

    百叶看着有些怕他,但直觉相信他不是坏人:“我……现在没有十万……”

    “没有就算了,刚才说了不用赔,现在请你让一让好吗?”

    百叶惭愧不已,赶紧让开:“我……”会赔你的。

    陆镇海把车开走,这辆车他工作后不会再开,修不修也无所谓,何况这只是送来的三辆车之一,他谈不上喜欢。

    百叶看着黑色的越野开走,惭愧的低下头,她以为她赔的起……想不到只剐蹭一下就要十万,到底什么车吗!那个标志她根本没有见过,怎么要那么贵。

    还有刚才的人,好凶,不过,总觉得是个好人,看着也很有安全感。

    如果不是……

    百叶一看时间,赶紧骑上电瓶车向文工团冲去!

    要迟到了!

    百叶漂亮,本身条件好,真的怎么看怎么漂亮。

    在专业上又肯下功夫,舞跳的更是好看,古典舞的优美娴静在她的动作中展现的淋漓精致。

    每每让台下观看的人,多少有些心猿意马。往往她一登台,私下里都会有人打听她可不可以喝一杯。

    领舞的老师会笑着提醒:“明总的人。”

    听的人多多少少给明月轩面子,不会动她。但之后还是会在吃饭的名单里加上她,不是为了做什么,出于美人本身好看外,也为了套套关系,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明月轩那样的大老板,谁也不敢说求不到百叶身上。

    而其她陪客的同伴就没有那么简单,说好听了是吃顿饭,各种意思谁不明白。

    但你情我愿的事,百叶只能自己吃自己的不发言。

    百叶也察觉出这些人为什么对她不一样,同样是被人养,她背后的人明显要比这些人有地位,所以才会对她客气有礼。

    一时间百叶感概颇多,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极力的往上爬。

    华灯初上,各家烟火。

    庄严不耐烦的在客厅踱步,一会看看表,不一会又看看,安宁还没有回来。

    ——叮——

    外面大门开启。

    庄严立即等在玄关。

    苏安宁提着两串糖葫芦,跟付迪疯的时间太久,忘了时间:“回来了。”

    庄逸阳明天开学,回来后就在整理自己的作业和书籍,吵着要秒杀其他同学开学后的过年炫。

    庄严赶紧抱住脱外套的安宁,紧绷了一下午的心才有点缓和,陆镇海实在让他没有安全感。

    苏安宁动不了,无奈的苦笑:“成包汤了,一回来就粘人。”

    庄严蹭蹭她的脸颊,怎么蹭都蹭不够:“就是想你了,安宁,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好肉麻啊。”

    “你敢说我肉麻!”

    苏安宁笑着:“不肉麻,不肉麻,我也爱你,你先让我把外套脱了行不行,很难受的。”

    “不行,让我抱抱。”她根本不知道他担惊受怕多长时间。多想冲到陆镇海面前跟他说:陆镇海!她是我的!在我的家里,我的女人,以前不是你的,以后也不会是,有多远滚多远!

    “那你也得让我准备好啊。”

    庄严不放手,声音哀怨:“下午一直给你打电话没有打通,心里可难受了。”

    “是你太小心眼。”

    “我哪小心眼了,我都没有让你回来!天知道我多讨厌他。”

    苏安宁无奈的让他蹭蹭:“知道,知道,我和陆镇海在一起没有理你,你心里不痛快了,小气劲。”

    “就小气。”

    苏安宁似是而非的道:“我也很小气的,你记得我的你也不许别人碰,否则——”

    庄严神色滞了一下,立即道:“我碰谁了,除了你我敢碰谁,以后谁也不碰,安宁,安宁,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你成全我吧,我嫉妒他就是嫉妒,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安宁,安宁——”

    包汤站在客厅里,眨巴着酷似父亲的眼睛:“爸爸!你撒娇呢!你多大了!有意思吗!”

    然后冲过去抱住爸爸妈妈的腿:“妈妈,我彩笔用完了,我要买彩笔,橡皮也小了拿不住了,还有新书要包上漂亮的花纸,妈妈我们去超市吧,去超市吧,妈妈——”

    玻璃门外,小黑听到主人的声音,跑过来汪汪的叫着小主人。

    包汤赶紧道:“你看也该给小黑买狗粮了,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

    苏安宁无奈:“你们两个啊,都是魔星,刚回来就要妈妈出去,行,让爸爸去换身衣服带我们宝贝去超市好不好。”

    “谢谢妈妈。”跑了两步又回来:“谢谢爸爸,我去换衣服,最喜欢跟爸爸妈妈去超市了。”

    苏安宁其实不喜欢养感情过于丰富的孩子,但包汤不知是接触的多还是见的多,显然是个很感性的孩子:“还不放手,包汤都跟你有样学样了。”

    庄严依旧抱着安宁,想听她保证:“我就是受不了他……谁都行,但就是他不行……安宁……”

    “好,好,以后尽量避免跟他见面,你当他有那么多时间天天吃饭,以后你就是想请他吃饭估计人家大刑警也没有功夫。”

    庄严皱眉:“部门已经定下来了?真的就不走了!”

    “恩。”

    烦:“为什么不回首都!没钱走不通关系说话。”我出,多少都没问题,只要他走!

    安宁鄙视的看眼庄严:“人家跟你不一样好不好,人家是爱岗敬业奉献,去换衣服,带你儿子出门。”

    “那你以后不见他了?”庄严可怜的凑近安宁。

    苏安宁无奈:“以后不单独见了,行了吧?”

    庄严闻言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安宁你最好了,我爱你。”

    “我也爱你。”

    翌日,庄严一回公司就让林密把明总送来的女人遣回去,虽然安宁只是说说,但以防万一。

    林密没问为什么:“知道了。”拿起文件,开始报告庄总一天的行程……

    一盏茶的功夫后,陆美夕堵在林秘书办公室门口把他拉进去:“庄严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道理她相片发过去了,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没收到?

    林密整理整理自己衣襟,打开门,神色如常:“没有。你做什么了?”

    陆美夕立即装无辜:“我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昔日的情人,他真没什么异常。”

    “能有什么异常。”

    陆美夕就是看不上那个小东西,长的一副清清纯纯的样子,还贤惠的做饭穿家居服,神经病,她看了就讨厌:“没什么就算了,走了。”

    林密看着她气呼呼的离开,直觉告诉他,她肯定做了什么,但没有收到效果。

    陆美夕觉得不能这么放过她,女人的嫉妒心是没有依据的,就不信苏安宁不想整治这只狐狸精:“走着瞧!”

    林密处理百叶的事情很快。

    百叶本来也没住在庄严的地方,处理了,也不过是林密把钥匙还给明总就行。

    明总收到钥匙的时候不明所以,紧张万分:“林秘书你可要帮帮我,是不是百叶得罪了庄总,你看能不能……”

    林密不等明总说完,道:“明总多心了,庄总只是最近有点忙而已,你的事不用担心,庄总已经替你向上面说话,基本问题不大,明总只要等好消息就行。”

    明轩松口气,没事就好:“但……钥匙……”

    林秘书的回答很官方:“可能是觉得不合适,明总的目的重要,这些事不提也罢。”

    明轩赶紧点头:“对,对,不重要不重要。”明轩只是没料到庄严真不是爱玩的,那样一位清纯可人的小尤物他看了都怜惜,想不到没一个月呢就腻了,可见是个不争气的。

    “告辞。”

    “林秘书慢走。”

    林密从明月轩出来,舒口气,心想:应该不是她知道了,否则庄总不会如此气定神闲。

    想必是陆镇海回来,让他压力倍增了吧,想来也是,陆镇海至今未婚,又是选择留在这个城市,让人不多想也难。

    林密想到以前,对她没有愧疚,如果是陆镇海或许她……

    “火凤集团的孟子曰谈恋爱了,知道吗?”

    “真的假的?那个暴君!有人要?”

    “人家有钱,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行不行,关键是看孟总瞧不瞧得上眼。”

    “这也是。”

    最近商业圈最热门的话题就是火凤集团的董事长恋爱了。

    在火凤内部也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孟总秀恩爱的方式不避讳人。

    开会时打电话、散会了打电话、吃饭时打电话、喝茶时打电话、见客户时还要打电话,打通了就兴高采烈的去一旁接,打不通就一边打一边跟别人说话。

    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在爱情里所处的弱势地位,丝毫不敢嫌弃对方不理他的做派。

    但就是这样,你认为他心思不在你身上糊弄他时,他能对你的话倒背如流,你认为他心思在你身上时,他偏偏不鸟你。

    可明明生意场上这么精明还有点冷血的人,谈个恋爱怎么那么不争气,对方不理你,你也不甩她不就好了,以你孟总的身价,对方分分钟过来添你脚。

    但他偏偏把自己弄的像个怨夫。

    从前人们觉得火凤集团当家人年纪小、长的美、脾气烂,如今再加一条:谈恋爱时傻。

    简直傻透了。

    但仔细想想也释然,孟子曰才多大?二十一。

    他们在二十一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就算装的再成熟也在为追不追隔壁的班花而辗转反侧。

    这样看来,孟子曰的表现很正常。

    就是有点太嫩,缺乏历练,所以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以后谈的多了,就能举一反三,让对方追着他跑了。

    孟子曰再次做完心理咨询后情绪不错。

    孔家语心想,你当然情绪不错,睡了吗,能不高兴!但想到昨天孟子曰死活要跟火凤的律师顾问团干架的样子就十分想笑。

    律师的话多么实在:对不起孟总,你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不能申请结婚。

    哈哈哈!孟子曰当时那张脸,活像被人泼了硫酸一样,险些跟律师打起来,这如果是兴冲冲的准备好户口本去登记被来这么一句的话,他得在民政局哭天抢地的撒泼。

    想不到孟子曰也有吃瘪说不出的时候。

    孟子曰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顿时又一脸火,别以为他不知道孔家语笑什么:“你除了笑这辈子不想有其他情绪了是不是!”

    孔家语极力忍着喷薄而出的笑意:“不,不敢。”但真的很好笑啊,竟然因为年龄小被拒绝结婚,看你还怎么得意,前些天吹自己就要结婚了那个嘚瑟劲。

    “孔家语!”

    孔家语立即一本正经的道:“其实你可以考虑张律师的建议,在男方满十八周岁,女方满十六周岁的情况下,让监护人同意代签,从而达到婚姻生效的目的——”

    孟子曰瞬间瞪过去,他结婚要什么监护人同意,何况他两个监护人根本达不成协议,他们只会当着安宁的面带着各自的情人打起来:“该死的!结婚而已,为什么要规定年龄!”

    孔家语赶紧点头:“就是,结婚是每个年满十八岁公民的自由,我们少爷满十八岁了噢。”然后坐着说话不腰疼的建议:“要不少爷写份材料提交上去,让他们改改年龄说不定您就如愿了。”

    孟子曰有些犹豫:“行吗?但时间会不会太长?”

    孔家语突然笑不下去了,孟子曰是认真的:“其实少爷可以考虑去其它地区注册,我国香港规定,男方满十六周岁女方十五周岁,就可结婚,少爷,您……”这个达标了,真是不容易啊!

    孟子曰郁闷不易:“怎么就卡年龄了!该死的年龄规定,万一她有孩子了我们还没有结婚多不好,怎么办——难道还真让我申请香港居民证!”

    孔家语闻言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心想,你想太多了,这才几天了就想有孩子了怎么办,你也不问问人家女方愿不愿意给你生:“孟少不是我说您,您想太多了,你还是想想搞定总是打不通的电话吧。”还想结婚?人家都不理你好不好。

    想到他们少爷如此认真,对放却屡屡敷衍,让孔家语心里很不痛快。孟子曰虽然缺点多,但对人一片赤诚。

    这样好的孩子哪里去找。

    孟子曰没有想那么多,以前也经常打不通,不过他已经想好怎么解决这问题了:“没事,我弄了一批信鸽,以后打不通电话了可以写信。”

    孔家语闻言惊愕的看向孟子曰!

    孟子曰茫然:“你看我干吗!”

    我看神呢!还弄了一批信鸽?多少只?

    少爷,你怎么想到了。

    “我本来想弄鹰的,但怕鹰没轻没重的伤了她。”

    “你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

    孟子曰从知道自己年龄不够不能马上结婚,想结婚还要签一堆文件后,对安宁很是愧疚,连安宁少接他电话,他也没有发脾气,还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毕竟是他不对呀。

    习惯性不抱希望的按着,竟然通了。

    孟子曰赶紧站在医院的阳台上说话:“没事,我知道你忙……恩……恩……好……”

    孟子曰收了手机:“我有事先走了。”

    孔家语见状突然满满的心疼:希望一切不会太糟糕。

    孟子曰回了公司,下午行程安排的很满。

    “我知道我知道,没让你出来,就是想送你点小礼物……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真的……我保证……刚才忘说了……”

    外面的人听着含蓄的一笑:“孟总真性情。”

    “孟总的女朋友真有福气。”

    “看来不久后就要给孟总包红包了。”

    火凤的人对自家总裁最近不对劲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总归是喜事,若是成了,说不定还有不菲的奖金,自然是盼着老板快点结婚。

    “就一会,真的就一会,时间地点你安排……”

    苏安宁不太想见他,但提了一次让他别打来后,他情绪反弹很厉害,不是纪辞苦那样自我忍耐的不甘,他是真反弹!

    苏安宁还真怕他把事情闹大,庄严那里没什么,但包汤脸上会很难看,她在这方面一直很克制,就是不想万一摊开,她的立场不会让包汤难做,毕竟她是母亲一方。

    所以孟子曰这里,必须解决,且要快。

    孟子曰虽然有时候不像话,但如果跟他好好说、慢慢解释他不是不讲理的人。

    苏安宁对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有些自信。

    下午,在一家距离她工作室有点远的咖啡厅内,苏安宁看着得到的三只雪白的鸽子再看看对面几天不见的孟子曰,难以置信:“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说实在的,不过是三天没见,竟然觉得他又好看了一点,异常让人惊艳,生的当真好看。

    孟子曰心情不错的坐到安宁身边揽住她:“你不是用手机不方便,送给你的,我训练了很久以后你就可以用它们了,我给你写信你也能看见了。”

    苏安宁哭笑不得,这跟手机有什么区别,我不想看的时候,我一样不看鸽子,竟然认为这样就能常联系了,脑回路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安宁。”孟子曰蹭蹭安宁,想她的不得了,自从上次后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都快一个星期了:“安宁……”

    “别闹,痒痒……”苏安宁不动声色的躲开他。

    孟子曰缠上去,没有自卑的意思,笑话他自卑别人还活吗:“安宁今晚去明光行不行。”

    苏安宁也很无奈,似乎所有含蓄表达分手的方式他都不懂:“我最近忙,刚过完年积压了很多事情要处理。”

    孟子曰立即道:“我替你忙!”

    苏安宁笑了:“你能替我忙什么,等忙过这段时间我再去找你。”最好在幽闭的空间提,他砸东西的时候也不会人尽皆知。

    “不行,我现在就想你,非常想。”

    苏安宁没有理他逗着三只古老的通讯工具,心有戚戚焉,这宠物认地方,放在哪里好呢?付迪家?

    孟子曰不甘心的抱着苏安宁,有些失落,但自己也挺不争气,竟然才二十一,还是考虑申请香港居民许可算了:“我妈妈想请你吃饭……”

    “可我最近有点忙,你看……”

    “又忙……”

    “真的忙——”

    孟子曰不甘愿的道:“等你忙完。”正好他回去给父母一个心理准备,想来母亲不会反对他的婚事。

    不对,苏安宁突然问:“你妈妈在区勇市?”

    “恩。”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老家是哪的?”

    孟子曰说了爷爷老家的城市,说完突然想到点什么,又好似没抓住重点,隐约觉得安宁应该不是只问他家的地址,但不问地址问什么。他又好像忘了最该说的话。

    苏安宁已经开口:“等以后有时间吧。”

    孟子曰抛开脑中一闪而过没有抓住的问题,拱拱安宁,羞涩的开口:“你如果怀孕了要告诉我,我会负责的。”

    安宁失笑:“知道了。一定告诉你。”

    孟子曰摸摸她肚子,说不定已经怀上了,结婚的事要赶紧,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古物鉴定。”

    孟子曰顿时皱眉,这一行?他能为她做点什么:“你们平时要业绩吗,还是比谁找到的古物多。”孟子曰已经在回忆每个皇帝的老家,和挖开武皇墓的可能。

    苏安宁逗着鸽子:“不需要,不过是兴趣所在的工作。”

    “那你还那么忙?”孟子曰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

    “哎呀,忙完就不忙了,你烦不烦人。”

    孟子曰看着安宁的样子,心里有点感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安宁喝口果汁:“一般吧。”

    孟子曰无法相信的看着她。

    “逗你玩的,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赶紧去上课小小年纪多学点本事别本末倒置胡思乱想,你才多大,成天问喜不喜欢。”我们都是问爱不爱。

    孟子曰撇撇嘴,觉得苏安宁最近对他有点不好,还很敷衍,肯定是因为自己做过那种事后没有跟她求婚的原因让她生气了。

    想想这还是自己的错,孟子曰有点颓丧,但下一刻突然抬起头,但他能订婚啊!

    孟子曰想到就做,决定给安宁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地点就定在白鹭山,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肯定很有纪念意义!

    “走了。”

    “恩。”

    接下来,孟子曰很积极的开始筹备他梦幻的求婚场景,查阅了众多资料和别人求婚的布置,融会贯通,来个有自己特色的。

    白鹭山全力配合。

    但白鹭山是孔祥国的家业,消息自然会通过众多渠道传到了孔祥国的耳朵里。

    这些天吕德本同样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又约到了火凤集团的小孟总。

    孟子曰本不想见他,但想到安宁对他的评价,觉得也很有道理,人虽然没眼色了点,但不是没有本事,且舍得下脸面:“回他我明天下午有时间。”

    “是孟总。”

    吕德本激动不已,回头又约上了庄严,实在是他怕一个人控不住孟子曰。火凤年前跟上京谈妥了一笔生意,正在找运输线路,明达不想再错过这次机会。

    虽然上次闹的很不愉快,但上次是上次,做生意不就为了生财,他自然要为了财继续求。

    庄严也知道最近吕德本的难处,这么多年朋友,能帮忙自然不会不出手,何况孟子曰答应了他的邀约,想来也是那件事过去了,如今不过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告诉吕德本,我会到场。”

    “明白。”

    ……

    付迪对苏安宁收到的信鸽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把年纪了还有小帅哥这样浪漫一下你,偷着笑去吧。”

    “这不是在笑吗,笑的都想哭了。现在终于明白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瓜田李下,一定不能相信自己能掌控一切。”

    “怎么了这么感慨,曝光了。”

    苏安宁不想提那件事,最好就当没发生过,实在是丢人:“没什么,给我养着,缺什么补身子了,直接炖了。”

    “哦了。”

    付迪调皮的抱住安宁:“有信的话我要不要替你回呢?”

    苏安宁危险的看着付迪:“你说呢?”

    “小气。”

    苏安宁对着三只鸽子叹口气,希望不会出问题吧,大不了多回几条信息。

    ……

    翌日下午,三位商业界首屈一指的巨头聚在球场,总体还不算太尴尬。

    孟子曰因为有庄严在勉强给吕德本三分颜面。

    吕德本伏低做小,孙态十足。

    这形象让他自己也十分汗颜,他怎么说也一把年纪了,公司再小,说句话也有个坑,到头来却要跟一个小不点赔不是,跟这种不按理出牌的人合作实在是……总之心酸啊!

    孟子曰很爽快,既然决定答应吕德本就不会故意拿乔,还没有走到球场,更不等吕德本开口问,孟子曰已经在看过他带来的文件后让他明天去找策划部签约。

    吕德本难以相信他竟然答应了,他准备的一箩筐话还没有说呢,孙子的状态还没有开演,就这样?

    你确定?

    庄严不禁也有些侧目,还没有开始就同意了?他以为最不济也会给吕德本几句难堪,否则吕德本也不会把他找来。

    吕德本惊讶归惊讶,但心里更高兴:“孟总果然是痛快的人,让吕某心生佩服,吕某一定不会让孟总失望,孟总只管放心,以后只要有吕某一艘船就有孟总一批货,吕某——”

    孟子曰不想听:“赶紧走。”

    吕德本点头:“走,走,打球去。”

    庄严看向穿着加厚运动衣的孟子曰,依如前几次见面一样,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好看,然后是年轻,非常年轻且有股说不出的热度,可能这就是年轻人身上的冲劲、

    就是这样少年得志的年轻人,却能无视别人的讨好,甚至轻易去掉卖给他人情的机会,实在难得。

    只是不高兴就踹合伙人的行为,实在是——

    只能说人无完人吧。

    吕德本心想事成后心情超好,一直想往孟子曰身边凑,表达下自己的感谢,但孟子曰不看他。

    孟子曰没心思打球,心力都用在手机上,这也是他一开始就解决了吕德本的原因。

    孟子曰没事就打打手机,发现通着就兴奋的发短信。

    往往打出去一杆后,也不看打到哪了?把球杆往脚旁一放就开始发短信——‘真的不能出来吃饭’——

    ——‘真的不方便’——

    ——‘我生气了’——

    苏安宁看了一眼内容继续开会没有给他回。

    吕德本自认潇洒的打出一杆,不禁用目光示意庄严看旁边低头发短信的小屁孩,低声凑近他身侧道:“听说交女朋友了?恋爱了。”

    庄严闻言看向孟子曰,见他果然嘴角含笑,迫不及待回复短信的样子跟吕德本看法一致:“果然还是个孩子。”

    “谁说不是,想他平日对人不理不睬,谈生意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现在对着电话还不是像个孙子一样。”

    “你小心被他听到,生意又要泡汤。”

    吕德本私下豪爽道:“我怕什么,他自己傻乎乎的谁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女朋友是哪家的千金,不过看他这么上心的样子应该不是谁家的大小姐,恐怕是遇到所谓的‘白月光’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谁没有爱没有爱的疯狂过,只不过是结局不同而已,有的迫于家族压力放弃、有的认识到肩上的责任放弃,修成正果的少之又少。

    当年庄严一意孤行娶了普通家庭出身的苏安宁也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不过事实证明,庄严有那样任性的资本,家庭生活更是让人羡慕。

    但,敢这样的能有几个。

    不过,或许很快会多一个,孟子曰的那样的性格,如果非要娶,谁敢不让他娶。

    吕德本就是非常想知道让孟子曰那么脾气暴躁的人老实的跟孙子一样的人是谁,若能提前打好关系,以后在孟子曰面前说两句好话,说不定失去的单子还能拿回来!

    吕德本想到这里问庄严:“庄总,听没听说过孟子曰的背景是谁?”两人说着去捡球,顺便还不忘提醒发短信魔怔的孟子曰:“你的球飞月球了,不去捡?”

    孟子曰低着头示意球童去,自己找了把躺椅坐下来一心一意的聊天。

    吕德本哭笑不得:“陷入感情里的孩子啊,纯傻的可怜。”

    “谁说不是,还发短信,小孩子。”庄严不禁想起他以前:“可这也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难道庄总也曾这样追过谁?”

    “何止啊!”庄严心有戚戚,没有多谈,移开话题:“孟子曰绝对有背景,但没听他主动提过。”当时相撞的那辆车和那种打扮就不是辛苦爬上来的人该有的做派。

    “我也那样想,但会是谁呢?姓孟的,我实在想不出来?但肯定实力非凡,否则养不出他这种性子的脾气,就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的爱恋有没有好处,看看他现在一脸开心的样子都替他的未来心酸。”

    阻力得多大!

    “谁说不是。”

    庄严和吕德本捡球回来,就见孟子曰嘴角含笑,正在打电话:“蒸虾丸和百鲜游你也不喜欢了吗……我可以给你送过去……恩,我现在在外面……有时间,你让我送吧……”

    吕德本听的哭笑不得,姿态放的真低,你谈生意时有现在一半柔和,火凤起码再扩张一倍。

    庄严也忍不住失笑,想不到孟子曰也会撒娇,以为他那种人一定高冷不理人,等着女人追着跑。

    孟子曰扣着袖子上的扣子,可怜兮兮的:“就一次也不行吗?我真的没事,没事没事,我闲着呢……”

    吕德本安慰的看眼庄严,堂堂庄大董事长,在小辈眼里成没事了。

    庄严摊摊手,表示愿意为了晚辈的爱情牺牲。

    “我不管,我就要去!”

    庄严和吕德本失笑,也都坐了过去。

    孩子一个。

    孟子曰看眼被挂断的电话,有些失望但已经习惯了也不生气,安静的收起手机。

    吕德本惊讶不已,你刚才酝酿了那么一句气势十足的话,如今被挂了,竟然屁都不放,你平时可不是这么对我们的!

    偏心!

    爱情中的无知者!

    庄严也觉得他太小了,竟然把姿态放的那样低,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以孟子曰的地位长相,实在不该是这样恋爱的态度。

    庄严接过助理的水,忍不住道:“吵架了?”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吕德本点了几瓶酒:“让庄总给你支支招,保证你女朋友求着要见你。”

    “真的假的?”

    庄严和吕德本被孟子曰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实在是太单纯了!这年头竟然还有这么纯的人,而且还是他们这个群体!

    谁家的奇葩!

    “孟总不会是第一次谈恋爱吧?”吕德本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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