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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对劲

    花容睁开眼,一甩昏昏沉沉的脑袋,觉得浑身困乏,一点也提不起精神来。她漫不经心地回忆着昨日发生的事情,陡然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

    “来人!”花容呼喊着,却是见几个陌生的女弟子走了进来,将花容架起来穿衣服,恭敬地问师叔祖还有什么吩咐。

    花容狐疑,觉得昨日好像不是这帮人来服侍她的,但动手脚的也有可能在她的配的药水中。于是,花容想了一下,让他们把配药水的人,昨日来服侍她的人,以及沈临岸都带了过来。

    由于花容的身子还是绵软无力的,她让人将她安置在美人塌上,垫了两个桂花香枕,让她不至于全躺着,没有半分威严。

    很快,五个人都被召唤齐了。沈临岸是最后被带进来,手上还锁着铁索,他抬头,眼睛圆溜溜地转了一圈,又心虚地低下头去。

    “花容,你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疲倦?”沈临岸见花容锋利的眼刀一直离不开他的身边,忙抬起头,笑得灿烂,往花容身边凑去。

    花容思量着自己昨天吃了亏,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问,还是得先从沈临岸那里下手。于是,她面色沉静,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对他们说:“你们先退下,在院子里候着,沈临岸留下。”

    “等等啊,先把我这东西解开啊!”沈临岸冲着他们喊,扬了扬手上的铁索。

    药谷弟子用眼神请示花容,花容没说话,就当她默认了,快速地解开沈临岸手上的铁索。

    花容:……我只是在想他被关进去不是没有这个吗?还有,你那被沈临岸挡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看得到吗?

    花容心中升起一抹不妙的感觉,对他们略为急促地吩咐,“把他锁在这边!”

    药谷弟子停顿了一下,给了沈临岸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听命把沈临岸锁在了美人塌的床脚上。

    花容见沈临岸双手被锁,又觉得自己多疑了些,竟然还害怕沈临岸对她意图不轨,实在是她现在的状况不怎么好,很有可能任人摆布。

    “花容,怎么了?”沈临岸坐在了花容的腿侧,俯身去看她。

    花容抽搐了嘴角,就知道一没人,这厮又会耍流氓,她凝了眉头,问:“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居然这样对我,就不怕我生气吗?”

    沈临岸见花容说得委婉,语气也比较平和,看起来不是生气的模样,但他也学精明了,才不信花容不在意,明白她是在套他的话,抓到证据后再爆发。

    沈临岸一想想,也觉得自己有点混蛋,与花容欢好后居然想着逃跑,他害怕花容翻脸,六亲不认的模样。

    “花容,你冤枉我!”沈临岸委屈地说,做出小媳妇的模样。

    花容挑了挑眉,“哦?”

    “我昨天真是莫名奇妙被放出来,就被赶去你的房间,听说你有事了,结果你抱着我不让我走……”沈临岸小心翼翼地挑着词,知道说得太露骨,花容会恼羞成怒,便避重就轻地说起了昨天的事。

    花容的柳叶眉扭曲了几下,想到了昨日沈临岸是要走的,而她不受控制抱住了他,亲吻他,求他别走的场面。花容脸色顿时花花绿绿一片,她恼怒地将沈临岸赶走,声音里带了些许狼狈和气急败坏。

    沈临岸扯了扯锁链,无辜地表示走不了。

    他俯身,吻了吻花容的唇,神色凝重地问:“花容,你是不是生什么病了?怎么动不了?”

    花容本来要发怒,难得看到沈临岸这么慎重的神情,微微愣了愣,便听到他担忧的话语。花容垂了眸,眨了眨眼,并不想让沈临岸看到自己的狼狈,也没有出声解释。

    沈临岸便无赖起来,使坏地去掐花容的腰,使劲挠她痒痒,他将脑袋蹭了蹭花容的脖子,花容抑制不住仰头,脖子被他的头发扫得痒痒的,不由笑出了声音。

    “说不说,说不说……”沈临岸被熊孩子附体似的,逗弄着花容,花容只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她恼怒的声音被笑声填满,委实没什么威力,“你给我够了,哈哈哈哈……别闹……哈哈……”

    木门突然猛地被推开,药谷的弟子喊道:“师叔祖,你没……你……我走错地方了……要不要为你们准备喜事?”

    沈临岸从花容身子上起来,调头去看被踹开的门,手还放在花容的腰上,花容被笼罩在沈临岸的影子中,脸色阴晴不定。

    在药谷弟子看来,就是正要宽衣解带,却被他们几个二货打扰了,要不是师叔祖的笑声太令人惊悚,他们才不会傻到去看了,他们就从来没听到师叔祖大笑过!

    “滚!”花容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吓坏了药谷弟子,他们急忙跑了出去,还有人把门关上了。

    花容:总觉得他们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沈临岸像个孩子一般,又伏在花容身上,花容看了看沈临岸被捆得严实的双手,觉得这样应该没什么好误会的吧?

    “暂时不能动,过几日就好了。”花容风轻云淡地解释道,仿佛自己只是得了一个小小的风寒,睡一觉就好了。她说了谎,在体制卒炼成功前她都动弹不得,上次是七七四十九天。

    沈临岸为花容的坚强感到心疼,他靠近了花容的心脏处,觉得这颗心脏应该是铁铸的,然而,他听到了花容急促的心跳声,像密集的鼓点。

    沈临岸抬头,见花容脸上一片赤红,像抹了胭脂般,妩媚动人,才发觉得自己这行为唐突了佳人,他却不管,霸道地去吻花容。

    花容郁猝了,觉得系统是各种给沈临岸创造机会,先搞个什么必须听他命令的奖励,再搞个她不能动的条件,系统真的要转行做媒婆了吗?

    沈临岸察觉了花容的不悦,停止了动作,将她抱在怀里不说话。两人静静地思索着各自的事情,谁也没开口,空气中是一片可悲的寂静。

    沈临岸受不了这近窒息般的死寂,装作轻松地问花容泡药澡的原因。花容猛地盯着他,眼神欲择人而嗜,令沈临岸心中咯噔了一下。

    “来人,把他关回去,钥匙给我!”花容大声喊着院落中的药谷弟子,用暴躁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很快又压了下去。她闭了闭眼,想起他们的算计,心中情绪在暴动,却又想着这是药谷的弟子,死死将心中的杀意克制住。

    他们也发现了花容情绪的不对劲,想起先前个个魔宫宫主都会疯,立即噤声,以飞一般的速度离去了。沈临岸正想说什么,也被捂着嘴巴给拖了出去。

    花容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对劲起来,愈发觉得头疼起来,也愈发深居简出,与旁人疏远起来。这时,属下又报,红莲给跟丢了。花容一听在沼泽地中跟丢了,神情愈发诡异起来。

    斩花剑法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流出的?若是从湄师叔手里流出,倒是说得通。她对师傅的恨不可小觑。但是上次动手,花容可什么都没发现。或许,她跟湄师叔直接打斗并不多,更多的是利用血蜂进行打斗,所以也没什么让湄师叔出招的机会。

    莫非,真的是湄师叔传给红莲,红莲在什么情况下给沈临岸呢?又恰巧自己被系统降了等级,正好沈临岸也能打败了自己。这一切都在系统的精确算计下,花容却不知道这段剧情有什么用。

    红莲依旧打不过自己,而湄师叔却根本没用斩花剑法,这看似是系统出了一个差错,但花容却不信系统会无故放矢。

    花容斟酌了一下,把系统的任务放在一边,先找人去沼泽地的杜鹃花海探探底,至于让谁去,这还真是个问题,要来人的武功不低,又狡猾,还能和湄师叔谈得开,胆子大。

    正当花容为此愁苦时,兜兜突然回到了药谷来找花容,兜兜穿红莲这层皮时,最爱找她玩,常往药谷这边的华裳宫分部来游荡。她用自己的身体来到药谷,用他们魔宫的暗号给花容传了一个消息。

    花容吃了一惊,兜兜有段日子没来了,问宁归寒他们,也只说是家中有事。她命药谷弟子把兜兜带了过来。

    “花容,红莲怎么了?她把我的身体不知道锁在了什么地方,我跑不出来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兜兜一来,就抓着花容的手着急地问。

    花容正靠在美人塌上,依旧垫了好几个枕头,听了这句话也不怎么意外,猜测着更能有两个结果,一是红莲和湄师叔闹翻,二是红莲在用眸中办法疗伤。

    “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周围是什么样子的?”花容眸光闪了闪,声音依旧冷静,问兜兜道。

    兜兜想了一会儿,“一个洞,六边形的,抬头只看的见天空。我泡着血水一样,很香的香气,像上回我们闻到的……嗯……沼泽地!”

    花容点头,神情依旧淡然自若,说:“对。我早怀疑红莲和湄师叔联手,他们背着我们在炼什么神药。我原来以为湄师叔可能控制了某个江湖势力,没想到她利用的居然是我们华裳宫的力量!”

    兜兜焦急地问:“那怎么办,我们就让红莲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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