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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迷情

    碧色的寒玉床上冒着淡淡的烟气,雾气迷蒙,花容嫩黄色的裙裾铺在上头,分外显眼。这颜色太青涩,为花容所不喜。但花容有一个习惯,换一个面容时,总是穿着自己与自己喜好不和的衣裳,省得叫人识破。即使后来花容恢复了本来的容颜,这裙子也未换过了。

    沈临岸望着花容雪白的指尖,映衬在嫩黄色的衣服上时,有些庆幸今日花容未着平日穿的雪衣,那样冰凉的色彩不知他还有没有勇气去揭开,也庆幸她未穿战斗时那身火焰般鲜艳的红衣,他怕自己忍不住扑上那团火焰,被灼烧得体无完肤。

    花容解开自己的外裳,露出里面水青色的肚兜,这姿态轻缓,带着挣扎,看起来十分魅惑。要是看那张美丽的脸上的神情,任谁也感不到魅惑,只觉得寒意森森。

    然而,沈临岸却只盯着花容涂满凤仙花汁的指尖,眼神放空。

    花容有些恐惧自己下一步的动作,她怕自己在沈临岸面前完全失了尊严,好在花容停下了动作,等待着主人的检阅。

    花容夺回了控制权,含怒将沈临岸推开,自己翻滚下寒玉床,站起身来,目光森然地盯着沈临岸,在思索怎么对付他。

    沈临岸一时失了神,跪坐在寒玉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数个方案被否决后,花容决定随便挑一条试试,让沈临岸说不出命令,一直昏迷下去。她紧皱的眉头松开,唇角绽放出瑰美而神秘的笑意,然而,下一刻,她眉头又收紧。系统在打击她:“别想了,任何攻击都会返给你自己,点穴也是。”

    “是吗?”花容觉得奇怪,系统原来说的任何手段,是指伤害沈临岸,而她只是想让他昏迷,这并不算什么伤害,系统却又改成了任何攻击。它的攻击行为又是怎么算的呢?

    花容觉得这事既没有先例,系统完全是根据花容钻空子而弥补规则,纯粹是不给花容活路。像以前,花容钻了系统的漏洞,系统绝对不会马上弥补漏洞,将花容网在中间。

    既然走系统的路子不通,花容也不费力,将计划的重心改在沈临岸身上。人心易变,命令也可以收回。花容原来比较相信沈临岸的人品,也拿玉绮香来制约沈临岸,让初夜成为一个笑话。若不是后来玉绮香让花容太有危机感,她也不会这般费力了。

    花容打好了算盘,先从空间拿一件衣服穿好,重新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她挑了式样最古板的黑衣,上面隐有鲜红的纹路,在灯光下隐隐流动,像鲜血流淌。这是花容的祭衣,只不过是新旧宫主交替时才穿一下,祭宝座下的森森白骨。

    然而,花容并不知道什么叫制服诱惑。

    “沈哥哥,我记得你一向很冷静,很理智,知道什么是现实和……梦幻的区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花容眼神镇定,衣袖翻飞亦是轻缓的弧度,居高临下地逼迫着沈临岸的眼睛。

    当她再次被沈临岸制服,被勒令不准反抗时,花容还很吃惊,莫非自己的魅术不管用了,说的话就这么没用了?连一个喜欢她的人也说服不了了?

    沈临岸目光朦胧,透出困兽般的焦灼凶狠。花容疑心他被某种药物控制了,仔细想来,却没见沈临岸接触什么。

    这时,沈临岸扯下花容头上的簪子,手指□□她的发鬓,粗暴地拉扯着,缠上去的头发一缕缕掉了下来。

    所幸,作为一个美人,最基本的就是拥有一头黑亮顺滑的长发,梳子滑下不打结。花容只感到些微的疼痛,沈临岸便已经以手作梳,将她的头发梳理好了。

    花容想推开她,但身体却僵硬在原地不动弹。该死的命令!花容立即缠上了沈临岸的双肩,阻止了他向锁骨下滑下去的吻,她一点沈临岸的额头,几乎是强硬地命令道,“抱我到床上去。”

    沈临岸眼睛亮了亮,绽放出愉悦的光,欢喜地将花容抱起来,放在寒玉床上,整个人倾覆下来。

    花容微愕,这寒玉床有静心凝气的功能,按理说,沈临岸心中的□□该被浇灭了,怎么愈烧愈旺了呢?莫非不是药物所致?

    系统在一旁笑得直打跌,“我说boss,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给他下药干什么,我就是给他描述了一下你刚刚脱衣服的画面。如果可以,我还想把你出浴的动态图在他面前放个不停了!”

    花容整个人都不好了,正准备斥责系统时,沈临岸重重地在花容肩上咬了一口,令花容回归现实中的危机感中。不知何时起,花容已经攀附在沈临岸的肩头,被他半抱在怀中,衣衫半解,模样好不妖娆。

    沈临岸的双手顺着她的肋骨滑向背脊,花容不觉绷紧了身子,往沈临岸怀里逃去。他的手极冰,花容睡在寒玉床上,本来背部最冷,偏他的手更冰,摹挲中却又带着一股灼热,令花容不舒服极了,收腰躲避着沈临岸的动作。

    沈临岸粗重的喘气声在花容耳边响起,他鼻息喷出的热气令花容耳朵烧得通红,花容觉得这是在表述着对她的渴望。两人如天鹅般交颈,面容贴着面容,时而沈临岸吻着她的脖子,时而沈临岸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地吻着她的唇。

    花容一时意乱情迷,却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偶尔抑制不住轻哼一声,令沈临岸的动作愈发狂暴起来。

    当她被沈临岸压下寒玉床时,冰凉的寒气蹿上花容光滑的后背,令花容一瞬清醒。她眼里的热烈被冰镇,花容冷漠地说,“等等,这寒玉床是运功疗伤的,若不运功抵抗,身体反而会被冻伤。我们先下去再说。”

    沈临岸停止了动作,理智却慢了一拍,等花容耐心地重复一遍,他的目光才慢慢清明起来。沈临岸望着花容冷静漠然的眼神,蹭了蹭她的脖颈,嗓音沙哑地问:“你是不是讨厌我这样做?”

    花容高傲地仰起头,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实在问:还用说吗?

    沈临岸倔强地说:“我喜欢!”

    花容被沈临岸抱着滚下寒玉床,她惊叫一声,反射性地想利用自己的身法站好,沈临岸却八爪鱼似的将她缠紧,他们硬生生地受了滚了一地的疼痛。

    密室的动作东高西低,他们一直往下滚,直撞到花容装衣服的箱子上,花容觉得腰被箱子的凌角撞了一下,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沈临岸看见花容的眼泪,一下慌了神,以为是自己的行为惹花容厌恶了,令她受委屈了,抱着花容轻声安慰,赌咒发誓要对花容好。

    花容疼痛也只是那一会儿,过了就好受些,她听沈临岸不着调的誓言,直接气愤地骂了一个“滚”字。沈临岸自然不肯放手,笑道:“我们刚刚不是滚过了吗?”

    花容气结。

    “你先起来,我撞到了腰。”花容只好心平气和地与沈临岸商量。

    沈临岸担忧地站起来,把花容拉起来,查看花容身上的伤口。这一看,沈临岸也脸红了。花容的肤色是偏透明的白皙,常年宅在华裳宫里养成的,此时上面布满了各种痕迹,一部分是撞的,一部分是他意乱情迷时掐出来的,看着就引人兽血沸腾。

    花容立即转身,背对着沈临岸,打开箱子,随手取了一件衣裳披了起来。沈临岸却将花容扑倒在柔软的衣物之中。

    “沈临岸!”花容恼怒地喊道,声音隔着衣物,沉闷了许多。

    沈临岸当做没听到,将花容的腿也抱了进去,按住她的后背,不让她起来,自己也进了箱子之中。

    “花容,顺从我的心意,别拒绝!”

    花容已经忘了自己听到第几遍这样的话了,沈临岸全然忘了他下过这样的命令般,一遍遍地重复着。正如他说,相比于花容的恨,他更怕她的拒绝。

    沈临岸扣住花容的后脑勺,把花容的脸转过来,让她的唇迎合着他的唇。花容想推开他,却情不自禁将他勾往身前,到最后,她也忘了自己该是拒绝,还是该是迎合。

    花容蜷曲这身子,身下是柔软的衣物,全然找不到着力点,箱子并不怎么大,沈临岸在上面一压,连光线也被模糊了,花容有股被锁在箱子里的错觉。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锁在沈临岸的动作上,他的动作与平日谦谦君子的模样相差太远,令花容倍感新鲜刺激。

    一场疯狂之后,理智回归,两人在箱子里相拥。花容冷静地站起身来,从空间里找出衣物,背对着沈临岸穿好。沈临岸望着花容逆着光,身影朦胧,回味似的说:“花容,我真想把你永远锁在箱子里!”

    “呵!”花容只冷笑。

    她手一扬,剑光森然,含笑问道:“沈临岸,你想怎么死?”

    系统打破了花容的气势,“亲爱的boss,还没到时间了,你是想自杀吗?”

    花容一口气噎在心头。

    沈临岸坐在箱子里,低着头,半句话也未说。

    “你不会以为你们俩啪啪啪了十二个小时吧?”系统调侃道。

    花容虽然不理解啪啪啪是什么意思,但也能根据这糟心的情景猜测到大概,顿时脸上烧了起来。她跑出了山洞外,冷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了些。

    花容并不想回去,沿着小道,慢慢地走着,思考着事情。不一会儿,系统告知沈临岸下线去了,花容松了一口气,看了山洞一眼,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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