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杜强几个的吆喝声,正抱着劫掠的财物乐不可支的舰员们,唧唧歪歪的抱怨着排出个不算齐整的队形于别墅的广场前集合,等待着临时指挥官的训话。
“弟兄们!很抱歉打扰诸君的雅兴了!实在是有位兄弟提出了个动人的建议。”眼见队员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杜强连忙解释道,这时候可不能将这些爷给得罪了。
“好说,好说!你是头!有啥吩咐小的们听着就是。不过嘛!若是这建议不符合小的们的利益,可不要怪兄弟不讲情面。”大天使号现任厨师长,挂着二级军士长军衔的魏斯特·埃尔维斯背着包裹,叼着大烟斗,鼻孔朝天的哼哼道,仗着其资历和军衔,嚣张的姿态看似比纸浆哈尔巴顿还要牛逼上三分。
闻听此言,被打断了兴致的众新科兵痞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大有杜强不给个解释就要哗变的架势。
“这个...这个...诸公勿急!诸公勿急嘛!”发现被之前的杀戮和劫掠行为激发起兽性后,这群部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些开始暴走的迹象了,杜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慌忙安抚道。只可惜其一时紧张开始笨嘴拙舌起来,竟然忘记该说啥。
“哗!”在诸公炯炯如炬的目光注视之下,汗水再次从杜强额头淌下。这年头领导不好当啊!本来杜强也想深呼吸一口,平息自己紧张的心情。可紧张这玩意奇怪的很,你越是在意他越是紧张。因此,到后来他只能机械的**着“这个!...这个!...这个吗!...这个呢!...”
看着身前诸人越来越不友善的目光,杜强心中那个急啊,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被一众失控的部下暴揍的画面了。慌乱之下,忙向皮杰打眼色。好在这丫良心还没坏透,眼见老大因为他的提议而吃瘪,忙不迭的跳出来保驾护航。
“兄弟们~~兄弟们~~啊!头叫大家集合也是为了大家谋福利啊~~”皮杰拖着长长的叹音,声情并茂的解说道。
“老大刚才和我商量,说兄弟们苦啊~~自打上了这狗屁倒灶的船上就没见过荤腥,而船上除了舰长、大副等惹不起的主外,就是小男友不离身边的丫头片子,能吃的楞是连头母猪都没有。想到兄弟们整宿整宿的就靠五姑娘解决生理需求,老大替兄弟们不平啊~~!”啧啧~~煽情的话语,悲切的声音,还有那刻意挤出来的泪花。杜强心里暗忖,皮杰这丫的不去演电视剧,还真是;浪费人才了。
虽然感觉很那啥,但杜强不得不承认,皮杰这杂碎的确是个干宣传的料,只看队员们被其煽动的泪流满面来看,波斯菊们不将丫发展进去,绝对是个失误。
看着和心怀怨念的队员们相拥而泣并温言安慰的某人,一股恶寒由杜强的脊柱而生直冲脑门。邪门!这小子忒邪门了!这是杜强心中唯一的想法。
不过那些被煽动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们’可不这样认为,他们现在正被巨大的幸福感所包围着。如此关心部下的需求,想士兵所想的长官不多见了。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诸位夜夜靠着五姑娘慰籍的舰员在某人的教唆下,一个个焕发了精神,挺着雪亮的刺刀,红着眼睛在城内四处溜达着。遇门则踹,遇墙则翻,誓要找出若干出来以泄愤。
某位伟人说过,群众运动拥有自发性和盲目性的特点。虽然在本时空,伟人早就成了古人。但伟人就是伟人,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具有预见性,总结性,振聋发聩,高屋建瓴。此刻的市政局无疑就印证了这点。
起初杜强他们只是抱着鼓动一下本部队的人员,以达成自己抢娘们的小心思来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但就和那啥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样,被充分动员起来群众,很快便失去了理智,在有着极端情绪的波斯菊和报着复仇心态的沙漠黎明的部分成员也随之加入后,事态完全超出了杜强等人的驾驭范围。
当然,这也不能怪杜强诸人无能。历史证明,即便是杜强无比崇敬的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面对狂热动员起来的群众和扩大化的全民*运动都无能为力,更遑论中人之资的杜强等人了!
于是,随着热心群众们的相互串联,事态免不了扩大化,整个市政局的秩序更加崩坏,随处可见焚烧的火焰,滚滚的浓烟,正在哭嚎的妇孺。而杜强等人,只能木然的站在山顶的别墅,眺望着不远处的人间炼狱。心中百感交集。
“老大!看来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望着烈火中的市政局,临时充当狗头军师的皮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嚅嗫道。显然,这小子也清楚,乐子闹大发了。
“哼!知道不妙了?老子早就说这样使不得!太禽兽!你丫不听!现在好了!咱们总算对得起自己了!看你待会怎么和舰长解释。”杜强没好气的哼哼道。他嘴上虽说让皮杰这杂碎向舰长解释,可实际上心里清楚,今儿的事,说破大天了都有他的责任。所以这黑锅嘛!还得有他背的一份。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个玛琉舰长真的是个胸大无脑的笨蛋了,不要将罪过全算自己头上吧!此刻,杜强心中默默祈祷道。
皮杰可不知道杜强心中在想啥。眼见老大要将自己摘个干干净净,并拉他皮杰出来顶缸,立马就急了,嚷嚷道。“可您当初不也没反对的说咩?”
“这...”闻听此言,杜强也是一阵凄苦。是啊!当初他可也没反对的说。
想通此节后,两倒霉蛋相顾无言,最后唯有苦叹一口气。得了!今这锅两人是背定了。嗯!好在,两人现在都还没祸害过人闺女,但愿舰长能看在这事的份上从轻处罚吧!
常言道,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就在两人力求守身如玉,争取立功表现的时后,有人不乐意了。不远处,第二批从船上带着十几人增援来的轮机长哈里森少尉和整备班长玛德克上士正押着一个穿着扎夫特驾驶服全身是伤的女人走了过来。
杜强定眼一看,的确是个美女。虽然印象不深,但是还是认了出来,——这不是老虎的那个姘头吗!——
“这怎么回事呀?”杜强随口便问了出来。
“我们来这的半路上,遇到了一队波斯菊的兄弟。他们领头的指名要把这女人送给我们的前线指挥官,这不就送到你这来了!听说可是从被炸瘫了的老虎座机里给抠出来的。”玛德克回话时,脸上还带着一丝运动后的潮红。看来刚才他们到这来前就已经愉悦过了。
“捡老虎用剩下的?咱家可不好这一口,还是分给好这一口的兄弟吧!”杜强借着问话的时间整理好了思路后,大义凛然的回绝到。
“说的也是哈!怎么能让长官用二手货呢!”紧接着赶回来的厨师长魏斯特嚷嚷到。只见其一招手,他后面的几个人已经将俩正哭嚎的萝莉押了过来。
嘴里还积蓄介绍道;“头!兄弟们给您送俩好货色来了!绝对原装!还是twin。”
“嘚!苦也!”杜强与皮杰相视一叹,看来他们待罪立功的指望算是破产了。
随着哭闹声的接近,二人总算是看清楚那两只号称原装的萝莉。白皙的肌肤,金黄的头发,如同镜子中的影像般的两张脸正带着相同的绝望表情。扑闪的大眼睛正一颗颗往外冒着金豆子,小巧的嘴巴只知道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喊叫,四只小小的胳膊正在两名士兵手中徒劳的挣扎着。
坦白的说,这是两只好萝莉。长相清纯可爱,肌肤细腻如脂,更难得的是一对姐妹花,十分符合萝莉控的品味,即便养成个几年也是不可多得的御姐,前途光明。只不过...貌似太小了点。
“你们该不会让咱家把这俩那啥了吧?”杜强指着眼前这对最多不超过十三岁的姐妹花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吧!杜强承认,自己是个萝莉控。也时长有推到萝莉的邪恶构想。但那也只是针对十五到十七岁的美少女的。他自问还没禽兽到推到十三岁及一下的幼女的地步。
“是啊!未免太小了点吧!这不管在哪国可都是要拖出去打靶20分钟以上的重罪。”皮杰显然也对这种重口味有些过敏,忙不迭的附和道。
“没办法啊!年纪大点的都被兄弟们瓜分了。咱总不能让为兄弟们出谋划策谋福利的领导们在用二手货嘛!所以,特地选了两原装货来慰问领导们嘛!”一名士兵将怀中的萝莉捆结实后大大咧咧的说道。
“是啊!是啊!”随着前一人的话落地,另一名士兵也捆好了自己的那只萝莉附和道。
“这个...未免不好吧!”看着两只可怜的萝莉,杜强和皮杰犹豫道。他们还想顽抗一番,力图自己不犯下这滔天的罪行,以求能减免日后的处罚。
不过,这年头,能当上官的谁比谁傻?一看这两牲口那扭扭捏捏的表情,厨师长大人就清楚了丫们是啥打算。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语气冷冷的道。
“嘿!该不会长官有别的什么想法吧!哼哼!兄弟们可都是在您们的倡议下做了伤天害理的勾当的。总不能到最后,发起人还手里干净如雪吧!”
经厨师长大人的提醒,整备班长也回过味了。忙不迭的附和道。
“就是,就是。兄弟们可都干了。长官也要交投名状吧!”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在目光越来越不善的二人,以及逐渐打靶归来的群众们的围观下,杜强脑袋上的汗水流淌的稀里哗啦。
突然,“啊”的一声嚎叫,皮杰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满脸的泪水说道;“不知道怎么地!我突然想起我那去年在沉船事故中死去的妹妹!”话还没说完,这家伙就已经开始泪奔,一溜烟就没影了。
感叹着皮杰这家伙实力派一般的演技,并忍住了抬枪给他一梭子的冲动。杜强还得专心应对眼前的困局。
危机关头,杜强脑袋如被雷劈一般,闪出了个绝妙的主意。嗯!虽然这主意对自己的声明有损伤,不过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只要能躲过这要命的差事,管他船上众人怎么看?随手就把面子豁出去了。
“这个...哥们现在实在是提不起性趣啊!”不可否认,让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不行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尤其是在他不是不行的情况下。由此来看,杜强还是颇有淮阴侯忍辱负重之风的,甚至为了配合自己的语言,杜强还将脸憋的通红。
只可惜,在军营里混了十几年的厨师长大人目光如炬,手段更是滴水不漏。只见他微微一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纯白的方形药瓶,瓶上依稀可见viagra几个大字,说道;“没关系!有这玩意在,死人都能挺三天。”
厨师长大人手中那一大把蓝色药丸,让杜强彻底无语了。
——看来这牲口是早有准备啊!——这是杜强心里唯一的想法。
望着目光越来越不善的围观群众,再看看那两只瑟缩在一旁发抖的可怜萝莉,杜强要做出一个抉择。
“干,或不干。这是个问题!”
哈姆雷特君的话语回荡在他耳边。
此时,始终下不了决心的杜强还是打算以拖待变。
“那个,我突然觉得肚子有点不好,吃那个之前,容我先去大个号。”说着杜强就往别墅外面走。——没办法,别墅里的卫生间早就被丫的给砸烂了。——
七八个人紧跟在后,生怕杜强借屎遁给逃了。其实他只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蹲着想想办法而已。
可是这时让很多人没想到的是,在别墅院子的围墙外刚拐过一个拐角,走在最前们的杜强,突然迎面撞上了一名慌慌张张的跑着的扎夫特陆战兵。
杜强和这个不知道是怎么蹿到这里来的扎夫特兵都是一愣,紧接着双方几乎是做了相同的动作,——没有摘背着的步枪,而是拔出了手枪。此时,因为反射神经的差距,杜强的拔枪速度已经慢于了对方。但杜强紧接着用了一个有一定失败几率的非标准动作又把速度追了回来。开手枪保险时,对方是用手指掰开的,而杜强则是在手枪指向对方前,直接在自己的武装带上别开了保险。——
于是乎,两支手枪几乎是在同时打响了。
杜强打出了三枪,只有第一枪打中了对方侧腹部,剩下的两颗子弹全都打飞了。而对方则是开了两枪,都命中了杜强的胸部。
双方的中弹部位都有防弹衣的保护,但是其结果却是天差地别。扎夫特的那种装药可怜的宇宙用枪只在杜强防弹衣的护胸挡板外的抗拉纤维上留下了两个白点儿。子弹的动能给他推的坐了一个屁股墩儿。杜强除了胸口撞了一下,屁股墩了一下,在没有别的事。而击中对方的5.8毫米尖头弹,却是在穿透了防弹衣后就开始在那名扎夫特兵的腹腔里翻滚,最后把内脏绞了个乱七八糟,当场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本来被5.8毫米九二式手枪击中侧腹,也就是,一枪俩眼儿,直接打穿。充其量算是个轻伤。被防弹衣给坑死的,这个扎夫特兵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并没有时间考虑太多的杜强,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后,一脚踢飞了对方的手枪,又在尸体的脑袋上连补了三枪才算是安了心。
杜强在回过头看其他人时,不经意的看到了远处,第三批从船上赶来支援的医务长尼克上位和几名医护兵开着吉普车,正在接近。此时,又有一条脱困的对策计上心头。
于是,杜强立即又躺到在地,还满地打滚着痛呼;“我中弹了,好疼好疼,疼死我了!”之类的鬼话。
满地打着滚不让人靠近自己,直到尼克赶到了进前,杜强才停止了闹腾。
尼克在杜强身边蹲下刚准备检查一下伤情,杜强就用一种气若游丝的沙哑声音对尼克说“我中了两颗子弹,是不是伤的很重?是不是就要挂了?是不是该立即抢救?”没说一句“是不是”杜强都会陈别人视线不及中把自己各个衣兜里的一个金块给塞进尼克的怀里。
很快就领会了杜强意图的尼克,起初并没有什么表示,还是在装模作样的检查着杜强的伤势。直到杜强塞给了他第五个金块,才开始配合其杜强的表演。
“这伤的太重了,快点!担架!把吉普车开过来。中尉得马上回船上的医务室做手术抢救。”被喂饱了的医务长大人,有模有样的忙活了起来。
几分钟后,已经躺在了回大天使号的敞篷吉普车后车厢里的杜强,不经意间看到了已经被几十条壮汉给活活搞死了的老虎的那个姘头,现在已经被扒光了,挂在一根路灯杆子上随风飘荡。
杜强扯了扯嘴角后,还是没做出什么表示。不禁觉得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已经什么也不愿在多想,连续熬了好几天的杜强俩眼一闭,就呼呼的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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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暴徒的狂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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