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璟听到“淑子”时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却又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个“淑子”或“梳子”是谁。应该是自己平时看史书或是其他书籍的时候看到的吧!因为端木璟对别人的名字的确没兴趣,压根就记不得别人的名字,但对书就不一样了,里面的人记得比她亲爹亲妈还熟(也对,她就是打孤儿院来的,不比亲爹亲妈熟就怪了),更何况是历史人物了。只是这女子是有什么传奇之处,竟可以让人把她写进史册里?
“这个淑子是谁?”男子略有些疑问,女人不敢怠慢,用手指了指端木璟,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就该让她死在房里的,现在还多了一些事!“她就是淑子,本来也和另一个人一样病了,我们给她找了大夫,只是听说大人您要来视察,就起来进了大殿里,不过刚才睡了一会儿,精神好像还不错!”女人的语气更是小心谨慎,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了就完了!
男子望向端木璟,目光里带了点别样的情绪,和刚才从容淡定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似乎不太相信她口中的淑子就是端木璟,那个在他看来是“非池中之物”的女子。
端木璟真是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这都什么事,本来想了半天如果真是传染病自己该如何预防的事情,不曾想自己早就是病人了。要不要这样玩我,公平吗?穿到这么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没遇上帅哥,反而不得不时时小心谨慎,现在还直接又得了传染病。神啊!可不可以再让我死一次,穿回去好了,这里不好玩的!
抱怨归抱怨,端木璟还真不敢死,她就是怕死,这一点自己倒是毫不否认。能够好吃好喝的活着,有人好好的斥候你,端木璟倒没想过死这种事,没办法,萧然每天就像在养宠物一样的养着自己,就冲着他每天给自己做的饭,自己都舍不得死!
既然人家都指名道姓的把你叫出来了,她就注定不可以再低调下去了!“淑子见过大人!”学着那名女子的样子,端木璟对男子行了行礼,但就那姿势来说,的确算不上美观,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本来就已经够憋屈了,还要行这种繁琐的礼节,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只是让人没想到的是,那男子似乎有意和端木璟过不去,她都行礼行了那么久了,竟没有一点让自己起来的意思,只是略微颔首,想着自己的事。端木璟心里那个气啊!你什么意思,这样玩人有意思吗?她发誓,待到她位高权重的那一天,她要这样玩死那个男子,就让他趴在地上不起来!不要怪她小气,她本就是记仇的人,有人对她好,她可以十倍的奉还,但有人给她的难处,她更是会百倍的还回去!
“不能输了气势!”端木璟略微有些弯曲的小腿已经有些酸痛,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在那上面,她才发现这种行礼动作特别有技巧,只是这技巧却不敢让人恭维。因为行礼的时候必须两脚并拢,脚尖处不可以留下一点儿的缝儿来,如果你没有并拢,看上去就会显得很是懒散不精神,可以说是对人的大不敬。这男子是个总管也就罢了,如何这些女子都那么怕他呢?
此时此刻,端木璟心里那叫一个恨啊!这都什么破规矩!忍不住咒骂了一声但也只限于心里想想,庆幸的是男子终于轻点了头,惜字如金得说道“起来吧!”
他一双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心里却已经有些惊骇了“这女子定力如此好,似乎不似会不懂时局,喜欢闹事的人!”他无聊时曾经常做这样的实验,只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坚持下来,至少没有端木璟坚持得那么久!
他不知道的是端木璟站起来的时候身子都有些摇晃,但还是挺住了,自己的笑话不可以让别人看了去,只是端木璟一概的行事作风。
“这女子倒也有些能奈,陛下身边正缺少聪明的婢女,即是病着,如今就接到那边,好好的将养着身子,这,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吧!”起初还惜字如金得人立刻说了一大堆,在旁人看来这要求本就是无可厚非,再者,谁可以阻止得了他呢?看似在询问也不过是知会一声罢了!
“总管大人尽管吩咐就是了,淑子她可以去正殿做事是她福气!”女子语笑嫣然,但哪怕年轻时再是个美人,如今上了年纪少不得难看了些,现在端木璟看到她那样一副脸都快笑烂了的模样,眼角的鱼尾纹在有一下没一下跳跃着,只有了满心的厌恶!
什么是阿谀奉承,她就是!
此时殿内的众女子的眼光都不一致,羡慕嫉妒的不在少数,但若你认真观察,就发现个别女子还为她感到悲哀。端木璟才惊觉,不对劲,很不对劲才对!眸子一挑,才终于发现自己为什么会认为不对劲了!如果自己真的是她们所说的什么淑子的话,那么淑子早就死了才对吧,不然自己也不会穿越到她身上。病因倒很清晰,就是她是真的病的不轻,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但是这样的话,另一个新的问题就又出现,既然这人都病的那么重了,干嘛还要死撑着起来?她可不认为真的是为了眼前这人的到来做准备,莫不是有人存了心要让她死?
端木璟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人心难测,谁知道是不是各怀鬼胎?不是她端木璟时时都怀着猜疑的态度来对待人,实在是这些人让她信任不起来。“既然大人抬举你去到正殿那边了,你就收拾收拾东西过去吧!”掌事的女官唯恐送不走这尊邪神,很是热络的拉着端木璟的手细细的嘱咐着。笑话,当初秦始皇一统天下后,六国的人都被指定的地方白白的养着他们,偏偏淑子却经常逃跑,流亡到其他郡县,正由于如此让人头疼,才被人送进了宫来,但是进了宫后整天要死要活的。要不是碍于秦朝法度严苛,她都想给淑子一刀来得痛快。如今总管把人调去正殿当差,那么她以后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也不关自己的事,随她闹去!要是她那总管大人知道她那么坑自己不知道会不会气的炸毛!
端木璟勉强接受着女子的热情,嘴角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装,你就装!早晚有一天我要修理人!女子自然不可能知道她自己已经被端木璟给惦记上了!只是端木璟初来乍到,不想去计较这些而已,但看女子的笑容都可以知道自己定然是被她给算计了!
“姑姑说的这些,淑子都记着了,淑子不在姑姑身边,您自己也要珍重才是!”端木璟已经想吐了,自己什么时候也喜欢阿谀奉承了?
男子听到端木璟的话,脸上的表情相当丰富,颇有一点看戏的味道。端木璟看到他那副欠扁的样子就想打人的冲动。她真的很不好受,你可以明白现在她内心的那种憋屈吗?就好像会生生的憋出内伤的感觉。
“既然这样,你明天就领了人到正殿吧!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好。”依然是淡淡的语调,却透着傲气,“我们回去吧!”端木璟松了一口气,她真的不太喜欢那个人眼神,与其说是不喜欢不如说是害怕,害怕什么却又不能表达出来。
望着两人离去,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掌事的姑姑再次挑眉打量了端木璟几眼,却是没再说什么,独自出了殿去,一屋子女人也该散的的都散得差不多了,刚才那个打了端木璟的女子离开前神色怪异,她纵然不精明但也不傻,实在没必要此刻再来刁难她。殿内仅仅就下了一个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正看着自己。
“姐姐真厉害!可以去正殿当值!”她的声音音色空灵婉转,端木璟不禁心情大好,只是认为这样干净纯洁的女孩子进了这里,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又不太喜欢这人白莲花的单纯,因为这样实在是太好欺负了!“你知道我的房间在哪儿吗?我现在身体有些虚弱,搀扶着我回去吧”她倒不担心她会拒绝不然也不会主动来和自己说话了。“嗯!我叫梓妍,姐姐叫我小妍就好了!”她倒活泼,只是端木璟生性不喜欢说话,只能友好得对她笑了笑。在秦朝时,一些女子是没有真正的姓氏的,所以端木璟也没有去考虑她姓氏的由来。忽然想起来有件事自己必须搞清楚,忙抓住她的手问“小妍,现在是陛下统治多少年了?”
梓妍漂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不可思议,但还是没有问出来,继而才说道“现在是始皇即位28年!”,端木璟思索起来:如果是始皇即位28年,那么就是公元前219年,这一年也是嬴政灭六国,一统天下的后东巡的第二年,在这一年里,秦始皇游山东半岛,然后徐福告诉他有长生不老药,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过去。次年继续东巡,巡游的话,等等,不是还有一件事是博浪沙刺秦?那可是千古谋圣张良啊!虽然刺杀失败了,但这件事褒贬不一,再等等,张良,张良?
端木璟知道为什么淑子对她来说为什么那么熟悉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因为这个名字并没有在正史里出现,而是野史曾记载,她就是张良的妻子!
第四章 淑子,张良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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