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看。”他献宝似的竖起掌心给梵花看。
梵花激情后枕着他的臂弯,显得慵懒无力,还有些失神,眼尾兴致缺缺地瞥向他的掌心,愣了愣:“咦,汝国的守宫花?”拇指指腹不确定地搓搓他掌心的花,“真是汝国的守宫花,你身上怎么会有?!”冲他仰起充满求知欲和兴致盎然的脸,有八卦可听,她被压榨的体力又回来了。
她潮红的脸蛋泛着光辉,无极越看心中越爱,舌头舔舔她的唇瓣:“我身上会有这个小玩意儿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梵花搜肠刮肚了一番,确定自己从来没给他盖过汝国的守宫花苞,“屁的拜我所赐,自己忘记是哪个女人给盖的,就想赖到我头上。我记得一清二楚,我只给放放和遥儿盖过守宫花苞。”
无极慢条斯理揉捻起她的酥乳,耐着性子问:“请问你用什么东西给他们盖的花苞?”
“废话,用汝国的印章啊。”
“印章在哪里?”
“在宫里。”
“你确定在宫里?”
梵花迟疑了下,一口咬定:“我确定被我扔在寝宫的某个角落。”那玩意儿她玩一会儿就腻了,鬼知道被她扔到哪里或是被宫女收拾寝宫的时候给收起来了。
“花花,我真担心将来你的玉玺被人偷了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你都不知道。”抓来衣服掏出一个锦囊,一根手指头勾着在她眼前摇晃。
梵花逐渐放大瞳孔,认出锦囊,一把抢过:“这是南国皇宫的东西!”将里面装的东西倒出来,瞬间回过味儿来,“哦豁,你那晚入宫除了偷酒,还偷走我的锦囊!”不给她看她可能永远想不起来,一看就想起的确从某天开始突然就再没见过印章和印泥。
无极供认不讳:“我那晚对你一见钟情,离开时正好看见你床头放着这个,就顺手拿走做个念想。回去后发现里面装着个印章,以为上面刻有你的名字,就沾沾那个盒子里的印泥,很随便地盖在掌心,哪知盖上后就擦不掉了。”
“哈哈哈,活该,这就是你做贼的报应。这下子易大爷要一辈子在掌心这么显眼的位置带着朵守宫花了,让人误会你是汝国男人,更让人知道你没成亲就成了个破鞋。”梵花本来被逼着消受他的美男恩,心里还有点郁闷。得知他有件比自己更郁闷的事,而且还是终身制的,她突然就不郁闷、浑身充满正能量了!
问:倒霉的时候如何让自己恢复心情?
答:找个比自己更倒霉的人衬托。
南皇幸灾乐祸的嘴脸碍眼至极,无极压倒她,耸动起阴茎在她的腿心胡乱戳刺:“笑,我叫你笑,我叫你再笑……”
“你耍赖,你耍流氓,哈哈哈……”梵花疯婆子似的在他身下尖声大笑,双腿乱踢乱蹬,被他有力的大腿压制,四条腿缠成两对麻花。
无极前面的戳刺都是闹着玩,故意不中靶心,等闹够了才假装不小心一刺到底,挤出一圈自己的精液,接下来要做什么你们懂得的,嘿嘿嘿。
梵花伸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抓住露在穴外的阴茎根部,一笔笔跟他算账:“我用手帮你泄过一次,后来你在我的洞洞里又泄过一次,你现在还想泄第三次?一条刚开荤的雏鸟,而且你还在晕船,你当自己这根东西是孙悟空的金箍棒?滚出去,别太嚣张。”一点点往外拉他的阴茎。
“不是我想进来,是它自己不小心戳进来的,我只是在顺应天意。”又把阴茎顶回穴里。
“是天意还是人为,你心里没点数?出去啦!”不知节制的无赖,刚才就不该用手帮他,该让他多当几年童男子。
然而当一个男人想操一个女人,多少匹马也拉不回来,尤其这个女人还就躺在他的胯下。
天时地利人和,这时候叫他刹车?别逗了。
无极双手齐发,在她娇嫩的胴体上又摸乳房又揉阴毛,泡在蜜穴中的阴茎直接大抽大送起来。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不许动了!”
“我的鸡巴本来就听不懂人话,你又不是不享受,看把我夹得多紧。”
“嗯……嗯……慢点……”
无极用阴茎猛顶她的蜜穴,弄得她浑身乱抖,双乳发胀,魂飞天外,连什么时候累晕的都不知道。
等她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男人粗大的阴茎还插在自己的龙洞中,虽然软了下去,依然塞得龙洞满满当当,让她生出一股羞耻感。
窗外日头大炽,也不知被他关在舱房荒淫了多久,肯定短不了。
虽然很想死,但她又没有死的勇气,只能爬起来拖着快废掉的龙洞和双腿,回去面对放放的怒火。
想想就大伤脑筋,不由往无极的屁股落下响亮的一巴掌:这下子该怎么处置你?你是易家继承家业的长子,又不是可以随便娶回后宫的普通男人。
无极被她打醒,俊脸迷离且人畜无害,抱着她翻了个身:“花花,早。”
“早什么早,现在是中午!”吃干抹尽老娘了就卖萌装傻?
无极闭着眼嘿嘿傻乐,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成功睡到一见钟情的女神,美事一桩。
这种把南皇当成“女神”的珍稀动物,应该关起来重点保护。
梵花拿掉屁股上的咸猪蹄:“我真该起来了,待太久他们会破门而入的。”
无极这回不再为难她,抱着她坐起来,取过她的衣裳帮她穿戴。
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少爷,初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难免笨手笨脚,特别是给她扣腋下盘扣的时候,手笨得叫他恨不得剁掉,全部扣好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梵花没耐心等他,要自己来,还被他瞪了回去。
谢天谢地他大少爷可算给她穿好衣服了,下床抬脚推推他的屁股:“欸,你不起床出舱吹吹风?”
这厮扶额装林黛玉,有气无力地躺回去:“我晕船,难受。”抓起被子蒙住头。
梵花真想一脚把他踹进红楼梦,让那群彪悍的老少娘们作[zuō]死他。
端起桌上的托盘,将一盘子东西又原封不动地端出去,四十五度仰望舱外娇艳的太阳,露出明媚的小忧伤:我果然是来投怀送抱的。
就知道放一个垂涎自己美貌的脑残粉在身边早晚必出奸情,他晕船还晕出酒后乱性的效果。
梵花把托盘端回到厨房,踩着沉重的步伐,怀揣着每一个给丈夫头顶种草原的人妻都会有的罪恶感,滚回到丈夫身边。
外头太阳毒辣,南皇的舱房却因放了很多冰制冷,显得分外凉爽。
帝君侧躺在床上,穿一层贴身内服,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拿书,面无表情地看着。
耳后响起开关门声,继而是轻柔的脚步声,他凉飕飕道:“回来了?”
“嗯。”男人背对她,梵花踮脚伸长脖子去偷瞄他的表情,等他一出声又马上收起小动作,老实巴交站着。
“桌上有碗凉茶,把它喝了。”
“又喝凉茶?”
“是啊,皇上来民间后似乎特别容易‘上火’,许是民间‘上火’的东西多,皇上又胡吃海喝不知道忌口。”
梵花觉得他话中有古怪,又听不出哪里古怪,嘟囔道:“我没有胡吃海喝啊。”端起碗喝个精光,正好她刚才在小淫贼房中大喊大叫,也口渴了。
喝完蹭掉鞋,上床躺倒,从背后抱住丈夫的小蛮腰。
齐放深呼吸,压抑着情绪:“一身野味,别碰我,去洗干净了。”
梵花抬起两边手臂嗅嗅,刚想说没有,脑子灵光一闪:啊,放放知道了!
灰溜溜地下床去洗澡,洗干净了才敢躺回来重新抱住他。
齐放翻身。
梵花调整抱的姿势,脑袋枕在他的臂膀上,衣内的乳球紧压着他的胸肌,抬起一条雪白的玉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她洗完澡特地穿了套夏季料子透薄的短袖短裤,这在古代算情趣衣物了,有吃外卖被正餐发现后讨好他的意图。
“皇上不是说不喜欢为夫吗?贴这么紧也不怕闪了舌头?”
梵花尴了个尬,重重打一下自己口没遮拦的嘴给他看,厚着脸皮笑嘻嘻道:“你是朕的丈夫,朕不贴你贴谁?”
“可以贴很多人啊,比如无晴圣僧,比如才和皇上龙凤和鸣的易大少爷。”
梵花厚颜强笑。
“你当皇帝才几个月,别的学不快,帝王家一脉传承的风流习性倒无师自通。”
梵花两眼在床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上乱瞟,找找看有没有地洞让她钻进去躲躲羞。
“我唯一庆幸的便是皇上没找什么下三滥的男人偷欢。”
梵花被他碎碎念得头大,他不吵不闹,却用更狠的招数——慢刀子割肉凌迟她,赶紧爬起来跪在他面前主动承认错误:“朕知错了。”
齐放才不稀罕她一个皇帝给他下跪,他看重的是她事后的态度。
见她态度还算端正,伸臂把人搂回到胸上,鞭策道:“皇上别每次都马后炮,要记得关紧腿间的店铺,别动不动就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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И2qq.℃οм 第九四章 一做三次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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