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无恙食言了,或许如他所说,是因为不忍见小宁远伤心,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带着小宁远来到淮宁大概一开始只是想让小宁远认一认娘亲,结果,发展到了眼下这般地步。
“明日,“,他停了停,“我会带远儿离开。”
他的伤势已经痊愈,他再没有了逗留于此地的理由。”
一时间,孟然不知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仿佛数九寒天的一大块冰雪塞进了喉咙里,想要呼吸,便又冷又涩。
她原本应该松一口气的,纵有不舍,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心脏跳得越来越缓慢。
最终,她只说出一句话:
能不能,把远儿留下来
谢无恙看着她,轻轻笑着,一如往常的兴味戏谑:娘子怎么说些胡话自然不能。
虽然谢泣露可能不待见小宁远,但那到底是她孙子。况且谢无恙又怎么可能会把从小抚养长大的儿子留下来
“是吗她有些无所适从地回答了一句,其实是明白自己不知道再说什么。
大概她想问的,并不止这一个问题吧。”是。”谢无恙仿佛自嘲般的一笑,“留下来了,就成了借口。”
“什么“
那低不可闻的话语一掠即过,她几乎没有听清,待到明白过来,垂在袖子外的手指一颤,紧紧攥成——团。
借口,什么借口
大概便是忍不住食言,忍不住靠近,忍不住眷恋的借口吧。
“你该高兴才是,娘子。”谢无恙的声音打破沉默。
“你不是亲口说过?对你来说,我只有一个身份,听雨楼少楼主。”
彼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想到那时自己一心只想甩开这个大麻烦的心态,孟然忽然想笑。
“你这是记仇记到现在了?”她与谢无恙相处,总喜欢这样讥嘲对方几句。
男人果然也如平常一般勾起唇角,笑得戏谑:
“是,我是魔头,当然小心眼。”
“过去的既然都过去了,那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可是,”她下意识回答,“你说过,你偏偏就要耿耿于怀。”
话一出口,二人俱是一怔。孟然手足无措之余,忽的下定了决心。
她其实说不太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种感受是什么,是遗憾?是同情?是不舍?还是动心?
人心幽微,最是难测,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竟是自己耿耿于怀。
“过去的确实都过去了,七年前的事情我到今天也一丁一点都没想起来,但是,记不起来过去,也没什么关系。”
“我不确定远儿是不是我的孩子,但我想把他看做自己的孩子,我也不确定,你是否与我山盟海誓过,但是,那都无所谓。”
攥紧的拳头不由自主松开,一开始说得磕磕绊绊,渐渐地,少女的话语越来越流畅,越来越笃定:
“谁说忘记了,过去了,就不能重新开始?”
“我不会让你把远儿带走的,你,也给我留在这里!”
斩钉截铁的话语回荡在空气中,说完后,孟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霸气宣言,似乎,好像,大概……有点像表白?
她不由略微不好意思,下意识想别开脸,只见那一片晦暗中,谢无恙的眸光似乎闪了闪。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的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畅快,最有趣的事。
孟然被他越笑越不好意思,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笑什么……唔。”
她的眼睛被大手轻轻捂住了,他掠至她身边,手掌覆盖住了她大半张小脸。
“你干嘛?”少女半是疑惑半是娇嗔。
“嘘。”他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柔无声地,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很奇怪,仿佛一片雪花,落地后,便消融无痕。
孟然恍惚中有一种感觉,他仿佛是不想惊醒这一刻,不想惊醒这个美梦。
她的小手环了上去,环住他的脖子。并不是第一次唇齿相依,呼吸交缠,但她好像是第一次,什么都看不见,但清晰地听到了
他的心跳声。
就在这无声的亲吻中,紧闭的门扉外,一个小小的身影站着,不知站了有多久。
良久,那个身影无声地笑了笑,只是笑容中满是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苦涩。
小小的身影不再停驻,悄无声息离开,回到寝房钻进被窝,继续做乖乖睡觉的好孩子。而在书房之中,亲吻渐至热烈,欢爱水到渠成。
这一切都来得如此自然,而非以往谢无恙总是用各种花招陷阱将孟然坑骗进去,她没有丝毫犹豫,任由男人褪下自己的裙衫。
胴体上还残留着昨夜爱抚时的吻痕指印,他以指腹细细摩挲,忽的,微微一笑:
“娘子,书房之中云雨,自然要讲些雅兴。今日我读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何等缠绵婉转?这书房之中虽无竹马,倒有一匹木马。”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墙角摆放的一张木马上,那是孟然命匠人打造了来给小包子玩耍用的,随手就搁在这里,难道……
她心头一颤,一丝不挂的娇躯被男人搂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
接着,就看到他抱着自己,走到那张木马前,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却不是骑在马上,而是小屁股贴着坐垫,以衣带将她四肢缚起,蜷起的双腿压着奶子,高翘着臀儿露出整个花穴,在他的注视下,穴口一张一合地吐起了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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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压正2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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