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探戈 作者:tweimin

    第360节 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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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0节旁观者清

    黄雅娴在门口迎着郝强，仔细看着郝强的表情。郝强当然明白黄雅娴的心思，黄雅娴还是期待有成果，她毕竟是受了韦东彪的委托，急于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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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强轻松的：“她妈妈邀请我去她家。”

    黄雅娴向林几乎同时：“她让您见了她妈妈？”

    郝强进了客厅：“爸爸妈妈都见了，他们请我吃的晚餐………”

    黄雅娴兴奋的拍手：“太好啦……”

    郝强笑了：“嫂子，那是她的爸爸妈妈的态度，我们俩可能还是没有戏………”

    黄雅娴楞住了：“啥？……”

    郝强：“我约会下次见面，她说忙………”

    黄雅娴不说话了。

    向林隔了一会：“您说您约她，您喜欢她啦？”

    郝强摇摇头：“你们不要这样嘛，我先就说我们没戏的。今天还真有点累，我去休息了。你们也不要当回事，晚安。”

    郝强离开了客厅。

    黄雅娴对向林说：“您去看看他………”

    向林刚进了郝强的卧室，郝强就说：“她是兰姨派来的…。

    向林连忙关上门：“您确定？”

    郝强详细说了黄蓥蓥关于教父的全部谈话内容，向林仔细听着。

    郝强：“我现在就是不能确定兰姨的动机。”

    向林摆手：“先不想您这个太难的问题。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分析黄蓥蓥。黄蓥蓥会功夫我知道，她以前体弱多病，他父亲在内地到处求医，这几年长住成都，病好了，功夫也炼成了。我和她家还是走得比较近的，虽然兰姨帮助过她小舅舅花大，可是没有见兰姨和黄蓥蓥家有来往。这些情况都不支持黄蓥蓥和兰姨有密切关系。就是她妈妈也和兰姨没有来往的，兰姨神秘，就是接触她的人非常有限。”

    郝强摇头：“她如果不是兰姨的人，她又能够知道我的那么多内情，不就更恐怖啦？”

    向林点头：“所以我说要分析她。您听她说的非常恨阿黑，这是事实，因为您让我注意阿黑的行踪，我知道阿黑在澳门骚扰过好几家公司，这些公司在中山、台山、珠海发展时，都曾经在阿黑家族那里得到过方便。阿黑潜入澳门以后，就硬要他们给钱。这些公司就包括黄蓥蓥父亲的公司，被阿黑勒索，我听说过阿黑还对黄蓥蓥非礼，被黄蓥蓥打过，阿黑还威胁要报复。所以阿黑死后，她家要继续对付阿黑的人，也是自然的，但是他们不会让黄蓥蓥去执行的。我不知道黄蓥蓥的功夫究竟如何，我是说，以他们家的实力，不应该这样做，毕竟那些人是流氓，现在是热兵器时代，怎么可能让女孩子用功夫去对抗热兵器呢。”

    郝强点头：“我试过，不算她隐藏的能力，她还是赢不了我的。”

    向林：“豹子，我觉得，我们不能高估我们内部的保密能力。我的意思是，我们的情况被别人知道，并不意外，也不恐怖。我们能够知道人家的情况，也并不都能够威胁人家嘛。从黄蓥蓥用教父来称呼您，还用了教父里面的内容来述说，我就觉得她是一个教父迷，这样，她就有了了解身边真实教父的渴望。”

    郝强：“您的意思是，她纯粹是好奇？”

    向林笑了：“纯粹说不上。不过我觉得她没有恶意，您是直接接触的，您感觉到了恶意吗？”

    郝强笑了：“那是没有…。”

    向林认真的：“豹子，我觉得您最近太紧张了，您应该调整一下情绪和心态。比如您怎么会对兰姨产生恐惧呢？我们和兰姨从来没有对抗过，包括彪哥对兰姨感兴趣的时候，也不是为了对抗。没有对抗，有什么值得恐惧呢。因此，就按照您的分析，黄蓥蓥是兰姨派来的，又有啥需要恐惧的呢。”

    郝强笑了：“阿林，您这样说，我清楚了。其实，黄蓥蓥在我谈到洗白问题的时候，还重复强调她小舅舅花大洗白花帮的关键，在掌门的决心上，她这样说的时候，口气还是带着明显的鼓励的。她确实对我没有恶意………”

    向林笑道：“不仅没有恶意，还很有善意的。我这些年接触了不同的人，我比较过，文化程度常常影响对问题认识的深度，我们和彪哥的差距就最明显。其实这个黄蓥蓥看问题都比我们深刻………”

    郝强笑了：“所以我说我和她没戏嘛，我不能每天都被她压倒一头吧。今天就几小时，我就说错几次话，我自己都马上知道错了。我这文化，哎。”

    向林：“真成了夫妻，就不会存在谁压倒谁。您也不要太低看自己……”

    郝强：“您说到这个，我告诉您，她用教父里的事情说了这样的话，她说教父里的这两方面可以启发人的：一是让朋友低估你的优点，让敌人高估你的缺点。不要憎恨你的敌人，那会影响你的判断力。绝不表现出懂得别人的意图。二是有些是必须干，你干就是了，本不必高谈阔论，你也不必想方设法企图证明哪些事情是有道理的，哪些事情是没有道理的。我听了觉得有道理，可是不明白。您认为呢？”

    向林笑道：“她的话您记得这样清楚呀，那您就慢慢体会吧，我要休息了。”

    郝强：“别忙，我想明天去马三那里………“

    向林：“找马三？为什么？”

    郝强：“我是想利用他给兰姨传话。一个是阿黑的问题，这事是由我引起，现在结束了，我不想兰姨误会彪哥，我要给她一个清楚交代，消除其中的误会。第二个是想亲自考察马三洗白的情况，我想做点研究…。”

    向林：“需要我陪您去吗？”（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郝强摆手：“还是坚持彪哥的意见，不要让马三知道您的身份。”

    向林：“行，我尊重您和彪哥的意见，包括成都研究的结论，帮里的事情我不再过问。但是，豹子，真正有事，您必须告诉我，就象今天的事情，我们俩一起商量，总比您一个人苦恼强。我们俩的文化差不多，共同语言多，走动得也勤，容易商量，对吧？”

    郝强：“我是一直要依靠你们俩，是你们要我一个人负责那些…。”

    向林笑了：“豹子，您不把事情混着说，一切以成都的意见为准，不要混。在这个前提下，我们一起商量。”

    郝强笑了：“不说这些。对了，如果黄蓥蓥要我去她家，我得给她爸爸妈妈见面礼，还有那些亲戚的礼物，到时要请嫂子帮忙准备呀，我是一点不知道。”

    向林：“到时间，您说，她办。豹子，您还是对她抱了希望的吧？”

    郝强：“真是她妈妈邀请的，我总不能失礼吧。当然，说实话，她要是愿意，我还是满意的。”

    向林笑了，没有再说话。

    郝强突然到访，和上次韦东彪的突然到访，马三的处理是不一样的。韦东彪是马三的救命恩人，是有高官背景，那是必须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的。郝强在马三眼里不过是韦东彪的马仔，江湖上的掌门。马三现在已经不在道上混了，这样的人他是抱着不沾惹，不得罪。马三在客厅见了郝强，招待的事务全由葡佣伺候，客气话说完，也不让葡佣回避，等着郝强说话。

    郝强因为今天的事情全部是要马三传给兰姨，带有求的成分，因此态度上采取平等相处的原则。以前他对马三都是俯视的姿态，包括传那些资料，都是这样。

    郝强：“马老板，关于苗冶被转去成都的情况，已经收到了吧？”

    马三：“谢谢豹爷记着，我已经及时报告了兰姨。”

    马三说完就闭上了嘴，他采取这样的办法，逼郝强进入主题，他知道郝强绝不是只为了信息通畅来的，会直接到这里来，一定有难题需要帮助，就象韦东彪上次一样。不过上次韦东彪够义气，没有逼着他做不能够做的事情。马三想，如果郝强今天有这样义气，我应该帮忙。

    郝强：“我今天来是当面说明一些情况，消除误会…。”

    马三忙说：“豹爷，我们没有误会呀，真的，没有误会。”然后给葡佣挥手，葡佣退下。

    郝强满意马三会意，笑了：“没有更好，但是情况还是需要沟通。是这样，阿黑的处理上我不彻底，结果被他窜到成都，造成大麻烦，让兰姨的亲戚受了大的伤害，我是有责任的，是我们的能力弱了。我现在当面表示欠意，前段，我已经把阿黑残余死党彻底解决了，以后不会再有麻烦了。”

    马三只是注意听，郝强知道他也只能这样，只要他听清楚了，就达到目的了。

    郝强说：“第二件事情不是和兰姨有关，只是我和马老板的事情，是我要麻烦马老板。”

    马三连忙说：“豹爷的事，只要马三能够做，一定效力。”

    郝强：“客气了，马老板，是这样，上次我们合作苗冶的事情，后来被那个刘子丰做了，我们报仇的事情也算结束了。所以我那豹子帮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彪哥让我尽快解散豹帮。其实，马老板也清楚，彪哥是从来没有参加过帮里的事情的，他是不喜欢这些事情的。我知道马老板洗白很成功，我今天来，就是想请教马老板。”

    马三明白郝强明里是请教自己，实际是想让自己引见兰姨，马三可不敢做引见这样的事情，兰姨的脾气他已经了解，这是办不到的。他现在只有装着听不明白，不接话。

    郝强见马三不接话，就干脆直白：“马老板，我开始处理解散豹子帮认为容易。作时才发现要解决不少问题，其中重要的就是有两个问题，我担心处理不好，会影响彻底洗白，甚至不能洗白。想借用马老板的成功经验。”

    马三仍然不接话。

    郝强：“一个问题是，我们在道上混，自然结了仇家，洗白以后，这些仇家来报复，怎么解决？在道上还有些违法的积案，洗白时又怎么办。我知道马老板肯定解决好了这两个问题，还请马老板教教。”

    现在马三不能不说话了：“我和您这个掌门不一样，我是小打小闹。其实呢，这两问题对您来说说是问题，问题也大，说不是问题，也是事实。”

    郝强：“马老板，此话怎么讲？”

    马三：“豹爷，据我所知，豹爷本来就已经与警方密切合作，怎么就不能发挥这个优势呢。那两问题还是问题吗？豹爷，您这是当局者迷。”

    郝强立即站起来，拱手：“马老板，不愧前辈，谢谢指教。”

    马三客气请郝强复坐：“豹爷，谈不上指教，我不过是沾了旁观者清的方便。其实，我体会，关键还是看我们自己的决断，问题嘛肯定有，而且非常多，越是进入作，越是有大量具体问题的，而且是难题。是题就应该有答案，只要我们决定了做下去，问题就解决啦。”

    郝强：“至理名言呀。”

    马三心里得意，面上仍然木着：“豹爷，难得来一次，今天就让我作东………”

    郝强当然明白这是送客，便站起来：“马老板，谢谢啦，今天已经叨扰您啦，本来应该我作东谢谢您。确实还有事情急办。下次吧，下次我作东。”

    郝强离开以后，马三联系上兰姨，将郝强来访的谈话，几乎是一字不漏的报告了。兰姨注意听着，，马三报告完以后，她才说话。

    兰姨说：“善待他们吧。当然，他们自己的事，我还是那句话，谋事在人，靠他们自己啦。”

    马三奇怪兰姨的态度，这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兰姨对愿意洗白的帮派一律是支持，但是都没有具体评价过，包括对马三。现在对豹子，却明确让善待他们。马三庆幸自己对豹子的接待没有失格的地方。

    兰姨知道马三是人，他一定对听见的话有见地。兰姨就是故意这样做的，她就是要通过这样的办法，间接帮助韦东彪和他的兄弟。兰姨知道，马三是洗白了，可是他和他的那些老朋友还在明里暗里联系。兰姨做事的规矩是，只要我清楚你在做什么，你就做吧，自己负责，和我没有关系。兰姨常常需要利用马三这样的人，虚虚实实的放一些消息，达到预定的目的。兰宴相信，很快帮派里就会传出兰以保护豹子的人。

    就在马三报告之前，兰姨已经听了花大的报告。黄蓥蓥昨天晚上和郝强分别以后，就直接开车去了小舅舅花大家里，主要讲了郝强关于想洗白和洗白中的难题。

    大概是分别前的突然的亲密接触，那阵愉悦的快感，把黄蓥蓥的潜在意识激活了，她对郝强不只是好奇了，是朋友，是好朋友！她要帮助好朋友，想到郝强说起的洗白的困难和想见花大的要求，她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小舅舅。

    花大有自己的原则，他是再不和任何帮派的人来往了。当即明确告诉了侄女，他是不会见郝强的。不过，花大向黄蓥蓥承诺，郝强的问题，他会帮助找答案的。花大没有告诉黄蓥蓥他怎样找答案。黄蓥蓥却明白小舅舅一定是去问兰姨。（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兰姨从在南河生还以后，听了外调人员说出的实情，就认定苗应达和苗部长父子是迫害自己的坏蛋，兰姨得到了关于韦东彪的资料，她认为韦东彪是在为她报仇，她感谢他。她判断韦东彪这些年是一直追着苗部长、苗应达复仇，以他这样的弱势去对抗强势的苗家，真是危险呀，真苦了这孩子。

    兰姨因此理解韦东彪和豹子帮和马三这些帮派的紧密关系，他是在利用这些帮派做他报仇的大业。兰姨现在是不希望韦东彪还和帮派纠缠，好在现在马三已经走上洗白的路了，最近的材料表现出豹子帮也开始了洗白。兰姨不大相信豹子是否能够洗白，她只是希望韦东彪能够摆脱帮派的纠缠。当然，她还是那个原则，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本人要走回头路，就自己去折腾。

    兰姨得到的这些材料里面，都缺韦东彪的家庭情况，只是笼统说是烈士的儿子。兰姨明白，这肯定是黎部长做的局，让别人当了替身，可怜的金帼，可怜的那位烈士。金帼现在怎么样了呢？兰姨立即想到，凭韦东彪现在的身份，如果金帼活着，她肯定应该和儿子在一起。兰姨分析，善良、柔弱的金帼肯定早已经被苗、黎部长逼死了！韦东彪报仇决心才这样坚韧不拨。

    现在从黄蓥蓥直接在郝强那里了解的情况，兰姨对韦东彪更加爱怜，也感觉到郝强在百般维护韦东彪，因此由对韦东彪的爱怜，延伸到郝强身上，她决定要强力支持郝强的洗白行动，这也是为了韦东彪。兰姨赞赏郝强的这个态度：韦东彪刚平反彻底洗白了，豹子帮绝不能对韦东彪有一丝负面影响！兰姨要让郝强的难题处理好。

    兰姨当然不会直接出手的，她要看见郝强自己决断了，再给以切实的帮助！现在先造虚虚实实的舆论环境。

    郝强估计到马三会立即向兰姨报告，郝强只想让兰姨消除误会，特别是消除对韦东彪的误会。只要不伤害韦东彪，他就达到目的了。

    郝强也估计黄蓥蓥会向兰姨报告。虽然向林帮他分析了黄蓥蓥不可能和兰姨有联系。但是，郝强没有放弃对黄蓥蓥是兰姨派来的怀疑。郝强认为，黄蓥蓥知道豹子帮的内部情况太深入了，除了兰姨是办不到的。郝强只同意向林认为黄蓥蓥没有恶意。郝强因此认为兰姨对我们也没有恶意。所以黄蓥蓥向兰姨汇报，他现在不恐惧了。

    郝强觉得马三今天还是够朋友的，马三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旁观者清，郝强仍然认为，马三是认真动了脑筋的，不是敷衍。马三提醒的大年和阿胖的老连长老阚的合作，已经卓有成效，成为非常常规的业务了，现在老阚的官更大了，影响也更大了。郝强把这些当成常规业务看待，因此在考虑问题的时候，忽略了这个其实并不常规，而是非常特别重要的既成事实，忽略了这个优势。郝强觉悟过来，心态立即轻松了，他想立即回内地。准备回向林家和向林告辞。

    黄蓥蓥正坐在客厅等着郝强。葡佣开门时悄悄告诉郝强，黄小姐等你，还不让通知老板和夫人。郝强让葡佣立即给夫人去电话。

    黄蓥蓥看见郝强，立即想起昨晚分别前的甜蜜接触，脸立即通红。郝强见满面通红的黄蓥蓥，明白她为什么，自己也红了脸。

    郝强不知所措的向黄蓥蓥伸手：“黄小姐，对不起，又是我失礼，让你来等我。我应该一早就给你请安………”

    黄蓥蓥不接郝强的话，看着郝强的手：“今天是干净的吗？这么主动？”

    郝强有放松了：“怎么？今天是你的手有传染，不能接触我…的手？”

    黄蓥蓥当然听出来郝强把接触故意拖声的意思，笑了：“豹子哥，才经过昨夜的接触，就大胆啦？”

    郝强也笑了：“还是黄小姐大量，对了，今天我是陪黄小姐在家里呢？还是………”

    黄蓥蓥盯着郝强：“这是你的家吗？”

    郝强楞了片刻，立即想到昨天黄蓥蓥说买房的话，便故意说：“其实，单身是没有资格说家的，又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黄小姐，和我这样没有知识的傻样在一起，让你不舒服啦。”

    黄蓥蓥眼一瞪：“豹子，您这是啥意思？”

    郝强笑了：“黄小姐，我又说错了吗？对不起………”

    黄蓥蓥突然笑了：“豹子哥，您是故意的，我才不上当呢。”

    郝强无语了，确实如向林说的，我和她不是一个文化层次的。郝强小心的：“黄小姐，我非常高兴认识了您，您是我的第一位女朋友…。不，我又说错了，是女生朋友。我还感谢您昨天陪我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您爸爸妈妈还宴请了我，给我留了从来没有过的愉快回忆。我准备明天就回去了………”

    黄蓥蓥觉得太突然了：“什么，明天就回去？您还没有去我家呀，您答应了爸爸妈妈的，也答应了我的！”

    郝强：“那边的事情等我回去处理………”

    黄蓥蓥急了：“您不是要撤了吗？您不是有难题没有解决吗？我已经找我小舅舅想解决办法啦…。”

    黄蓥蓥说出口，才知道说露了底，忙停了。

    郝强看到了黄蓥蓥的真意，他真想又抱住黄蓥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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