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探戈 作者:tweimin

    第321节 调查兰姨的工作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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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1节调查兰姨的工作没有进展

    司机准时敲门，韦东彪开门让他进去，他只是笑笑，就在外面等着。其实他是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的。

    涂主任已经穿了出门的衣服，突然说：“今天我还是不参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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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东彪微笑着：“怎么啦？您舍得和我分开？”

    涂主任：“就当我们上班了嘛。”

    韦东彪：“行，从来都是我听您的。想好啦？我走了……”

    涂主任迟疑片刻，还是说：“您走吧，完了就回来，我等您。”

    韦东彪抱了涂主任一下，走了。涂主任现在很犹豫，她已经习惯上班以外的时间，都和韦东彪在一起。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还是想着和韦东彪一起去小楼，帮着韦东彪接待客人，在涂主任的概念里，韦东彪就只知道读书，钻研业务，不知道怎么接待客人。她必须为韦东彪做这些事情。

    可是，就在要出发的时候，涂主任突然想到那天宴请时，艾黎对韦东彪说的那句‘涂主任是您的夫人吧？’涂主任立即想着，今天和韦东彪一起在小楼见客人，他们看见我在小楼，一定认为我是在那里住的，太尴尬了。涂主任不是怕别人闲话，艾黎一家也不是说闲话的人，他夫人就非常会做人。涂主任觉得，我又没有在那小楼住，让人误会不舒服。真是在那里住了，她才不在乎呢。

    涂主任去了书房，看不了书，开了电脑，没有兴趣，又回客厅看电视，没有一个台有好节目，去床上躺着，更想念韦东彪。

    涂主任干脆出门，打的去春熙路，想用购物来打发时间，可是，刚在步行街走了一段，前后左右全是一对对亲热的情侣，涂主任的购物欲无影无踪了，一个人逛春熙路真没有意思，涂主任发现，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象这样依恋过谁，从来没有在逛街时产生过这样的情绪。

    不行，我得去他身边！我再不离开他半步！涂主任想着，立即快步退出春熙路，打的去小楼。

    艾黎今天是全家来拜访韦东彪，行前黎爱华又对艾黎警告，别再说那样唐突的话。艾黎现在已经知道了涂主任刚死了丈夫，关键是，黎艾华说的，‘他是我们的叔叔’！对叔叔能够乱开玩笑吗？而且因为这个‘叔叔’的特殊身份，已经让韦东彪尴尬呀。用现在的话说，他是爷爷的二生的孩子，虽然血缘上是叔叔，可是，确实是韦东彪自己说的是见不得光的叔叔。黎爱华不觉得见不得光，她从沙秋雯对韦东彪的态度，从韦东彪对敬若兰的态度，特别是听龚敬礼说了韦东彪对苗部长的做过的事情的那些传闻，黎爱华敬佩韦东彪，就是认这个叔叔，亲近这个叔叔。

    6个人两辆车到了小楼前，韦东彪手忙脚乱的把客人迎着。本没有注意客人搬了什么进来。

    艾黎顺口就问：“韦主任，就您一个呀？”

    黎爱华发现涂主任不在，立即瞪了艾黎，艾黎也明白是自己的错，自嘲笑笑，不敢再乱问。

    娜娜提着两袋东西，笑着站到韦东彪面前：“叔叔…爷爷，我可以上厨房去吗？”

    韦东彪正忙着弄茶，没有听清楚，以为她是找洗手间，立即点头：“去吧，随便些………您说厨房？什么厨房？”

    娜娜已经不见了。

    龚敬礼，拉韦东彪坐下：“韦主任，您坐着，我来做这些事。”

    黎爱华笑着：“对，叔叔，让敬礼做，您坐。”

    韦东彪笑了：“我反而成了客啦，艾主任，让您见笑了，我这是第一次有客人来这里，不知道怎么招待客人。”

    黎爱华笑着：“叔叔，我们不是客人呀，今天是亲人团聚。”

    艾黎小心的：“韦主任，您怎么一个人……”

    黎爱华连忙说：“我们想着叔叔一个人，就来热闹热闹。”

    艾黎歉意的看黎爱华：“对，热闹，热闹。”

    韦东彪：“谢谢你们，啊龚总，让您忙………”

    龚敬礼笑笑：“我年轻，应该的。”

    艾黎：“韦主任，前次的学术会，真让我长见识呀，您那双手，真神啦……”

    韦东彪伸才双手看着：“不行了，恐怕不能再上手术台了………”

    龚敬礼吃惊：“韦主任，怎么啦？”

    韦东彪：“开始发抖了，都是手铐弄的。”

    艾黎愤怒的：“这些坏蛋！”

    龚敬礼：“能够医好吗？”

    韦东彪：“艾主任知道，神经伤害，不可逆的。”

    艾黎：“有多长时间了？”

    韦东彪：“在牢里就………”

    艾黎：“那您这次这个手术怎么敢做的？”

    韦东彪：“病人是比我父亲还重要百倍的人，他是做卫星的，我十几岁就跟着他，他教我技术，教我做人。如果不是因为我后来坚决要学医，我现在就和他一样的。我当时见到他，已经非常危险，可是北京上海的专家到不了，我必须救他，我忘记了手抖，居然没有抖………”

    龚敬礼：“韦主任，您太了不起啦。我本来还想请您救我***………”

    艾黎：“礼儿，我现在开始相信缘份了，你们想，如果韦主任没有学医，现在肯定是做卫星的大专家，可是，他老师的命，他就救不成了…。”

    韦东彪笑了；“曹工也这样说的。”

    龚敬礼：“可是，韦主任，您怎么会不继续做卫星，改学医呢？“

    韦东彪沉重的：“曹工送我上大学，就是让我继续做卫星，说好了接着跟他读研究生的。我是因为我妈妈，她得了癌，医生说不能治，我当时年轻，不懂事，认为是他们无能，我决定改学医，治癌。现在想起来，真幼稚可笑………”（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艾黎深情的：“不，我非常佩服您，您比我有毅力，您决定的，追求的，都去做了。我却是彷徨、无作为，还不如我这个儿子。韦主任，我差点就失去您这个侄女，我的心爱的。”

    黎爱华轻拍艾黎的手：“老记着过去了的事情，现在我们很幸福呀。”

    艾黎笑了；“韦主任，让您见笑了，我告诉您吧，她妈妈，就是您兰姐突然死了，她是下乡的知识青年，一下成了孤儿、黑五类………”

    韦东彪：“我那时也成了黑五类…。”

    黎爱华苦笑：“我当时没出息，去自杀，他救了我。”

    艾黎：“我们爱了，我们有了敬礼，可是我们被分开了。我却什么也没有做………”

    黎爱华：“卫东，您做啦。”

    龚敬礼：“爸爸，您做了，做了很多。”

    艾黎：“韦主任，我明白您的名字是怎么回事，我当时也是改的卫东这个名字。韦主任，我真的不如您，把心爱的人弄丢，您是不会的………”

    韦东彪听着这话，想到了林妹妹，想到了小地图，心里五味杂陈。这时，大门开了小地图出现了。

    韦东彪本能的跳起来，迎上去：“您终于来了。”

    涂主任向客人们笑笑：“您电话上不是说您不会招待客人，要我赶快过来吗？”

    韦东彪差点问谁打电话了呀？立即反应过来：“您看嘛，让龚总帮我弄茶………”

    涂主任：“什么香味？您让谁在做饭？”

    韦东彪：“做饭？没有………啊，真香…一定是娜娜，她问过我厨房………”

    涂主任对艾黎、黎爱华、龚敬礼：“你们看，他这人，真没办法，全让客人…我去看看…。”

    韦东彪拉着涂主任坐：“算啦，您会做什么？去，不是添乱。坐下，陪艾主任说话。”

    龚敬礼端了茶放在涂主任面前，笑道：“涂主任，您刚到，先坐一会。让他们做，一会妈妈会去验收的，他们都没有妈妈的菜作得好吃。”

    艾黎；“您的意思是要赶您妈妈下厨房？”

    龚敬礼：“爸爸，我们打赌，今天妈妈不去，您嬴………”

    黎爱华：“卫东别跟他赌。涂主任，我喜欢看他们吃我做的饭。”

    涂主任直率的冲口而出：“我喜欢给小砸派喂猪…。”说了，脸红了。“他刚从大山出来上大学时，又瘦又黑，明明厂里给了他两箱高级营养品，他不吃。我们就逼着他吃，他说我们是喂猪………”

    黎爱华：“年轻时真幸福。”

    艾黎：“是呀，当时我没有好东西给您，还是非常幸福。”

    韦东彪：“可是我当时没有珍惜………”

    龚敬礼：“不要总想过去了的事情嘛，应该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黎爱华笑了：“礼儿说得对，叔叔、涂主任，我从找回他们父子以后，我就只想在家伺候他们，公司的事情，我再不想管了，我得把我这么多年没有当妻子、当妈妈的时间补够，把没有给他们做的事情做够…。”

    涂主任：“黎董事长，您说得真好，我羡慕您，您什么都会做，做公司，公司好，做妻子。丈夫满意，当妈妈，儿子幸福。我是啥不会作………”

    艾主任：“涂主任，您是有名的呼吸病专家呀…。”

    娜娜在厨房叫：“妈妈！您还不来看看呀！”

    黎爱华笑着站起来：“叫我了，我去去。”

    涂主任跟着去了。

    韦东彪笑道：“看我这个做主人的，我计划是去外面………”

    龚敬礼笑道：“妈妈说，今天是家庭聚会，知道您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这样安排了，韦主任，您是长辈，我们做这些，完全应该的。”

    没有黎爱华在面前，艾黎又管不住自己了：“韦主任，我看涂主任很喜欢您，您应该………”

    龚敬礼见韦东彪尴尬，忙说：“爸爸………韦主任，您………”

    韦东彪脸红着：“我喜欢您爸爸的格，艾主任，我和她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我们一直就是兄弟，忽略了她是女生，以后又几十年不在一起。应该说是我辜负了她，这次重逢，恰恰她丈夫去世不久。我才发现她那么爱我，我也爱她………”

    艾主任拍了韦东彪的肩膀：“应该和做其他事情一样嘛，爱就深深的爱，勇敢的爱，不要象我…。”

    龚敬礼；“爸爸，又说过去…。”

    韦东彪对龚敬礼说：“您刚才说您怎么啦？”

    艾黎说：“我妈妈心脏不好，常常病危，一直住医院。”

    韦东彪：“她现在在哪里？”

    龚敬礼：“北京，不能长途旅行，北京的医生说她的病复杂。”

    韦东彪：“有办法把她的资料给我看看吗？”

    龚敬礼高兴了：“真的？韦主任，我马上让爷爷发过来。”说完出了大门。

    韦东彪对艾黎说：“我先看看资料，如果可以作，我去给她作。我本来就要去北京给曹工检查。”

    艾黎担心看韦东彪的手：“让您为难了。”

    韦东彪笑了：“我这手要服从我的心情。啊，艾主任，得保密呀，哈哈…。”

    艾黎也开心的笑了：“谢谢您的信任。”

    龚敬礼提着笔记本电脑包回来。

    韦东彪：“我书房里有电脑呀，您去书房吧，顺便给我存在电脑里，我空时仔细看看。”

    龚敬礼：“这样也好，我就失礼了…。”

    韦东彪：“不要顾虑什么，这台电脑，我还没有用过，不存在您顾虑的状况。”

    龚敬礼去书房了。

    涂主任回到客厅，对艾主任说：“艾主任，您享福啊，您夫人、女儿女婿都非常能干。我是什么都不会做，在厨房里，还妨碍他们做事。”（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这时大门门铃响起，韦东彪去开门，是院长，韦东彪连忙请院长进来。

    院长说：“我是刚听说韦主任回来，看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

    韦东彪：“谢谢院长，是来了亲戚，啊，艾主任来开学会时您见过…。”

    院长这才进屋；“艾主任，欢迎欢迎，这不是涂主任吗？呀，韦主任，您的亲戚全是大专家呀！”

    艾主任笑了：“论辈分，我是韦主任的侄女婿………”

    院长惊讶的：“呀，这样说，韦主任是龚部长的弟弟了。我参军时，就是龚部长的兵。韦主任，以后您就随时吩咐我………”

    艾黎见韦东彪不接话，连忙打圆场：“我们今天是家庭聚会………”

    院长忙说：“我马上通知营养灶，给你们弄…。”

    韦东彪淡淡笑了：“谢谢，艾主任一家人忙了半天，已经做好了………”

    院长：“艾主任，谢谢您呀，是我失职，是我失职，韦主任身体不好，我们关心不够……”

    韦东彪摆手：“院长言重了，不关您的事，家庭内的小事嘛。”

    娜娜在厨房喊：“爸爸、哥，叔叔…。爷爷！准备吃饭。”

    院长忙说：“你们用餐，不打扰你们了。”

    韦东彪：“谢谢院长关心，再见。”

    门关上，涂主任问韦东彪：“您怎么不留他，我保证，只要您说一句，他立即就留下。”

    韦东彪：“我才不留这样的小人……”

    艾黎：“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不过，现在这样的领导不少，总想借着关系顺着爬。”

    龚敬礼已经回了客厅，说：“他不想想，要是爷爷真知道他过去对待韦主任的做法，他会掉帽子的。”

    涂主任笑了：“就当苍蝇飞来又跑了吧。走，去享受黎董事长的美食。”

    8人4对各坐一方，黎爱华对韦东彪：“叔叔，您发开工令吧。”

    韦东彪笑着摇头：“艾主任，您发吧。”

    艾黎马上站起来；“好，今天家庭聚会，我看了，我们是8人4对，刚好……对，尝尝我心爱的做的美食。”

    黎爱华笑着：“老顽童有这样发开工令的吗，有这样夸自己老婆的吗？也不怕涂主任笑话。”

    涂主任：“黎董事长，您真幸福，我非常羡慕您…。”

    韦东彪拉着涂主任的手：“您跟我不幸福吗？小地图。”

    涂主任脸红了：“在年轻人面前，不正经…。”

    艾黎：“韦主任，我听您叫小地图…。”

    黎爱华拉艾黎。

    韦东彪笑着：“小时候叫惯了，我叫他小地图，她喊我小砸派。她非常聪明，什么都比我知道多，我什么都问她听她，小地图，是不是？…。您别瞪我，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艾主任还要我勇敢的爱您。我们都是一家人，不需要掩饰，你们几个年轻人说，对不对？”

    心心成文娜娜龚敬礼四个人一起举杯向韦东彪、涂主任：“我们祝爷爷幸福！”

    涂主任笑看韦东彪：“跟着您，我就老得变成了，真不甘心…。”

    韦东彪对四年轻人：“这样，你们喊她姐姐，怎么样，小地图，满意吧。”

    涂主任笑着：“喊啥都不关我的事，我只要幸福。黎董事长，您刚才说您有了他们父子就只想伺候他们。我现在把小砸派抓回来了，我也是再不愿意让他离开的。”

    黎爱华笑了：“好呀，这样，我们也放心叔叔了。卫东是个直子，他就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所以说了些不分场合的唐突话…。”

    涂主任笑了：“艾主任这样很好呀，作善事，有好报的。我们都差不多大，以后就不要管那些辈分，就是兄弟姐妹。”（本《成都探戈》是《小说阅读网》唯一签约发表。其他网站发表均为盗窃）

    艾黎笑着：“这样，该讲辈分的时候，他们讲，其他时间，我们就随便好了。”

    韦东彪：“其实，就只是血缘上的联系，真说起辈分来，我还是那句话，是见不得光的。当然这对我妈妈有些不敬……”

    龚敬礼认真的：“我觉得爷爷说得对，爷爷的父亲和黎部长、苗部长都共过事，所以爷爷知道他们老一代的那些恩仇过节。爷爷说他们的事情就跟着他们去了，我们过我们的日子。爷爷说他会当面和韦主任说明白的，爷爷说韦主任的妈妈是了不起的英雄、了不起的专家，她没有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只有国家的秘密。韦主任，爷爷说，他是坚决维护您的。”

    家宴在一波又一波亲情**中进行。

    饭后，黎爱华让成文去车里取出麻将，成文陪着涂主任艾黎黎爱华开始了家庭麻将，心心娜娜去收拾厨房。龚敬礼则陪着韦东彪去了书房。

    韦东彪仔细看了传到的全部资料，写了几个项目让龚敬礼询问有没有。在等待北京回答的时候，韦东彪说：“您***心脏手术应该没有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她身体的综合状况，这样说吧，如果只是心脏病，手术以后，生活质量肯定有质的改变，不会再在病床上或者轮椅上生活了，基本可以自理。但是，她的其他器官机能是否支持，就要看到刚才我希望有的资料。还有您爷爷，甚至您是怎么考虑心脏手术的。我需要有比较一致的意见。”

    龚敬礼点头：“我明白韦主任的意思。韦主任，我估计刚才您要的资料，可能今天来不了。我现在想给您汇报有关我外婆的情况，就是您怀疑兰姐没有死的情况。其实这个猜测，我们从在史小丽那里，看见兰姨的照片时，就已经有了。这几个月的调查，还是没有证明这个猜测成立。一个是，兰姨的能量大，我说的大，是她能够把她的一切个人信息完全封闭着，说形象些吧，就象网上那些玄幻小说里的气场，她个人信息被气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气场能够把所有接触她的外物全部化解。我们现在是把她当亲人对待，不能用极端手段，只能在外围作不刺激她的工作。因此，到现在为止，还是只知道她是台山人，是从台山参军的。没有一点和内地有联系的痕迹。”

    韦东彪：“那是我敏感啦，我最近做了一个大胆尝试………”

    龚敬礼：“怪我没有及时给您汇报，您应该先和我说说。您有危险吧？”

    韦东彪：“谢谢，我认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是意外遇见了兰姨在成都办的公司的总经理盖铁和马晴晴，让他们帮我给兰姨寄了一封信…”

    龚敬礼：“您给兰姨写信？直接问她？”

    韦东彪：“兰姐那时和我通过信，我写了两封信给她，我当时就初中1年级，还写不了信。她就象老师，每封信给我逐字改，我这次的信，就是把这两封信寄给她，另外告诉了她我现在的联系方式。还有我妈妈的照片和死的情况。我想，如果她看了信，不管她是不是兰姐，她总有个态度的。”

    龚敬礼：“这是一个办法。另外，有个情况，是刚知道的，是敬若兰的母亲郑蕊半年前病故，之前，当时她让敬若兰的嫂子，就是沙部长的妈妈去了，沙部长的姐姐，就是敬春雪也去了。我们最近知道，郑蕊很神秘的交给了沙妈妈几件东西。只给了沙妈妈、敬春雪，连当时一起去的敬春雪的丈夫都不让知道。只听说，郑蕊让他们给沙部长，说是天大的秘密，只有沙部长的身份才能处理。可是，沙妈妈和敬春雪本没有告诉沙部长，爷爷最近问过沙部长，沙部长本不知道有这事。我们猜测，敬家的天大秘密会不会是敬若兰呢？”

    韦东彪没有说话，静静听着。

    龚敬礼；“我现在担心沙妈妈他们，已经把那些秘密销毁了，甚至是没有看就销毁了。沙部长答应帮助查查。”

    韦东彪：“让你们费心了，谢谢您爷爷。”

    龚敬礼笑了：“韦主任过了，按说这是我妈妈的事情，比您更需要弄清楚呀，所以应该是我们谢谢您。所以，以后一家人就常联系，做什么事情前通通气。”

    龚敬礼站起来：“走，看看妈妈的家庭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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