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恋小记_现代耽美_BL 作者:指尖点点
我的初恋小记 第7节
我的初恋小记_现代耽美_BL 作者:指尖点点
我的初恋小记 第7节
回去之后,张聿顺利从修明哥那要来了方源学长的那段舞蹈视频,服饰确实够大胆,只见方源学长□□着上身,身上只穿着一个蓝布过膝七分裤,裤子绣有彩色的花鸟纹路。手脚各戴有独具特色的银饰,脖颈上是一个颇具远古风味的兽牙项链。
方源学长脸颊上涂抹着绿色或红色的油彩,被造型师ji,ng心设计,分毫不损伤其颜值,反而增添一点野性和神秘的风采,身上纹着一条黑色的龙,龙首垂于其肩膀上,须发怒张,龙尾衔环缠于方源腰腹之上。
舞台一片漆黑,只有方源身上笼着一层昏暗的光柱,眼睛在幽暗中发着光,身上龙的图腾随着方源的动作上下翻腾,就像活的一般。伴着手脚间银饰挥动发出的声音,方源跳起那仿佛远古传下的祭祀舞蹈,一抬头、一顿足莫不体现男儿的力量浑厚之美。那神秘斑斓的油彩,念叨着的古老的咒语,再现了远古巫祝祭祀的场景。神秘又庄严,野性的洪荒。
总之,颜值在线,造型音乐在线,方源舞蹈技术在线,这样的舞蹈不得第一,简直天理难容。张聿反正觉得很佩服,想不到一向花花公子的方源学长也有这样一面。
第20章 张挚的发现
s大新生开学第一周没有周末假期,也就是周六周末照常上课,不过接下来的一周,他们可就舒服了。
因为魁星赛就在下周举行,为期一周,五天初赛,周末两天决赛。第一天的预选赛最为激烈,因为要从数以千计的报名选手中每个项目中选出一百个人来,不足一百人的项目按十进一制选出晋级选手。
预选赛的裁判是一个被灌输了无数人类技能知识的智能机器人,它会综合所有选手表现出来的水平做出排名,前一百个人进入之后的初赛,那时的比赛就是选择捉对pk制,要是被匹配到一个水平远超于你的对手,那么也只能是抱歉,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初赛结束后,会有二十人进入决赛。决赛采取大众评委和专家评委双重打分制度,按比例大众和专家各占一半的分数,当然这种评分模式只适用于舞蹈、音乐等不好直观判断优劣的项目,像是竞技格斗、球类项目,猜谜、对对子等,输赢是显而易见的,自然不用这种评分模式。
这周末,张聿和方正两位决心要参加魁星赛的新生就开始做准备了,凭借良好的人缘,方正顺利拉起了一支电竞队伍(包括五个正选,三个候补),将名单交给了负责魁星赛的学生组织。
张聿也真的报了十个项目,所幸报名是在各个项目负责点报名,没有引起什么关注。趁着周末,也抓紧时间练习一下,免得到时候手生反而实力没发挥出来。
周一那天到了的时候,张聿和方正起了个大早,快速洗漱完毕,就去参加比赛了。不早点,光排队都要花很长时间。
俩人走后,方源显得有些紧张,不住地问祝修明,“你说他们能过不?”
祝修明倒显得尤为淡定,拿出手机打开s大的官网,一个大大的标题“s大第九十八届魁星赛预选赛开幕”占了整个网页的半壁江山,点进去就是一些项目的实况转播,相当于直播的形式。
祝修明一边点进去一个项目直播,一边侧头对方源说:“我们的学弟,实力你还不相信,与其担心他们预选赛过不了,不如担心怎么抢决赛时候的门票吧,僧多粥少,抢票可是件难事。”
方源眼睛顿时一亮,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对呀,我还是琢磨怎样抢张决赛的票吧!”然后,就拿起手机挨个挨个找人看能不能搞到一些内部票。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方正满脸笑意地回来,往他的单人沙发上径直一躺,身子跳起老高。然后一脸兴奋地对两位学长说:“耶,我过了预选赛诶。”
可惜,他一脸想要被人夸夸的表情没人理睬,祝修明和方源专注地看着手机,听见动静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
方正跺了跺脚,发出提醒的声音,心中默念:一定是学长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我再说一遍就行了。便提高声音,酝酿情绪,带着欢快的语气重复了那句话“耶,我过了预选赛耶。”
“知道了,一件事不用说两遍的。”方源冷漠地抬起头,说了一句。
方正的心瞬间变得拔凉拔凉,摊在沙发上,一脸的“这个世界太无情了”“宝宝心碎了”的表情。
不过没多久,乐天派方正便满血复活了,走到两位学长身边,往他们手机上瞧。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妖ji,ng勾了他家学长的魂。
结果这一看就是一个小时。
“哇,s大的小姐姐、小哥哥真是多才多艺,能歌善舞,个个身怀绝技,颜值赛高。”
“那边那个小哥哥,你声音怎么能够那么好听,这首歌太短,听不够啊。”
“那边那个s,he箭的小姐姐,你怎么能怎么攻呢,s,he箭的样子超帅,怎么办,我的心也被你s,he中了”——来自方正看直播的心理日常
魁星赛开始的第一天,无数不参赛的男男女女一个个拿着手机发出痴痴的笑,像吸猫一样,根本不够看好嘛?
张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他一连跑了十个会场才把所有比赛都完成了,不过也就第一天时间会这么紧凑了,后面的比赛,学生会会安排好选手的比赛时间,尤其是张聿这种参加由多项比赛的,保证他的各个项目的比赛时间不冲突,还能有足够的休息和练习时间。
回来的张聿刚好看到三个脑袋凑到一个超大轻薄显示屏前,入了迷一般盯着屏幕中的一个可爱小胖墩,戴着耳机满脸陶醉的模样。
张聿拿手在他们眼前挥挥,完全没反应。
张聿好奇地摘下方正的耳机,自己戴上。宛如天籁一般的声音瞬间充斥着耳朵,他好像看到一只海豚小小的脑袋钻出海面,发出一种高亢又不刺耳、空灵得近乎美好的声音,又像是见到一只鲸,孤孤单单地在海中飘荡,它找不到一个同类,声音充满了寂寞,有种令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张聿有些气恼,睁眼一看,看到方正气鼓鼓地瞪着他,夺回了他自己的耳机,又迅速戴上,免得错过了这好听的声音。
马上,屏幕前又多了一个人,戴上耳机陶醉其中。
而这,只是s大诸多学生的一个缩影。
这一天,大多数人沉浸在魁星赛的魅力之中,但是还有这么一小撮人不得不继续苦逼地工作,他们就是魁星赛的学生会人员,明天就是初赛,他们必须马上把魁星赛的相关事宜安排好。场地、工作人员安排,设施调配……每个人都忙得像个疯狂转动的陀螺。
“妈呀,这又来一个报了五个以上项目的,”说话的人负责调配参赛人员的比赛时间,对他们来讲,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那些报了很多项目的人了,因为这样的人的比赛时间最不好调配了,报的越多,比赛时间冲突的可能性越大。
他照以往一样数了数项目的个数,似乎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他的嘴巴张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手指有些颤抖地又数了一遍。
“这,这,这……”他似乎太过震惊,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却尖细得不像话,像极了古装剧太监的声音,“太牛了吧,报了十个项目。”
“不会吧。”旁边的人听到了这话,都纷纷凑过来,十几个眼睛从上到下数,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好像确实是十个。”一个有点不确定的声音说道。
“那不是和张挚哥一样了。”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临时负责人张挚黑着一张脸走过来,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以“锻炼自己”名义被学长抓壮丁做苦力张挚现在心情十分不好。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看到一个报了很多项目的能人,有些惊讶。”一个人出来解释道。
“很多?有多少,我看看。”张挚拿过资料一看,目光一扫就知道了数目,心中有些惊讶,确实够多,足足十个,最初报名的项目也只有十个,每一个都过了项目,看来这位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嘛。
张挚的目光转移到那人的名字上,脸色忽地一变,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手指有些颤抖地磨挲着那个名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纸上清晰地写着“张聿”两个大字。
“张聿,会是你吗?”
越应该着急的时候张挚心里反而越发冷静了,他迅速扫描着资料里的信息,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一一比对,年龄、生日、家住s市,这些都对的上。
很有可能就是他了,金融学院的,住在十八栋宿舍,张挚暗暗记住了这些信息。
他把这张记录这张聿信息的纸折个对叠,拿在手上,继而沉声说道:“大家一起来的一起走,不要因为你们的事耽搁了大家,知道吗?”
“知道了。”
“那还不赶快去工作!”
张挚满意地看着大家垂下了脑袋,转过身的时候,脚步有些轻快。
身后一个期期艾艾的声音传来:“我的资料被拿走了。”
一个女声回答道:“又不是不可以不再打印一份,张挚哥拿你的资料肯定自有用途,我们还是快点干活吧,早做完,早走人。”
张挚听到声音,轻轻笑了。
回到自己座位上的张挚,再次把那张报名表拿出来细看。报名表的右上角有张二寸彩照,照片是个有些秀气的青年。
大家都知道证件照和本人模样其实是有挺大差别的,张挚刚刚光顾着比照信息了,也没细看照片。
这下仔细端详这张证件照,渐渐发现了端倪。这人,这脸……我怎么好像见过一样。
水吧中张羽的脸突然地浮现眼前,张挚惊奇地发现这两张脸居然十分吻合。
他猛地站起身来,朝一位学长说:“学长,我有急事,你帮我看一下这里。”便匆匆跑出去了。
张聿,张羽,这两个名字这么相像,脸也这么像,而且都是金融学院,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一个大胆的猜想浮现心头。
他找到那天和张羽来的同伴名叫方正的号码,万幸,作为那场友谊赛的负责人存下了方正的号码。
电话拨出去的几秒钟,张挚强压着自己纷乱的思绪,迅速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冷静下来。
电话打通,一个娃娃音说道:“喂,张挚哥,有什么事嘛?”
不能直接问,张挚脑袋转得飞快,迅速想好了办法,语气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想着组建一个电竞队伍去参加魁星赛嘛,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加入啊。”(设定魁星电竞赛第一届不完善,队伍不变的话,队员可以临时换)
方正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啊,张挚哥,我有队伍了。”
这个答案正中下怀,张挚小口吸了口气,在电话这边,他的神情有些小心翼翼,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但终是说了,装作不经意问道:“那你们那边那个打得很厉害的貂蝉呢?”
“他也有队伍了。”方正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啊,说起来也算是认识了,你名字我知道,但那人的名字我却有些忘了,你再告诉我一下呗。”张挚道。
忘名字这件事很常见,尤其是就一两次接触的人,方正也没怀疑什么,直接说了:“那人叫张聿。”
“弓长张,还是立早章?”
“弓长张。”
“聿又是什么聿啊?”张挚继续问。
“聿就是律师的律少了那个双人旁。”
“哦,这样啊,你们有队伍那我就不打扰了。”张挚现在只想快点挂掉电话。
“嗯,那行,拜拜。”方正挂了电话,有些奇怪张挚组建队伍不在自己院里找,来他们金融院挖人,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他明显忘了张聿曾经吩咐过他的:要叫他张羽而不是张聿。
张挚还清晰记得记得水吧见面时,方正告诉自己那人的名字叫张羽,羽毛的羽,他记得清清楚楚,就是羽毛的羽。
而这次,方正却改口了,再联系上这张报名表上张聿的名字,他有理由推测张羽这个名字一定是假的。
可他又为什么要报个假名字给自己呢?张挚心中疑问
没有人会在一个完全没有危害的陌生人面前隐瞒他的真实姓名。
除非那个人,他认识。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结果,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事实的真相。
张聿认出我了。
那一瞬间,张挚有些欣喜,继而又是浓浓的疑惑,他认出了我却又用个假名字来见我,这又是为什么?
夜里的风有些凉了,张挚望着深邃的夜,一时竟想不出什么好的答案。
如果一个人相见却不相认,这会是什么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能收藏我的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21章 三次堵门
如果一个人相见却不相认,这会是什么原因?
他在试探着什么,或者想要知道什么?
冷冷的夜风打在脸上,顺着衣服露出的缝隙钻了进去,张挚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堵堵的,涩涩的。
不能这样想,张挚这样对自己说。
应该用另一种思路。
他知道了我的身份,这是确定无疑的;他来见我,说明他也惦记着我;假名字说不定只是他想开个玩笑。
张挚回想着那天的情况,记得他们那天聊得很合拍,感觉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事实上也确实是。
但是后来,张聿怎么就不辞而别了呢?而且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女生来接的他。
张挚忽然记起了那事张聿那张惨白的小脸,满是受伤的神情。
"那时我做了什么?"张挚自问道。
我好像被宋莲依那个女人强吻了。
突然一个可怕的、令人难以置信的猜测浮现在张挚脑海。
会不会是他看到了我和宋依涟亲吻的情景这才突然离开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我一样,抱着同样的想法。
张挚露出一丝欣喜之色,又很快被他强压下去,想的再多,都只是猜测,不管怎样,已经确定了张聿的身份。
他可不是什么犹犹豫豫的、把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的人。
找到张聿,有什么误会的话,说开就好了。
他没有那心思的话,我会等。
如果彼此喜欢,那更是上天垂怜。(张挚始终没有设想张聿会不会有其他喜欢的人了,那是所他不能接受的)
消化了“张聿”和他就在同一个学校的冲击,张挚刚刚冲动的脑袋冷静下来,先是给那个叫他代班的学长打了个电话,说有重要的关乎人生大事的事要办。
至今单身的学长很通情达理地表示理解。
推了学生会这边的事,张挚再理一理思绪,看还有没有一些遗漏的线索。
想了一阵,走得好好的张挚突然一踢路上的石头,骂了自己一声笨蛋,怎么不记得自己已经加过张聿企鹅号了。
连忙打开手机企鹅通讯录一看,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并被剔除好友名单。
看这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误会恐怕有点大。
不过,张聿的反应这么大倒是让张挚越发肯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他的生气恐怕真的和我有关。
这真是有些甜蜜的大烦恼。
刚刚的报名表上写着有张聿的寝室位置,现在才晚上八点的样子,还不至于睡觉,张挚打算到那去找一下人。
雷厉风行,爽快直接,张挚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
只除了在对待张聿的一些事情上,一贯直爽的他有时也会犹犹豫豫起来。
因为太过重要,所以小心翼翼;因为太喜欢,所以踌躇不前。
张挚喜欢上张聿以前,这些从未经历过的这些情绪感受如今都被他一一感受。
这不,在张聿的寝室门口,张挚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敲出那个酝酿了很久的手指。
周围路过的人投来几许好奇的目光,刚吃完饭回来的方正看到张挚。
‘张挚哥,你找谁啊?’
张挚扫了方正一眼,似乎在估量这个人的可靠性,娃娃脸,像个小孩子,看起来就很好骗的样子。
便放下心来,说道:“我有事找张聿,他是在这寝室吗?”
方正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在是在这个寝室,不过这会儿人不在,他和我们的两个学长还在外面吃饭呢,你是有什么要事吗?很急的话,我可以帮忙转达。”
“这样啊,”张挚神情一下子有些落寞起来,“也不是很急,我明天再来找他一下就行了。”
张挚走下楼梯的时候,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恐怕明天再来的时候,张聿还是不在。
果不其然,第二天,张挚特意起了个大早,去找张聿的时候,只见到了他的学长祝修明,那人长得温文尔雅,说话也很是客气,张挚却感到那温文外表下不动声色的疏离和敌视。
张挚混进了寝室,确定张聿确实不在,这才走了。
张聿确实在躲着他,张挚又确定了一件事。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在寝室里堵不到人,张挚还有一招,他托同在金融院的认识的人搞到了一张张聿专业的课表。
寝室你可以不回,专业课你总得上吧。
于是,张挚熟识的同学就发现了:从不逃课、课课必到的学霸张挚居然逃了一天的课,点名还是他们负责帮忙达到,大家纷纷猜测是哪的小妖ji,ng勾了这大帅哥的魂啊。
而逃了一天课的张挚,按照拿来的课表,戴了个帽子,随便拿了本书,偷偷混进张聿要上课的教室。
坐他旁边的同学也没注意,毕竟蹭课的人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虽然这大兄弟在教室里还戴个帽子,着实有些奇怪。
不过耐不住人家喜欢啊。
大学一般是两节课连着上的,按照张挚得来的课表,张聿上了这两节课,上午就没课了。
张挚还是挺有分寸的,小心翼翼地确认了张聿确实在教室后,便打算下课后再堵住他。
张挚便耐心地等了两节课,听了一大堆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金融学知识,脑袋一顿往下掉,睡意袭来。
头基本上是一直贴着课桌的,以免被人发现。
但这样张挚也没发现,坐在前面的一些女生一直在偷偷地讨论某个戴帽子的帅哥。
还有个粉了工程院大一校草张挚的女粉透过那个戴了帽子的后脑勺就认出了他的身份,粉丝特技: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坐在前面的张聿刚好听了一嘴,回头看了看那个带着帽子睡觉的自以为低调的人,嘴角勾出一抹坏笑,计上心头。
下课前十分钟,张挚醒了,看到前面那个穿着熊猫抱竹图案外套的人还在,放下心来,这回你总躲不掉了吧。张挚心中有些得意。
一下课,张挚就立马冲到前排,生怕那人发现他又跑了,脚尖一扭,一个潇洒的转身定住身子,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拍在“张聿”的桌上。
“张……”聿,张挚刚要喊出这名,突然就看见了熊猫外套下居然是方正的脸,顿时震惊了,“怎么是你,张聿呢?”
方正也是莫名其妙,怎么工程院的张挚来到他们教室了,他们的教学楼可不在这。
不过瞧了瞧张挚黑得像锅灰的脸,小动物的本能让方正回答了张挚的问题,“张聿说他有事,就下课十五分钟前悄悄溜了。”
“这衣服是你的?”张挚继续问。
“不是啊,昨天不是降温了吗,我忘了加衣服。走前张聿瞧我冷,这才给我的。”
“这个小混蛋!”张挚猛拍了下桌子,力道之大,桌子简直像是跳了起来,吓得方正青白了一张脸,不敢再说什么。
张挚扭头走了,他知道这会儿又是无功而返了,就是不知道张聿是怎么发现他的,明明自己都这么小心了。
等到中午回去的时候,隔壁寝室的同班好友拿着一张他在课堂上睡觉的照片来找他,上戳着标题“工程学院大一校草惊现金融院课堂!”。
张挚这才知道是什么暴露了他。
“我就不信了我还找不到你了。”接连的失败并没有使张挚气馁,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这天下午,他没再去张聿所在的寝室和教室,他知道张聿有了警惕之后,这两个地方是很难再堵住他的。
那么唯一能堵住他的地方就只有他现在的落脚点了。
学校附近的宾馆首先被张挚调查排除,最近并没有一个张聿的客人显示入住。考虑到上课的缘故,张聿的落脚点必然不会离学校太远。那么还有一个地方很有可能。
那就是学校里面的教师住宿区,这里有很多出租的房子。最有可能是住到了一个朋友那。
张挚广泛发动人脉,查到了其他和张挚同一所高中的s大□□,经过一些排除,锁定了生物学院的一个女生,她的名字叫崔芙。
见到这个女生的照片的时候,张挚就有种预感:他找对了地方,这个女生的证件照和那天来接张聿的骑机车的酷帅女生长得一模一样。
她资料所显示的地址是学校的教职工小区里的一间房屋。
晚间,与降温随之而来的阵雨如期而至。
张挚确认了张聿不在寝室后,前往了教职工小区的一栋楼房。
在路过的停车棚,张挚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蓝色机车。
s大的教职工小区修建已经很久了,外表看上去有些破旧,花坛大多都种上些花花草草,楼房的墙壁外沿爬满了藤蔓类植物。
地址是在五楼,张挚上了楼,盯着那个501的门牌号莫名出神。
怔住了好一会儿,这才伸出手有规律地敲了几声。
门内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谁啊?”然后是踢踏踢踏的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门开了,女人一只手搭在门把上,头往外瞧。
看到了张挚的模样,女人显得十分震惊,显然是曾经见过张挚本人或者照片的,那只把着门把的手下意识地就往回拉。
一个尚滴着水的伞柄cha了进来,抵住了正欲关上的门。
张挚笑得很和善,露出了一口洁白的大白牙,却只让崔芙觉得不怀好意,手更用力,却始终关不上门。
“我找张聿,我知道他在这。”张挚十分笃定地说道。
“张聿,张聿是谁啊,这只有我一个住,你找错人家了吧!”崔芙连连否认,脸上的疑问和不解简直就跟真的一样,手上突然用力,想乘张挚不注意关上门先,但一拉完全拉不动。
眼睛向上,恰好对上张挚“果然如我所料”的眼神。
崔芙脑瓜子从没有像这一刻转得这么快,“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把这人敷衍走?”
崔芙一边想着办法,一边对张挚说道:“你再不走,我可叫人了,我这真没你说的那人。”
但是耐不住自家有个猪队友。
“小崔,谁找你啊?”一个清脆的男声传来。
张挚立刻认出这是张聿的声音,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脸上笑意更深,戏谑的目光看向崔芙,好像在说:你不是刚刚说你一个人住吗?
知道已经暴露的崔芙愤愤地朝室内瞪了一眼,然后一脚踹向张挚抵住门的那只脚,结果被张挚灵活躲开,顺势身子挤进来大半。
嬉皮笑脸地对崔芙说道:“我只想见他一面,把一些误会解释清楚。”
知道是关不上门了的崔芙放开了门把手,两只手抵住门两边的墙。
崔芙突然换了一番脸色,语重心长道:“你知道的,他并不想见你。”
“为什么,我自问作为一个朋友,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崔芙瞧了瞧室内,突然压低了声音,“可他要的不仅仅是朋友,你不能给他的话,也就不要来招惹他,两不相见的话对大家都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崔芙自认为她的一番话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只要不是傻子,基本上都懂她的意思。
可这面前的傻子这一副笑傻了的样子是为什么?
被视为傻子的张挚好久才消化了崔芙的话带给他的惊喜,脸上一直露着傻乎乎的笑。
良久,才收敛了笑意,满脸认真地看着崔芙,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深情,“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还是想见他一面,我有好多话想当面对他讲。”
崔芙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给你递个话,见不见你是他的事。”
“真是谢谢你,那麻烦你能再跟他说下,我会在楼下一直等他!”
不等崔芙回答,张挚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漆黑的楼道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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