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攻 BL 作者:夕阳烈
左右为攻 第19节
左右为攻 BL 作者:夕阳烈
左右为攻 第19节
计划当晚即刻进行，并且进行的十分顺利，偌大的院子，和平时看着没什么不同，还能听见蝉鸣，可是听蝉的人确是变了。
刘柱为了自己这个谎言能够得以延续，在所有下人的饭菜里也下了毒药，一夜之间，百十来号人，全部毒发暴毙。
他又命令他养的那些壮丁把挖了个大坑，把所有的尸体都装了进去，填满，填平。
第184章 ：八旗才是我们的关键
也就是两天，秦家的主人，就变了。
秦家全家，除了秦升，全都死了。
刘柱的狠毒不止在这里，还包括他对待自己人。
他默默的把那些壮丁也都给毒杀了，自己处理尸体，秦家的大宅子，成了一个百人冢。
最后，他抱着秦升，在这座空城里收拾，又写了一封信给八旗的人。
大概内容就是：我的娘子难缠而死，孩子活下来了，我伤心欲绝，所以想换个地方去漠城住，若是你们想来跟随我，我这里用兵符召唤你们，请来助我一臂之力。
至于秦柔，她是刘柱在路上捡的，毕竟他不能生育，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派的上用场，大不了要坏事就掐死，反正也不是自己的。
所以，秦家后来才有了在漠城的故事，才有了秦柔和秦升。
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清楚为什么秦老头子这么讨厌秦升却也不杀了他，原本是以为老来子更加严格罢了，现在看看，果然绝非是巧合。
听叶扬讲完这个故事之后，我和将军都陷入了一场空前的沉默……
到头来，我们都是被这么一个冒牌货给耍了？
“你从哪知道的消息？”
叶扬翘起了二郎腿，骄傲的小表情简直是不能再传神了。
“还能是哪啊！爷们自己找的呗！秦家把这个消息封锁的特别紧，我没办法就只能打听着秦家的老宅去蹲点，你还别说，真让我给等着了！”
他激动的咽了一下口水。
“我跟你们说啊，这个人就是当年被秦老爷子毒杀的壮丁之一，他装死逃过一劫，最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叶扬又顿了一下继续说。
“这人年龄也不小了，我是在老宅后门的一个小角门发现他的，发现他的时候正在那块烧纸呢，直接就让我给摁住了。后来我一问才知道，等他爬出来缓过来的时候，秦宅已经是个空宅了，再得到消息之后，就是秦家在漠城建立了警局，已经赚了个好名声还有地位。”
我点点头，如果这么说的话，他藏了这么多年也不会来报仇倒也合情合理，他不过是听命行事，最后被人灭口，对方背景又十分深厚，又不是杀父之仇，能活下来就很好了。
“那人你带回来了吗？”
将军又开口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叶扬点点头。
“带回来了，我连夜偷摸从沙城带过来的，要不然你也不能在大街上碰到我了。”
将军点点头，开始说这两天他的事情。
“这两天我把白松的档案调到暗枭，然后彻查了一番多少还是忠于八旗的人，还有多少是对秦老爷子忠诚的。不过现在看来，恐怕是没什么太大的必要了。”
确实没什么太大的必要了，八旗跟着秦老爷子在这里，纯属是因为他的血统和兵符，但是现在他甭说血统一点不沾边，连孩子都是杀人抢来的，他活了这么多年都算是便宜的。
“可是我们没有关键的证据，怎么让八旗的人信服咱们呢？”
第185章 ：秦柱，秦柔，该还债了！
我提出来一个疑问，这也是十分关键的一点，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别人不信也是一样的啊……
如果单单靠那个老壮丁的话，恐怕是难以服众的，毕竟他也可以说我们随便找了个人瞎说的。
“诶！千宸，你鬼主意不是多么？你想个招！”
将军看叶扬自己想不出来就逼迫我，一脚蹬过去。
“你自己想不出来就让我们千宸想，他还能让内老头自己承认说给别人听？”
叶扬不甘示弱。
“我这不是觉得千宸牛么，你丫咋这么护犊子呢？”
在他俩争吵的时候，我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
“……！”
“……？”
他俩同时看向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一脸神秘的看着他们两个。
“我们就让他亲自承认！”
叶扬：“……”
将军：“……”
叶扬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一脸纳闷。
“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疯了呢还？”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让他正经点听我说。
“咱们直说他肯定不能承认，最关键的是怎么让他开口，而且还有至少一个八旗弟子在的情况下。”
我这句话说得就跟废话似的，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总结分析一下。
将军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神情慵懒。
“不难，我们可以吃饭，理由有很多。”
“有了！”我敲一敲脑袋瓜，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计划……
如果成功的话，很有可能在不耗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让这个冒牌的秦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秦柱……秦柔……这么多年他们两个欠的债，恐怕是该还清了。
“对了，叶扬哥，秦升那边可能就需要你去多帮忙了，至少不要让他破坏了计划，或者你干脆把他关起来，这也是为了他好，好好劝劝他。”
叶扬点点头，说了句放心吧。
其实这个计划不算太难办，说简单也算是简单的，只要能稳稳当当的扣得上环，应该就是没什么问题了。
我们商量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分头各自准备去了。
叶扬从别墅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秦升，他到了军部，果然在之前的那个角落里发现了又一次添了伤口的秦升，这会手里正在拿着一块白色的放糖，捏碎了喂蚂蚁。
看着秦升那形单影只的样子，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以前他总是和自己吵架，也特别后悔跟他打架。
他以前一直以为秦升虽然讨厌，但是总归是父亲疼爱惯出来的，可是他错了，真相就是这么恰恰相反。
秦升之所以一直那么想表现自己，只不过是想让他的“父亲”多看他一眼吧……
想着想着，叶扬突然特别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前两天自己还强吻人家……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低头看着这个蜷缩成一团喂蚂蚁的人。
“秦升……”
仿佛有什么卡在叶扬的嗓子眼似的，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升这会儿心情不好，想起前两天自己在厕所……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人也没了什么ji,ng神，他以为叶扬又要来欺负自己，索性也就没什么好气了。
第186章 ：秦升和真相，狠心叶扬？
“干嘛……有事说事。”
叶扬两个手都攥了攥拳头。
“我……我想请你喝个酒，再跟你说件事。”
秦升警惕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左脸上高高肿起的一个棍痕十分清晰，一直延伸到耳朵上都是，可见下了多大的狠手。
叶扬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心里头一股火瞬间就爆炸了。
“他妈的！他还敢打你！老子非要撕了他的皮！”
说罢，转身就要走。
秦升一看形势不对，赶紧把人拉回来，一脸不解加没好气儿的。
“你干嘛啊！他是我爹，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
叶扬这才想起，原来自己还没告诉他呢……一下子泄了气，看着那道红红肿肿的疤痕，他心里没来由的抽痛。
他伸手去抚摸了一下伤痕，秦升瞬间摊开，并且一直嘶嘶哈哈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叶扬……你有病……是不是……疼……啊……”
叶扬没办法，直接拽着秦升就要走，秦升起先还不愿意，后来被叶扬用老套路给要挟的走了。
这次叶扬没有直接带他去喝花酒，而是去找了离姐给他俩开了个安静的单独的包间，并且偷偷告诉离姐，除非自己说，否则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
离姐虽然不懂怎么回事，不过她也是个懂事的人，自然是点点头，吩咐下去，送完了酒就把门锁上，谁也不许在靠近了。
酒全都送进来之后门被关上，秦升还是不明所以，叶扬从侧身拿出来一个医药箱，开始给秦升擦药。
秦升肯定是不愿意的，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用不着别人伺候，可是叶扬这厮劲大的很，自己怎么抢都抢不过人家。
“拿来……我自己擦还不行吗？”
秦升最后没办法，妥协了一步，可是叶扬今天很不对劲，就跟没听见似的，拿着药膏看着他，准确地说，是死死地盯着他……
秦升有点脸红了，他可没忘记那个吻……
“得得得，你擦，你擦行了吧！”
叶扬这才又一次开始给他上药。
最后收拾好了，叶扬依旧不说话，直接把垃圾一丢，开始倒酒。
秦升被这诡异的气氛给弄得坐立难安，但是他看着叶扬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对劲了，又不好说想走，毕竟叶扬今天就带了自己，出点事也不好……
“那个……你怎么了？”
秦升纠结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叶扬摇摇头，这件事压得他心里太痛了！
“秦升，先喝了这杯酒，喝完了我跟你说一件事好不好？”
秦升不明所以，跟叶扬撞了下杯，一杯酒一饮而尽。
最后，叶扬又沉默了好一会，终于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向秦升开了口。
刚开始，秦升听得很认真，到最后，秦升听得也很认真。
叶扬就这么如实的讲着，秦升就这么呆呆的坐着，谁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来让这个气氛不那么凝重，可是这昏暗的灯光下，可能就是现在这个状态才是最应景的。
第187章 ：你打吧，如果能让你好受
叶扬想象不到这种养了自己很多年的父亲原来是自己杀父仇人的感觉，会死吗？会痛吗？还是会恨？应该都会吧……
他一边说，一边心觉得都在滴血，这种事他一个旁观者都觉得难以接受，秦升会怎么想呢？他不知道。
他心里突然萌生出来一种想法：如果自己能替他承受这些该多好，好歹能让自己弥补一些以前犯下的错误，以前自己总是欺负他，现在的他简直后悔死了。
故事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叶扬讲的很慢，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像讲故事一样。
从前有个人，他叫刘柱，他是个太监……
后来清朝亡国了……
再后来他在那里工作了十多年……
最后，他留在了漠城，建立了警局。
叶扬越讲，他就能感受到秦升的表情凉了一度，到最后，秦升面如死灰。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还是不对，他只是觉得秦升有这个知情的权利，除了秦升，没有比他更有资格知道真相的人了。
他讲完了，依然没有动弹，秦升也没有说话，依旧那么僵着。
要不是墙上的挂钟在来回摆动，他都要以为时间是不是都静止了。
叶扬不着急，或者说他也很害怕。
他不知道秦升会做出来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现在很想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会过去的。
可是这些，不过都是风凉话而已，谁又能体会到他的痛苦呢？
叶扬只能等，等他想好，等他反应过来，等他做出决定。
“啊！！！”一个异常响亮的嚎叫，带着痛苦，疯狂的喊了出来。
秦升猛地站起身，眼里脸上都是泪水，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
秦升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他……杀了刘柱！这个一直霸占着他家姓名还杀了他亲生父母的人！
原本……原本他应该是很快乐的……
原本……原本他应该是幸福的……
秦升快步的向门口走去，叶扬在后面跟着叫他的名字，他听不见，只是发了疯似的想去开门。
可是到了门口才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他根本就出不去！
秦升现在快疯掉了，他憋的要炸掉了！
“啊！”一脚踹在反锁的门上，他用力的抒发着自己的痛苦，不行，不够……
他又拿出拳头，挥着圈向墙壁砸去。
“秦升！”
刚一圈下去，秦升的拳头顿时鲜血直流。
叶扬赶紧把他揽在怀里，用力的禁锢住他。
秦升奋力挣扎，可是叶扬力气太大了，无论如何他都挣脱不开，任凭他嚎叫，挥拳，撕咬……叶扬就是不肯放手。
叶扬一边禁锢着他，一边嘴里费力的说这话安抚。
“你打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秦升……以前是我……对不起你……”
秦升已经快疯了，他根本不在乎了，他不在乎叶扬到底亲没亲他，也不再在乎洛千宸到底跟将军有没有一腿，他一直以来，苦苦守护着的，都是骗人的……
第188章 ：你给我跪下我就信你
他接受不了，原本他以为美好的家庭，他以为父亲的疼爱，不过都适合利用罢了！
秦升突然想起自己的小时候，小时候他总是想像别人一样出去玩，可是父亲不准，有一次他偷偷溜出去，被抓回来就狠狠地打了一顿。
他永远都记得父亲当时跟他说的一句话：“秦升啊……你是八旗的后人，我教育你，是想让你快点长大成人，因为，父亲是爱你的。”
那是唯一一次，父亲对自己说爱他……
现在想想，真他妈的讽刺！
一个杀了自己父母的仇人，怎么会爱？自己竟然被蒙蔽了这么久！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生气……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好像从来都是无能为力的那个人……
最后秦升没劲儿了，叶扬也脱力的松开了双手，喘着粗气坐在摊到的秦升旁边。
他没说话，这个时候说什么也都是无用的。
“滚吧……”
秦升的声音这会儿已经沙哑了许多，音量也再提不起来了。
“什么？”
叶扬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我说，你可以滚了，我现在收到惩罚了，对不起，我以后不跟你作对了可以吗？”
叶扬当时就想抽死他，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忍住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是要伤害你才给你说这些的吗？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秦升！我只是觉得你有知道这个的权利！没有人比你更应该知道！”
“……”
秦升的双眼里除了不断涌出的泪水，就再也没有任何波澜，失去了光彩。
叶扬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忍不住的难受。
“秦升！你振作一点！你就光眼睁睁的看着？还是在这里自怨自艾？你个窝囊废！”
秦升突然抓住了叶扬的衣领，狠命的揪着，眼里都是愤恨的目光。
“我他妈窝囊废！对！我就是！我叫了二十多年的爹他妈是我的杀父弑母的仇人，我不恨吗？我当年没得选择！他把我抱回来的！我能知道什么！？你说我是窝囊废，那你呢！你不也只是可怜我？”
叶扬眼睛都要喷火了，终于还是压住了火，把秦升从地上揪了起来。
“你他妈就是窝囊废！你不光窝囊！你还是个天下无敌的大傻逼！我他妈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呵……喜欢……”
秦升突然的笑意让叶扬措手不及，秦升突然对准目光看向了叶扬，一脸戏谑。
“你亲了我一口，就要说喜欢我，谁不知道你天天玩兔子？你把我当什么了？恩？”
叶扬突然觉得无力，可是这要怪谁呢？还不是怪自己太爱玩乐，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也难以让人信服。
他低下头，瞬间失去了底气。
“那你怎么样才能信我？”
叶扬又一次抓着了秦升的胳膊，语气恳求。
秦升心里乱的很，只想让他别再纠缠自己，索性提了个不可能的任务。
“你给我跪下我就信你。”
“好。”
还没等秦升反应过来，叶扬“扑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大理石的地砖和膝盖的碰撞声响很大，结结实实的让秦升吃了一惊。
第189章 ：滚滚滚，没有再三再四！
叶扬竟然……真的给他跪下了！
还没等秦升做出什么反应，叶扬的声音从低下的头那里传来。
“秦升，对不起，我喜欢你，真的。”
秦升张了张嘴，又一次被叶扬的话打断了。
“我知道，我不是可怜你，我也不是单纯的眷恋你的哪一个部分，如果你不信，我以后证明给你看。但是我求求你，能不能别做傻事，我可以帮你报仇……”
秦升一听见报仇两个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抓着叶扬的肩膀就问。
“真的吗？你可以帮我报仇？”
叶扬看着他：“不是我，是我们。”
秦升：“你们？”
叶扬看着秦升终于平静了下来，这才站起来拉着他坐下，一边喝酒一边说话，最终给他讲了讲计划。
“秦升，我知道，也许你觉得这个世界抛弃了你，可是我叶扬不会的。”
秦升没说话。
“秦升，我会保护你的。”
秦升抬头看了看他：“你可以让我亲手杀了他吗？”
叶扬点点头。
“那是自然，除了你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
“那好……成交。”
……
气氛一下子又归于平静。
“那个……”
“那个……”
两个人默契的开了口，导致气氛更加尴尬了。
“我刚才说的，不是开玩笑的。”
叶扬抢先一步，找准时机说出了口。
秦升先是一愣，随后眼神又一次暗淡了许多。
“我们……还是先做朋友试试吧，我现在也没心思管别的。”
叶扬大方的点头，倒是没再逼迫，况且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已经实属不易。
“你今天晚上还回去吗？”
叶扬在沙发上抿着红酒，一边问着秦升。
他倒是不想让秦升回去，万一忍不住杀了人还算好的，就怕人没杀了还让人反杀了，他就白劝解这么久了，还浑身是伤。
秦升摇摇头。
“我回不回去他们也不会在乎的，现在回去也没什么用，他们父女商量什么从来都不带我。”
叶扬又一次对秦升的家庭地位惊呆了。
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偏头看了看一边失神的秦升，一个胳膊就楼了过去。
起先秦升是有点僵硬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放松了下来。
“别烦了，我跟你保证，老楚和千宸呢，是不会抢你那张兵符的，到时候你依然是八旗后代，让他们这帮杀千刀的下地狱去吧！来！爷们陪你喝酒！”
秦升点了点头，拿起一个酒杯，放在唇边轻轻说话。
“其实我不在乎那张兵符，反而还有点讨厌，他害死了我父母。”
叶扬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笑的温柔。
“我知道，可是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再作威作福了呀，你也该有点好运气了！”
秦升低头，嗫嚅了一句：“谢谢……”
叶扬愣了一下，一抹坏笑看向这人。
“你说什么～”
秦升又大了些声音：“谢谢。”
“我听不见呀～”
秦升没了耐心，直接开始用手推叶扬。
“滚滚滚！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叶扬开始捂着肚子笑，两个人一说一笑的，画面也挺和谐的……
第190章 ：做戏要做全套
这个计划进行的很赶，将军当天就回去开始宣传，宣传的内容是：洛副司令新官上任，想宴请各个警局和军部的人去参加。
当然了，也会邀请秦家的人，这个问题就交给将军去解决了。
我则是去了定好的宴会厅，开始筹备一切事宜，务必在第三天之前搞定这些东西。
第二天，一切终于准备妥当，而我们每个人也都进入了最紧张的状态。
叶扬这两天一直没有回来，他期间打过一次电话，内容大概是秦升跟他在离姐的夜总会里借宿，没什么问题，好吃好喝的，到时候过去就可以了。
我把这个消息传达给将军，将军点了点头，终于是搂着我睡了一觉。
终于到了宴会那天，我和将军都默契的起了个大早，开始梳洗打扮。
即使我们都知道，今天的主角不是我，但是我也不想给将军丢人，好歹我也姑且算是个主角吧……
楚风的车今天也早早的就来到了门口，今天他打扮的也很ji,ng神，可能是真的以为我要开宴会，所以特意装扮的。
我笑了一下，难为他有心了。
不过我没有特意和他搭话，只是跟将军默默吃早餐，让将军跟他多交流，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
正在吃饭的当口，叶扬打电话回来，说他那边也准备妥当了，到时候会和秦升一起过去，我给将军转达了一下，将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时间，上午八点钟。
我跟将军准时出发去了宴会厅。
宴会是下午到晚上开的，我们过来这么早，不过就是为了把戏做全套，假装在布置安排一些东西罢了。
我们到的时候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我们两个继续在宴会厅转悠，时不时聊一些家常，再抽会烟来消磨时间，叶扬估计得等到下午才能过来。
我看向将军。
“准备好了吗？咱们东西放的近吗？有危险吗？”
将军抓着我的手，又攥的紧了紧。
“放好了，没事，放心吧，千宸。”
不知道为什么，将军的话仿佛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我原本一直惴惴不安的心一下稳定了些。
我抿着嘴，对着将军点了点头。
在宴会厅吃过了午饭之后我俩终于开始正经了起来，毕竟不一会人就会来了。
我问将军：“秦家人确定会来吗？”
将军点了点。
“确定。”
我这才放心下来，跟着将军一齐耐心的等着。
这次邀请的人不只是军部的，但是主要是军部的，还有一些想投靠将军的还有一些杂兵，为了把戏尽量做得真，所以什么人都请过来了，也是为了降低秦老头子的戒心。
我是真的很害怕他，不是因为他年龄大，而是他这个人太yin狠，而且每次的手段都几乎能将人置于死地，还是杀人诛心的那种。
被他缠上的，几乎都没有好下场，至少我们这几天查到的事情来看，是这样的。
还记得叶扬当时带回来的资料上写的：这位秦老爷子在漠城站稳了脚跟之前还有个人跟他是对立的，人家不服他的管教，也不想认他这个警局，要说实力也是有一些的，总得来说能跟他有一拼。
第191章 ：沈江城的突然到来
可是后来呢？后来这位跟他作对的人一夜之间消失了，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光是他，还有他的家人。
最后好几年之后，人们在漠城的一片荒林下面挖出了一堆破碎的尸骨，全都是被看去四肢头颅，最后一堆埋在这里的，连到底几个人都分不太清。
有人说他们是被秦家秦老爷子给做掉了，也有人说那些尸骨不是他们，可是这些已经无从查证，现在这个世道，这种案子数不胜数，也自然是悬案一件。
不过也难怪，现在活人尚且顾不过来活命的事，还哪里有人去管死人的事呢……
想到这，我不禁一个寒战，这次的事情不成功便成仁，但是现在这时间十分紧迫，如果不行动，很可能就要被秦家反攻过来，所以准备也是十分仓促。
我心里紧张的很，依照这位秦老爷子的性格，如果这次不成功，像他这样睚眦必报的人，绝对会将我们置于死地的，而且死的很痛苦。
我其实不是很害怕死亡，只是我很害怕连累到将军。
我只是区区一个小兔子，死了也没什么所谓，可是将军不一样，他是漠城的天，我喜欢他，不光是因为他能风花雪月，也是因为他的正义和善良。
我觉得，除了将军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在这乱世保全这座漠城。
尤其是秦家这对父女，我简直是忍到不能再忍了。
秦柔太蠢了，而秦庄这人又十分的贪得无厌，就像现在，他贪图将军的能力，却又掌握不住这样的一个人。
当真是可笑至极。
漠城要是都是这样的人在看着，那真当是早就垮台了。
我看了看手表，下午两点多，已经陆续有人开始过来了，不过都是一些小门小户。
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来参加这个宴会，不过是为了送个礼巴结将军而已，我早就看透了，让他们混个脸熟也无所谓，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正当我在门口和将军迎接客人的时候，却来了一位我们都不想见到的不速之客……沈江城。
他从宴会正门带着两个保镖走过来，他今天穿的很是庄重，墨色素面西装，把他笔挺的身材衬得十分恰到好处，今天倒是人模人样，表情轻快。
但是他强大的气场还有那引人注目的外貌依旧让人侧目，人们纷纷自动让出来一条路，任由他这么大步走过来。
我有些如临大敌的感觉。
“洛先生……哦不对，现在是洛副司令了，恭喜恭喜。楚司令，也恭喜您斩获一员大将。”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弄出来什么幺蛾子。
将军自打上次秘书的事件之后对沈江城更是厌恶，这次面对沈江城虽然还是笑着的，不过客套话却少了很多。
“多谢沈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我记性不好，明明记得没下帖子，沈先生怎的不请自来了？当真是令这里蓬荜生辉啊！”
沈江城的瞳孔缩小了一些，笑容依旧是春风和煦。
第192章 ：真正的主角们到场！
“还不是您手笔太大，谁让我们这些平时见不到这位洛副司令，今天这一来，纯属为了讨个性质，好让我亲眼看一看这传说中的洛副司令……是不是当真如咱们邻里之间传的那么……有天人之姿。”
左右为攻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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