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依赖就更多了点儿。
    “之前你出差的时候，我就睡你这边啊。枕头上有你的味道。”诗小雅说道。
    韩卓凌把她揣进怀里，“真想出差的时候，把你也带上。”
    “如果正好碰上我没工作的时候，你要不要把我带上？”诗小雅抬头，在黑暗中看着他。
    两人都适应了黑暗，反倒能很清晰的看清楚对方。
    “愿意跟我出差？”韩卓凌可巴不得能带上诗小雅。
    只是因为这小丫头的工作同样很忙，所以才没这个机会。
    “跟着你啊。”诗小雅在他胸膛上蹭一蹭，“只要你不嫌我烦就行。”
    韩卓凌笑了，“怎么可能嫌烦？那我真带着你了。”
    诗小雅带着困意的“嗯”了一声，又问：“刚才是佟初年的电话？”
    “嗯。”韩卓凌便把事情又说了一下。
    诗小雅打了个呵欠，“那继续睡吧。”
    ***
    连清音早晨5点就离开了警局。
    不过这次，佟初年也没好意思这么早就给韩卓凌打电话。
    毕竟老板才刚刚新婚呢。
    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本就是计划好的事情。
    所以佟初年就只给韩卓凌发了一条信息。
    说到连清音那边。
    5点多的时候，天也才刚刚亮起没有多久，还带着经过一夜积攒出的霜重凉意。
    被关在审讯室里两天没有合眼，连睡觉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连清音就只能记得，审讯室里那直直的冲着她面门的刺眼灯光。
    灯光直视着她，她起先即使是犯困了也睡不着。
    眼睛干涩，想要闭眼却又不行。
    对面的警察一直在问她话，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同样的几个问题。
    就是想要趁她疲惫不堪，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因为崩溃而投降。
    但是，就算是闭眼，依旧能隔着眼皮感受到强光。
    但是到后来，即使是刺眼的灯光也无法让她保持清醒，她已经困到有光也能睡着了。
    但是，警察依旧不让她睡。
    第一天的时候，她还有饭吃。
    是食堂的饭菜，虽然味道很差，是她从来没有吃过的大锅菜的味道。
    但至少还能填饱肚子。
    只不过，她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等着自己。
    所以在第一天，警察给她送饭的时候，她还挑挑拣拣，很是不愿意吃。
    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结果后来，就连那点儿被她嫌弃的饭菜都没有了。
    不过，倒是有给她准备水。
    她饿的不行了，想吃饭，没有人给她。
    她提出要吃饭的时候，那警察说：“你不是挺嫌弃我们准备的饭菜的吗？”
    “我饿了。”连清音说。
    都饿坏了，还有什么可嫌弃不嫌弃的。
    但是，对方却说：“饭没有了，你饿了就喝水吧。”
    连清音根本就没有想太多。
    饿的受不了了，当然就只能用手充饥。
    可是她水喝多了，就想要去厕所。
    谁知，对方竟然不让她去。
    她只能硬生生的憋着。
    不能睡觉，不能去厕所，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她要求去厕所，自然也是被拒绝的。
    憋得她难受，憋得她甚至想拿头撞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