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149.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149.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作者:月满歌清

    149.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作者:月满歌清

    149.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go-->

    孟晞下班去接了皓皓,两人去超市买了食材才回家的。

    项默森说了要回来吃饭,直到饭做好了都还没到家。

    “饿,很饿,非常饿。”

    皓皓双手撑着下巴,望着桌上的饭菜,只咽口水。

    孟晞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摸了摸皓皓的脑袋,让他先去吃。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临时有了要紧事不回来了,孟晞怕打扰到他,也就没有打电话过去醣。

    皓皓吃第二碗饭的时候外面有人在按密码,孟晞在客厅等他,听到声响就起身走到门口。

    门一开,男人站在她面前,连声道歉,“sorry,路上堵车,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孟晞给他拿了拖鞋,“再不回来饭菜都凉了。”

    “你怎么不先吃?”

    “等你呗。”

    他笑着捏了捏孟晞的脸蛋儿,边往屋里走,“皓皓呢?”

    “在吃饭——”

    小胖子在那边跟他三叔打招呼,“三叔我没有等你哦,我一会儿还要写作业呢。”

    “吃吧你。”

    项默森去厨房洗手,孟晞给他盛饭。

    两人坐下来的时候皓皓已经吃饱喝足了,下了桌子,“我回房间写作业了,三叔婶婶慢慢吃。”

    小胖子走了,项默森这才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菜,他看着孟晞,想了很久,这才说,“小璃昨天结婚了。”

    “我知道。”

    “跟许仁川。”

    “……”

    孟晞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咽下了嘴里的菜,然后说,“你错乱了?”

    “我下飞机就去找了许仁川,他跟我说了他和小璃的事,八年前,那孩子,是他的。”

    项默森说得算是简洁,声音比较低沉,孟晞目不转睛瞅着他,过了许久,她小声问,“你没跟我开玩笑?”

    “这哪能开玩笑!”他语气不太好,看了一眼孟晞。

    孟晞做的菜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反正他也没胃口,吃什么都无所谓了。说起了这个话题,孟晞连问一句“好不好吃”都没了心情。

    “得了,吃你的饭。”

    项默森摇摇头,给孟晞夹菜,这事儿他也不想再说。

    晚上孟晞陪孩子,项默森处理公务,十点多的时候皓皓睡了,孟晞从隔壁房间出来,项默森还在书房批阅文件。

    如山的一大堆摆在他面前,此时他在休息,人靠在转椅上,指尖转着那支精致的派克钢笔,见到孟晞来了,这才回过神来看她。

    “怎么还不休息?”他说。

    “你出差刚回来,我哪能自己先睡?”

    孟晞走到她面前,看了看那对文件,从他手里拿过钢笔,“这些东西今晚你也弄不完,要是不急,明天再弄吧。”

    项默森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搂着孟晞回房,“走,睡觉。”

    “明天下午你下班我来接你。”

    项默森靠在床头抽烟,孟晞在脱外套,嗯了一声,他回头看她,又说,“之后去接皓皓,我们出趟远门。”

    孟晞事先没听他提过,一下没反应过来,“上哪儿去啊?”

    “之前不是说要出去旅行吗,我这空出时间来了,高不高兴?”

    项默森笑着,伸手摸她的笑脸,指尖温柔的抚了抚,又缩回了手。

    明天31号,元旦假期了,孟晞其实一直有这个念头,就是这人忙于公务,她提过一次,不好再说第二次,这是项默森自己提出来的,她当然高兴。

    笑弯的眼睛像是月牙,孟晞靠过去趴在男人肩头,“机票订好了?”

    “嗯,我们明天直接去机场。”

    男人抖落烟灰,又拿到嘴边吸了一口,眯着眼转头,故意喷到孟晞脸上。

    孟晞咳嗽了两声,他恶意的笑起来,她瞪了他一眼,这才让他正经起来。

    项默森灭了烟,关掉落地灯,拥着她躺进了被窝里。

    他在算着时间,出去多久再回来比较好呢……

    ……?……………………………………

    …………………………………………

    同一时间,许家客厅灯火明亮。

    许仁川站在父亲面前,父亲身旁坐着母亲。

    他是九点多才回来的,回来之前安置好了项璃,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她带回了他住的地方。

    所谓的家,就是拥有一个相爱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孩子,过了十几年权力争夺的生活,他到这一刻才体会到自己真正向往的是什么。

    两天之内发生了很多事。

    奈良跟上面申请调去新.疆,父母为这事找了他,电话只通了一次,说了几句也没问出个名堂就挂断了,之后再打不通。

    许

    仁川回来是要说他和项璃的事,正好父母也要找他,是想让他去去劝说奈良,二老已经不再愿意奈良去干危险的工作了,并且离家太远,只身一人,总少不了为他担心。

    “不是说了要和项璃结婚吗?我和你父亲再不同意也都同意了,这突然又要想调走是什么意思?这婚,还结不结?”

    许母很生气,觉得这个奈良从来就不让他们二老省心,别人想方设法都要拈轻轻巧的事情干,只有他,是想方设法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家里的孩子,从小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倒没有指望过他们要有多大出息,人这一辈子,平平安安就是福。

    偏偏奈良这个混账东西,哪儿危险就往哪儿钻,这么多年了,除了他回来这段日子,其余的时间,两位老的都是在担忧中度过的。

    和项璃结婚已经是挑战了二老的底线了,这下突然说又要调去那些地方,两位老的是说什么都不同意了。

    许仁川自然知道奈良为什么又要走,一切的罪过,一切罪孽的根源都来自他。

    “我先喝口水。”

    许仁川坐下,端起父亲的茶杯,吹开上头的叶片,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他放下茶杯,沉思良久,这才说,“调令下来也得等一段时间,不是他打完报告就能立时三刻就走人的。”

    许母一直皱眉,小声嘀咕了句,“你给动动手脚让那祸害去不成……”

    许仁川笑,然后点头,“我有分寸。”

    这时许父咳嗽了两声,道,“一个军人,他有什么想法,按理说我们没有任何理由阻碍他。但是论功,奈良这些年也确实立了不少功,人总不可能永远站在前线,翻过了年就29了,军人也有家庭,军人也有父母,而且这都谈婚论嫁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许仁川,“他是不是和项璃出现了什么矛盾?今天问他结婚的事,那混账东西一个字都没回答。”

    许母接过了话去,冷冷笑了一声,“面儿上我不说,你要问我真心话,我就告诉你,我是十万个不同意那个项璃和他在一起!”

    许父:“这不是重点。”

    “怎么不是重点了?那个女孩儿私生活混乱,十几岁就跟男人有孩子了,谁知道她这么些年在外头又有了多少男人呢?”

    “你说你们女人……”

    “行了。”

    父母因项璃起了争执,许仁川出声打断,苦涩的笑着,“不要再责骂别人,可能你们从来不会想到,所有的是非,所有的罪过,是从你们儿子身上开始的。”

    两位老的对视一眼,许母皱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八年前害得项璃在这个圈子呆不下去,怀着孩子要远走他乡的那个男人,你们口中说的那个让她十几岁就怀孕的男人,是我。”

    犹如一阵惊雷,许父许母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僵坐在原位,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轻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母才开口说,“我记得当时你爸出了事,那段时间你也失常不在这地方,你和她……”

    “正是因为我常常不在,小璃一个女孩子,要看一些史实书籍,我便把我家里的的钥匙给了她。”

    许仁川回忆起那个炎热的暑假,项璃,一身藏青色的棉质连身裙,拿了他一串钥匙晃得哗啦啦响的在手中,倒退着,走得飞快,此时此刻他也都还能想起她那清脆的笑声,仁川哥,钥匙给我了,房子就归我了……

    项璃六月份高考结束,填了志愿。

    志愿没经过家里任何人同意,背着她父母和三哥,填了个冷门的历史系。

    六月二十号,她和她三哥一起在许仁川家里过了一个下午,而她就在许仁川的书房里呆了一整个下午,趁着她三哥在接电话的空挡,她跑到厨房正在做三个人晚餐的许仁川身后,扯了几下他的衬衫,说,仁川哥,你的书房快赶上我们图书馆了。

    当然听得出她的夸张,许仁川挑唇一笑,你喜欢什么书,拿去看就是,不过有个前提,什么地方拿的,必须给我原位摆回去。

    项璃眼珠子转了转,咧嘴笑,亲昵的挽起他的手臂,她说,那多麻烦,你不是常出差吗,你家钥匙给我好了,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她还加了一句,别小气哦,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感情这么好是不是??许仁川第二天就要去外地,当时就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她,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许乱翻。

    项璃拿了钥匙在指尖晃得哗啦啦的响,他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个年轻女孩的雀跃,她的耳垂都红了……

    六月二十三号他回来了一次,项璃在书房地毯上睡着了,他给她披上外套。

    二十五号回来了一次,项璃在厨房做意大利面,他有幸第一次尝到她的厨艺。

    三十号回来了一次,那天下午,项璃仅穿了吊带衫和白色

    内~裤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他开了门进去,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她戴着耳机,直到他脸红脖子粗的拿了夏被盖在她身上,才知道脸红。

    七月一号二号三号他哪里都没去,项璃和他相处同一屋檐下。

    其实他一个大男人,面对一个小女生,在一间屋子里有太多的不便,但是他几欲开口让她不要再来了,话到口中,却说不出来。

    项璃的美好他看得清清楚楚,尽管他其实早就看穿这个机灵的女孩子眼中藏不住的目的,他却并没有扼杀,反倒是放任。

    项璃故意在他家里洗澡,传他的衬衫,里面空无一物,和他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他不抬头看她,她却故意要弄出动静吸引他的注意。

    项璃是个太聪明的女孩子,她漂亮,她懂分寸,不到十八岁的年纪,发育的很好,她确实是在勾~引他,用勾~引这个词并不是贬义的,面对他那样的男人,也只有足够自信、自身条件足够好的女人才敢明目张胆的去勾~引他。

    她来过一次例假,在他家里,骨子里就有些坏女人的特质,她喜欢折腾男人,尤其是看他为自己流汗奔走。

    许仁川会给她买卫生棉,会把她弄脏的沙发坐垫清理了,甚至,还会给她煮一碗红糖水看着她喝了。

    项璃来那一次例假,端着红糖水坐在许仁川的面前,她会开口问他,许仁川,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想法,男人对女人的那一种?

    那时候,项璃还有四个多月才成年。

    他没有回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长得漂亮的女人,又聪明,又是他所了解的,和他在一起从来都让他快乐,说不喜欢连他自己都不信。

    无论那个年龄段的男人,遇到她这样的女生估计都不会有抵抗力,许仁川也不例外,尽管那时候他对她,还谈不上有多爱。

    喜欢总是喜欢的,当项璃喝过了红糖水带着甜味的唇印在他的唇上,他没有推开她,任由她,调皮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放肆。

    她是被惯坏的孩子,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他这里。

    因为他的纵容,她得寸进尺。

    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扯住他的衬衫领子,她对他说,还不明白吗,都是借口,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七月,他回来过五次,每次只待一个晚上。

    他不能否认,项璃带给他的,是任何女人都给不了他的满足,觉得人生有了念想,有个盼头,就不至于那么枯燥了。

    八月,到了中国的七夕。

    那天,项璃问他要礼物,她要的礼物不是别的,就是他这个人。

    他们发生了关系,他还记得那天晚上项璃瑟瑟发抖,却异常的勇敢。

    一直觉得她有当花瓶的潜质,那时候的他才发现,哪怕是花瓶,她也都是一个让男人握在手上就很难放下的花瓶。

    实际上她并不只是摆设而已,她有多优秀,他都看在眼里。

    八月份后半个月他回来过好几次,每次都让她留下,项璃在迷恋他,而他自己不想否认的是,这段关系里,欲罢不能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到了九月份,父亲的事变得格外棘手,他回来的次数很少,整整一个月就见了她两次。

    十月十四号回去过一次,项璃告诉他,她怀孕了。

    他二话没说让她去医院,项璃哭得很伤心,她说,许仁川你怎么忍心?这是你的孩子。

    实际上他并不是不想要那个孩子,只是,当时项璃刚开学不久,还这么小,这么小她自己都还要被人照顾,怎么可能生孩子?

    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时候许仁川确实也没想过两个人的未来,当下自己也身处尴尬的境地,他想,即便要对外公开她和项璃的关系,那也得等到他稳定了,那也得等到项璃再大一点。

    他哄她去医院,各种方式都尝试过了,可项璃倔强得像头牛,死活都不肯。

    最后他气得不行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说得最重的那句,直接让项璃崩溃,让项璃对他们俩这段刚刚开始还没来得及磨合的关系,彻底的死心。

    他说,项璃你以为你爬上了我的床就真的是我的女人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再后来,父亲的事解决了,终于他也不再被人监视,可是当他回到这座城市,项璃已经人间蒸发了。

    各种和她有关的传言不绝于耳,包括母亲,对她也都是各种谴责,说她,不自爱,说她,丢尽了项家的脸……

    他试图去找她,可和男欢女爱比起来,似乎,加官进爵在他心里更为重要。

    他这种人其实是很现实的,那些年,他以为自己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路披荆斩棘,到后来仕途坦荡,在现实里安于现状,麻木了,也就淡忘了过去的所有。

    女人是什么?不过是生活里一味调剂品,要他像项默森那样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连

    命都可以豁出去,他是做不到的。

    他也觉得那是可笑的,包括恩施对贺梓宁的执着,赵文清对项默森的病态,他认为,爱情里的人都是疯子,而他不愿意做那个疯子。

    可他到底还是疯了一回。

    疯得彻底,赌上了自己的全部,也赌上了项璃的全部。

    包括家人,包括女儿,也包括,他欠了她整整八年的尊严。

    ……?…………………………………………

    许仁川静静的说完,过程冗长而沉寂,在父母面前,他第一次,狼狈失去自我。

    他说,“我才是最该被全世界谴责的那个人,而不是小璃。即便是恨我,她也给我生了小孩,为人父母,其实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认那个孩子,但我是自私的,我寂寞了太久,空虚了太久,这么些年我已经很累了,我想停下来歇歇,想停下来好好儿的看看我身边的属于我的这些真实的东西。

    是我对不起奈良,不管是八年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知道他心里装着小璃,即便如此,我还是第二次,泯灭了他的希望。我想要一个家,一个有她的家,我想每天回去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她,我再也不会想象得到其他女人在我身边穿着围裙打扫屋子的样子,我也无法想象其他女人还能不能带给我、只有她才能带给我的激情。”

    许仁川低垂着眼睑,双手交握在一起,许父在一旁沉默,许母红着眼,手捂着脸,她怕自己忍受不了这样的真相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兄弟两个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会因这个女人再也回不到相安无事的从前。

    再说仁川,他怎么能在项璃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她发生关系?

    他没有说那些细节,所以许母当然不知道一开始是项璃在给他“下套”,认定了是自己儿子辜负了人家,又想起自己还在别的朋友面前时常拿项璃当茶余饭后的话题,这实在让她无地自容。

    “你太不像话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你……”

    许母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人已经站起来了,五指弯曲攥成了拳,其实她真想一个耳光给仁川甩过去。

    这也太坑人了,仁川怎么能做这种事!

    “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项璃不能嫁给奈良,而只能嫁给我了?”

    许仁川抹了把脸,没在过去的话题上多做停顿,他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然后说,“我们有了孩子,孩子已经快八岁了。”

    在场的两位老人,皆能听出他话语里的快意。

    他是高兴的。

    在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抛之脑后之后,他是极其愉悦的。

    因为他有了女儿,有了他爱的女人生的女儿。

    许母重重的坐下去,脸转过去,“你们的事,我不要管了!”

    许父在一旁安慰她,一边对许仁川说,“你们现在是登记了,但说到底是你欠了人家,也欠人家家人一个交代,仁川,你抽时间去见见项家的长辈,在你去见人之前我们也不好去,看看那边有什么要求,让他们尽管提,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风风光光把人家女儿娶过来。”

    许仁川点头。?许母在哽咽,心里想着奈良,也想着项璃和那孩子,酸涩得不行了,这才扭过头来问许仁川,“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孙女?”

    许仁川抱歉的看着她,道,“妈,就连我,也不敢轻易去见她。”

    威胁项璃是一回事,真正行事又是另一回事,他是不敢真的去触动项璃的底线,并且他也知道,他和项璃也就是一场持久战。

    她说不爱了,没关系,他有大把时间把她带回从前。

    他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就是八年前她和他相爱的地方,许仁川觉得,要项璃对他重拾信心,其实不难……

    ……?…………………………………………

    ………………………………………………

    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项默森在贺氏楼下等孟晞。

    此时他身着一身休闲,戴着墨镜,金色的阳光下,他面无表情盯着贺氏大厦的门口。

    他倚靠着车身,在听电话。

    许仁川难得婆婆妈妈一次,通话时间已经29分钟了,都是那头在说,项默森这头在听。

    “我说了,这事儿我不会帮你一点忙。”

    到项默森说话了,也就冷冷的一句。

    他这个人是有原则的,对方是许仁川,顾及几十年的感情,并且他对项璃是动真格的,所以他不说原谅,也不说责怪,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就是他的底线。

    现在许仁川要求他事先跟陈姐通个气,到时候好在老太太面前帮忙说好话,项默森要帮这个忙才怪。

    这是他自己作孽,也该吃点苦头,不然项璃这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白受折磨了??再说了,别说老太太,就连陈姐就对伤

    害项璃的人深恶痛绝,巴不得处之而后快,帮忙说好话?拉倒吧。

    挂了电话孟晞还没出来,项默森点了根烟。

    有烟抽的日子就是好啊,连天空颜色也都变得好看了,心情也好了。

    孟晞下楼来到时候他刚好扔掉了烟头,嘴里塞了一粒口香糖,嚼着,闲闲的望着朝他走近的女人。

    今天要去机场,出远门,早上孟晞出门时装束比较简洁,短款的羽绒服套牛仔裤,脚上一双白色板鞋,整个人看来轻便极了。

    而项默森头发洗过了来的,清清爽爽,他穿的黑色双排扣短款外套,牛仔裤帆布鞋,简直就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学生时代。

    孟晞撇了他一眼,上车。

    行李他已经装好了,她的,还有皓皓的。

    简直就是新时代好男人的典型,孟晞看他都像看哆啦a梦,觉得哪个女人嫁给他都真是赚大了。

    “童睿是不是只给我们定了澳门的票?”孟晞问。

    “是。”

    项默森扭头看了看她,又说,“还不知道之后要去哪儿,你有没有好的提议?”

    “泸沽湖。”

    “……”

    项默森先是一愣,然后叹息,“好吧。”

    到学校接了皓皓,项默森顺便去了班主任办公室给小胖子请了个假,说是节后要耽搁几天,家里有点事情,所以要晚点回学校。

    老师没有任何疑问的,微笑着点头应允了。

    三人出发去机场。

    路上皓皓闹肚子饿,孟晞在包里给他翻吃的,项默森开着车说,“不是皮下脂肪厚的人都不容易饿吗?”

    皓皓往嘴里塞饼干,“最近在你们家住我瘦了,皮下脂肪没那么厚了。”

    孟晞笑着揉他的脑袋,“你意思是我们家亏待你了?不如去住学校啊,你觉得如何?”

    “呵呵呵呵呵小婶婶,我讲笑话呢。”

    到了机场,安检,候机。

    候机的时候工作人员给他们送来了丰盛的晚餐。

    孟晞看着一桌子的菜,问项默森,“你安排的?”

    他瘪嘴,“不是。”

    “不是怎么会有这待遇?”

    “你习惯了就好。”

    项默森吃不太多,候机时间基本都拿着平板在看文件,孟晞心想等到了澳门一定把他那些东西收起来。

    今晚十二点一起跨年,有老年人,有小胖子,想想也觉得开心。

    孟晞吃了两碗饭,包括不少的鱼肉,牛肉,还有蔬菜。

    最近胃口很好,而且特别容易饿,所以她包里才会随时放着一些零食,不然刚才在车上皓皓就不会有饼干吃了。

    孟晞觉得自己会长胖,项默森喜欢她胖一点,那就胖一点吧。

    七点钟的飞机,到了已经是九点半了。

    皓皓吵着要去划船,这个点儿了,项默森让他早点睡了明天再去。

    皓皓来了脾气,非要去,孟晞就想将就他,结果被项默森骂了,“你就这么惯吧,以后你自己孩子也这么惯!”

    说完觉得这话哪里有点问题,反应过来之后看孟晞,孟晞愣愣的望着他。

    他转了个身,走到沙发那边拿起电话叫酒店的人送宵夜上来。

    皓皓没能去划船,吃过宵夜郁闷的去睡了。

    睡觉之前对小婶婶说,“三叔真讨厌,不要喜欢他了。”

    孟晞点头,“对。”

    皓皓又说,“小婶婶,我们俩明天自己去划船,不要叫他,你看行不行?”

    孟晞嗯了一声,“没问题。”

    皓皓睡了之后孟晞回房间,此时项默森在洗澡,磨砂玻璃门里映出男人身体的轮廓,孟晞看着,便慢慢走了过去。

    一门之隔,她对他说,“对小孩有时候可以不那么严格。”

    里头的人没应她,她站了一会儿径自走开,去找自己的睡衣。

    项默森在行李箱里放了几套她的内~衣,他的平角裤放在一起的,看着,怎么都觉得亲密,暧昧。

    她翻了一条睡裙出来,是项默森最喜欢的那种,丝绸的,很贴身的……

    正要站起来,忽然觉得眼前一暗,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头很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可能是坐了飞机的关系。

    项默森出来的时候她还坐在地上,他便系着浴袍的腰带边走过来,“大冷天你坐地上干什么?”

    孟晞抬头,“刚有点不舒服?”

    “怎么回事?”

    他蹲在她面前,摸她的额头,眉头皱起,“要不去看看医生?”

    “那倒不用,可能是累了。”

    孟晞手搭在他肩上,慢慢的站起来,“今晚早点休息。”

    她还没

    走,项默森从身后一把搂住她,“谁要你早点休息……”

    ☆☆☆☆

    项总批阅文件中。童睿站在一旁静候吩咐。

    五分钟后,项总看了她一眼。她微笑。

    项总继续批阅文件。

    十分钟后,项总又看了她一眼。她再次微笑。

    如此反复,在项总看了她好几眼之后,童睿觉得情况不太妙了。

    “那个,老板,我……脸上有什么问题吗?”内心无比焦躁。

    “没有。”

    项总终于放下手里的笔,然后,特严肃的看着她,“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每次从身后抱住了我老婆,作者就卡了?”

    童睿摸胸口,“因为她不想被请去喝茶。”

    (作者:冤枉,我冒着喝茶的危险已经很多次没在你抱她的时候卡了好不好!!)

    149.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在线阅读

    <!--t;

    149.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149.我目的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为了接近你

    -


同类推荐: (gb)暗夜无归(高h)在色情游戏里被迫直播高潮(西幻 人外 nph)变成剥削阶级的勇者懒得拯救世界(西幻np)双穴少女和她的触手男友如果人外控痴女成为了勇者大人我的属性修行人生快穿黑化:病娇哥哥,坏透了!火神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