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作者:月满歌清
90.我想你有自觉性的,只回我们那个家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作者:月满歌清
90.我想你有自觉性的,只回我们那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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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项家老爷大寿,项默森被一些长辈灌醉了,母亲吩咐她送他回房。
当时母亲并不知道她喜欢项默森,只觉得,不管是项世元还是项默森,都当成自己孩子,文清照顾他们也是应该。
项默森断片儿了,赵文清一个人没法把他弄走,叫来两个男的才把他送回房间。她拿了热水给他擦脸,照顾他睡下了。
舍不得离开,就这样坐在床头看他,看了很久很久,想着楼下还有宾客要招呼,这才起身出去。
谁知道刚开了门就被尚算清醒的项世元堵在门口,赵文清一直知道项世元和项默森兄弟两人不对盘,却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了很久,刚叫了一声世元哥,人就被大力推进了屋,赵文清全身都紧绷着,直到项世元将那扇门上了锁,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姣。
看着他染上情.欲的目光,那一刻赵文清十分害怕,她叫了几声床上的项默森,可他醉得厉害,听到她的喊声不过是皱着眉转了个身继续睡。
项世元把她摁倒在地,离项默森不远的地方,她在挣扎,在哭,再跟他求饶,他置之不理,理智全无,将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籼…
项默森是在凌晨醒来的,酒喝太多被渴醒的,屋里一片狼藉,赵文清衣衫凌乱的缩在角落里满身是伤的样子震到了他,几乎是一瞬间,他醉意全无。
一直都知道项世元是个混账,却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廉耻到了这种程度,在项默森心里,赵文清就如项璃和项恬那样的身份,项世元连自己家里人都要糟蹋,这在他看来是不能容忍的。
他说要报警,手里都拿到电话了,赵文清跪在他面前,求他,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项默森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认为,项世元一定要为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代价,他让赵文清别急,这件事,项家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而项世元,他认为绝对不能放过。
项默森愤怒到了极点,却找不到项世元的人,他打通了他的电话,让他立时三刻回家,如果不回来,就等着坐牢。
项世元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回来,听闻是项默森的意思要把他弄进去蹲监狱,盛怒之下拿起客厅的水果刀刺进了项默森的胸膛,赵文清记得,当时他咬牙切齿的对满身是血的项默森说,反正都要坐牢,那么干脆一刀捅死你更好。
他是有多恨项默森呢,恨到,希望他死。
那晚上,项默森和赵文清被送进了医院,项默森失血过多昏迷了一整夜,赵文清下.体撕裂,惨不忍睹。
汪绮玥觉得是项家亏欠了赵文清,既然项世元糟蹋了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一定得给人一个说法。
项家老爷项显城从来都是一个势利的人,觉得赵文清不管再怎么好,总归是配不上自己儿子的,所以汪绮玥提出要项世元娶赵文清的时候,项显城一声不吭,沉默,代表他的不赞同。
另一方面,项世元对赵文清也根本不是出于男女之情,他心理比较扭曲,觉得项默森的东西他都想要得到手,包括女人。
且不说项默森承不承认赵文清,就单单只是赵文清喜欢项默森,项世元就觉得不能忍受,一同生活了那么多年,凭什么她喜欢的男人偏偏就不是自己?
他占有了赵文清,没有要负责的打算,那时候赵文清的母亲已经病重,得知自己的女儿被糟蹋,而项家并不打算要对她负责,气急攻心,是生生被气死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赵文清彻底的变了,沉默寡言,没有喜怒,以前那么开朗的一个女生,清澈的眼神不再,只剩阴霾。
她甚至都来不及对自己爱的人说出只言片语,一切就这么毁了,她恨项世元,也恨项家每一个人,当然,除了项默森。
项默森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项世元,出院之后找到他,手里拿着一把斯密斯威森911c,他脚踩在项世元的胸口,弯着腰极其淡定的看着他。
项世元躺在地上整个人在发抖,项默森却在笑,枪对准他的喉头对他说,“你现在有两种选择,娶文清,项氏归你;不娶文清,我让你立马去死。”
那一刻项世元终于开始害怕,项默森是一个连命都不在乎的人,他拿什么去跟他拼?项世元很识时局,眼下的情形是,他要了赵文清,什么都有了,如果不要她,连命都没有。
他没那么笨,这种选择题他会做得很好,再说赵文清那么漂亮,跟她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夫妻生活委屈不了自己,不就是结个婚吗,婚后他照样在外面花天酒地,难不成项默森眼睛时刻都在注意着他?
项默森只有两点要求,第一,项世元不得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第二,项氏不得沾黄赌毒,如果做不到,他仍旧会让此人一无所有。
当项默森告诉赵文清项家所谓的负责就是让项世元娶她的时候,她笑了,当时她说,“森哥你觉得我会想要嫁给那种人吗?”
项默森很无奈,只得对她说,“你母亲是我的长辈,如今她走了,你在我这
里,我就是你的兄长,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作践。”
“可是你明知道我嫁给他不会幸福。”
她哭了,满腔委屈和恼怒,却在他面前无从发作,这个她爱进了骨髓的男人,她该用什么方式让他知道她爱他?
“文清,他必须对你负责。”
那是那天项默森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的日子,项家开始筹备婚礼。
赵文清嫁给项世元,带着恨意,是他彻底毁了她,毁了她的希望,从此断了她和项默森的所有机会。
现如今看着眼前的皓皓,这个孩子,是当初项世元强.奸她的证据,可是说出去外人谁会信??她恨项世元,也恨这个孩子,赵文清想着,倘若哪一天她亲手杀了项世元,一定会让皓皓去给他陪葬。
而她,会死得远远的,不让人看到,不让人找到,因为她从来就是孤独的一个人。
……
隔日早晨。
项默森头晚上纵.欲过度没能早起,孟晞比他先起床。
也许是他想着项家有人准备早餐,也就多睡了会儿,此时孟晞穿好衣服蹲在床边看他的睡颜,只觉得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貌美。
嘴唇,厚薄适中,笑起来唇角有细纹,是男人到了一定年纪,有了丰富的人生阅历才会有的沧桑感。
鼻梁,不算十分挺拔,但是很有型,尤其是嘴唇以上人中的位置,弧线完美,孟晞看人的相貌会很注重这个部位,在她看来,项默森和贺梓宁都属于人中长得比较好的男人。
然后是深邃的眼眸,浓黑的眉毛,五官极好的男人,哪个角度看都是夺目的。
孟晞看了看时间,觉得该叫他起床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呢,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拉起来,再用力,孟晞就这么趴在他身上了。
“一大早就花痴我,你让我怎么想?”他眯着眼看孟晞,睡眼惺忪,眼里昨夜的血丝还没散。
“开什么玩笑,我从来喜欢的都是年轻有朝气有活力的男生,瞧瞧你,早都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了。”
孟晞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承认对他的欣赏,她觉得,男人和女人一样,虚荣心得到满足就容易自大,她才不想看他在她面前自大的样子。
项默森被她两句话说得心中郁结,对上她的眸子久久不吱声,末了极小声的问她,“是不是我在你面前总是西装革履的,让你觉得,不如穿牛仔裤休闲衫的年轻男人好看?”
孟晞一愣,感觉到某人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的样子,这捧着他的脸说,“开玩笑呢,你怎么当真了,在我看来你已经很帅了,西装有西装的好看,牛仔裤休闲衫有牛仔裤休闲衫的好看,不过你长成这样,穿什么都很英俊……”
直到项默森勾唇得逞的笑了,孟晞才察觉自己上了当,懊恼的从他身上起来,“行了你,赶紧起床下楼吃饭送我上班!”
孟晞要开始专注康雪妮的设计了,跟项默森提起,他也没有说别的,只让她认真对待自己工作就好。
其实她很想问问,康雪融的生日,他会不会送她礼物……
没多久许奈良调令下来,被调回c市警备区,孟晞无意和梁爽说起,梁爽眨着心心眼一副花痴状,“也不知道那位军哥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呢?小晞小晞,你觉得我怎么样?”
孟晞试探性的问过项默森,项默森想都没想就说,“你觉得奈良会和一个男人谈恋爱吗?”
此话转达给了梁爽,梁爽表示:从此和项总结仇了。
梁爽就是性格太好,和谁都能成为朋友,这样的女生,在男生面前很容易被忽略掉性别,当成哥儿们相处了。
许奈良回来,自然少不了酒局。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项默森的车子停在贺氏楼下,没多久就瞧见孟晞和同事一同走出来了。
孟晞远远地看见项默森的车,跟同事说了再见就朝他走过去了。
上了车,她问他,“今晚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项默森指尖夹着半根烟,抽了一口之后问她,“你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家。”
孟晞笑着回他,“我现在每隔一天都跟你回去,你还想怎么样?”
他摁灭了烟,狠狠地亲她的小嘴,“我想你有自觉性的,只回我们那个家。”
“太远了。”
孟晞说的是实话,郊区呢,每天早上必须六点起床,晚一点儿就遇上堵车了,对于一个喜欢睡懒觉的人来说实在是煎熬。
项默森沉默片刻之后说,“回头让童睿给咱们找个市中心的房子,怎么样?”
孟晞抿嘴笑,故意揶揄他,“有钱就是任性!”
“你这张嘴啊!”
项默森点燃了车,将车子开出去,然后才说,“今晚有人请吃饭,所以不用你做了。”
顿了顿又说,“其实你做的饭,还真的挺难吃。”
孟晞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那以后不做了。”
项默森温柔的看着她笑,“我做。”
两人到了于佑的会所,来得比较晚,项恬和思婕他们都到了很久了。
类似于这种聚会,贺梓宁从不会参加,一是他其实跟这些人不怎么熟,二来,他最近和许恩施冷战。
到了之后孟晞就和思婕她们玩牌去了,还是不太会,一直输,不过项默森在这里,她有经济实力,输也输得很开心——思婕和项恬觉得要赢钱太容易了,尤其是项恬,不赢光孟晞面前那一大叠人民币心头不舒坦。
中途孟晞去外面接电话,在门口遇到刚来的许仁川。
不管她现在和项默森怎么样,总是觉得许仁川当初做法太卑鄙,这种人她没法认同,心里有隔阂,不愿意和他打招呼,又觉得做人起码的礼貌不能少。
她朝他微微一笑算是招呼过了,吝啬叫一声仁川哥,许仁川叫住她,“小晞,还没消气呢?”
孟晞看着他许久,这才说,“不是生气,只是暂时和你,无话可说。”
许仁川弯了唇笑,点点头,“觉得我很卑鄙是不是?”
孟晞没吭声,他说,“卑鄙也是手段的一种,没有我的卑鄙,你能遇到他这样的男人?”
他指的是项默森。
孟晞自问见识短浅,哪里轮得到她和许仁川这种老.江.湖讲道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能者居上,许仁川是能者,虽不至于只手遮天,但是现如今他那个段位要达到自己目的也不是难事,试问有谁会做到放着权利不用的道理?
许仁川说,“我承认这件事我自私了,但是,并不后悔。”
孟晞问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因为项默森多一些,还是你妹妹?”
他笑,却没回答。
孟晞看着他老谋深算的样子,如同看以前的项默森,总觉得这种身份的人心事太多,和他说话特别累。
她对他说,“仁川哥,你想过没有,要是那天晚上梓宁真的出了事,要是他连命都没了,这辈子,你,我,项默森,我们能安心吗?我喜欢项默森是一回事,没法认同你是另一回事。
对我来说,无论如何梓宁都是很重要的人,对项默森而言同样,我们都很在乎他。前后两年,我和梓宁的结束方式是他不能接受的,我和项默森在一起,心里会不安,会觉得对梓宁有亏欠,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
我叫你一声仁川哥,是敬重你,也是深知你和项默森情同手足,你为我们俩好,可是,你这样帮朋友太过偏执,如果有下次,我不希望你这样。”
她肯这么和许仁川说,就说明她心里已经不再怪他了。孟晞说要去回电话,许仁川让她快去,望着她削瘦的背影,他唇边渐渐泛起弧度。这一刻他意识到,项默森看人,从来不只是看表面,他喜欢的孟晞,也不仅仅只有一张漂亮的面孔而已。
孟晞讲完电话回来,项默森几个人已经喝得高兴了,她本是不愿意项默森喝太多酒,但是眼下许奈良回来了大家高兴,她自然不会去扫了大家的兴致。
但是不代表她回去不会对项默森进行一番教训。
于佑又开始讲荤段子,屋里有还没结婚的小姑娘,许仁川皱眉揉了一团纸塞进他嘴里,“你行了,也不分场合!”
项恬听得起劲,直催,“佑哥你继续,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孟晞和思婕埋头吃菜,只觉得脸很烫——项默森此时微醺,望着因听了荤段子而红了脸的小妻子,不由得内心悸动,他转头看着于佑,“讲!”
于佑很不爽的扯掉了嘴里的纸巾,瞪着许仁川,“听见了没,群众的呼声!”
“手表秒针掉了,拿去维修。维修完毕,问修表师傅:秒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掉了?你们猜师傅怎么回答的?”
于佑挑眉看着在座诸位,这种情况,男性秒懂,不过没人吭声,孟晞看着项默森,项默森没给她眼神回应。
只见于佑邪恶一笑,“师傅白眼曰:你抖动太厉害,以后换另一只手。”
然后孟晞也懂了,脸比之前更红。
晚上十点,各自散了。
因为要送项恬,项默森就和孟晞商量,今晚就住在项家了。
一路上项恬塞着耳机听音乐,孟晞开车,项默森在副驾闭目养神。
其实孟晞很想和项恬说说话,可在后视镜看了她好几次,她一直塞着耳机,没有给孟晞机会。
快到家的时候项默森睁开眼,觉着车里太过沉默,便清了两声嗓子叫项恬:“这周末没事的话,陪妈和你小嫂子去购物。”
项恬摘下而已指着自己,“我吗?不好意思哦,我和同学有约了。”
项默森皱眉,“不叫你办事你没约,叫你你就有了!”
项恬挤出一抹笑来,“是啊,怎么这么巧?”
孟晞知道项恬不愿
意和她过多接触,很识趣的没吭声,只是微笑,直到车子驶进项家车库停稳了她才对项默森说,“周末正好我也和朋友约了。”
项恬嘿嘿的笑,“那,三哥,我就把我同学推了吧,到时候陪老妈逛街。”
项恬说完就下车了,项默森和孟晞在车里没动,良久,项默森握着孟晞的手,“别在意她,小孩子,一天到晚尽胡闹。”
孟晞笑着摇头,“以前恬恬就不喜欢我,要是突然就和我走得近了,我还不习惯呢。”
项默森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帮她开了车门,“走吧。”
……
离开了于佑的会所,许奈良和孙思婕上了许仁川的车。
先送思婕回家,兄弟二人才回去。
车上,许奈良第一次过问起大哥的私事,“思婕一直这样,你也不打算给个回应?”
许仁川摁开了车窗,给自己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他事不关己的说,“要是人人都需要我回应,我一天是不是会更忙?”
许奈良没再说什么。
有好几分钟的沉静,许仁川抽完一支烟将烟头扔出去,拧开纯净水盖子喝了几口,末了问许奈良,“你也到了试婚的年纪,有没有什么打算?”
许奈良低头笑笑,然后望着大哥,“我已经,有了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许仁川清冽的视线对上他,只听他说,“可是,这条路似乎十分艰难。”
他语气里的苦涩许仁川听得很明白,他问,“什么人?”
许奈良抬起头来,“大哥,你还会想要故技重施吗?像解决恩施的感情那样?”
许仁川笑出了声来,“你觉得我是有多看得起贺家呢?除了贺梓宁,难道恩施没有更好的选择?”
许奈良挑唇,“我知道,从头到尾你就只是为了森哥一个人。”
他叹气,开始说自己,“从小我喜欢一个人,一直喜欢,一直想等合适的时机告诉她。可是,中间她的人生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不在意,毫不在乎,仍然愿意对她好,愿意这辈子只要她一个……”
停顿良久,他望向大哥深沉的眼眸,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话,“大哥,我想娶项璃。”
许仁川波澜不惊的一双眼睛,盯着他很久,问她,“她在哪里?”
许奈良却摇头,“她不回来,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
……
几天之后的项氏,高层会议室乱成了一锅粥。
项氏下属娱乐公司所有的高级会所、足浴、酒店、电影院等,一连几天被连续盘查,说是有人提供内部消息,这些场所均涉.黄。
项世元好不容易通过关系已经将这场风波平息下来,却在昨天下午被再次扫荡,说是开设了地下赌.庄,并且有提供非法性.服务。
之前项氏股票就因为这种丑闻一路下跌,现在高层内部一团乱,项世元气得快要发疯了,这样下去是不是过不了多久还要查他涉.嫌.贩.毒,走.私,洗.黑.钱?
变着花样搞他,这生意不用做了!
心知肚明这些花样是谁玩出来的,可眼下又不能去找许仁川。
许仁川和他毫无瓜葛,这样贸贸然去找他,摆明了承认之前是他项世元找人检举陷害,给他安了“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利用公.权排除.异.己”等罪名。
项世元有些乱了阵脚,坐不住了,不得不打电话找贺准商量。
当时贺准正在打牌,嘴里叼着雪茄,他接了项世元的电话,冷笑,“世元,你可别到处乱说,这事儿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同一时间,项默森和许仁川在高尔夫球场。
午后,阳光正好,这几天项默森心情不错,球技发挥极好。
中场休息,项默森往嘴里扔了一粒口香糖,许仁川拿烟给他,他摆手,“最近嗓子不太舒服。”
许仁川低头给自己点烟。
“其实以项世元那个猪脑子,那个胆儿,要是没人从旁教唆,绝对不会想到要找人暗算你。”
项默森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这杯子是孟晞买给他的,他用着十分惬意,走哪儿都带上。
许仁川叼着烟,眯眼看他,“你想到了谁?”
项默森手里摆弄着打火机,冷然一笑,“你想想看,你挡谁财路最多,谁受你牵制最多?”
项默森挑眉看许仁川,末了把手机扔给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颈脖,“走了,我去接我老婆。”
许仁川也起身,笑他,“过了性.生活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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