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最近给自己的分红少了许多，原来是先科公司出问题了，寒髓丹和抗毒1号两种公司支柱型产品销售量大幅度减少！”李凌很快有新的主意：“看来我要到公司看看！”
    虽然自己没有耗费太多精力，也是他尝遍百草，智脑做了成千上万次推算得到的药方，这样让别人盗取确实不甘心。
    中医博大精深，华夏数千年的积累，这方面的人才数不胜数。
    药剂师们也许无法得出和寒髓丹一模一样的药方，研究数月，弄出一个有疗效的方子并不难。
    劣币驱逐良币，这就是解毒药剂的现状。
    等到了先科公司，李凌越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一辆辆车子停在公司门口，经销商们大声吵吵着。
    “哪个是公司负责人？殷波呢，让他赶紧出来见我们，别躲，躲是躲不过去的，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肯轻易离开！”
    “先科公司赚的钱不少了，这几个月寒髓丹可抗毒1号卖出去不知道多少，那么高的价格，利润低的了，我们这点货物对你们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赶紧让负责人出来给我们退货！”
    “劳资算是实力雄厚的经销商吧，以前来的时候你们老板都要求着我，怎么着，这回劳资要求退货你们就不见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便宜都让你们占了，我们这些供销商人怎么办？”
    门口乱哄哄的，看门老大爷一遍一遍的向经销商解释：公司高层正在开会，稍候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解释。
    经销商们不依不饶，非要老大爷做出一定退货的承诺。
    “这事儿我怎么敢答应？”大爷索性关了大门道：“你们爱怎么怎么，我看经你们这一闹公司八成要破产，未雨绸缪，我自己也要另谋出路，再找工作！”
    当着众人的面，大爷开始在电话中和儿子商议换工作的事情：“儿子，你不是哪个工厂愿意接受我吗，反正看门这活计又不累，钱少一点就少一点，你和他们当家人说说，我愿意到那里上班！”
    大爷在先科公司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公司如此狼狈。
    如今生产车间停工，经销商前来退货的车水马龙，起初殷总还算仁义，前来退货的都答应了。
    随着事态的发展，退货的人越来越多。
    殷波吃不住了，开始和经销商扯皮，吃到肚子里的肥肉想让人家再吐出来哪里那么容易？
    “依照我的经验看啊！”老大爷小声嘀咕道：“先科公司八成是完蛋了！”
    不仅仅是看门的老大爷，先科公司的其他员工也有同样的想法。
    公司人来人往，人心散漫，颇有树倒猢狲散的意味。
    “老大爷，开开门让我过去！”李凌大声喊道。
    “你是......”老大爷看着李凌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以前来公司的时候都是坐着殷灵的车子，而且他已经几个月没有按时上班。
    “好的！”大爷答应着，将小门开启让李凌通过。
    他甚至认为李凌是找好下家的公司员工，可能过来辞职拿东西走人，要不然他怎么敢迟到这么长时间。
    “谢谢！”李凌冷笑着回头看看那些要求退货的经销商，看来他们都是商量好同进同退，在外面待那么久竟然没有一人离开。
    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和其他医药公司签订过合同，只要将先科公司的药品退回去，立即购买比较便宜的药物。
    沿着公司内的大道，李凌熟门熟路的来到殷波办公室，他是掌握公司大局的人物，有任何事情都要和他商量。
    刚到门口李凌就发现里面居然像是菜市场一样，吵的比外面还厉害。
    李凌侧耳倾听。
    “殷总，我的辞职报告已经交上去很多天了，你怎么还不批啊，好合好散，希望你尽快给我答复，别让我小看咱们公司！”
    “殷总，公司好几个月都没有研制成功新药，留着我们这些科研人员也是浪费不如让我们走吧，我们这些人找到新工作也会念你们的好！”
    “我就是来问问，车间的工人怎么办，停工期间工资怎么算？”
    一二十人逼迫殷波，办公室里乱成一团，殷波心里也很烦恼，没有想到管理一家公司如此不容易，哥哥刚走几个月自己就镇不住了。
    他开口劝阻几个领头闹事儿的人。
    “各位都是公司的老人，多少大风大浪先科公司都过去了，还会在乎这一点小麻烦？你们放心，等事情平息后我肯定给你们长工资！”
    “大家再相信我一次吧，我一定会将公司打理好的！”
    堂堂一个老板竟然对公司员工低三下四，殷波有些无奈，不过事已至此，不由的他不低头。
    众人仔细听着殷波的许诺，有些人开始意动。
    此时，
    秘书的手机铃声一个接一个的响起来，他接听后脸色陡变。
    “殷总，大华实业集团要和我们解除供货合同，还要退货！”
    “某医院打来电话，要将他们药房的寒髓丹退掉！”
    电话内容被秘书直接报出来，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原本想继续留下来的人又动了心思，一个个要求离开。
    “各位叔叔伯伯，先科公司正在为难关头，还请你们伸出援手帮帮忙！”
    “只要渡过难关，殷家一定不会忘记各位的好！”
    殷灵从父亲身后站出来哀求道。
    似乎给她面子的人并不多，众人根本不买账。
    “先科公司已经濒临破产，现在才念我们的好，以前做什么去了，殷家大把赚钱的时候想不到我们，现在又来卖好，晚了！”
    “就是，就是，大家都别留下，先科公司注定要破产的，殷总，我看你不如将这个破公司卖了算了，我倒是认识几家药业公司老板，也许他们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勉强收下！”
    来办公室闹事儿的都是串通好的，他们根本不给殷家父女辩解机会，甚至下了最后通牒，无论是否同意，三天后就要集体离开。
    员工们气势汹汹的离开，一开门就见到门外的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