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 作者:诗念/几寥
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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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味的看着他,剑潇才想起来他那是间接的骂自己,气恼的一瞪眼,“你才石滚压不出个屁呢?”又好奇的问,“石滚是什么?”
萧戎歌手绕过他的肩,指着远处的谷场,“那个圆圆的大石头就叫石滚,是用来将稻子从稻穗上压下来的,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剑潇撇了撇嘴。
“清让节还要过几天,我们便住在这里吧,你会介意么?”他很风度的问。剑潇摇了摇头,他很喜欢这里。萧戎歌接着便笑了,半是调侃,“后面是厨房,还劳烦剑公子做饭。”
“你不是知道柴米油盐贵么,怎么不自己做饭?”剑潇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萧戎歌张口结舌,剑潇一笑便去了厨房,里面一样物什竟俱全,“你要吃什么?”
萧戎歌正双手环胸倚在门前,侧着眉眼笑吟吟道:“你随意,我不挑食。”
剑潇嘴角很不厚道的挑了挑:他不挑食,天下就没有人挑食了。接着便听萧戎歌意态悠然的道:“只要不是木耳、芹菜、竹笋、豆芽、……鸡肉、羊肉……豆腐……”
剑潇就知道会这样,“豆腐为什么不吃?”
萧戎歌慵慵的倚在门槛上,双手环胸,桃花眼微挑,笑得诡异暧昧,“我只想吃你的豆腐。”
剑潇翻了个白眼,见厨房里有香菇、蔬菜、鱼肉,“清蒸一条鱼,弄个香菇汤,炒个蔬菜吧。”赶了这么几天的路腰酸背痛,实在不想做饭。
“好。”萧戎歌这回倒好商量,袖手懒洋洋地看他在厨房里忙碌。剑潇从小与师父生活在深山里,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饭,有时候师父云游数月未归,就只有自己动手,这六年从军偶尔吃腻了军中食物也自己开开小灶,权作一种闲暇的兴致。
萧戎歌见他淘米煮饭、洗菜切菜样样娴熟,不由也升起了动手试试的念头,修道之人心里慈悲,于是就将杀鱼的事留给他,他和鱼大眼瞪小瞪,瞪了半天忽然走出厨房,剑潇看着活蹦乱跳的鱼,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萧戎歌便来了,带着留白剑来了。
剑潇正不知他拿剑做何的时候,他举起留白剑杀鱼,剑潇手里的蔬菜惊掉在地上,“你用留白杀鱼?”
“不可以吗?”他还一本正经的反问。
“这里不是有菜刀么?”指指刀俎上刀,那想萧戎歌根本看不上眼,“那也算刀?”
剑潇无奈的拿下他手中的留白剑,“杀鸡焉用宰牛刀?萧阁主,你就是这么用人的么?”最主要的是用沾满人血的刀杀的鱼他可吃不下去?将菜刀递到他手中,“刮了鱼鳞再破肚子洗净。”
萧戎歌信心十足,“交给我吧。”
剑潇洗好菜准备做鱼的时候,我们的萧大阁主正拿着菜刀一片一片的挑着鱼鳞!他一时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您这是刮鱼鳞呢?还是雕鱼?”
萧戎歌看看依然满身鱼鳞的鱼,沮丧道:“这鱼鳞太多了。”
剑潇撇撇嘴接过他手里的刀,“刮掉不就行了,那里听说过有挑鱼鳞的?又不是挑刺。”示范了一下,萧阁主又自信满满的接过,却不料那鱼一挣扎,鱼尾拍起水向他脸上喷来,习武者的本能他倏然而退,鱼打翻了木盆掉在地上,一跳一跳的。
剑潇看着盘倾碗翻,水流满地的场景,又看着遥遥退去的萧戎歌,哭笑不得。
萧戎歌也发现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汗颜的揉了揉额头,于是一把鱼鳞便揉到脸上了,剑潇越发哭笑不得,纠结的表情令萧戎歌很是诧异,“你怎么了?”
剑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示意,萧戎歌于是抬手去摸额头,鱼鳞更多的抹在脸上。
或者是这里的风景令剑潇心情舒畅,或者是这样的萧戎歌太令人心生亲切,又或者是心知这一刻的纵容是多么的难得,他一时竟起戏弄的心思,指指这里,指指那里。萧戎歌为他神情痴迷一时竟没有发现他的捉弄,手全完意识的随着他指那儿抹那儿,直弄到满脸都是鱼鳞剑潇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萧戎歌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气呼呼的叫囔,“你骗我!”
剑潇修长的眉宇一舒,凤眼微眯,唇角含笑,竟嫣然如桃花绽放,萧戎歌一时看得痴了。
剑潇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两颊生晕,一时艳盖他满身枫衣,终于禁不住他那样盯着妥协,“我帮你擦掉就是了。”
萧戎歌似乎等得就是这个时候,轻轻的侧过脸来,感觉到他长年习剑带着薄薄茧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划过自己的额头、脸,一片一片的抚下鱼鳞,那手指那样瘦,却又那样的软,如春风吹拂,如春水漫漫,他就那样全不由己的握住他的手,“潇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6章 紅鸞霞佩任他著(4)
这样亲昵呼唤令剑潇蓦然想到那一次床第间的痴缠,脖颈都红了起来,萧戎歌情难自禁的俯首,薄唇难奈得轻噬着他的脖颈,他的耳坠,然后小心翼翼的吻上渴望已久的、如桃花春酒般的唇。
这么多年的渴慕竟然是这种滋味,比蜜更甜,比花更香,比酒更醉人。
他像从牢里放出的饿鬼般饥渴的辗转吮吸着,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腹中,又舍不得的细品慢尝,身子比吃了五石散还要灼烫,似乎皮囊是柴,骨骼是薪,血液是油,而剑潇就是点燃他一身火焰的星星之火。
他们的唇与舌就在灼灼火焰中激烈舞蹈。
剑潇不曾吻过,只觉肺里的气都被他吸去,身子一时瘫软无力跌靠在灶台上,碰落刀俎“砰”的一声落地,二人才从情迷中醒了过来,看着彼此幽亮如燃的眸子,心一时又漏跳了几拍。
这样对视终究是脸皮薄的人吃亏,剑潇禁不住低下头,却发现自己早已衣衫不整,而萧戎歌依然一丝不苟,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又懊恼自己竟处于如此被动的地位,任由他为所欲为,自己一个男人怎可……
转身去收拾灶台,将衣衫整理好,定下心跳,冷下脸色。
萧戎歌将他一刹的懊恼看得清清楚楚,剑潇是个骄傲的人,可以在他手下效力,却决不允许自己将他压在身下的。就算没有刀俎落地,他也会推开自己。
而就算他不推开自己,自己就真的有勇气再与一个男人欢爱么?
那炼狱般的过往是他永生也解不开的蛊咒,他可以将剑潇的脸想像成女子去亲吻,却不能将他的身子想像成女人去爱抚。而剑潇也必不肯接受被女人一样的爱抚。
夜深人静的时候,剑潇听到有人施展轻功一跃上了茅屋顶上,心里一警接着听见那人竟躺在茅檐之上,便知是萧戎歌,躺于床上未动。
这一夜窗外无月亦无星,天色阴沉沉的,他上茅檐做什么呢?
这时房檐上却传来悠扬的曲调,非琴非筝,似萧似笛,全听不出是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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