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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天美地艳(收藏全本) 作者:男人是山

    分卷阅读96

    天美地艳(收藏全本) 作者:男人是山

    分卷阅读96

    如,虎子的事儿,要不是我让你果断决策,他们两个小孩儿是不是就粘上了?”

    “嗨,这事儿处理过了。不说了。”

    “什么不说了?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这么过去还怎么的?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

    “我们是让他们离开了。可是……我那个糊涂姐姐,却主动去了学校,把那个女孩认下了。”

    “呵呵,不过是见个面,什么认下不认下?”

    庾明觉得美玉小题大作了。

    “嗯,你说实话……”

    美玉停顿了一下,“为了虎子的事儿,她是不是和你吵架了?”

    “没有哇!”

    庾明立刻矢口否认。他觉得这个美玉的口气不对头。过去,她提起美丽总是姐姐长姐姐短的,今天,怎么就用了个生硬的“她”字呢!他与美丽一往情深,属于患难夫妻那种的。他可不想因为美玉的插入引起夫妻间的生分来。

    “别瞒我了。一定是她生气了。你不敢说。”

    美玉的口气不容置疑。

    “这有什么不敢的。”

    庾明的底气不那么足了。他立刻换了个话题,想避开这件事,“喂,老金的那个合同,你付货了吗?”

    “付了呀!今天,她那个小姨子都到我办公室里来了。”

    “啊,她好大的胆子,敢出头露面到你面前去?”

    庾明不相信。

    “嗨,人家不但大大方方地来了,还大言不惭地把老金夸奖了一通哪!”

    “小姨子夸姐夫,她也好意思张得开嘴?”

    “这有什么?”

    美玉毫不奇怪地解释说:“人家心里喜欢姐夫,就直说出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

    “哦……她,她是怎么夸老金的?”

    庾明觉得这个问题提的有失水准和风度,可是,在这酒后的深夜里,与美玉说话,还有什么障碍?于是,他就怎么想怎么说了。

    “哈,哈……姐夫,你想听吗?她夸老金,夸得真好肉麻啊!”

    “肉麻?那我就不听了。”

    “怎么,不听了?你想跑啊,没那么容易。”

    “美玉,我真很困。嗯,我们说好聊半个小时。你看,现在……”

    “站住,别跑!”

    美玉制止了他的逃遁,接着告诉他,“这个女人啊,说了一句非常精辟的语言,描述了姐夫与小姨子的关系.”“精辟的语言?”

    “是啊,她说,东北有句俚语:‘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她认为这句话说得很真实、很到位。”

    “哈……”

    庾明又是一阵大笑。

    “哈……”

    美玉也把他的做法重复了一遍,“哈,就知道傻笑……这点儿伎俩,谁不会啊。”

    “美玉,到这儿吧!”

    庾明请求收兵了,“我还要到省府的民意上看一看。另外,我真的困啊!呵唷!”

    “算了,走就走,别假装哈欠连天的……晚安!”

    “晚安!”

    庾明回应着。

    “吻您!”

    “什么,吻?”

    庾明吃了一惊,回了个“拜拜”看了一下民意,没发现特别暴料的事儿,他关了机器回到了床上,发现妻子还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根本就没睡着。

    “她跟你说什么了?”

    看见丈夫躺卧下来,妻子嗔怪地解开怀,拥着一对肥嘟嘟的**凑上来,嘴里带了点儿审查的味道。

    “呵呵,老金的一个亲戚买钢材的事儿。”

    庾明做作业似地握紧了那对奶子,弹了几下奶头,礼貌地回应着妻子的亲热动作。

    “这种破事儿你也管?”

    美丽撇了撇嘴,“你都不是总裁了。”

    “是啊。可是……”

    庾明听了美丽的口气,觉得还是应该把事情编出点儿花儿来,“杨总指示不见货款不发货;这老金催美玉快点儿发货。”

    “那就发呗!”

    美丽转过身子去,“难道杨总还会为这事儿批评老金?”

    “不会。谁家没个特殊事儿啊!”

    庾明觉得妻子让他应付的差不了,脑袋往枕头上一沉,呼噜噜地进入了梦乡。

    “吻……”

    入睡之前,他下意识地眨巴眨巴嘴唇,像是美玉今天晚上大胆启用这个热辣辣的字的深层次的含义。

    第二卷:厄运当头第162章恋人间,擦肩而过

    年青人的年青记忆,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庾虎听到派自己进修的消息,只顾自己高兴了。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曾经对狄花儿的许诺:狄花儿如果考上滨海的大学,他将每个星期都去学校看她。

    庾虎到团军务股请了假,开了军人通行证,搭了装备处的一辆军车先去省城看爸爸。军车一进省政府大门,就让站岗的武警拦住了。

    “干什么的?停!”

    武警严肃地拦住了军车。

    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山东籍的小伙子。小伙子是志愿兵,开车技术很好,就是脾气暴躁。他一看站岗的武警是个小青年,估计他一定是个“新兵蛋子”就没好气地吼了一声:“我们找省长!”

    “找省长?”

    武警战士往车快上一瞅,疑惑地瞪大了眼睛,“你们是干什么的?找省长干什么?办预约手续了吗?”

    “什么预约手续?你先把杆子给我放下来!”

    山东小伙儿自恃有庾虎在车上,说话更不客气了,“别耽误我们的时间啊!”

    “放杆?任什么给你放杆子?”

    武警严厉地告诉他:“省政府有规定,要见省领导,必须先到传达室拿介绍信办手续,没有手续,我不能放行!”

    “你……”

    山东小伙儿一下子生气了,“真***狗眼看人低,我开的是军车,我们穿的是军装。你以为我们是上访的?告诉你,快放杆子,不然,老子一加油门冲进去!”

    “冲?你敢?”

    武警气愤地拍拍手里的枪拖子,“你敢冲,我就毙了你!”

    “你个臭站岗的新兵蛋子,你以为我怕你那破玩艺儿,老子玩枪玩了八年了。还怕你不成?”

    “你不按规定进门,我就有权制止你!”

    武警战士也不示弱,“告诉你,赶紧去办手续。”

    “妈的,”

    山东小伙儿的嘴里有些不干不了净了,“老百姓见省长,要办手续;儿子见他爸爸,难道也办手续?”

    “儿子?”

    武警听山东小伙儿这么一说,迷惑地瞪大了眼睛。

    听到二人争吵,庾虎急忙从车上跳下来,走到武警面前,行了个军礼,“战友,我要见我爸,我已经通知了他的秘书,请您放行。”

    “好好好,放行!”

    武警一看庾虎的模样,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立刻招手放行,随后又牢牢骚骚地对庾虎说了一句,“我们也是为了保护首长安全啊!你那个山东棒子战友,说话太不地道了!”

    军车开进政府大院里,只看到一片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小树林里,掩映着省政府各委、办、厅、局的办公小楼。军车按照庾虎指的方向,迂回曲折地开了半天,才来到一栋小独楼前面,原来,这就是省长独立的办公小楼。

    “哦!庾虎,你们到了!”

    庾虎刚一下车,就看见爸爸的秘书开门迎接出来。

    “我爸在吗?”

    “在,正开会,半小时就结束,你们进来等吧!”

    庾虎想请战友们进楼里坐一坐,战友们着急办事,没有进楼。庾虎急忙到楼侧的小卖部买了两包烟扔给战友们路上抽,随后自己进了爸爸的办公楼。

    爸爸开完了会。刚刚看见虎子还有些不悦,以为是他擅自跑出营房的,问清了原由,才高兴地笑了。他把虎子领进自己的办公室,给他打了一瓶矿泉水喝,听说虎子要考炮兵学院,便拿起电话,想在省城给他请一位高中教师补课。虎子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他才放下了电话。

    他走到书架旁,抽出一个非常精致的记录本,告诉虎子,“这是全国人大开会时发的记录本,里面的功能很全,嗯,上面一个字还没写呢。你用他学习功课吧!”

    虎子高兴地接过来,正要拿走。他让等一等,自己把笔记本放到桌子上,拿起钢笔在笔记本扉页上题了一首张爱萍老将军的五言诗:合金钢不坚,中子弹何难?

    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

    “谢谢爸爸!”

    虎子一下子像是长大了不少,感激地向爸爸鞠了一躬。

    “呵呵,这高考,也是有险阻;不过,只要你勤奋,肯定能过关。爸爸就等着听你的胜利喜报啦!哈哈……”

    “爸爸,我一定能考上!”

    虎子顿了顿脚,做了个保证,“爸爸,我走了。”

    “嗯,回蓟原,看看你妈妈吧,妈妈想你哪!”

    爸爸说了一句,又要留他吃午饭,他着急回家见妈妈,不肯再耽误时间了。

    于是,秘书要来了车,让司机拉着他回到了蓟原。

    丈夫在省政府上班,儿子去了部队,美丽家里实在是无事可干。刚到蓟原时,她牵挂住在卧地沟棚户区里父母,后来,棚户区改造了,爸爸妈妈住进了楼房,吃穿杂事有哥哥姐姐们照顾,她心里就没有了过去的牵挂。早晨起来,她的唯一事情就是牵着京京在小区院子里遛狗,遛狗回来,从冰箱里拿出现成的香肠、火腿切一切,喝一杯热牛奶,就几口面包,算是早餐了。上午,再牵着京京去超市、小市场转悠着买点儿肝儿呀,肠呀、狗罐头食品,下午再牵京京到爸爸妈妈那儿看看,聊聊天,一天就打发过去了。每天四点钟,她最大的事情就是听庾明的电话,看他是不是回家吃饭?要是回家吃,她就做几样他爱吃的家常饭菜,要是他不回家吃,她就到铁羽的小饭店里对付一口,顺便听听饭店里有没有流氓地痞来捣乱?有没有政府官员来蹭饭?要是有,她拿起电话找一找人,事情就摆平了。她的日子,清闲而自在,可以说是养尊处优。过去,她曾经想过自己要做买卖,开服装店;现在想一想,没什么必要了。要说心里想的事情,就是儿子的未来、儿子的婚事……唉,这些事情还早着呢,现在想也没用。一天一天的这么过着,觉得也挺好的了。

    这一天,她牵着京京刚刚从父母那儿回到小区来,就见京京汪汪地叫着。她一看,原来门口停了黑色的丰田车,那是庾明的车啊,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正想着,就见车门一开,一个身材硕长的小伙子走下来,清清楚楚地大声喊了她一声“妈!”

    “啊,虎子?”

    她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可不就是虎子吗?几个月不见,孩子长高了,大个子窜得比他爸爸还要猛!嗯,看看脸上,有些黑了,还有些瘦了。可是,孩子显得更精神、更成熟了。这哪儿是她的儿子,这分明是一个长成了大人的小伙子了啊!

    她将儿子拥到怀里,亲亲地抚摸这儿抚摸那儿,亲热个没够;亲热个没完。要不是司机与她打招呼,她还像在梦里似的,激动个没完呢!

    “嫂子、虎子,我走了哦!”

    司机调过了车头,招呼着。

    “进屋喝点儿水吧!”

    她连忙招呼司机。

    “不了嫂子,一会儿庾省长有事用车,该着急了。”

    司机说着,发动了车,车子一溜烟开出了小区大门。

    “虎子,看你爸爸去了吗?”

    儿子一进屋,她就问。

    “我先到爸爸那儿去的。”

    儿子告诉她,接着又拿出那个精致的记录本,告诉她,“嗯,这是爸爸给我的。他还上面给我写了诗呢!”

    “诗?”

    她拿过笔记本看了看,才知道儿子要考试进炮兵学院进修了。

    “嗯?考试……”

    她沉思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虎子,花儿知道你考试的事儿吗?”

    “花儿?她……”

    她这一问,儿子倒像是懞了。自从进入高考复习,他就与花儿不再联系了,他的目的是让花儿集中精力备战高考。今天,妈妈这一问,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嗯,这个花儿呀,也不知道考的怎么样?”

    说起花儿,妈妈就像是担心自己的女儿一样惦念起来,“嗨,那天高考的时候,别的孩子的爸爸、妈妈都围在学校门口守着、候着……恐怕自己的孩子考场上出什么事儿。可是她呀,妈妈被‘双规’了,爸爸出门催款去了,家里连个去考场的人都没有。那天一大早,我买了一瓶矿泉水、一袋水果送她进考场。她看见我,激动地那个哭啊!顺口就喊了我几声‘妈妈’!唉,这么好的孩子,命怎么这么苦,临上考场了就没个人关心呢?中午,家家都是家长领孩子去饭馆吃饭,改善生活;我从铁羽小饭店给她拿了一盒饭。她吃的干干净净,一点儿也没剩下。就冲这孩子这个刚强劲儿,将来也错不了。虎子,你们俩既然谈恋爱了,你就要好好对人家,嗯,别看你现在是省长的儿子,她是腐败分子的女儿,既然谈了感情,就得相互尊重,不能轻视人家;更不能三心二意的花了心啊!”

    “妈妈,我知道。过几天我去找找她。”

    虎子听妈妈一说,心里酸酸的,觉得自己有点儿对不起花儿了。

    “我的意思是……”

    妈妈想了想,“她刚刚参加完高考,正是热灶坑热炕头的。功课都还没忘,让她帮助你补习补习高三的课程不是挺好吗?”

    “嗯,也行!”

    虎子觉得妈妈说的很有道理;同时,花儿究竟考的怎么样?他也确实挂念。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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