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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

    马奴阿真 作者:长安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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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奴阿真 作者:长安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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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奴阿真 作者:长安小郎君

    分卷阅读53

    大礼,而李世民并不在意,只抬手一挥示意他起来,眼睛还是盯着我,少顷方开言:

    “胡服本利于骑射,女子穿着则更显风姿。你这样就很好,多了几分精神、英气。”

    “是吗?可臣觉得这只是一件衣裳罢了,任谁穿都是一样的。”我这时自然是没有好态度对他的,能多冷淡便多冷淡。

    他先有一丝惊诧,或许是怒,但这异样很快隐去,又变回随和,“不说衣裳,那就说马。你说过自己曾为马奴,想必也算知马,而我也爱马,日常无事最喜驰马,所以今天叫你来的意思,你可懂吗?”他说着便走到了我的面前,近得只留了一步的距离。

    他这话岂能是简单的意思,而我又岂能不明白?只是我并不会顺服于他,立刻退后了几步,说道:“懂啊,陛下方才已经说了,不就是驰马吗?还让臣自己去挑一匹马。”

    “呵呵……”他亦未必不明我的态度,只是倒笑开来,指起身旁马舍,朗声道:“那好,你就去挑马。这马场里有一千六百匹骏马,我倒看你怎样去选!”

    若说我这辈子对什么还有些自信,就只有马了,必不会叫他小看了我。有此想法,我便立即转向马舍,细细察看起来。想这成年的骏马,以四岁以上十五岁以下为最佳,而骑乘用马则必选公马,更得益于这马舍的安排,本就是按照长幼公母分好了的,便此一下子排除了半数。可正当我在剩余的马舍前开始辨别的时候,一个杂役却匆匆奔了过来,不仅满身满脸的血污,且还未到跟前便整个人趴伏在了地上,呼道:

    “昨夜一母马难产,到今天上午还没下驹子,方才小驹子终于下来了,可母子俩都咽了气!陛下恕罪!恕罪啊!”

    “你这狗奴,焉能为事!!”那杂役呼声犹在,李世民倒猛地暴怒起来,我猝未及防,惊了一跳,而他雷霆既下,只更瞋目切齿,怒不可遏,竟上前将那杂役狠狠踩了几脚。

    “陛下!陛下息怒,罪责在臣!罪责在臣!”那牧尉亦吓得魂飞魄散,只跪着爬着到李世民的脚下,涕泪交加地连声央告。

    “既死了两匹马,你们便去抵命吧!”

    未料盛怒之下的李世民会这样发落他们,就那么上下嘴唇一碰,要断送两条人命,此情此景不是太像我的那场经历了吗?又怎不令我感到激愤?

    “陛下此举极是不仁,乃昏君所为!”我大声喊道,想自己且豁出去了,便赔上一命,也要与之抗衡。

    “你敢骂朕是昏君?!以为朕赏识你便不会处置你了吗?”

    他狂怒未减,自是对我一样态度,且目光更添凌厉,连自称也变了,拿出了君王的威严气势,只是我却不惧,心胸甚至更加畅意。

    “我的生父因陛下而死,府第也因陛下而败,我这条命更是贱得不值一钱,我还怕什么呢?”

    我轻缓地,带着笑意对他说完,罢了只看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什么恼怒气势都一丝不存了,这是意料之中的,我也不再去管。而另一面,既出了这口气,脑中醒定,倒突然想起件事来。昔年蒙叔教我接生时曾言,若逢母马难产,时间久了便会气息短弱,常人难察,却不见得就是死了,须得及时抢救。故此我便觉那母子俩尚有生机,急忙叫住了地上哭喊的二人:

    “都先别难过了!告诉我母马在哪个马舍?”

    “东……东边……第二间。”那牧尉还有些理智,抬手一指。

    我循其所指,立马狂奔而去,满脑子又只剩了“救命”二字。及至寻见那马舍,果然母子两匹白马瘫卧在地,全无动弹。母马的产门搭着排了一半的胎衣,小驹子的脐带亦未扎好,四周血迹垫草,剪刀水盆,混乱不堪,角落里还缩着一个吓呆了的小厮。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不免十分紧张,可意识中总有个声音叫我别慌,抓紧时间,抓紧时间!

    “你别愣着了!去重新准备剪刀、热水和巾子,还要细棉绳和干净的稻草,还有止血药,快!!”

    我用力拽起地上那厮,一边喊着一边将他推出了舍外,他倒也转过神来,点着头便跑去了。再回舍内,我趴到这母子中间,先子后母,将耳朵贴到它们胸口,以探听心跳,所幸两者都还活着。

    “来了!东西都齐了!”

    那小厮动作也快,这便准备好了。我抬手去接时,偶一眼瞥见舍外,不仅站着李世民,其后还站着许多侍卫及内官,想来方才一闹动静不小,可我也顾不得了,只赶紧施救。

    “母马交给我,你先将这小驹子擦洗一遍,尤其口鼻之内,定然呛了羊水,一定要让它吐干净!你别害怕,但尽量动作轻些,若不行,我再帮你!”

    “是,小奴明白了!”

    我看这母马失血过多,情况尤为严重,便将幼驹给了小厮照理,先一心救护母马。

    便来至母马臀后,先将其排了一半的胎衣慢慢拽出,可任是动作再轻,一拉却还是带出一股鲜血,成柱状的就涌向我的衣袍。我当下便知,必是娩出马驹时胎位不正,接产之人又过于急切拉扯,使其产道撕裂,划了大伤口。这些蒙叔都和我说到过,可我那时以为这样恶劣情况不会发生,现在却……我只觉心上揪痛,止不住哽咽:就算是体型高大的马,又哪里经得起这样大量的出血呢?

    “坚持一下,求你坚持一下!别丢下你的孩儿!我求求你!”我口中不断说着,既是为它祈祷又是鼓励我自己。

    稍待母马出血略缓,我也镇定了些,便以棉巾轻柔仔细地为它清洗了产门及臀股污染之处,开始为它上药,这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因其伤患在内,不同于顺产母马,须得将药送入其体内止血,而这一过程别的工具皆用不上,只能是用手。按蒙叔所言,只有以手探入,才知深浅,不会再次伤马,也只有用手,才能将药涂得均匀。我不怕,只担心做不好,反害其性命,但眼看母马命悬一线,也只好去做。便洗净了自己的双手,先将药粉在掌上抹匀,而后撸起袖管,将手一点点伸进了它的产道。每深入一寸,我的心便安下一分,如此慢慢的,总共进行了三次,将一整盒药都用尽了,终于不见再有出血。

    “这……不行啊!我都擦干净了,还是没动静!”

    我这里刚刚喘了半口气,那小厮却又大呼起来,我只好再振作精神,从他怀里接过了马驹子。

    细看时,其口鼻倒也干净了,心跳也依然,便略作思索,只恐它是呛到了肺里,又闭气太久,不得不用重法了。既下了决心一拼,我便速将这马驹仰面卧好,在其后半部身下垫起高高的稻草,使其变成头低后高的姿势,然后分开它的前肢,开始大力拍打它的胸部,果不到片刻,这小驹子猛蹬了下腿,终究有了反应。

    “活了!活了!真的活了!”

    那小厮只急着欢喜起来,却不知这还不算结束。这马驹虚弱,此时虽动了几下,却还不算醒,眼皮还搭着,精神也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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