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模特大赛，我们已经制作了超过170个小时的各类视频投放在ABC、Fashion TV、MTV等电视平台和YouTube网络平台播放，主要是YouTube，效果都很不错。接下来，我打算继续扩充内容制作团队，西蒙，你觉得怎么样？”
    坐在长椅上翻看着手中的名册，西蒙笑着点头：“很好啊，不用担心你这边的内容会挤兑丹妮莉丝的直属制作部门，丹妮莉丝电视业务现在的体量太大，必须引入外部内容形成鲶鱼效应才能避免内部僵化，如果你们制作内容的收视成绩比内部团队还出色，我只会找他们算账。”
    格蕾丝轻轻嗯了一声，身子不着痕迹朝西蒙挨了挨，指着男人刚刚翻到的一页：“这女孩不错呢，米歇尔·阿尔维斯，属于你喜欢的类型，而且马上就18岁了，我帮你看着。”
    米歇尔·阿尔维斯，来自巴西，年龄17岁，身高179CM。
    又一位巴西超模。
    而且西蒙也有印象，看此时照片，女郎有点类似吉赛尔·邦辰和亚历山大·安布罗休的集合体，既身材健美火辣，又带着些安布罗休的甜姐气质。邦辰和安布罗休此时都在自己的女孩团队里，西蒙以后打算作为贴身女侍，此消彼长，眼前的米歇尔·阿尔维斯倒是可以培养一下。
    就像费尔南达·利马。
    其实就如同样被西蒙收入女孩团队的费尔南达·塔瓦雷斯和阿德里亚娜·利马的结合体。
    时尚圈的资源是有限的。
    曾经历史上，有人成为超级名模，并且将巅峰保持很多年，就像吉赛尔、亚历山大等等，有人外貌身材都丝毫不差，却只能居于二线，米歇尔·阿尔维斯和费尔南达·利马就是如此。
    只能说，这就是命运。
    西蒙已经不再尝试劝阻格蕾丝讨好地帮自己找女孩，只要自己这边避免破绽就是，于是微微点了点头。
    格蕾丝见西蒙已经翻了大半的名册，又道：“等下安排一个小派对怎么样？”
    西蒙这次就摇头：“还是不要了。”
    最后的这64个女孩，现场看不远处的一群妖精，个个身高似乎都接近了6英尺，实际上，根据名册上的资料，女孩们的平均年龄可能还不到16岁，很多都只是刚满14岁，比如西蒙在名册上看到的另外一位记忆中的超模种子，同样来自巴西的阿娜·比阿特利兹·巴罗斯，上个月才刚满14岁。
    这算是模特行业的惯例。
    现在遴选出来，经过几年培养正式出道，然后，大部分模特往往在20岁之后就迅速过气，事业期很短，吃的就是青春饭，能够长盛不衰的超级名模毕竟是少数。
    总之，和这样一群丫头举办什么派对，哪怕什么都没发生，传出去难免非议。
    如此翻完了名册，西蒙起身对格蕾丝道：“走吧，请你吃晚餐，上东区公寓那边已经在准备了。”
    过来这边看一群小妖精本就是借口。
    西蒙声音不大，格蕾丝还是略显羞涩地瞟了眼周围，跟着起身，甚至忘了和这边打个招呼，直接随西蒙向外走去。
    上东区68街的公寓。
    晚餐之后再晚餐，再晚餐，再来一个宵夜。
    当只穿着一件白色男士衬衫的格蕾丝端着一个果盘重新回到公寓楼上主卧，西蒙已经离开大床，坐在可以看到中央公园的窗边沙发上，膝上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等格蕾丝靠近，伸手捞过来放在腿上，重新摆好笔记本电脑，吃了一口女人递过来的苹果，西蒙说道：“你的腰又细了，腰细的女人很好看，不过平日里还是不要节食，或者做什么手术。”
    “才没有呢，如果节食，整天恹恹的，哪里还能有精力打理Elite，手术我也不会碰，其实副作用很大呢，也就那些不考虑以后的小姑娘才会乱做，”格蕾丝朝西蒙身上贴了贴，说道：“主要是锻炼，我在办公室旁边弄了一个健身房。”
    西蒙在女人白皙的脖颈上吻了下，笑道：“能感受到，练出来的和做出来的可不一样。”
    格蕾丝小小吃味一下：“看来你对比过很多呢。”
    “是啊，都是你送给我的。”
    格蕾丝语带迷恋地喃喃道：“我会一直送女孩给你的，只要你一直记得我。”
    “好了，不用总说这些，再给我一块苹果。”
    格蕾丝拈了一块苹果送给西蒙，小心地收回牙签，看向被男人放在自己腿上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是YouTube界面，一个胸很大的女孩正在介绍如何DIY一套家具。
    自然认得。
    这是Elite新媒体运营部门这段时间孵化的那个‘平凡女孩’项目，还是西蒙当初突然打电话给她提供的念头，屏幕里的姑娘名叫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格蕾丝的助理米歇尔·索娜姆亲自负责这个项目，再加上格蕾丝的特别关注和Elite的资源支持，成果非常不错。
    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的定位就是一个热爱生活的普通中产阶级女孩，有点叛逆，喜欢表演，和几位朋友一起租住在长岛亨廷顿靠海的一处独栋公寓内，所谓的另外几个朋友，也都是Elite的签约网红，主打不同的设定。
    包括独栋公寓，也是Elite专门租赁。
    整个‘平凡女孩’项目就是从租赁下公寓后的的装修开始，四个女孩住在一起，一切亲力亲为，有点类似真人秀，期间各种麻烦，各种糗事，各种好玩的事情，这些当然都是团队刻意安排。
    从4月底正式上线到现在，大概一个多月时间，通过Elite从YouTube官方获得的推广资源，再加上这个项目确实精心策划，制’精良，目前四个女孩的主频道‘平凡女孩’订阅数已经突破300万，每一个视频的观看量普遍都达到了百万级别。
    这样的数据，哪怕放在原时空中十几年后的YouTube平台，也相当可观。
    另外，女孩们各自定位的单人频道，有人喜欢设计，有人专注表演，有人爱好厨艺，有人善于美妆，同样累计吸引了数百万粉丝。
    见格蕾丝看向电脑屏幕，西蒙打开了声音，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那种特别的萝莉音传出来，一边道：“这个项目做的不错，不过，好像和我想象的有点差距。”
    西蒙当初可是按照某农兄弟和宽油厨师的套路向格蕾丝介绍，结果，明显还是被美国化了。
    格蕾丝从西蒙语气里知道男人还是满意的，只是附和道：“那你亲自来执导她们啊，嗯，这个，蒂娜不错，很有特点呢，我抽空送你那里。”
    记忆中的克里斯蒂娜·亨德里克斯依靠《广告狂人》成名时已经开始主打御姐形象，而且有点全面横向发展的倾向，现在却是正青春，该大的地方让人惊叹，整体身材却依旧很棒。
    西蒙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现在需要应付的女人实在太多，忙不过来。
    这么想着，西蒙继续道：“这个项目还是不错的，你们现在一共签了多少人？”
    “新媒体运营部门刚刚成立时补签了很多网络平台合约，当时主要运营Facebook、Instagram这类社交媒体，还是很成功的。现在，我发现YouTube的潜力更大，影像的传播能力毕竟比平媒更强一些，路线也就做了调整，目前主要的培养目标大概200人左右，包括社交平台和视频网站两大类。当然，相互之间也有交集。”
    “200人，感觉有点多，其实互联网产业的二八定律更加明显，而且侧重头部效应，因此，如果能够培养几个站在最顶尖的网红，这些人的收入会非常高，不需要广泛撒网。”
    格蕾丝微微点头，却是道：“要看运气呢。现在除了少数自己培养，比如平凡女孩项目，其他我们都是主动从YouTube平台上刚刚冒头的新人里寻找签约对象，其实就是希望能够提前网罗到一些可能成为现象级的网络红人，但这毕竟涉及到创作领域，就像歌手里的迈克尔·杰克逊，作家里的斯蒂芬·金，这类人是无法刻意培养出来的。”
    现象级啊。
    西蒙想起什么，笑道：“其实，还是可以刻意培养一下的。”
    “嗯？”
    “但也不能太刻意，必须做出偶然发生的样子，”西蒙说到这里，却又打住：“算了，还是不告诉你了，我可不想教坏小孩子。”
    格蕾丝轻轻扭动身子：“我是小孩子啊？”
    “当然，在我面前，你们都是小孩子，我已经好几百岁了。”
    “感觉到了呢，”格蕾丝微微侧了侧脸庞，露出脖颈：“刚刚你就想吸我的血。”
    “是呀，为了掩饰身份必须克制欲望，我也很难啊。”
    格蕾丝轻笑着，慢慢和西蒙一起享用完果盘里的水果，最后看了看表，说道：“马上十一点钟，我该回去了。”
    西蒙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比尔不是在中国吗？”
    为了中国移动海外上市的事情，比尔·斯普尔特这段时间经常去中国。
    格蕾丝点头道：“所以才要回去啊。”
    西蒙明白过来，说道：“打个电话给孩子们，就说你突然去什么地方出差了。”
    “不行，虽然也有仆人，但还是我自己看着更放心，而且，你肯定也希望我做一个好妈妈，不是吗？”
    “我有这种念头吗？”
    “没有吗？”
    “有吗？”
    “你不是喜欢，嗯……这个吗？”
    “……”
    格蕾丝见男人装傻，笑着贴过来在西蒙唇上吻了吻，轻声道：“总之我要回去呢，你可以喊布莱丝过来，她现在和弗兰克分居了，一直住在曼哈顿，还总是过来烦我，你帮我收拾一下她。”
    “哦，开始怎么没听你提起，要不然可以喊她一起过来。”
    “才不呢，好不容易和你单独相处，我可不和她分享。”
    西蒙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一边，拍了拍怀中女人：“那你穿衣服吧，我送你回去。”
    “嗯。”
    格蕾丝起身，很快穿戴整齐，还体贴地帮西蒙也打理一番，两人出门，斯普尔特一家早就搬来了上东区，很快送格蕾丝回家，看着女人进门，西蒙想了想，吩咐司机去上西区78街。
    亚历桑德拉·马提尼斯看到西蒙深夜到来，有些意外，还有点如释重负。
    上周来到纽约，虽然在某人的细心安排下迅速融入了曼哈顿的生活，但西蒙总不出现，这位曾经的金玫瑰洞公主差点都以为自己被忘掉了。
    显然，并没有。
    不过大概也明白过来，这男人肯定是没有太多时间放在她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很少。
    这样其实也不错。
    亚历桑德拉也刚刚参加过一个百老汇戏剧圈子里的小聚会返回，还差点带了一个最近交上的闺蜜一起回来留宿，只是最后不知为何稍微犹豫还是作罢。
    现在想来，大概就是某种第六感。
    挽着男人手臂进门，来到二楼的那间可以俯瞰一楼大厅的起居室，在沙发上坐下，正要去冲咖啡，跟随而来的娃娃脸女侍佐伊·帕克斯已经接过了活计，这让亚历桑德拉身边跃跃欲试的一侍一卫还有些失望，特别是那个娃娃脸还打发她们去休息，明显是不想她们和大老板有过多接触。
    太霸道了。
    二楼的起居室内，亚历桑德拉和西蒙聊了一会儿，男人那种自然而然的熟稔感让她很快找到了当初在飞机上的感觉，这段时间刚刚形成的疏淡很快消弭，虽然明显嗅到了男人身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亚历桑德拉也假装毫无所觉，偎在男人身边，巴拉巴拉地说起最近的事情。
    然后从起居室一直到楼上主卧。
    自然而然。
    不知为何，男人的精力似乎旺盛的有点过头。
    于是第二天直到八点多钟才醒来，身边人已经不在，女侍说维斯特洛先生早上七点不到就已经离开，说是早上有一个餐叙，还给她留了一张纸条。
    西蒙约了威瑞森电信的董事长兼CEO雷蒙德·史密斯一起吃早餐，主要是谈谈近期威瑞森电信IPO的推进事项。
    因为事情比较正式，七点钟开始的早餐，持续到九点钟。
    上午又和近期正在筹备《卧虎藏龙》的李安碰面。
    李近期就要去中国堪景，这次谈的主要是对于《卧虎藏龙》制作人的安排，除了李的长期合作伙伴詹姆斯·沙姆斯，根据记忆，西蒙还邀请了香港的江志强担任《卧虎藏龙》的制作人之一，这是一个对中美电影行业都相当熟悉的电影人，可以很好地充当桥梁作用。只要这次合作愉快，双方以后在《英雄》等项目上还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