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当着正室的面怀念小三
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当着正室的面怀念小三
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当着正室的面怀念小三
伸手捂住腿上的伤痕,她发现自己走不动了--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可是,这人生这么漫长!
这一段路,还要漫漫长长地走下去。
至少,明日就要和琅邪王一起策马上路,奔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不可预测的未来--而且,她连受伤休息的权利都没有!!!!
这伤处,正好磨蹭着骑马的地方,会很疼很疼。
向琅邪王这样的男人,你怎能指望他比夏原吉更加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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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连夜赶路,风餐露宿,再有五百里才能到达琅邪王府。
这个距离是分叉点,恰好在京城与琅邪王封地的距离中端。
皇太子预计琅邪王的归程大约是一个半月,毕竟北疆封地,此去京城有一千多里路程。
琅邪王带着那么多财物,不可能走得很快。
但是,再慢了,就有猫腻。
琅邪王深知这一点,更不敢耽误。
因为去见夏原吉的时候,他已经耽误了七八天,所以,这七八天就必须用加速来弥补。
否则,以皇太子的精明,一定会疑忌自己沿途和一些旧部联络。
琅邪王不想给他留下任何的把柄和借口。
他如期到了距离中端。
但是,他的心情一点也不敢放松,相反,焦虑得出奇。
此时,距离夏原吉的预言已经只剩两三个时辰--
夏原吉预言,老皇帝20日内必定驾崩。
按照估算,老皇帝正是今日驾崩!
但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丝毫的音讯。
从早上起来开始,他就心神不宁,眼皮也跳个不停。
眼看,就要夕阳西下了,他不知张望了多少次,来时路上依旧没有探子丝毫的影子。
仔细回忆,上次见到父皇的时候,老头一脸纵欲过度昏昏欲睡的样子,此外看不出任何的毛病,哪里就像马上就要死掉的样子?
他心底开始狐疑,夏原吉这厮,莫不是信口开河?
他又不是算命先生,哪里来这样的铁齿铜牙?
秦舞阳跑过来:“王爷,我们是继续前进还是就地安顿?”
琅邪王沉吟半晌。
继续前进,方能如期赶回琅邪王府,也不授人以柄,让皇太子有借口为难;
但如果万一老皇帝真的驾崩了,南辕北辙,走得越远就越是错失良机。
他深知王爷的为难,低声道:“王爷,如今作何打算?”
饶是琅邪王平素极其镇定,此时也难免首鼠两端。
前面,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小牛皮的靴子不快不慢地走近。
秦舞阳后退一步,恭恭敬敬一行礼,侧身一边。
夕阳把人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眼看,天就要黑了。这本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但是,这一刻,从未到来。
风起了,觉得冷。
就算是夕阳,也消失了最后一丝热气。
琅邪王看也不看她一眼,沉声道:“传令下去,即刻启程,回封地。”
这表示,他根本不再相信夏原吉的预言了。
秦舞阳正要退下,甘甜一挥手,自信满满:“王爷,请再等一个时辰。”
“不必再等了!”
“既然王爷已经决定孤注一掷,又何必急在一时?”
琅邪王对上她的目光。
他这一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坚如磐石的目光,别说女人,就算是男人也罕有这样的眼神。叫人疑心,这个女人紧身夜行衣下面并非玲珑剔透的*,而是钢筋铁骨的石柱。
“那本王就再给你一个时辰。”
她淡淡一笑,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
夕阳,毫无遮拦地从她的头顶洒落下来,她面向阳光,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琅邪王本是背对着她,此时,转身,在她背后死死盯着她。
就连背影也是坚硬的,就像一只猎物,随时警惕着身后的响动。
甚至她的手,几乎无时无刻不按在身边一个圆球形的东西上面。
这是琅邪王以前从未见过的,他不知道究竟是武器还是装饰,只知道这个东西须臾不离她身,却从未见她使用过。
他也并不过问。
其实,他对她的一切都丝毫不感兴趣。
本来,风餐露宿,连日奔波,他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这一算算,几乎是月余不近女色了。
这在他的王爷生涯里,是极其罕见的。
所以,他本是急切地需要女人。
他身边,一路上,唯有这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长得也不算难看,不但不难看,而且还算得上漂亮。
本是大大地可以将就一番的。
按理说,这算得上他的“新婚”--和绿盟的协议生效了,她便是他的工具。
但是,他并不想动这个工具。
一下都不想。
当日,夏原吉如何的将她拥抱,那暧昧的喘息声如在耳边。
他掉头离去,并不代表他不清楚--男人那点儿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很显然,夏原吉肆无忌惮地在合作之前,先尝了这块蛋糕。
或者说,这块“蛋糕”早就被夏原吉吃得发腻了,想呕吐了。
每一个吸引得其他男人如痴如醉的荡妇身后,都有一个吃她吃得想吐的男人。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曾让大众疯狂爱慕的女明星,她嫁的那个顶级富豪,总是觉得年轻漂亮的二奶比她更有“性趣”。
夏原吉吃得想吐了,而他琅邪王却不想“如痴如醉”!
琅邪王并非只爱好处女,事实上,他的相好里面曾经有过青楼名妓。在军营里,一切都没得挑剔,偶尔,他甚至还十分宠爱那些青楼名妓。
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去品尝夏原吉的口水。
一想想,就觉得恶心。
甘甜这个王妃,名存实亡。
她自己也不介意。只面向着最后的一点夕阳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就连天空最后的一点血红也完全消失了。
火堆生起,琅邪王抬头时,看到一轮孤月早已升上天空。
远处,有士兵在吹奏一种胡笳,更显出寒夜的冷清和寂寞。
琅邪王听了一会,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
盒子打开,只剩下一朵枯萎的小红花和泛黄的一圈草根。
最初,它是一枚精致而灵动的花戒,但现在,它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生命力,死寂地躺在盒子里。
琅邪王拿起那一圈草根,细细地看,才发现这草根缠绕得非常的紧密,细致,就像原始的手工艺人的艺术珍品。
显然,它的主人的的确确是一个割草放牧的牧羊女。
唯有常常把玩草根之人才会有这样精细的手工。
难以想象,一个女刺客会天天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的白云编织花戒。
她们沾满了鲜血的手,已经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浪漫情怀。
可怜的*,她真的不是刺客。
也绝非太子的人。
一念之差,让她死得那么惨。
其实,就算她真是某方面的奸细,那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不是太子的人,他统统可以原谅--也因此,对皇太子才分外的恨之入骨。
他干咳一声,但觉胸口一阵一阵地发闷。
也不知怎地,这些日子,他常常想起*!
倒不是他之前有多么的爱她,非她不可--只是因为,她死了,不再是敌人了!
已经无法危及到他的地位前途和人身安全了--她比之皇太子,夏原吉,甚至甘甜……这些无孔不入的敌人来说,*是他心灵深处的一点放松剂。
一个常年精神紧绷之人,能够放松,是多么的重要!!
尤其,他心情越是紧张的时候越是思念她,思念那一段无忧无虑,丝毫也不曾设防的日子。
尽管如此短暂,但是他一生之中从未有过的时刻。
人生如此尔虞我诈,何不对着一个白痴朝朝暮暮?
可惜,佳人已逝,阴阳两隔。
是不是人性本来如此?
真要得到了,三五天也就腻了;
就是得不到,就是已失去,所以才心心念念,不可自拔????
“月色如此美丽,王爷可是在睹物思人?”
琅邪王蓦然抬头,对面的女子居高临下,他因为坐着,只看到她的一双靴子,小牛皮的面澄亮地反射出火堆的光芒。
金属的挂件也反射着火光,更增添无限的冷酷。
他憎恨这种冷酷--因为,他从小到大面对的都是这样的人和面孔。
就连夜色,也跟着冷酷起来。
美好的回忆被打断,琅邪王心底极其反感,但他还是压抑了这种反感。
“从甘甜小姐嘴里能说出月色美丽这样的话,真是令人吃惊。”
这讽刺也太明显了。
甘甜脸上还是冷冷淡淡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那个草戒上面。
琅邪王一伸手,把盒子塞入了怀里。
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王爷难道不觉得,,是不是很过分?”
她甘甜自然是正室!可谁是小三?
琅邪王的目光从她的靴子往上移,女人的腿很长很直,这让她整个人显得更是修长挺拔,就如一株刚刚长起来的白杨树。
他的眼神变得非常凌厉!!
“甘甜小姐,有些事情,彼此都需要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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