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戒指
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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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如妻:王的最后一个宠妃 作者:吴眉婵
戒指
黑漆漆的石屋没有窗户。
没有月亮。
阳光也照射不进来。
口很渴,她想挣扎着起来喝一口水,可是,四周没有水,没有糕点。
只有地上坚硬无比的花岗岩。
石头的牢笼,把人锁住了,心也锁住了。
目中眩晕了,她看着满屋子惨淡的月光,仿佛地狱里游荡的一缕幽魂。
这是月光么??
也许是太阳?
此时,她异常的渴望太阳。
然后,太阳出来了。
朝阳红艳艳地从窗口照进来,那么仁慈地温暖着大地。
万物生长,枝繁叶茂,有一股圆形的长长的光圈,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灰尘在里面跳舞,五颜六色的。
石门开着。
但那并不是供她逃跑的。
她再次睁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
地上掉了一大缕的头发,发梢沾着血迹,正是昨晚被琅邪王肆虐,抓下来的。
间谍身份一旦确定,他再也无需对她眷顾和客气。
这一切,只是一个刺客该得的下场。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支离破碎得厉害。
她胡乱将衣服裹了裹,慢慢地走到门口,一只脚刚要跨出去,却见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守在门外,左边那人十分凶狠地瞪着她:“王爷下令,你再也不许走出这间屋子半步!”
她收回脚步,靠在门上,可是,那石门也是冰凉的。
“水……水……”
“你这个奸细还想喝水?渴不死你!。”
她站在门边,看看外面绿得刺眼的白杨叶子,清晨的露珠一滴滴往下掉。她更是焦渴难忍,双手乱舞:“水……要水……”
侍卫一鞭子就抽了过去,眼神邪恶极了“:臭婊子,你找死!”
“是不是想被拉去轮宿?”
“对啊,她醒了,王爷说了,她醒了就拉出去……”
“快去禀报王爷……”
“我马上去……”
“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这个婊子最会演戏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委顿下去。
暗处,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冷笑一声,这个女刺客,还真是合格,看来,皇太子对她的信任也不是白费的。
装,看她还能装多久!
如此一想,但觉一股奇怪的滋味涌上心头,竟是极其强烈的妒忌。
他心潮翻涌,真真是恨不得立即率兵出去,再制造一场玄武门之变,把皇太子的头颅砍下来当球踢。
“王爷……”
他回过头,对面走来的女子身姿矫捷,面如桃花,一看到屋里的情况,几乎窒息了一下。
“段小姐早。上次得罪了小姐,请多多包涵,本王就要启程,特意宴请小姐,以作赔罪。”
房门大开,段雪梅将屋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她花容失色,笑得十分勉强:“王爷,这是作甚?”
琅邪王轻描淡写:“让小姐受惊真是罪过。这是本王抓获的一名奸细。”
奸细?
段雪梅可没忘记当日自己看到那少女是如何受到琅邪王的恩宠,转眼之间,竟然成了奸细??
“敢问王爷,她看起来并不像奸细。”
琅邪王哈哈大笑:“奸细的脸上可没有刻上字眼。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段雪梅的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琅邪王目中精光一炽:“段小姐,今日,我们不妨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宴饮,你看如何?”
段雪梅强笑道:“王爷还有心思宴饮?”
琅邪王悠然道:“抓获此奸细,实乃本王心头之喜。我们何不对酒当歌,庆祝一番?”
一挥手,也不管段雪梅同意与否,一张桌子已经摆放好,仆人们陆陆续续地上来精美的菜肴,酒水。
“段小姐,你今日不妨客随主便,请……”
琅邪王举杯一饮而尽,看着段雪梅:“段小姐,你请。”
段雪梅硬着头皮喝了一小口,目光不由自主地总是看角落里的那个少女。
没有任何人能在这样的情形下大吃大喝,琅邪王除外。
他心情奇佳,胃口也奇佳,喝酒吃肉,不亦乐乎。
段雪梅如坐针毡,再好的美酒也成了毒药。
十几杯酒下肚,琅邪王更是兴致勃勃,丝毫也不察觉段雪梅眼神的难看,笑道:“段小姐,你给本王想想,如何处罚这个奸细更有乐趣?”
他并不等待段雪梅的答案,摇摇晃晃地起身走过去,身子半蹲,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
她已经饿得晕了过去,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像一枚饱满的水蜜桃,被阳光暴晒之后,水分在迅速地枯萎。
琅邪王一挥手,侍从递过来一碗清水。
他的声音比魔鬼还要温柔:“*……*……”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嗅到一丝水的味道,立即挣扎身子凑过来。
琅邪王哈哈大笑,把水碗一缩,远离了她的嘴唇。
“你想喝水?不不不,本王不会给你水喝。”
她原本干裂的嘴唇,因为这番挣扎,丝丝地渗出血迹,只眼巴巴地看着咫尺天涯的那一碗清水。
琅邪王手一倾,清水哗哗地倒在地上,一滴也没有剩下。
*猛一用力,金丝的渔网渗入手臂,一缕一缕的鲜血掉下来,惨不忍睹。
她本是要扑在地上,舔舐地上湿润的泥土,但是,就连这一点要求也办不到了。
距离那湿润的泥土,刚好三寸的距离。
够不着。
看到水,比喝不着更加的痛苦。
段雪梅别开头去,似不忍再看下去。
她是个千金小姐,生平不曾见过这么残忍而凶猛的场景。
琅邪王偏偏叫她:“段小姐,本王这样对待一个奸细,你该不会觉得很残酷吧?”
段雪梅面色惨白。
“本来,本王是想把她拉去军营轮宿的……”
段雪梅更是花容失色。
“哈哈哈,也许,这个奸细巴不得本王一刀将她杀了。只可惜,本王从不愿意打杀女人!对女人动粗,那是胜之不武。”
他嘴里甜言蜜语,手也异常温柔地滑落下去,触摸在*的背后,然后,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停下。
人枯萎了,衣服撕烂了,唯有这颗灿烂的红宝石,半点也无损于它的辉煌。
没有生命的东西,总是更加坚强和顽固。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生命更加脆弱?
但许多人却还在拼命地掠夺他人仅有的一点生存资源。
*睁开眼睛,有一片刻的清醒,本能地挣扎,护着这枚。
琅邪王笑起来:“怎么?你还舍不得了?”
手指卷曲起来,悄悄的,悄悄的,想藏在身后。
但是,琅邪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掰过去,拗住。
小手指几乎当场断折。
她惨呼着,身子一抖,却未曾昏迷。
大手滑过,很轻柔地把那枚摘下来,红宝石的光芒几乎闪花了他的眼睛。握在手心的时候,他忽然一用力,几乎刺入了掌心,一阵淋漓的鲜血。
他若无其事地在身上擦了擦,把鲜血擦得一干二净,才慢慢地走过去,走到段雪梅的身边,伸出手,声音温柔,态度诚恳:“段小姐,这是我十五岁举行成年礼时,母后留给我的礼物。现在,请你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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