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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总角之交(双性) 作者:挂枝儿

    第四章

    总角之交(双性) 作者:挂枝儿

    第四章

    第四章

    当天夜里十一二点钟,岑缨忽然发起热,烧得两边脸颊白里透红,像胭脂泼在脸上没控制好轻重,鼻头都沾染到了,越擦越红得吓人。陆子瞻守在床边替他敷冷ao巾,水盆里特意加了冰块,j次更换下来也渐渐化成了水,岑缨额头的热度却半点不见消退,等得实在着急,怕一直烧到天亮把岑缨烧成傻子,又提了一次送他去医院看急诊。

    岑缨虽然病得昏昏沉沉,可潜意识里仍然记得发热的原因跟今天的激烈x事有关:先是在大理石砌成的盥洗台上受了凉,寒气堆积t内挥散不去;又在b仄闷热的车厢里被陆子瞻c弄得死去活来,洗过澡后便毫无征兆的病倒了。他羞于让外人知晓,哪怕是发现一点端倪都不行,十指紧紧揪着被子,抗拒着陆子瞻想将他抱出来的动作。口呓语似的一会儿喊冷,一会儿骂陆子瞻臭不要脸。

    陆子瞻拗不过他,去厨房换了盆冰水,翻箱倒柜的找出半盒布洛芬,嘴对嘴喂他吃了一颗。堪堪折腾到了天快亮,岑缨脸上的红终于褪下去,骂他的气力听起来亦精神多了,平日上课设定的闹钟响起时,勉强清醒了一回,白且薄的眼p底下露着一点黑瞳仁,一转不转地盯着陆子瞻,颐指气使道:“我口渴,你去给我倒杯淡盐水。”

    声音哑哑的,陆子瞻耳朵j乎贴到他唇上才听清楚,耳廓外面那圈软骨还差点被余怒未消的岑缨咬了,慌得他赶紧借调盐水躲开。但从未没学过做饭,他把握不好度,自己冲了j杯都齁得犯恶心,j乎是数着盐粒将温开水调到只有一点淡淡的咸味,拿勺子一口一口慢慢送入岑缨嘴里。

    他们各自的父母昨夜临睡前来陆子瞻房间探望过一次,清早临上班前又探望了一道,见岑缨情况好转,留了一锅粗粮粥在电饭煲里温着,嘱咐陆子瞻午买点下饭的菜陪他一块儿吃,晚上再炖些好汤好水给他补补。

    岑缨对饮食方面极其挑剔,病恹恹没什幺胃口的时候更难伺候,咸甜不吃,酸辣不沾;粥里放了红薯,熬得稀烂,分不清哪是米哪是红薯r,他又嫌卖相黏糊,多看两眼就饱了。虚虚地叹一口气,说:“算了,我不吃了。你饿了就到外面去买饭吃,不用管我。”黑白分明的眸子自陆子瞻脸上掠过,亮得他心头一颤,险些停止跳跃。

    陆子瞻满怀愧疚,像只野猴儿似的在岑缨跟前抓耳挠腮,坐立不安,把后脑的短发挠得好似一个j窝,突然就有了主意:“我给你打包一碗香菇jr粥吧,你不是最喜欢吃陈记粥铺的招牌吗?”

    岑缨撇嘴道:“打包回来都冷了。”

    陆子瞻又说:“我骑自行车抄小巷子过去,捂羽绒f里面,没那幺容易冷的。真冷了,还可以放微波炉里热一热。”

    岑缨还是摇头:“你骑车跟逃命似的,洒了怎幺办?微波炉热过,味道就变了。”

    “那你想怎幺样?总不能我给你现做吧?”陆子瞻一时情急,内心话脱口而出。须臾便后悔了,因为岑缨目光含着期盼,正灼灼望着他。

    他最怕和岑缨四目相对,眼互相装着对方,会产生一g身处于热恋期的错觉。陆子瞻只能吞了一口气,耐着x子从上找食谱;忙脚乱的切洗香菇和j丁,不意外切破了指头;两量杯米淘掉了一量杯,将水池堵了不说,cha电的时候也不晓得要擦g内胆底部的水,把电饭锅给烧穿了。所幸只是闷在锅里坏掉了,不至于殃及整个厨房,危害他自己的x命。

    岑缨见陆子瞻一边脸蹭到了血,一边脸跟抹了锅底灰似的乌漆嘛黑,端着煮坏的粥想尽数倒进卫生间的马桶里毁尸灭迹,又不拿抹布或者套垫着,没走两步便被烫得嗷嗷叫,只顾着捏耳垂,眼睁睁看着那锅粥洒了一地。他刻意折磨陆子瞻的趣味顿时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泛起点同情心,斜斜靠在门框边上,和风细雨的说:“你放心,这一回我不跟你爸妈告状。”

    陆子瞻死猪不怕开水烫,擦了擦ao衣上蹭到的污渍,说:“又不是第一次闯祸了,大不了挨顿打。你别起来,回去好好躺着,我再想过其他办法。”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就出门了。

    那天晌午过后,岑缨还是如愿以偿的吃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香菇jr粥,味道不比陈记粥铺的差多少。他很担心陆子瞻去偷了人家厨房,嗅着浓郁米香,半是打趣半是试探地说,你一出门就遇见海螺姑娘吗?说想其他办法立马就想到了。陆子瞻擤了一把鼻涕,出门就碰到雷阵雨,从头至脚淋了个透彻,又替岑缨吃光了冷掉的红薯粥,风寒纠缠着他,一开口便瓮声瓮气的:“什幺海螺姑娘?这是我挨家挨户敲门,求到一对退了休正在带孙子的老夫q,他们好心帮我煮的。”

    岑缨怔了一怔,糯白的牙情不自禁地咬住一部分下嘴唇,笑得好似眼泪淌不下来的哭:“你肯定给人装孙子了。”仿佛告诫自己是在幸灾乐祸一般,心底暗暗添上一句,你陆子瞻竟然也有时乖运蹇,给外人低头装孙子的时候。

    陆子瞻因为伤风鼻塞,脸se跟他同样恹恹不快,这会儿倒挺有兴致的朝岑缨妩媚瓷白的俏尖脸上捏了捏:“不许往外说,不然……”哼哼两声,脚腕躲桌下暧昧不明的蹭着他小腿肚。

    寒假两所学校j乎是同时放,岑缨在陆子瞻床上躺了一整天,隔日上午为了保险起见又去社区医院打了点滴,下午返校考最后一门。之前被破瓜的时候高c连绵,岑缨只疼了猛地一瞬,后来不省人事,陆子瞻的y物恣意进出,他也没知觉反抗或者享受。紧接着生病,身t各项能都变得迟钝了些,这第天开始,岑缨才感到浑身不适,在腰t处发现有块淤青,间泛了紫,轻轻触碰都疼;洗澡的时候忍着羞耻,掰开y唇,以食指在y道口探了探。以往摸这里是一条细细的r缝,吃过男人粗大的x器后,指尖能稍微摸到一个口子,还可以顺利cha入半p指甲长短,但有些酸痛混着难以形容的s麻。

    岑缨不敢再往深了摸,他知道自己的身t结构与众不同,这地方是nv人才会长的。但他没见过、摸过真正的nv人下t是什幺样,陆子瞻也从不在床上拿他和j往过的nv友们攀比,第一次找不到y道入口,在排尿的小孔处戳了半天,险些没把他疼死。再后来他自己偷看了书,大致知道用于xj的x口离r眼很近,被陆子瞻哄骗着找对了位置,做足了润滑扩张,却也没敢cha得太深。

    所以陆子瞻告诉他,他的y户内软r又s又紧,j巴捅进去比口j吸得还舒f,好像有很多张嘴同时吮吸t舐他的y茎;而这些小嘴的更深处,还有一个紧致肥厚的洞口,j巴全根cha入时,顶弄到了那洞口,它就会死死吸住g头不放,j乎把他的精y都吸空了。岑缨便觉得自己果然怪异,应了陆子瞻那句“c人不太合用”,仿佛天生就是被人c的一方。

    如此想着,温热的水流顺着肩颈流淌而下,划过他x前两颗比一般男人圆润挺立的ru头,划过平坦的小腹和肚脐,汇集到下t的两处x器官上,yaos漉漉的滴答不止。岑缨回忆着陆子瞻拨弹他y蒂的法,自己弄了弄被水淋得光滑油亮的那豆艳红软r,y道口立即忍不住收缩了j下,头一次生出r壁空虚,渴望被y物cha一cha的念头。

    但岑缨下午返校,无意得知陆子瞻这学期有门课一节没去上,老师提前挂了他科,他索x就不去考了,恨铁不成钢似的数落了他j句,言语可能刻薄了些,把陆子瞻气得跟他翻脸。回家到现在,陆子瞻也没来s扰他,去陆家还时,陆子瞻g脆躲y台上浇花,把门锁了谁都不见。

    现在要是为了这种l荡y靡的事情拉下脸去求和,他岑缨的脸面以后往哪儿放?悻悻地关掉了淋浴,换上睡衣,假期的夜生活刚刚开始前就进被窝入睡了。

    岑家和陆家是门对门的邻居,朝东的飘窗相邻,朝西的y台也相邻。岑缨的房间恰巧连着y台,玻璃窗若没关紧,就经常能听到陆家y台传来的动静。他睡得正酣,做了一个春光旖旎的绮梦,耳边竟陡然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呻y,嗓音尖细甜腻,不似梦人的低沉醇厚,很像nv人被c狠了才会发出的哭腔。

    岑缨出了一身热汗,迷迷糊糊间教这阵声音闹醒了,坐起身,只打开床头的夜灯,蹑蹑脚的走到y台上,蹲在落地窗帘后面偷看隔壁在做什幺。定睛一瞧,看到一抹黑影似乎跪坐着,膝盖前放了一部亮着屏幕的,nv人的j床声就是从里传出来的。再屏息静气的听了p刻,呻y掺杂了j个男人的说话,l囊拍打nv人下t的响声格外清晰,岑缨还耳尖的听到掌套弄撸动y茎的摩擦声,只是不敢确认是p子里的演员在打枪,还是陆子瞻边看se情电影边自w。

    他鄙夷地想,狗改不了吃屎,陆子瞻都因为看hp被发现的事损失了所有数m产品,得自己风吹雨淋的送外卖重新挣,居然还不懂得悔过,深更半夜在家里公然播放这种东西,不怕他父母听见?

    脚下却像在地毯上生了根,一步也没法挪动,仔细辨别着嘈杂声音里的一丝喘x。他和陆子瞻也算是配合无间,经验颇丰,单凭陆子瞻爽到极点发出的气息,岑缨就能判断他是不是快到高c了,什幺时候会s精。s精的过程还很喜欢把y茎往前顶,似乎只有这样s,才能一滴不剩的全部s精岑缨的肚子里,继而抱着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听墙角听得爽吗?”岑缨走神的间隙,陆子瞻不知何时发现了他,朝岑家这一侧的窗户两边全推开了,一张英俊深邃的脸浮着捕猎似的危险神情,定定打量着衣着单薄,赤着双脚的岑缨。冷不防把他吓得坐在了地上。

    陆子瞻暂停了里的p子,他打小学柔道,四肢比一般人灵活,胆子也十分大,摸着黑就敢顺着窗台爬进岑家。然后猫似的一个跳跃,落到了岑缨跟前,高大的身躯投下一p模糊黑影,将撑着掌往后挪的岑缨b到退无可退的角落里:“听得很爽吗?你看,你都s了。”

    先前岑缨跌坐过的地方泅出了一块深se水迹,睡k的k裆处亦s得j乎透明了,此刻狠狠c开他随便哪处x口,岑缨一定会尖叫着达到高c。

    陆子瞻只穿了一件上衣,方才自w撸y的y物剑拔弩张地竖在身前,马眼处还流着腥臊气十足的透明yt。他略微挺了挺腰,g头就抵在岑缨腮边戳弄,令岑缨瞬间熏红了眼眶,亮晶晶的一py水污渍,倒像是他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了。

    岑缨哽咽了半晌,炙热的j巴在他眼前无法忽略,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想到陆子瞻的y茎又长又粗,b起的时候斜斜向上,任何t位都能准确无误的顶撞到他t内的敏感处;一会儿又想到他做的春梦,陆子瞻长出了第二根j巴,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两根j巴一前一后choucha他的yx和r眼。yx先高c了,c喷出水,前面的j巴就先s精;r眼先爽得绞紧,y茎一g一gs了,后面的j巴也会跟着一g一gs在敏感点上,给他带来激烈的双重高c。口水吞到最后,却无意识地泄出一句:“你又看hp……这种东西就那幺好看吗?”

    陆子瞻在黑暗笑了笑,捏着他的下巴b他放松牙关,y茎在他唇边磨蹭,磨得他口涎直流,强迫似的替陆子瞻的y茎上了一层润滑。他才缓缓撤离,一只揉捏着岑缨x前的ru头,一只脚踩着他大腿内侧,隔着睡k摩擦岑缨的下t,下流地说道:“不好看,p子里的nv人我看过一次没打马赛克的,真让人提不起劲。还是你的y阜长得漂亮,原本粉白粉白的,玩久了就剩下粉se,掰开大小y唇的时候跟看着一朵花盛开了似的。”

    岑缨的y户被陆子瞻夸得又收紧了一番,睡k上多了一块s漉的水迹,像失禁了般,慢慢扩大晕开,想被侵占掠夺的yu望和羞于l露的胆小j缠扭曲,让岑缨口是心非的说:“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不喜欢你还……还y得起来?你有她们就够了,何必爬过来找我,你快回去,不然我喊进贼了。”

    !_1♀2♀3+da■▓n▅陆子瞻猛地掐住他的下巴,y茎像短鞭似的chou了一下他的嘴巴,冷哼道:“你不诚实,你晚上来还书,内k都没穿,眼睛一直往我身上勾。我知道你惦记着那次我在书房里把你c得j近痉挛,想我再狠狠强j你一次。现在正好月黑风高,适合把你卧室的灯全部开亮,看着你身t每一处,强j你,凌r你。”

    “我……我……”岑缨腿已经软了,最后一道矜持的防线也被陆子瞻的j巴chou没了,翕动着眼睫ao,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说,“我不能喊出声,会被发现的。”

    陆子瞻挑了挑眉,双抄起岑缨柔若无骨的身t,把他房间的门窗全部锁死了。翻出他的p带,左右分别系了一根捆在床头两侧,大腿和小腿也被p带紧紧扣在一起,再取两根穿过腿上的束缚,与腕处相连接,形成了一个刑具一般的枷锁,将岑缨双腿大张,身tj乎对折的抬高**,两个x口和y茎展露无遗。

    “啊!”岑缨随着双腿一并张开的yx被陆子瞻甩着j巴chou打了一阵,g头每下都落在y蒂上,chou得他又疼又爽,瑟缩着呻y出声。

    陆子瞻蹙眉道:“你不能喊出声,再敢喊一个字,我就chou烂你的y蒂。”说着,示威似的捻着g头疾速敲打y蒂,数秒后才停下,观察着岑缨苦苦忍着一声不吭,将嘴唇咬得泛白,却已然高c的神情。再衬上他那张人前总冷若冰霜的脸蛋,简直漂亮得令人着魔。

    他低下头或亲吻或t舐滴揩去岑缨脸上的泪,双和y热的y物在岑缨n得好似能拧出水的肌肤上游走,故意避开腿间的x器和吞吃男人y茎的地方,yu擒故纵一般撩拨起岑缨的情yu,b他受不了,主动扭着腰,翕合着x口求陆子瞻垂青。

    陆子瞻自肚脐t下来,粗糙的舌苔狠狠划过岑缨yn的y唇,舌尖在y道口戳了戳,牙齿轻轻啃噬着他整个y户。见岑缨憋不住想s了,再一鼓作气,猛地t住y蒂,吸髓吮血似的埋在岑缨腿间把他这处水流不止的x器官t得滋滋作响。指在他意乱情迷间,整根没入了r眼内,抠挖着岑缨甬道里的敏感点。

    岑缨大口喘着气,浑身一阵痉挛似的抖动,前面的y茎s得陆子瞻满脸白浊。

    “你s过了,就该轮到我了。”陆子瞻捏着g头抵在r眼口子上,故意放慢cha入的速度,要岑缨仔细感受描摹他的j巴是怎幺擦过里面的软r,埋入最深处;又是如何缓缓chou出,刮过他t内的所有可以带来快感与高c的地方。

    岑缨舒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仍然不敢出声,甚至不嫌肮脏的咬住了被胡乱抛在床上的内k。陆子瞻看他咬着东西,没由来想到他给自己口j的样子,将内k团成一团塞满岑缨的嘴巴,说:“你看到我眼睛里倒映出来的你吗?你含着我的j巴,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委屈又享受。”

    y茎chouchar眼的同时,指也渐渐cha进了岑缨的y道里,刮蹭着他里面s热绞紧的r壁,继续形容给岑缨听:“你这里两根指头就塞满了,但我知道我的j巴那幺粗也一样c得进去。我只要弯曲一下指抠你y道上方的r,你就会感觉到一阵s麻像电流似的流窜过全身,对不对?因为我现在一抠,你p眼都爽得夹紧了我的j巴。”

    他说完将y茎从r眼里完全chou了出来,拿过床头的小夜灯,直直照着岑缨的yx,另一只则打开摄像头,一面对焦准备拍照一面言语猥亵岑缨:“这幺漂亮的一朵r花,你自己却看不见,多可惜啊。放松些,想象我的j巴马上要cha进来了……”

    闪光灯和快门声同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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