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送命题[快穿] 作者:有乐亭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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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术士?”说完牧轻言又摇头否定,“虽然还没长开,但男声女声我还是能分清的,是个男孩无疑。”
“若在城中连下七次咒局的人是叔柬,那么他还有个同伙。”曲泊舟手指轻扣在案上,“先不管第三人到底是谁,如果你看到的是真实的,陈太傅于你而言,是灭族灭门的仇人,待会儿你见到他之后,会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牧轻言压根没想过,他一心求死,自然是怎么死得快怎么来了。
曲泊舟见他不答,半眯起眼睛,“是去手刃仇人呢?还是放他一马先去抓捕术士呢?”
“要是术士真是陈太傅呢?毕竟他身上附着个鬼。”
“我之前说了,鬼施法是不需要借助媒介的。”
可还是很矛盾,那个活死阵,死阵一毁俱毁,活阵只有益于阵主一人。若是复仇,弄个死阵两败俱伤,这大抵是爱人被人残杀自己不能苟活又不得不手刃仇人的情况,才会出此下下策;若是活阵,那于叔柬和第三人来说,付出的风险和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也不太符合他们的目的。
牧轻言沉思片刻后,将心中的猜测告诉了曲泊舟。
对方也沉吟起来。
“这种活死阵,布下一般都是为了‘活’。可是那只鬼要精尽修为,不需要这么做。”
推理陷入僵局。
“那只能用排除法了,要是有明显指向陈太傅的证据,那应该就是有人陷害了。”曲泊舟皱起眉头。
“我们为什么不出去走走,用双眼去看看到底谁是术士呢?”牧轻言偏头,露出个看白痴的笑容。
“你说得有道理。”曲泊舟再次把扇子往牧轻言头上一敲,“不过,不管怎样,你不准打陈太傅的注意,把他留给我。”
“没想到你口味、如此清奇。”牧轻言目瞪口呆。
曲泊舟但笑不语,收回扇子后朝门口走去。
“哎你放心,什么仇什么怨,我都不管的,我的目的很小的,不会伤害任何人。”牧轻言在他身后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逻辑死掉了
求别细扣逻辑!!!作者智商很低的!!!
☆、第一个世界
柳枝将垂不垂,僵硬地横亘在石桌边四人的头顶上。居于荷塘旁而不香,池中波纹起而不灭,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鱼就直当当地停在池面,保持换气的模样。
孟衢的声音将牧轻言从回忆中拉出,他道:“我之所以能够深入咒局案件,是因为丞相信得过我,派我随司天台一道调查。在进京赶考之前,我一直在河阳城,我和轻言一同在河阳城长大,我有无接触过……”
牧轻言皱眉打断:“对不起,你又不是被我拴在了裤子上和我时时不离,我无法证明你没有修习过术法。”
“轻言你是否还在怪我。”孟衢目光黯然。
牧轻言没被这诡异的咒局给吓住,倒是被孟衢这话给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这种言情小说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我玩的可不是什么攻略游戏啊!这般想着,他忍不住抖了抖手臂。
“我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动机……”孟衢的话再次被打断。
此时一道红色破空而来,目的直指石桌后的华长老。已经习惯了视线内只有黑白二色的牧轻言,被这夺目的色彩给亮瞎了眼睛,接着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这是一封信,信封一面粘着根火红的羽毛,另一面用朱砂画满了咒文。“难为了,竟是用这种方法才将信传进来。”华长老将羽毛摘下收起,拆开信来,他粗粗一览后神色大变,“我们被骗了!那术士竟如此狡猾,阵中有阵,我们此时是在他捏造的幻阵中!”
“难怪……”
“那当如何破解?”
“这老婆子也给了破阵之物。”说到此处,华长老竟面色有些尴尬,他将信封口子撑开,往桌上一倒,竟倒出几枚瓜子来。
这是什么套路?牧轻言数了数,瓜子一共九枚。
“九紫右弼星,九宫飞星中的第九颗。九紫属火,其星右弼,其神天英,其用神天乙,其方正南,其门景,其卦离。”华长老解释一番,最后咬牙切齿来,“这死老太婆,多写几个字会死吗!”
说罢华长老拂袖而起,捏指运算,不出片刻他抛出八道黄符。他挪动位置,牧轻言看见他脚下生出个太极,太极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道黄符各占一宫,华长老一手指天,一手向地,八道符纸中燃起七道。
此时华长老回过头来,“牧公子,你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被点名的牧轻言一愣,随即点头。
长老不愧是长老,竟从袖中掏出一罐朱砂,一支笔,和干净的黄符。笔蘸上朱砂后,华长老写起符来。到七道符燃尽时,这张符纸恰好完成,他扔向牧轻言,“念。”
牧轻言接过后有些傻眼,符纸上字不多,八个,但这种“术士体”辨认起来着实费力,他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牧轻言磕磕绊绊地念完,八卦里的华长老又起一道符纸,朝着方才八道中唯一所剩的那道所在方位地面拍去,顿时地动山摇。
整个大宅院开始崩塌,天空跟经年的墙纸般片片脱落,地面多出一个洞来,华长老念了个诀,符纸一张接一张飞出,化作一条粗壮的藤蔓,从裂缝口子往下垂去。
“走。”说罢华长老背过身,蹲下抱住藤蔓,快速向下滑去。
剩下三人纷纷效仿。
这个垂直的洞越往下越开阔,到了底部,简直就如同一座宅院般大小,但空空如也。当然这都是靠华长老驱着照明符所见。
华长老拿出那根羽毛,“它能带着鹤老太婆的信到幻阵里,我们便能靠着它出去。”
“牧公子,你来。”华长老对牧轻言招手,“方才是你念的咒,所以寻找出口还得靠你,这里需要你的一滴血。”
别说一滴血,你把我血放干都行。牧轻言心里嘀咕着。
“有刀吗?”牧轻言问。
孟衢自怀中掏出一把短刀递与他。牧轻言一边割破自己的手指,一边觉得这把刀有些眼熟。不过他最近觉得眼熟的东西太多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鲜红的血,鲜红的羽毛,血滴上去,眨眼便分辨不出渭泾边界。这羽毛便如活了般,自牧轻言手中脱出,直直地往一个方向飞去。
“跟上。”华长老到。
沾血的羽毛带着他们走了许久,到达了洞底的边缘,另一个方向的洞壁前。牧轻言正纳闷,羽毛如同屁股后着火般,咻地往洞壁上戳去,而下一瞬,竟是羽毛透过墙壁而去消失不见,壁上也没个痕迹。
“这也行?”牧轻言惊叹一声,伸手往洞壁上摸,他觉得这可能是个幻影。但他却是真真实实地摸到了东西——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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