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 作者:稻布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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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吗？他的一切举动更本就是为了让我生不如死，他想报仇。”韩可烨克制不住自己，冲著秦渃臻喊了几句。

    流动的空气突然凝滞了，谁都没有想到两人竟会为了顾瑞翔发生争执。顾瑞翔给韩可烨造成的伤，同他带给秦渃臻的照顾，一黑一白，使得二人各执一词。秦渃臻不是不相信韩可烨，只是那些言辞将会完全颠覆自己对顾瑞翔一直以来的看法，不免存了几分疑虑。

    “我去公司。”韩可烨拿上衣服就走，真搞不懂秦渃臻是怎麽想的。自己只不过在陈述事实，可是在秦渃臻眼里却像是在无中生有的抹黑顾瑞翔一般。怎麽说自己都是受害者，结果却黑白颠倒，心里憋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秦渃臻才意识到韩可烨是真的生气了，想追出去，又怕两人见面再吵起来。思前想後，决定去找顾瑞翔，希望和他当面对质，把一切问个清楚。

    ============ 布子os =============

    唉……吐气……两人都奉行“眼见为实”，结果就是纠结争执。

    韩可烨看到的是顾瑞翔的不好，而秦渃臻看到的却是顾瑞翔的照顾，一个人有黑白两面，或许就真的很难定义他究竟是好是坏。

    都是固执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别扭……

    而且，两人这麽一分开，接下来真就糟糕透了……（拖回去，不许剧透……）

    22 质问

    22 质问

    文华巷的黑崎咖啡屋，秦渃臻特意约了顾瑞翔在这里见面，这是她大学时代最常来的地方。

    从那场以“无限期後延”作为收场的婚礼之後，秦渃臻就一直没有见过顾瑞翔，就连两人婚事的彻底取消，也是通过电话和邮件沟通了事。秦渃臻是因为真正爱著的韩可烨回来了，不再犹豫不决，顺从自己心的选择；顾瑞翔则是因为母亲往生，无心顾及旁事。两人很有默契的断了联系，今日突秦渃臻然说要见上一面，顾瑞翔自然是吃惊不小。

    秦渃臻到的时候，顾瑞翔已经坐在他们常坐的那张桌边，叫了两杯喝的：一杯秦渃臻最喜欢的卡布奇诺，和一杯他从不爱喝的意大利特浓咖啡。

    秦渃臻坐下，打量著眼前这个浑身散发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气的男人。头发杂乱，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上满是青色的胡茬。相比起婚礼那天见到的最後一面，整个人瘦了一圈。

    “你来啦。”顾瑞翔声音有些沙哑。

    “瑞翔……”秦渃臻心事重重，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找我有什麽事吗？”顾瑞翔倒是爽快，也不看秦渃臻一眼，直切主题。

    “……”面对顾瑞翔的直接，秦渃臻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关於顾瑞翔对韩可烨的种种，关於他对自己的照顾，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秦渃臻竟然没有底气问出口。

    越想知道事实，越怕听到真相。

    “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顾瑞翔先开了口，“她……对你好吗？”

    “嗯。”秦渃臻顿了一下，没想到顾瑞翔会问自己这个。

    “那就好。你们要好好的。”顾瑞翔笑了一下，看得出来，笑容里藏著几分悲伤。

    “瑞翔，谢谢你。”秦渃臻内心的疑虑更浓了，眼前的人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那个用尽办法报复韩可烨的复仇者。这样想著，秦渃臻的疑问脱口而出：“你和韩可烨究竟是怎麽回事？”

    “什麽意思？”顾瑞翔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

    “你和可烨，你们顾家和韩家，到底是什麽关系？”

    仿佛是按下了一个开关，顾瑞翔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他放下杯子，缓缓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秦渃臻心里咯！了一下，顾瑞翔果然有事瞒著自己。莫非……莫非小烨子说的都是真的？

    “怎麽会不关我的事？你和她，都是我很在乎的人。我一直不明白，明明大家都是同学，为什麽你就那麽不喜欢她？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麽？”秦渃臻忍不住质问起来。

    “在乎？呵呵……什麽是在乎？根本没有人在乎我。”顾瑞翔盯著手里的咖啡杯不时冷笑，满是嘲讽和鄙夷。

    “你怎麽能这样说，就这样抹杀了一切。”秦渃臻觉得有些失望，也便不再顾忌，“可烨已经告诉我有关你们家和韩家上一辈的纠纷了，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顾瑞翔捏紧杯子，沈默不语。

    “那……你默认了，是吗？你爸的死和可烨的爸爸有关，也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顾瑞翔突然笑起来，引得坐在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笑什麽？”秦渃臻被他的反应吓到，只觉得更加奇怪了。

    “生死有命，生死有命……你听过一句古话吗？‘父债子偿’。那是不是应该还有一句，叫做‘父仇子报’呢？”顾瑞翔表情凶狠，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挂在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秦渃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了几秒锺，声音颤抖的问：“你说什麽？”

    “哼，同学，谁告诉你同学就一定要交好。她都对你说了是吧，好，倒省了我的事。没错，我们两家是很有‘渊源’，那又怎麽样？结果还不是分道扬镳。我爸死了。我妈从小就跟我说，你的命是捡回来的。这一切，都多亏了我的好同学，韩可烨！”顾瑞翔的脸恢复了之前的冷若冰霜，眼神凌厉。

    “不……那都是上一辈的事了，为什麽要牵扯到韩可烨身上？”秦渃臻勉强维持著自己的镇定，但是她已经很明白，韩可烨说的都是真的，顾瑞翔恨她。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父债子偿’，找不到他爸，找她也不错。”顾瑞翔又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是咖啡太苦还是别的原因，他竟皱著眉，表情有些痛苦。

    “高中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这一切了是吗？那时候，你就计划著报复是吗？”

    “是，比如打球的时候故意不给她上场，呵，那时候还小，尽是些小孩子才玩的把戏。不过……”顾瑞翔终於直视秦渃臻，“不过後来那个计划成功，还真要谢谢你的配合呢。”

    一丝凉意游走在秦渃臻身上，原来一切都是一个局，自己竟然傻乎乎的钻了进去，这一钻就是六年。

    怂恿自己把韩可烨气走根本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报复计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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