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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大计划开锣

    第80章 大计划开锣
    忠顺亲王最近几个月过得非常郁闷。
    原本好好的差事,被那个傲慢的管事给办砸了,把本来有心投靠过来的人,给推到了对立面去。
    如果只是如此也便罢了,可谁想到那个叫展念嗣的家伙,居然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而随着酒水生意的越发兴盛,朝廷潜在的损失就越多。
    虽然皇兄不曾因此责备过他什么,但他自家却愈发的忐忑不安起来了,还不如被皇兄狠狠地责骂一番更让他心安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鬼的缘故,他现在总是觉得皇兄似乎有在疏远他,便是那宫中的太监们,对他那谄媚的笑容,感觉都像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这样不行啊!
    得想法子把圣眷给挽回来才行!
    可该怎么做呢?
    忠顺亲王在自家的园子里面背着手走来走去,眉头深蹙,不住地嘘声叹息,那满园子里面的美景美色,都已经无法让他放松心绪。
    “王爷,我琢磨这事儿,解铃还须系铃人。”
    王妃见自家王爷近日里越发心忧,便在一旁给他出起主意来。
    “此言何解?”忠顺亲王急忙追问道。
    王妃便笑答:
    “这朝中的百官不过都是一路货色,都是见异思迁之辈,料想那商人也该也当如是。”
    “我料那姓展的不过是个商人,只需给他足够的好处,不愁他不转投过来。”
    忠顺亲王便摇头叹息道:
    “若是这般简单便好了,现如今我能给的好处,那四王八公也都给得,我给不了的好处,便得皇兄开口才成,却如何去拉拢他?”
    王妃听了,便笑得枝乱颤,拿手帕掩住了口,笑不露齿,一副大家闺秀风范。
    “王爷这是当局者迷了。”
    “那姓展的要的好处,可未必便是金银。”
    “他既然之前有心投靠朝廷,必然也是个明眼之人,知道大势所趋为何。”
    “只看他之前搞出的那‘交税媚上’的把戏,再看他转投四王八公之后,立即便把酒水生意分给了各家,便可知道,在他心中,金银是排在第二位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依妾身想来,多半他是怕了王爷,在打了那管事之后,担心王爷日后报复于他,所以才用最快的速度转投了那四王八公。”
    “这位展老爷,可是个绝顶的聪明人呐,知道怎么样做才能够活的更好!”
    “若是王爷给了他机会,表明态度,愿意既往不咎,还怕他不来投么?”
    忠顺亲王低头仔细一想,觉得非常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赞道:
    “王妃果然好见识!”
    “那本王该怎么表明自家的态度呢?”
    “很简单,王爷只要把当日坏事的那个管事打上一顿,逐出府去,再让人把消息送到那展念嗣的耳中,不愁他不明白其中的意味。”
    忠顺亲王听完之后,眉头便又皱了起来,砸吧着嘴道:
    “一个管事而已,本王倒也不在乎,但这么做似乎于本王面上有所损伤,不妥,不妥。”
    王妃听了,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面子重要,还是圣眷重要?”
    “当然是圣眷重要,不过……面子也重要!”
    忠顺亲王涎着脸,将王妃搂进怀里,软语求道:
    “王妃这般精明能干,再帮本王想个法子。”
    王妃嗔怪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冷笑着昂起头道:
    “我听闻那位展老爷颇为好色,王爷府中美姬众多,便赏他两个,这态度总够鲜明了吧!”
    眼见王妃吃起醋来,忠顺亲王急忙陪笑道:
    “王妃看哪个不喜,便赶了出去,拿去送人便不必了。”
    “那宁荣二府的人,好生无耻,都把自家太太的姻亲送给了展念嗣做妾,在送女这方面,咱们可争不过那些人呐!”
    “不是没有人选可用,实在是咱们家的亲眷,那也不是一般身份,那姓展的根本就不配啊!”
    “哼!”王妃瞥了他一眼,没把他那点小心思说出来,也把话题轻轻撇开,“既然如此,那便找人调查一下,他和四王八公家族有没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我便不信了,他们真的便亲如一家!”
    “唔……还真有!”忠顺亲王凝眉一想,还真就想起来了,“那展念嗣好像一直想和四王八公家一并做什么事情,但是好像前期投入太多,各家都不愿意,一直拖着他。”
    “着啊!”王妃双掌一拍,笑盈盈地道:“我就说那四王八公家的人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辈,成不得大事,定然和那展念嗣这种胸怀大志之人有所龃龉。”
    “既然他们不愿意做,那王爷便直接越过他们,和那展念嗣合作便是了。”
    “若是可以的话,便让那展念嗣再把‘交税媚上’的手段重新搞起来!”
    “到时候,这门生意赚不赚钱,税金究竟有没有酒水生意那么多,倒已经在其次了,让今上看到咱们王府一直在为朝廷卖力才是最重要的。”
    忠顺亲王听完,顿时大喜,口中叫上一声,“好王妃,果真是贤内助也!”便张开双臂,把王妃抱起,往寝室方向大步去了。
    到了第二天,那倒霉的管事便被打断了腿,丢出了忠顺王府,理由便是“假借王府之名,在外为非作歹”,接着便有人上赶着把这个消息送到了展廿四的耳边,并且有意无意地传达出了忠顺亲王对他那大计划的兴趣。
    这真是天赐良机啊!
    展廿四二话不说,便备了一份重礼,去忠顺王府拜见了,也理所当然地得到了忠顺亲王的热情接见,并且设宴款待。
    双方各有所需,当即一拍即合,便如同过去的事情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坐在一起酒到杯干,说说笑笑,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忠顺亲王便问起那大计划的详细情况,展老爷便把随身带着的那巨大蓝图取了出来,展开来给他看。
    这蓝图他用了许多心思,跟不少人推销过,但别人只看图上那庞大的建筑群,便心存怯意,打起了退堂鼓,对于那预期庞大的收益,却又半信半疑,不肯大举投入。
    考虑过这些问题,所以展廿四也经常对这游说的口径予以调整,如今面对忠顺亲王以及其背后的今上,他自然更要把游说的重点改上一改。
    对于四王八公来说,他们就只认钱,其他的因素一概不予考虑,这也是他这大计划一直总是失利的一个重要原因。
    但对于今上来说,最重要的却不只是钱!
    展廿四对于图上的信息和数据都已经了然于心,当即便给忠顺亲王介绍道:
    “王爷,这便是我的大计划,名为‘马会’!”
    “这马会的核心,乃是赛马场和马球场!”
    “顾名思义,便是用来赛马、打马球的地方。”
    “这战马之利,乃是国之重器,但如今朝中的马政却连年失利,日渐衰落,为何?”
    “朝中的马政,原本是很好的,但落实到地方,却谁养谁亏,朝廷收不到好马,养马的人最后倾家荡产也不够赔。”
    “其中的弊端,说上一天也说不完,但简而言之,不过便是无利可图罢了!”
    “但咱们这马会若是建立起来,这赛马的胜利者,能够夺得奖金不说,日后还可以用获胜的马匹来配种,至少获利百倍。”
    “有了这个好处,还担心那富户不肯养马么?”
    “别的不说,至少在马政方面,能够给朝廷减轻很大的负担。”
    “而且好处还不止这一桩。”
    “我听闻北地今年颇多旱涝之灾,不少百姓如今流离失所,化作流民,正在往京中而来。”
    “咱们这马会若要建造起来,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至少需要上万的壮劳力,完全可以以工代赈,防止这些流民生事。”
    “而且马会成立之后,这么大的地盘,必定需要大量的人手来日常维持,不知道能安顿多少流民的工作。”
    “只要流民们有活计,有饭吃,就不担心他们会作乱。”
    “还有,这赛马不但可以比试马匹,还可以进行场外各种赌赛,到时候人一旦多起来,各种营生就都可以在这里聚集了。”
    “客栈、茶楼、酒肆、赌场、青楼、妓馆……等一系列的所在,都聚集到这方圆几里的地方,在这里各种吃喝玩乐的东西,应有尽有,让人只要带着银子进来,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根本就不需要离开,一直到把银子光为止。”
    “到时候这里便是个销金窟,每月仅仅抽成、收税,那便是一笔不小的数字,绝对能够把国库给填满了。”
    这一番话说得忠顺亲王心中“砰砰”直跳。
    相比起展廿四后面所说的那些美好前景,他反而更在乎展廿四前面口中所说的“马政”、“以工代赈”、“收税”、“安置流民”这些事情。
    这才是朝廷真正在意的东西!
    若展廿四这计划真能做到这些,他只怕要在皇兄面前大大的出一个风头啊!
    至于金银什么的,那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只要能坐稳这个王位,圣眷不失,还会担心没人给他送银子么!
    “好!”
    “太好了!”
    忠顺亲王满脸惊喜之色,连连鼓掌赞叹。
    他都没想到,展廿四居然能够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一份惊喜。
    不过,这事儿他不能胡乱答应,毕竟“收税”什么的,他还敢胡乱应承下来,但那些什么“马政”啊、“以工代赈”啊、“安置流民”啊,这些事情,都不是他这个王爷该做的事情,这必须得皇兄允许之后,他才敢干。
    否则若是被人参上一本,说他“私心自用,图谋不轨”,那他可就说不清楚了。
    这也是四王八公那些人都只看钱,不管其他因素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是不眼馋,是真不敢碰!
    想明白之后,忠顺亲王亲自给展廿四把酒杯满上,笑着举杯感叹道:
    “不想展先生如此大才,只做个商人可惜了!”
    “都是那该死的狗奴才,胡乱在外面生事,险些坏了本王和先生的关系!”
    “本王在此跟先生做个承诺,若这马会真能做到先生所说的那些,本王定然在皇兄面前,给先生保举个官职出来。”
    展廿四便笑着婉拒道:
    “王爷好意,展某心领了,只是展某懒散惯了,真做不惯那每日里当差点卯的活计,还是做商人更适合我。”
    忠顺亲王以为他在客气,又推拒了几番,才确认,他是真不想做官,便只把这事情放在心里,回头再想办法回报他。
    一番宾主尽欢之后,展廿四告辞离开,临走之时拉着忠顺亲王的手,反复告诫道:
    “王爷切记,这马会必须得是王爷牵头,民间承办,若是被官府插手,只怕好事都给搞砸了,最后依旧收不上来多少钱。”
    “而且民办马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会招惹非议,否则等日后这马会赚到钱了,定然有人攻击朝廷与民争利。”
    忠顺亲王也知道官场之人都有多贪婪,便点头答应,与展廿四依依惜别,然后带着图纸径自入宫见驾。
    这方面究竟有几分真假,究竟能不能达到展廿四所说的效果,他还得入宫让今上找专业人才去验证一番。展廿四对此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别的不说,单单日后那港区的马会,一年便能上交数百亿的税金,占据了整个城市所有税金的5%左右。
    这还是在未来那种各行业百齐放的情况下的比例,换成现在的情况,这种税金的总额或许会降低很多,但占据比例肯定大幅度提高。
    尤其是京城里面富贵之人太多,但大多都不交税,若是这马会里面的所有消费场所都统一集体征税交税,只怕最后在这里面收上来的税,会比两京十三省加起来的税都要多些。
    到时候这马会就会变成香饽饽了,那些因此而被捆绑在一起的官员新贵们,个个都得承他的情,四王八公想报复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展廿四骑马回了府,刚一到家,便收到了宝钗那边传来的消息,探春那边已经约了出来,正在既定的院子里面,等着他前去私会。
    得到这个好消息,展廿四顿时便是精神一振,立即便又上马往那边赶。
    这边的院子是薛蟠给准备的,不算非常大,但胜在僻静,不用担心被外人发现。
    展老爷到了门前下马,上去敲门,便见到绿柳笑嘻嘻地过来开门。
    “老爷,探春姑娘正在里间和夫人说话,这次带了两个丫鬟过来,侍书和翠墨,老爷慢慢享用吧。”
    展老爷便把马缰随手甩给了她,大步流星往房间内而去。
    “哈哈……我从门口经过,见这马车比较眼熟,便进来看看,果然是探春妹妹在此。”
    眼见展老爷进来,探春脸上一红,瞥了宝钗一眼,便被宝钗拉了起来,迎了上去。
    “老爷果是好眼力,一眼便认了出来,我约了探春妹妹出来游玩,到了这边有些乏了,便在这里歇息片刻。”
    探春初次这般与人在外私会,还有些放不开,便只脸红着福了一福,让宝钗先开场,然后才过来大方见礼。
    三个人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了好些闲话之后,宝钗便轻轻捅了探春一下,探春便笑着问道:
    “展大哥这满身酒气,可是出外应酬了?”
    “哦,之前刚从忠顺亲王府上回来,跟他谈些生意。”
    “我看展大哥似有困倦之意,我身边的侍书曾学习过按摩解乏之法,若是展大哥不嫌弃,便让她给你按上一按如何?”
    展老爷便假模假式地推拒道:
    “侍书乃是贤妹身边的丫头,这却如何使得?”
    探春便笑了起来,嗔怪道:
    “展大哥还与小妹客气什么?”
    “不过便是松快松快身体,又有何不可?”
    眼见探春如此热情,展老爷耐不过她的好意,便顺势答应了下来。
    探春便拉过侍书来,让她带着展老爷到后院去沐浴按摩,她自和宝钗一并在前院继续“闲聊”。
    侍书在来之前,早就得了探春的吩咐,心中也自甘愿,便低着头红着脸往后院而去。
    绿柳等人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妥了,眼见他们进来,便弄了浴桶,先服侍了展老爷沐浴完毕,躺在床上,自带了侍书出去装扮。
    展老爷耐心等了半刻钟左右,便听门声一响,高跟鞋声清脆,一个清秀小佳人来到了床前。
    只看那湿漉漉的头发,粉嘟嘟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一身紧身ol套装,顿时让展老爷仿佛回到了洗脚城一般,性致大起。
    侍书头一次穿这般暴露的服装,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颤颤巍巍地走到床前,微微躬身行礼,问道:
    “老爷,可要奴婢给您好生按摩一番?”
    展老爷砸吧砸吧嘴,嫌弃道:
    “你这话说的不对,你该说,老板,要加钟么?”
    侍书听得有些懵,不明所以,但依旧乖乖重复问道:
    “老板,要加钟么?”
    “这才对味儿!”
    展老爷这才大悦,从床上一跃而起,将侍书一把搂入怀中,按倒在床上。
    虽然早就知道最终结果会如此,但侍书却以为总要先按个摩,然后再调调情,最后才会发展到那一步,却不想展老爷居然如此直接,上来便要把她吃掉,不由得便慌了神,一边伸手在展老爷胸前推拒着,一边下意识地道:
    “老爷,奴婢还没给你按摩呢!”
    “哈哈……且看老爷教你如何按摩!”
    展老爷哈哈一笑,伸出一对魔掌,便给侍书做起了按摩演示,直把侍书揉搓的通体粉红,血脉偾张,才化身大灰狼,一口将小白兔给吞了下去。
    他在这边大快朵颐,前院那边宝钗和探春两人却越聊越漫不经心起来。
    两人都知道后院里面在干什么,哪里有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面,能够勉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里闲扯,已经算是很有定力了。
    那一壶茶喝了一泡又一泡,直至把茶味儿都喝没了,也没见展老爷从后院出来,便是那绿柳去了后院也不曾有一丝回报过来。
    宝钗虽然和展老爷有过一些肌肤相亲,但是也不曾真个剑及履及,所以对于展老爷的战斗力其实不是很了解,便是从红叶、绿柳等人处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也只以为是为自家老爷吹捧,当不得真。
    而探春就更没有机会见识到展老爷的耐久属性了。
    两人都是大家族出身,对于那些男女之事不是完全不懂,知道正常来说不过一两盏茶时间便差不多了,可到了现在两人还没出来,便心中惊异了起来,更担心是不是后院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想到后院还有绿柳在那里守着,若真出了事,肯定会过来报信,便又耐心坐了下去。
    又闲扯了好一会儿,探春终于先沉不住气了,她看了看已经开始有些昏暗的天空,担心回府太晚,便假意抱怨道:
    “侍书也真是的,办点事情还磨磨蹭蹭的,不过便让她给展大哥松快松快筋骨,结果却一去不回了。”
    “翠墨,你且去后院看看,别是这小丫头在偷懒,跑哪里睡大觉去了。”
    “这眼看天都快黑了,咱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翠墨当然也知道后面在干什么,闻言之后,脸上一红,低头应下差事往后院去了。
    她快步到了后院,离多远便听到侍书那软糯柔美的哼叫之声从房中传了出来,听着便让她面红耳赤。
    进了后院,她目光一扫,却不见那绿柳的身影。
    翠墨不敢进屋,到了门口便停下,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
    “侍书,如今天色晚了,咱们也该回府了,你‘按摩’的动作快上一些。”
    然后便听到侍书断断续续的话语从门内传了出来,“老爷……老板又、又加了钟,实在是快不了!”
    说完之后,她呻吟的声音立时便加快了几分,一声连着一声,半点都停不下来了。
    翠墨心头好奇,便伸出舌头,把那窗户上的窗纸弄了个小洞,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三个身影叠在一起,正在这般这般、那般那般,顿时便被唬得面红心跳,不敢再看,一溜烟的小跑又回了前院。
    见了自家小姐之后,翠墨涨红了脸,吭吭哧哧半天,才字斟句酌地道:
    “侍书说,展老爷身上的筋骨太硬,按摩起来,非常吃力,多半还得再等一会儿才能按完。”
    “另外,绿柳姐姐也在帮着侍书一并按摩。”
    两女立时便知端地,便齐齐脸上一红,同时把话题岔开,又再“闲聊”起来。
    又过了许久,眼看天色都要黑了,才见到展老爷神清气爽地从后院走出来,笑呵呵地对探春抱抱拳,感谢道:
    “有劳探春妹子在此久候,侍书的手艺太好,不知不觉便昏睡了过去,以致用时许久,见谅见谅。”
    探春只假作不知,红着脸还礼道:
    “若是展大哥喜欢,以后便经常让侍书给展大哥按上一按便是,都是自家之人,说什么谢字。”
    他们三人在前院说话,翠墨便急忙忙去了后院,见绿柳已经爬起,正在展老爷用过的浴桶里面洗身,而侍书则瘫软在床榻之上,魂飞天外,半点都不想动弹。
    她便急忙上前,简单帮着侍书擦洗一番,然后扶着手软脚软的侍书上了门外马车,然后才入了房内,对探春使了个眼色。
    探春知道事情完毕,便起身告辞,和宝钗一并手牵着手出门上了车,径自回荣国府去了。
    等进了自家小院之后,她才半是好奇,半是关心地询问起侍书。
    “侍书,你今日去服侍老爷,怎用了那许多时间,可是不够顺遂么?”
    侍书此刻兀自还没消化完今日所得,勾着两条腿站在那里,害羞回道:
    “倒是蛮顺遂的,不过老爷太过体健,奴婢一人着实不堪伐挞,后来还是绿柳姐姐在旁帮忙,才终于承受了下来,下次只怕要劳动翠墨妹妹也一起才好。”
    “小姐日后若是成了亲,洞房烛之时最好让奴婢也陪侍在旁,否则只怕小姐吃不得苦。”
    听了这话,探春心中又惊又喜,便不多言,只转头去看翠墨。
    翠墨早已春心萌动,不需探春询问,便含羞低头应承道:
    “奴婢一切听从小姐安排便是。”
    此事遂定了下来,只等下次宝钗再来邀约。
    却说那忠顺亲王,拿了图纸入宫,将详细情况跟今上一番讲解之后,皇帝也颇为惊讶。
    “想不到,这展念嗣区区一个商人,看待事情居然有宰辅的视角,着实不俗。”
    “只可惜他不是科举正途出身,未来官场成就有限。”
    “他想必也心中清楚,所以才不想做官,只求一个富贵满门。”
    “既然他有此心,那朕也不吝啬功赏,便许他个一世富贵又能如何?”
    “守忠,你去找工部的人来看看这图纸,琢磨一下究竟有几分可能成功,若是真能用得,便着工部在城外选址招人建造。”
    忠顺亲王想起展廿四的提醒,急忙上前躬身行礼。
    “皇兄,那展念嗣跟臣弟特意提醒过,这等赛马、赌博等场所,不能由朝廷主持建造,否则定然招人非议。”
    “而且朝中蛀虫甚多,若是他们来建,只怕最后的税银又是收不上来。”
    “那展念嗣的意思,是由臣弟牵头,找些家中薄有资财的自己人来建,算是民间组织。”
    “到时候,成功了,是朝廷管理有方,失败了,也牵涉不到皇兄的身上。”
    皇帝听完之后,眉头便是一跳,凝神想了一下,便缓缓点头夸赞道:
    “这个展念嗣还真是个有心人,难得,难得啊!”
    “那便不经手工部,另外找人验看图纸,通过之后,便交由你来负责。”
    “至于对展念嗣的赏赐,且看他这法子究竟如何再议不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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