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雄辩与出征
    踏入众议会的殿堂，盖伦感受到了历史的厚重，在那些巨大的墙面以及椭圆形天板上，用宏伟的壁画描绘着德玛西亚的辉煌历史。
    整个大厅散发着肃穆而庄严的神圣气氛，而静坐于环形席位上的议员们交头接耳，讨论着这位只在传说中存在的英勇战士，德玛西亚史上最年轻最强大的军团长——盖伦·冕卫。
    环形议席最靠前的三张座位，端坐着德玛西亚权力的最高拥有者，三位执政官。
    皮特用欣慰的眼神鼓励着自家麒麟子，梅西奇一脸无所谓等着看笑话，赫卡姆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盖伦走到大讲台前，拿出自己起草的《关于智库部队的建立》的草案，里面详细的阐述了对灵能者新的管理，控制，以及如何令他们抛弃对德玛西亚的恐惧愤怨，转变成一种由衷的荣耀，成为不亚于无畏先锋任何一位成员的英勇战士。
    来自机械厂工人的代表卡斯率先提出意见：“我们从不否认无畏先锋军团对德玛西亚的忠诚，他们都是将勇气与荣耀视为生命的值得尊敬的战士。但我们如何能相信，这些心怀不轨的灵能者能真的融入其中？
    当他们身汲高位，掌握着武装力量，我们又如何相信悲剧不会重演？”
    原体们都是出色的演讲家，盖伦用他那出色的演讲能力，铿锵的语调，向工人代表卡斯阐述“不教而诛”的思想理论。
    同时，又向议员们保证，编入智库部队的灵能者将是最稳定，最忠诚的那批。心怀黑暗者仍会在禁魔监狱中渡过余生。
    盖伦感觉时候到了，再次注入一剂猛药，向议员们展示起自己对军队改革的举措。
    三三制战术。
    无畏先锋军团的战士，将改变原本大规模军团冲锋的作战模式，改制为以连队为单位的三人小组突击部队。
    每个小组三人，三角进攻队形，每名士兵分工明确，分为进攻-掩护-支援三个战斗单位，灵能者们将担任支援与灵能炮台的作用。
    战斗小组进攻时，两名士兵在前，组长在后，呈三角阵型，三个战斗小组组成一个战斗班，三个战斗班组成一个战斗群，进攻时呈“散兵线“队形展开。
    盖伦慷慨激昂道：“这种战术改革，不仅能最大限度发挥无畏先锋战士强大的个人战斗能力，更能规避腐化堕落的灵能者产生的叛逆行为。
    一旦他们怀有异心，另外两名战士将会无情地将罪恶的火苗掐灭。”
    宏伟的殿堂喧闹起来，众位议员各抒己见，表示赞成的颇多，分属于皮特的政治阵营。反对者则来自梅西奇那方，弃权者则是赫卡姆的人。
    梅西奇笑着表示：“非常伟大的构想，但风险也非常大，我们需要为民众的生命安全负责。”
    盖伦明白这个女人的意思，政治的本质是一场交易，他给出的筹码还未让梅西奇那帮人吃到好处。
    “可以用一次实验性质的战争来考验智库部队的可行性。”
    盖伦指着身后地图的西北方，与德玛西亚边境接壤的奥米卡娅兰大丛林，盘踞着危险的食人植物，与德玛西亚的心头大患，一位强大的异形领主。
    “我会歼灭这群黑暗时代的残党，以此证明智库方案的完美性。”
    梅西奇表示没问题，话锋却一转：“我有个提议，一支新的部队将跟随一起出征，百人战团，由各位议员家中的嫡长子组成。”
    盖伦点头示意没问题，这是昨晚便与这个女人妥协好的。
    原本商议的结果是各個议员家的次子，但盖伦却不同意，偏要派他们的嫡长子进入。
    这样的好处是，为了保证自己嫡长子的安全，被议员老爷们控制的军队后勤能力将会迎来巨大提升。
    毕竟，没有哪个议员会傻到再在其中捞金，他们贪墨的每一点，可能都将变成射向自家嫡长子的致命弹药。
    而盖伦要做的，就是在这群少爷兵赚取军功的同时保证他们的小命安全。
    议员们也得偿所愿，将耳目延伸进一直不受管束的军队中，还能依靠象征荣耀的军功巩固自己的地位和民间威望。
    盖伦也获得了更为强大完善的后勤保障，不用担心某个神经不正常的疯子搞小动作。
    会议在一片掌声中结束。
    严苛的家教让梅西奇夫人从没玩过洋娃娃，所以她想凑合玩玩真人。
    盖伦拒绝了老女人的晚餐邀约，独自前往首都东部的一家教堂。
    这是一个信仰灵族神灵的教堂，教堂的创始人也是一名艾达灵族的成员。
    大约一百年前，一艘灵族民用运输船穿过亚空间乱流，坠毁于德玛西亚郊外。
    运输船上的船员几乎全部死亡，只有一名幸运儿例外。
    对于这名异形外星人，德玛西亚是十分排斥的，不仅是因为他异形的身份，更关键的是灵族是天生的灵能者。
    众议院全票通过了绞死这名异族的决议，但就在这名灵族成员被送上绞刑架的那刻，当时的三位执政官联手罢黜了这项决议。
    基因突变者和灵能者恐怖血腥的统治，使得大量的工厂与科技造物被摧毁，文明的火种被掐灭，整个德玛西亚的社会文明倒退回封建的农牧时代。
    而这名灵族成员的到来，恰好为德玛西亚送上了他们急需的技术造物。
    经过双方协商，德玛西亚允许这名灵族人在首都建立教堂，并不阻碍国民自由信仰灵族神灵的权利。
    相对的，他必须教授德玛西亚的学者科学技术知识，使德玛西亚找回文明的火种，重新进化成先进的工业文明。
    吱呀——
    推开教堂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尊巨大的女性石像，白色的岩制表面，隐隐有淡淡的绿色光芒流动。
    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香味，盖伦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是女神像下方烧着一束古怪的草药，看着像是艾草，但叶片边沿又多了许多微小锯齿。
    他寻找的目标，养母奥格莎·冕卫正虔诚地跪在地上，向那尊女神雕像祈祷。
    盖伦认得这尊雕像象征的神灵，是灵族万神之一的生命女神爱莎。
    这也是这座教堂留存至今，没有被他一把火烧掉的原因。
    爱莎——又称母神或亚空间垃圾桶——是高等精灵和灵族通用万神殿中的女神，主管治疗、生育和收获，她和她的女儿莉莉丝是战锤40k中少有的真善美亚空间实体（仅限40k）。
    众所周知，在战锤系列里白莲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也难免遇到了很多grim&dark的事情。
    最有趣的不过色孽和纳垢两位邪神抢老婆事件。
    在灵族陨落事件中，爱莎活过了色孽诞生之初对灵族万神殿的屠杀，但色孽随后决定把她变成自己永远的情趣娃娃。
    于是爱莎开始哭了，希望在被玩坏之前有人能帮帮自己。
    结果还真有神听到了她的哭声，只不过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神。
    慈爱的纳垢听到了女神痛苦的哭泣与呻吟！祂决定做些什么，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对另一个实体产生了爱意：或许是因为没有人比她更绝望（纳垢司掌绝望），又或者只因为两者都是生命之神。
    其祂混沌神或许还想给色孽一点喘息的时间（毕竟祂刚刚奸杀了大部分灵族神祗）直到其出生产生的能量趋于稳定。
    但纳垢不管那么多，祂直接为爱莎的自由挑战色孽，并赢得了胜利。
    直到今天，纳垢依然像肥宅痴汉一样迷恋着她，而她则按照混沌诸神的约定属于祂。
    纳垢偶尔会把爱莎栓在自己的园里，强迫她喝下自己熬的浓粥大补汤，作为疗愈女神，爱莎总是可以治愈自己，纳垢则会记下她痊愈所需的时长来判断药效。
    如果慈父对药效感到满意，他就会把它释放到宇宙的某个地方，如果不满意，他就会自己喝下这批屎汤子然后重新开始熬。
    爱莎则会在测试结束之后悄悄警告凡人，告诉他们如何应对新的生化危机。值得一提的是，爱莎是一位人妻，她的丈夫叫库诺斯。
    盖伦不由吐槽：“曹贼真是无处不在，纳垢竟然是纯爱战神！”
    盖伦没有打搅母亲，他的目标是站在一旁的神棍——莫托斯。
    “生命女神在上，不知道盖伦军团长来此所为何事？”
    莫托斯礼貌地打招呼。
    盖伦笑了笑走近，抓着莫托斯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
    他要确定一番，眼前这个豆芽信仰的神明，究竟是异端邪神，还是真的生命女神爱莎。
    他有一套非常适合战锤的审问小技巧。
    “莫托斯神父，我有个问题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闪着寒光的匕首在莫托斯眼前抛过，留下优美的弧线，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您有什么问题，请尽管提出来。”
    见对方如此识趣，盖伦满意的勾起嘴角。
    “神父，描述下你信仰的生命女神是什么模样。”
    莫托斯松了口气，搞这么吓人的阵仗，就为了问这种问题啊？
    “祂是位美丽的女神，就像童话中所有美丽的精灵那样，有着头金色长发，洁白无瑕的皮肤.”
    盖伦满意地点点头，但凡他敢说出来紫色皮肤，四只手臂，或者绿色皮肤什么的，这把刀子都会毫不留情的刺穿这只异端的喉咙。
    这是个有效的办法，就像帝皇被困在黄金马桶上后，帝国鉴别一位凡人是否是异端，他们的采取的方法不是询问“伱是否信仰帝皇”。
    无知的凡人自认为信仰的帝皇，可能是某位亚空间邪神伪装的，祂给予赐福，让这名凡人以为自己是受到帝皇注视的天选之子。
    其实，早已落入邪神的圈套。
    应该这样问：描述下你见到的帝皇。
    凡人：紫色皮肤，四只手臂巴拉巴拉
    罐头：boom（爆弹枪）
    盖伦离开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莫托斯神父。
    “神父，你怎么了？”
    结束祈祷的奥格莎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奥格莎女士，只是被一位小伙子问到个有趣的问题。”神父解释道。
    “什么问题？让一向注意仪容的您如此狼狈。”奥格莎轻笑道。
    莫托斯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衫，一边回答道：“有个年轻人问我，生命女神是什么样子。”
    奥格莎掩嘴笑道：“每一个虔诚的女神信徒都知道。”
    她有着充满生命力的绿色皮肤，身边围绕着可爱的精灵。
    冕卫庄园。
    现在。
    庄园北部的底下，一间极具机油佬风格的秘密实验室，各种大的液压管、支撑梁和管线盘踞在室内各处。
    这里是盖伦的实验室，随着原体力量的不断复苏，疯狂拔高的不仅是他的体型，还有更多帝皇灌输进原体们脑中的科学知识。
    凭借原体的超级智慧，盖伦很轻易地便将那些知识融会贯通。
    内嵌于钢铁墙壁内的展柜，放着一件岩灰色涂装的动力盔甲。
    原材料是取自禁魔石林的特殊树木，与金属材料混合制成的特殊金属禁魔石钢，虽然坚固程度比不上禁军的耀金铠甲的原材料精金，但却对灵能有着不错的抵抗力。
    盔甲外形参考盖伦的皮肤【钢铁军团】。
    弧形的肩甲采用双重装甲设计，如两座钢铁堡垒，表面的金银配色显得肃穆庄严。
    岩灰涂装的臂甲与胸甲同样厚重，边缘凸起用暗金描纹，彰显起来的立体感威严十足。
    下身是同样的岩灰系腿甲，栅式金色护膝，厚重的金属色鞋子边缘锋利，鞋底极厚。
    一个跟全身搭配并不和谐的夸张圆形金牌，装饰在腰带上。
    完美圆形的金牌被等分成三个部位，银色的阔剑与两边环拢的苍白色羽翼，完美将三个部位占据。
    这是冕卫家族的标志。
    盔甲各個主要关节都有如活塞般的伺服机构，像是金色的螺柱，为笨拙的重甲提供适应各类地形的灵活性。
    盖伦穿着好动力甲从实验室走出来，就看到父亲站在那等着他。
    “怎么样？”
    “很帅！”
    皮特竖起大拇指，接着道：“纳什男爵不是简单的异形领主，当心他手里的那把剑！”
    “我会的。”
    “我们有多久没一起练习剑术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只有这么点大”
    皮特用手比划着。
    “走之前，和我再练习一次吧，可能作用不大，但.”
    看到父亲的落寞与担忧，盖伦忍不住安慰道：“我会赢的，好吗？”
    皮特摸了摸盖伦的碎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递过去一把木剑，是盖伦拥有的第一把剑，皮特亲手削的。
    “省省吧老爹，你打不过我。”
    盖伦笑着说道：“等我凯旋，陪你耍个够。”
    “走了！”
    呃啊啊啊啊啊！！！又是忠诚的一章！！！！
    开刀开刀！！没有刀子的战锤是不完美的！！！
    接下来登场的是无畏先锋智库馆长，军团未来的一连长，大家猜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