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俩先后回到国内,没顾上在床上好好滚几圈呢,安鹤一就拉着穆向远去商场比试开了。
一些男人奇怪的胜负欲,有卧龙的地方一定有凤雏,让他俩一次又一次站在娃娃机前,非要比出个名次。
要说他俩,因为各自的职业,都有清晰的头脑和灵巧的双手。在抓娃娃这件事上,各有优势。
这要是有第三人在一旁下注,还真不知道究竟该站谁。
“先来二百个币。”穆向远拿出手机豪爽地买单。
收银小哥吓了一跳,看看穆向远,又瞧瞧一旁气定神闲的安鹤一。这也没喝酒啊,上来就要整大单。
安鹤一是不会解释的,穆向远看人不解的样子抬抬手:“我俩没醉,真是来抓娃娃的,帮忙出币吧。”
一人先一百个游戏币,站在同一个娃娃机前,通过猜丁壳决出穆向远先抓。
“来吧!”穆向远握住方向手柄,“来感受来自飞行员的疾风吧。”
“呵,我的眼睛就是显微镜,你赢不了我。”安鹤一冷冷地说。
一旦站在娃娃机前,他俩都是六亲不认的姿势,嘴上放狠话,手上也不客气。
“安大夫啊…”穆向远轻喊一声,语气里尽是得意。
“穆机长,怎么了?”安鹤一眯眼看着机器里的抓夹,“嘿,嘿!”
“嘿!抓着了!”穆向远用力一拍按钮,一只线条小狗掉进了洞口。
安鹤一握紧了双手,满脸的跃跃欲试,不甘示弱地用肩膀撞穆向远:“换我了,赶紧的。”
“嘿,你这人,我还有十个币呢。”穆向远一点不让安鹤一,还用胳膊肘怼了回去。
“行吧。”安鹤一抱着胳膊等,抬眼瞧着穆向远的侧脸。
这人骨相好,从安鹤一的角度看去,头部极为立体。鼻梁高,眼睛因而愈发深邃。
反正吧,安鹤一摸了摸鼻子,就是越看越好看呗。
穆向远用完最后十个币,转过头正对上安鹤一炯炯的目光。专注而认真的眼神,反倒让被看的人一愣。
被抓包的安鹤一慌乱地偏开头,欲盖弥彰地抬起手握成拳挡在嘴边轻咳一声。
穆向远抿唇笑,语调里尽是暧昧:“自家老公,想看看呗。”
顿时,安鹤一的脸发烫发红,他转移话题,抬脚轻踢穆向远小腿:“起开,该我了。”
安大夫抓娃娃和做手术一样认真,只见他轻抿双唇,不眨眼睛地盯着抓夹和娃娃的位置。
手没动,但安大夫脑袋里在飞速运转。挪多少,挪到哪儿,他自有自己的章法。
“哎,又来一个?!”穆向远惊叫道,“看吧,我就说虽然现在电子设备多,飞行员也不能丢了目视的本领。”
“小安,你能多长时间不眨眼啊?”穆向远一直叭叭,但没得到任何回答。
要是在手术台上,严肃的安大夫得批评人了。可穆向远说话,他非但不烦,还挺高兴。
嘴角的弧度证明了安鹤一此刻晴朗的心情,他拍了拍手里的娃娃,歪着脑袋:“多你一个。”
穆向远跟着笑,看安鹤一眼睛里的光彩,凑近了揽住他的腰,微微低头在他额角轻吻:“我老婆就是厉害。”
“哎,注意影响。”安鹤一推了推穆向远,但是没推开,手掌紧贴着结实有力的胸肌。
鬼使神差的,安鹤一竟然轻轻抓了抓。穆向远“嘶”了一声,瞪大了眼睛瞅着安鹤一:“哎,注意影响!”
安鹤一憋着笑,穆向远拿过他手里装游戏币的筐子一并还回去,用礼品袋随便把他俩抓到的十来个娃娃塞进去,着急忙慌地拉着安鹤一的手要回家。
“慢点儿!”安鹤一被拽得一趔趄,“急啥啊?”
“你不急?”穆向远转头挑眉瞧他,“刚才是谁在做抓握运动的?反正不是我。”
安鹤一欠兮兮地说:“我给你查体呢。”
穆向远顺坡下:“走,回家查,脱光了查更准。”
说实话安鹤一确实有些忍不住,毕竟今天是中秋,七年前的今天他和穆向远认识了。
这一天的意义,远超过其他任何节日在安鹤一心中的分量。
一进屋,灯还没打开,安鹤一就勾住穆向远的脖子吻了过去。
“还说不着急?”穆向远带着笑问。
低沉的声音和灼热的气息堆在安鹤一耳边,烧得他瞬间热血沸腾。
他怎么会不急,在见不着穆向远的日子里,在听说某个航班发生问题的时候,在知道穆向远回了家他却还在手术室的无奈中。
安鹤一习惯了把这些放在心里,可今天,他在黑暗里看不清穆向远的表情。用手感受到那蓬勃的心跳时,他很想说点什么。
他近情情更怯,还怕词不达意,仰头张着嘴巴,支支吾吾没说出什么话。
“好了,好了。”穆向远轻轻揉着安鹤一的后背,“我懂,我明白。”
穆向远真的懂,懂安鹤一的爱,也懂他们的爱情。
越是感受到被理解被珍视,安鹤一越是激动,结果就是他俩进了屋也没走多远,倒在了沙发上。
大平层就是好,空间大,有足够的场景激发他们的新鲜感。隔音也不错,夜里周遭安静下来,喘息只被身上人听到。
“我爱你。”穆向远的声音微微颤抖,是攀到顶峰后的意犹未尽。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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