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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第204章 她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第204章 她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第204章 她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陆京远脸色微变。
    就连旁边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的陆祁临,清润的眼,也微变了变。
    “你……”
    陆京远沉着声,但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了音。
    因为他看到正在被他们讨论的那个女孩,微起了身,抱住了霍庭墨。
    女孩的手落在肩头的时候。
    同陆京远一样,霍庭墨深黑的眼底,掠过细碎的震惊。
    “酒酒。”
    他伸手托住,轻轻起身抱住自己的女孩。
    清清浅浅的音,落在霍庭墨耳旁,“从小到大,他都说我闹腾。”
    “他眼里才只有工作,要是我安安静静的不动不说话,他才觉得舒心。”
    不大不小的声音,也足够让陆京远听到。
    经常忙于工作的陆京远,原本以为自己抽出来陪自家妹妹的时间,不算少了。
    但在她眼里,还是落得了一个‘眼里只有工作’的印象。
    他听见女孩的话,下意识的就想解释。
    但旁边的陆祁临,看了他一眼,不急不缓的止了他,“大哥。”
    只是一个眼神,两个字。
    瞬间。
    陆京远就明白了过来。
    有些话,不能拿到岁岁面前说。
    而有些情绪,更是不能在她面前表露。
    陆京远重新恢复了温和的模样。
    视线停在那个男人身上一瞬后。
    最后。
    陆京远的视线,才落在了霍庭墨怀里的女孩身上。
    陆京远看着陆听酒脸上似是微微有些不满的表情,嗓音是温和的宠溺:
    “我倒是不知道,岁岁原来对我有这样大的意见,怎么不早说?”
    陆听酒松开环住霍庭墨脖颈的手,回头抬眼看向她大哥,浅缓的语调,“我闹腾。”
    陆京远微顿,语气低沉,“岁岁,是大哥不对。”
    陆听酒神色慵懒,语意不明,“怎么会,大哥都是对的。”
    “……”
    陆京远哑然失笑,无奈道,“现在是说都不能说你一句了。”
    “随口说的一句,你记到现在。”
    陆听酒清澈的眸里,染了似有似无的笑意,“随口说的啊,原来是这样。”
    霍庭墨落在女孩腰间的手,微紧了紧。
    他低头看向脸上笑意浅浅的陆听酒,眼神深沉如渊。
    维护。
    她的维护。
    他以前觉得是奢求,后面觉得妄想,所以从未期待过。
    但如今,倒有几分贪念。
    ……
    陆京远看完了酒酒,也让医生重新给她检查了一遍之后,才放下心来。
    吩咐佣人把他带来的补品和礼物,全部搬进星湖湾里面后。
    陆京远才离开去了公司。
    而陆祁临要走的时候,陆听酒乖乖的跟他说再见之后,还看了一眼他。
    果然。
    已经回到律所办公室,时不时盯着手机看一眼的陆祁临。
    几个小时后。
    放置在桌上的手机,就传来了震动声。
    陆祁临拿起来时。
    手机上备注为【岁岁小公主】的对话框里,就发来了一条消息。
    【我的枪,还在沈洲手上。】
    盯着这条消息的陆祁临,眼眸深了深。
    ……
    他们走后。
    陆听酒在霍庭墨怀里,待得久了。
    身体才刚刚一动,男人就紧张得小心翼翼的护着她,“伤口疼了?”
    陆听酒摇了摇头,“没有。”
    其实不是疼,就是觉得有些无力。
    陆听酒不经意间触碰到男人滚烫的手时,眼底微微诧异,“霍庭墨,你是不是发烧了?”
    “嗯?”
    霍庭墨低应一声,随后无声无息的微避开了陆听酒的接触。
    但出口的语调,温和而笃定,“没有,是酒酒的手太凉了。”
    “是么?”
    陆听酒有些怀疑,伸手欲探上男人的额头。
    但霍庭墨避开了陆听酒的手,将她抱了起来。
    陆听酒要下来自己走,“霍庭墨,我又不是腿伤了。”
    男人怎么肯。
    霍庭墨趁还可以抱着她的时候,恨不得时时刻刻的都抱着她。
    这样想着的时候,霍庭墨把怀里的女孩,抱得更抱紧了一点。
    低声道,“酒酒一走就会牵动到伤口,如果你不想让我抱着,就好好的养着,尽早痊愈,嗯?”
    陆听酒其实看不到男人脸上的神情,只看见他完美好看的下颌线条。
    但痊愈么。
    谁受了伤,都想的。
    静了好久。
    也没有听到女孩反驳的声音响起。
    踏过最后一层阶梯时。
    男人微勾了勾唇,深沉如墨的眼底,终究还是掠过一层薄而轻描淡写的自嘲。
    ……
    某间高级公寓内。
    那日。
    在天台。
    沈洲被废了一只眼和一只手后。
    是原本就去找他的虞明烟,看见被丢弃在天台上,满身是血看不出人形的沈洲。
    才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虞明烟给他找来治疗的医生,下了结论。
    右手已经接不上了。
    出手的人过于狠厉凶残。
    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划过,整条右手臂骨节齐—断,只连着微末的皮—柔。
    而整颗东西从沈洲右眼里取出时,他整张脸,乃至整个人,都触目惊心。
    至此。
    沈洲整个人,算是彻彻底底的废了。
    ……
    医生走后的第三天。
    沈洲才醒来。
    没有去医院。
    是因为有人下了命令。
    云城全城,没有一家医院敢接沈洲。
    而给沈洲治伤的这位医生,还是虞明烟付出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代价。
    才在陈爷身下求来的。
    而从那日醒来后,沈洲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而晚上必须回到陈爷庄园的虞明烟,白天才能抽出微末的一点时间,来照顾沈洲。
    虞明烟一身黑裙。
    是她被沈洲亲手送给陈爷的那一晚,沈洲让她换上的那一袭黑裙。
    那条黑裙。
    她洗的很干净。
    也反复的穿过很多次。
    在床前站了许久的虞明烟,才慢慢的有了动作。
    她在沈洲的床前,坐了下来。
    微微倾身,伸手抚过男人熟悉的脸颊。
    眉、眼一点都没变。
    在狱中的那两个多月。
    她缩在角落里,看向从狭小的窗子里泄下来的几缕微光。
    每一天。
    每一天都在期待,他会来看她。
    即便是在里面作为最后一个去的,被人欺负了。
    她第一时间护住的,也是自己的脸。
    她想。
    阿洲来看她的时候,她的脸上不能有任何的伤痕。
    在他面前,这张脸是唯一能够留住他的资本了。
    但他没来。
    一次也没来。
    虞明烟看着满身是伤,几乎动也不能动弹的沈洲。
    随即低低的笑了一下,透着刺骨的寒凉,“没来也好。”
    虞明烟的手,缓缓的摩挲着沈洲右眼上的绷带,笑意愈深,“你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也好。”
    “这样……”
    虞明烟低了声,“我想来见你的时候,你就可以一直在。”
    “我不来的时候,你就只能等着我来。”
    再也不是每天晚上,她一个人等在房间里,一次又一次的想着他今晚上会不会来。会不会又是临时有事。
    又有什么新的通告。
    而半躺在床上的人,低着眸。
    听着她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
    虞明烟却全然不在意。
    她慢慢的俯身。
    在沈洲颤着白色绷带的右眼上,吻了吻。
    极具缱绻的两个字,从她口中溢出。
    ……
    几分钟后。
    门铃声响起。
    虞明烟肆妖在沈洲唇角的红唇一顿,黑眸冷了冷。
    正欲继续时。
    而早已经睁开眼,盯着她看的沈洲。
    黑色的瞳孔,先是微扩了一下。
    随后才微偏着头,避开了虞明烟。
    见状。
    虞明烟笑了一下。
    伸手攥住沈洲的下颌,手下用了力,迫使他转头,正对着她。
    “怎么?”
    意味不明的笑意声起,虞明烟话里讥讽,“看见不是陆听酒,失望了?”
    成功的看到听到她话后的男人,瞳孔一缩。
    因为她的话。
    也因为她摞露在外的,满身的痕迹。
    而虞明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在自己身上扫了一眼。
    勾出的红唇,溢出报复性痛快的笑意,“怎么样?好看吗?”
    “其他人的兹味,好像不比你差的。”
    沈洲的脸上,迅速覆上了一层戾气。
    但他刚一动,就痛得低哼了一声。
    身上的伤口有肆裂的痕迹,牵扯着他。
    看着这样一个,并不能拿她怎么样的男人。
    虞明烟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深。
    “阿洲。”
    虞明烟低头,继续狠狠的覆在了,他的*唇上,肆妖的力道加深。
    吞*烟而模糊不清的音,“你有今天,可全败那个贱……贱人所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沈洲是在去找陆听酒之后,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虞明烟没有亲眼看见,都可以猜测得到,绝对跟陆听酒脱不了关系。
    几秒后。
    成功的,看到男人唇角染了血之后。
    虞明烟的眼底才浮起一阵冰凉的笑意,“还惦记着她呢?”
    勾了勾唇,低头……
    男人唇齿间溢出的血色,同样浸入口里中时。虞明烟眼底笑意愈深,“你还真的是……”
    低而蕴着无限讽意的声,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在男人耳旁,“比、她、还、贱呢。”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虞明烟拉长了语调。
    沈洲动了动唇,想说什么。
    但虞明烟拍了拍他的脸,犹如鬼厉般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威胁,“不要说些让我不高兴的话呢。”
    虞明烟从沈洲身上起来。
    盯着他,红唇溢出狠厉无情的字眼,“如今,你能依仗的,也只有我了。”
    门外的铃声,极其有规律的响起。
    虞明烟的笑意收了收。
    转而离开去开门。
    而被迫躺在床上的沈洲,盯着女人离开的背影。
    一只眼漆黑到极致。
    也深到了极致。
    不知道在想什么。
    ……
    门外。
    “……二……二哥?”
    虞明烟看着眼前,一身银灰色西装的陆祁临,脸上眸里均是诧异。
    但下一秒。
    她下意识的擦了擦自己的嘴。
    又想到自己满身的痕迹,虞明烟将自己整个身体,朝门内躲了躲。
    似是有点害怕,陆祁临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二、二哥怎么来了?”
    虞明烟小而战战兢兢的问道。
    而她的一系列躲避的行为。
    站在门外的陆祁临恍若未觉。
    清隽雅致的面容上,不显波澜。
    “虞小姐。”
    陆祁临疏离而淡漠,波澜不惊的道,“岁岁的东西落在沈洲手上了,我来取。”
    而听见他声音的虞明烟,整个人僵住。
    虞小姐。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也是。
    从她十八岁,凭着一股傲气离开陆家,想要自己在娱乐圈内闯荡出一番事业时。
    在她离开的那一刻起,就跟陆家彻底的,没了关系。
    从小到大,陆祁临都是一副疏离淡漠的模样。
    除了在陆听酒面前。
    陆听酒闹脾气时。
    他把陆听酒抱在怀里轻哄的时候,就像是谪仙的神,入了凡尘。
    染了凡俗的气息。
    不过那一位,比起眼前的陆祁临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她的什么东西?”
    虞明烟没问他——为什么知道沈洲在这里。
    这样蠢的问题。
    根本就不需要问。
    “虞小姐不知道,我亲自去问。”
    陆祁临淡淡雅雅的道。
    波澜不惊的语调,无形之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息。
    虞明烟却犹豫了起来。
    不是不让他进去。
    而是沈洲现在的样子,不应该让这个男人看到。
    陆祁临见虞明烟沉默不语,但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虞小姐。”
    温润清冷的提醒声,再次响起。
    虞明烟落在门上的手一颤。
    几秒的静寂后。
    虞明烟拉开了门,侧身让陆祁临进来。
    而看着男人顺着她指的房间,走过去时。
    虞明烟咬了下唇。
    极其迅速的拿过挂在门旁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遮住了裸露在黑裙外的大片肌肤。
    在扣外套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时。
    也许是太过于急切。
    虞明烟颤着手,扣了好几次,才扣上。
    她一边扣,一边紧跟着陆祁临的步伐而去。
    站在门口时。
    躺在病床上几乎不成人形的沈洲。
    与一旁干干净净的站着,雅致漠然的气息如影随形的男人相比。
    蓦然间。
    虞明烟眼底,闪过一抹极浅但有的难堪。
    “陆少。”
    虞明烟换了旁人一样的称呼,“酒……陆小姐的什么东西,落在阿洲这里了?”
    陆祁临只看着半躺在床头的沈洲,清隽的眉眼蕴着寒凉,不疾不徐的开口:
    “沈洲,从你接近岁岁的那天起,我就警告过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想要什么,可以从我这里拿。”
    陆祁临有条不紊的语调,渗出几分自然而然的凛冽,“而你对她,又做了什么?”
    半躺在床头的沈洲,抬脸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顾自己已经垂落下来,根本没有任何力道支撑的右手。
    沈洲从床上艰难的起身,看向清冷疏淡的陆祁临,“我对她做了什么?”
    “我对她做的,不及那个人报复我的千分之一!”
    沈洲低低的笑出声,眼底透着诡谲,“你以为,你可以放心的把陆听酒交到那个人手里?”
    沈洲看着面前的陆祁临,声音蓦地发了狠,“我告诉你,霍庭墨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恶魔。”
    “把陆听酒交给他,她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因为过审,这一章有几个谐音字哈,但是不影响阅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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