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伯父伯母就是安全的。”宁晋溪实在是想不到还能用什么将徐然留在自己身边,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威胁可以利用。
“....”徐然后槽牙痒痒的,没想到宁晋溪这般无耻。
“你可以现在不回答我,给你三日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宁晋溪真的疼怕了,她怕徐然气不顺,又来捏她的伤口。
“不用,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告诉我,我父母在哪里。”徐然看了一眼宁晋溪伤口已经没有新鲜的血渗出了,在军队的时候,没有条件时,便是这样止血,伤口过大的话,只有用过火的刀刃烫熟止血。
“看你表现。”宁晋溪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挣脱开徐然的手,为了不让徐然靠近自己的伤口。
“....”徐然只感觉一阵无奈。
不过知道自己父母还活着便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终于长公主府,徐然站了马车便立在一旁,根本就没有管宁晋溪怎么下来,倒是翠菊开口道“还请花颜祭司将右相抱下来。”
翠菊作为整件事情的旁观者,自然是知道宁晋溪有多少的迫不得已。
想着自己现在的确受制于宁晋溪,便又上去了,看着宁晋溪那虚弱的样子,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快意。
一手穿过宁晋溪的背部,手便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宁晋溪也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埋进徐然的怀里。
徐然沉了沉心,猛地将宁晋溪抱起来,缓缓地下了马车,一路上下人看见都纷纷避让,到寝殿时,徐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
如今比起从前那般力气和耐力都大不如了,用衣袖给自己擦擦汗,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她不能在宁晋溪露出自己不行的样子。
宁晋溪的伤口需要换药,重新包扎,徐然看着陌生的医女来给宁晋溪包扎,心里有些不悦。
“我来吧。”徐然接过医女端过来的药和纱布。
宁晋溪看着徐然皱眉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很好,只要徐然还在意,自己有信心让徐然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
“下去吧。”宁晋溪看了一眼医女说道。
徐然去将门关好,又走回宁晋溪身边,“将衣服脱了吧。”
“我疼得没力气了,你帮帮我。”宁晋溪适时地表现出极其柔弱的样子,三分靠演技,更多的是真的疼,徐然作夜的那刀是真的下力,只是扎偏了。
她知道徐然是故意扎偏的,她也是在赌,赌徐然对自己下不了手。哪怕是输了,黄泉路上也有徐然做伴。徐然要是知道宁晋溪此刻现在想什么的话,定然会骂一句‘疯子’。
徐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便上手给宁晋溪脱衣服,刚开始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想着反正又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事,自己都做过。
但在脱贴身的衣服时,徐然犯了难,如果不全脱了的话,就无法将纱布缠好,宁晋溪看着徐然那紧张到咽口水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发笑。
宁晋溪自然不会告诉她,脱一边的肩膀就可以绑好纱布 。
“怎么了?”宁晋溪故意问道。
“没事。”徐然心一横,便给宁晋溪的衣衫都脱了下来,留下一个月白色的肚兜,颤颤巍巍地伸手在宁晋溪脖后解开了结。
露出了伤口,徐然已然无心去关心其他的风景,眼里只剩下自己刺出的伤口,用纱布小心地将上面多余的血迹擦去。撒上金疮药,又疼得宁晋溪一声闷哼,惹得徐然的脸更红了。
终是是将药上好了,徐然半蹲着身子,将纱布往宁晋溪身后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确认绑好了,才剪下纱布。
取来干净的帕子沾了些热水,准备给宁晋溪擦拭一下身体,后背流了不少汉,让徐然联想到了,两人情到深处时,宁晋溪的后背也是这样流着蜜汗。
换上干净的衣衫后,徐然没有等宁晋溪开口,自觉得将宁晋溪抱上了床,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准备出去一趟。
却被宁晋溪拉住了,宁晋溪露出自己半截手腕,让徐然看上面的物件。
徐然刚刚就发现了宁晋溪手上带着的正是自己母亲送给她的手镯,只是装作不知情而已,想必自己那日醉酒的胡话,让宁晋溪找出来戴着的吧。
宁晋溪见徐然不以为意,还以为徐然是在气自己之前没有戴的缘故:“之前我害怕它会碎,如今你回来了。”言外之意,你回来了,即便是碎了,也可以在缝补好。
“你先休息吧。”徐然又看了一眼,宁晋溪带着镯子的手腕。
徐然得赶紧出去给自己熬点药喝下去,她的头快炸裂了,昨日淋了雨,应当是被灌过药了,不然早就感染风寒了。
宁晋溪目送着徐然出去,缓缓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一会,嘴角都带着笑。
这一觉愣是睡到了晚上,宁晋溪醒来时,便起身去找徐然,翠菊赶紧扶着宁晋溪,“花颜祭司在小院住着。”
宁晋溪有些刚睡醒的脑子反应有些慢,小院?徐然最初来长公主府借住的那个小院,怎么会去哪里住,不和自己一起住寝殿。
罢了,不去逼了,下一刻宁晋溪就让翠菊揣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和一些要用的物件,跟着自己一起去了徐然住的下院。
好似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只是张恭就没有这幸运了,在皇宫当差时,遇到了不少了江湖术士扮成内官在宫里行走。
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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