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打破这安静的氛围。 徐然往后靠了靠也不回话,只是愣愣地望着宁晋溪,空气中的温度再慢慢升温,徐然缓慢地往前移着。
“哗啦”一声,徐然的左手从水里伸出,扶着宁晋溪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许是想到今日徐然受得痛苦,宁晋溪未曾争夺主位,而是缓缓地微起唇瓣,放她进来。
直到水快凉了时,才好穿衣。
临睡前宁晋溪小心查看着徐然的胳臂是否沾了水气,还在没有,将人安置在床上后,小心地抱在怀里。
————
李药师奉长公主的命,来给北境少主医治受伤的手臂和腿。北慕嵩还以为是长公主良心发现亦或者是不敢过于得罪北境。
直到李药师告诉他要想治好,只能切开,将骨头复原,而且没有办法抑制疼痛,直能硬抗。
当然,李药师是可以用银针扎住穴位,让其感受不到痛苦,只是长公主特别交代了,不用银针扎。
北慕嵩昨天回来便由随行的北境医官来看过了,要想好完好如初万不可能,北慕嵩才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上了。
没想到晋国的长公主如此在一个将军。
为了能一丝恢复的希望,北慕嵩同意了李药师的治疗方法。文山看着李药师准备好东西,叫来几个气力很大的随从,进去将北慕嵩绑起来,又让人死死摁住。
文山站在门外,没有进去看那慕血腥的画面,只是一声惨叫传出来,文山的眼睛慢慢变得通红,昨天自己那个小徒弟也是遭了如此大的罪吧。
良久,李药师终于从里面出来了,文山赶紧上前谢过李药师,然后问了一句:“昨日晋国地大将军也是如此吗?”
李药师不知此人是徐然的师傅,回了一句:“回北山王的话,亦是如此。”
文山有些微颤,李药师还以为此人是心疼侄子,只是长公主下的令在北慕嵩的骨头里加些东西,哪怕好了也会有万虫啃食之痛。
李药师拱手行礼告辞了,文山眼睛往北慕嵩的房间看了一眼,转念又想到这是文姬的孩子,握紧的拳头又无奈的松开了。
————
长公主将镇国大将军接回长公主府内养伤的消息,已经传到皇帝耳朵里面了。原本已经被宁晋溪封锁了消息,是谁传进宫中的不言而喻。
喂过徐然早饭后,宁晋溪便接到宫中召见的口谕,临走前还特意嘱咐徐然不要乱跑,等着自己回来。
只是徐然岂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士兵,等长公主一走,便从后门离开了,来到自家宅院,玄甲军不少人还都在操练,见徐然出现,连忙放下手中的器具,上前询问徐然的伤势。
有谣言称镇国大将军手废了,已经不能再拿剑了,如此镇国大将军就该让位,能者居之。
你一言我一句的,吵得徐然脑袋疼,她唤来马束,说了一句自己没事,便带着马束离开了。徐父徐母也闻声赶到,虽马束昨日便说过徐然没事。
可自家孩子,当然得看见才能放心下来。
安抚好父母后,徐然站在主厅里面,今日特意穿了一个比较宽大的一袍,遮挡手臂上的竹板。
“带一队人马,寻个机会将北慕嵩的右手废了,切勿被人发现是我们做的。”徐然手扶上了自己还带着竹板的手臂缓声说道。
“将军,长公主殿下昨日便已经将北慕嵩的双臂还加一条腿,要不是有北山王拦着,长公主差点把人给杀了。”马束赶紧把昨天的事告诉徐然。
徐然听完有些愣住了,心里一暖。自己想报仇都要遮遮掩掩的,殿下不怕皇帝责罚吗?
“嗯,我知道了。”徐然说完便又回去。
她现在要马上进宫去见宁晋溪,老皇帝万一问罪殿下,自己还能冲在前面领下责罚。
李药师说过这手臂最好不要有大动作,徐然只好乖乖坐着马车前去。
到了宫门口,便看见太子刚刚从里出来,徐然也未曾理会,而是让马夫径直往皇宫里驶去,留下太子在原地看着徐然马车的影子慢慢消失。
“真是不把孤放在眼里。”恨恨地在心里暗道,随即发出召令,他要徐然也不得安生才好。
等徐然来到重合殿前时,被内官拦住了,“徐将军,皇上正在与长公主殿下议事,还请徐将军稍等片刻。”
徐然也不会难为一个内官,小声地与内官说道:“烦请内官大人,进去通报一声。”
内官也不敢得罪徐然,只能进去通传,不一会儿出来就带着徐然进去了。
老皇帝正在与长公主下着棋,宁晋溪看着这棋面,也知老皇帝对自己的告诫,随即认输,便将棋盘打乱,怕徐然一会看见。
“参见皇上。”徐然站在不远处喊道。
皇帝余光撇了一眼,徐然右手虚虚地用着力,想着这可是晋国的大将军被北境的人暗算至此,出点气也不可厚非。
只是自己女儿行事却失了分寸,将直接证据摆着给北境人看了,合该告诫一二。
“过来些,让朕看看你的伤。”皇帝招手道。
徐然上前来,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宁晋溪看,眼里的柔情都快溢出了,好在皇帝老眼昏花,看不真切。
可长公主能看见啊,转念一想便知晓是徐然知道自己昨日带着玄甲军出去将北境少主废了一事。
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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