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西娅听说因为这件事,d.a.军的许多人都被吓跑了。即使如此,隆巴顿也没再来劝她加入,并且他还放弃了那些危险的做法,转入地下工作。
尽管星期六这天阴雨绵绵,但这都无法阻挡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德拉科自从复活节回来之后,总有些心神不定,达尔西娅想着拉着他去看比赛放松放松心情,但德拉科居然拒绝了。
吃过早饭后,学校里的学生都去看比赛,唯有德拉科拉着达尔西娅去了有求必应屋。在那道墙壁前来回走了三次,墙上就出现了一扇小门。
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布置很温馨的房间,天花板不高,挂着几簇的槲寄生,靠墙有堆满书的书架,燃烧着的壁炉前,摆放着舒适的沙发。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德拉科松了一口气,不再强撑着挺直腰杆。他拉着达尔西娅走到沙发前坐下,放任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里去。
沙发很宽敞,足以容纳两个人窝在里面。达尔西娅揽过德拉科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嘴里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柴火燃烧发出的毕毕剥剥声,以及轻柔的小调。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过了许久,德拉科声音干涩地问。
“没有名字,小时候我妈妈总唱来哄我睡觉,后面我就学会了。”
“很好听,再给我唱一遍。”德拉科把头埋进达尔西娅的颈窝,双手环住她的腰,修长有力的腿搭在达尔西娅的双腿上,似乎要整个人都窝进她的怀里。
沦为人形抱枕的达尔西娅无奈地点头,顺带揉了揉柔顺的金色短发:“好,给你唱,如果你困的话,也可以睡一会儿。”
德拉科没再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脑袋一动,达尔西娅立刻感觉脖颈有些痒痒的,那股痒意顺着劲动脉直钻心里。
直到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达尔西娅才停了下来,盯着篝火发呆。
那天过后,达尔西娅感觉德拉科的状态还是很不对劲,但他要强,总不肯轻易示弱,一直伪装若无其事。德拉科不愿意说,她也不愿勉强,只能等到他愿意说,或者想开的那天。
波特拉的战线很长,达尔西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战争彻底打响的那一天,但在那之前,她得想一个伏地魔倒台之后,马尔福家不受牵连的法子。
约摸着过去半个小时,德拉科醒了,他在达尔西娅的脖颈里蹭了蹭,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我醒过来的时候,恍惚看到我们结婚之后的样子,一个平凡的傍晚,我在你身旁醒来。”德拉科抬起头,坐直身子,感觉到腰有一点酸痛,“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对吧?”
达尔西娅趁机把他的腿推下去,太沉重了,她的腿已经麻了,对于德拉科的期望,她简单评价,并提出建议:“还是没睡醒,要再睡一会吗?”
“不需要,”德拉科板起了脸,气恼地跟达尔西娅划开界限,达尔西娅总是这样,连个希望都不给他。
“真遗憾,那就算了。”看到德拉科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放下了心。
“怎么能算了!不行!”德拉科长手一伸,把达尔西娅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你也太黏人了,德拉科,”达尔西娅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德拉科的额头,满意地看着他的脸色变得不高兴,收回手,在他的额头上珍重印下一吻,“我喜欢。”
德拉科作势要亲回去,被达尔西娅眼疾手快捂住嘴:“不许亲,只能陪我聊天。”
德拉科无奈作罢,只好消停下来陪达尔西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消磨这个上午时光。
午饭的时候,格兰芬多失败的消息传来,德拉科再无任何波动,或许在他眼中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四月中旬,卡罗兄妹判定大概只有一个方法能够让隆巴顿收敛——那就是找他的奶奶。潘西打听到这些,跟她分享的时候还很吃惊。
卡罗兄妹或许认为一个不起眼的老女巫,不用费什么劲,然而事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们一巴掌——派去找隆巴顿奶奶的人躺进了医院里,而那个老女巫成功却逃走了。
“要是他们多派一个人,也不会让她跑掉。”潘西很是愤愤不平。
“这是他们为自己轻视付出的代价,”达尔西娅说。
“那个隆巴顿也该付出什么代价才对,他一直在阻挠卡罗教授……”
“没有人会觉得隆巴顿得到的惩罚不够严苛,潘西啊……”达尔西娅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潘西不像德拉科,她没有经历那些足以改变她观念的事情,所以她一直坚持纯血至上。达尔西娅也不打算改变她,一是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二是,她对潘西的影响并没有像对德拉科那么大。
总归潘西除了在学校里反对d.a.军,以及歧视混血和泥巴种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行为,达尔西娅也就置之不理。
在几天后,隆巴顿消失了。
起初达尔西娅真的以为隆巴顿被卡罗兄妹杀掉或者是送到了阿兹卡班,她想过要去找斯内普教授把他救回来。但是看到卡罗兄妹意外、郁闷的表情,她就知道隆巴顿的消失与他们无关。
隆巴顿也许是自己藏起来,或者逃走了。但霍格沃茨从开学那天所有的通道全被封死了,入口施了魔咒,出口有食死徒和摄魂怪把手,隆巴顿不可能逃得掉,他只能躲起来。
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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