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后排不大的空间里，被简单用水冲洗过的女孩，让男人压在身下。脸上依然保持着她标志性的假笑，抓着座椅的手指越陷越深，指关节已经有些泛白了。男人疯了一样在她的后穴发泄着怒火，她脸上的假笑让他本就堵着的心更闷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回来做婊子？嗯？”
    狰狞的肉棒全然不顾女孩死活，没有太多润滑剂的帮助，男人生硬往里又送了些。干涩的穴肉搅得他也不舒服，但他控制不住得想通过折磨她来泄火。手大力抓揉胸乳，像是要把柔嫩的乳肉扯掉。伍斯衡不理解，为什么已经不缺钱也再没有负担的女孩，又回来做这个。
    “伍哥，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天生不就是做婊子的料。”七七的嘴已经笑得有些僵硬，声音因为他身下的动作，断断续续，曾经软糯勾人的声音，现在像钝刀磨肉一样，刮得他的心生疼。
    “就那么离不开鸡巴？”
    “啪”的一声在车里响起，七七胸乳上的压力消失了，但随即脸上火辣辣得疼。伍斯衡被她的话刺激到，几乎没收着手上的力，一个巴掌扇到她的脸上，清晰的指印出现在白皙的皮肤上。七七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假笑消失了。像是受到鼓舞一样，噼里啪啦的手掌随着身下的动作一起落在她的脸上。
    “问你话呢？那么离不开鸡巴？！”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确实离不开。……嗯……躺着挣钱，又爽又容易……啊……好舒服……哥哥……嗯……还是你的……啊……还是你的肉棒舒服……”
    伍斯衡在她的脸被扇肿之前停下手，抓着七七的腰，尝试在紧致的后穴缓慢抽插。不知道是她终于放开了，还是身体缓过来了，七七的后穴分泌了好多液体，肉棒抽插越来越顺利，她也绷紧屁股，让穴内的软肉把肉棒裹得更紧。
    伍斯衡感受到女孩对他的讨好，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伸手把她眼角上的泪珠擦掉，同时把那张试图重新弯起的嘴唇抚平，他不想再看那张假笑的脸。在他终于将已经不太浓稠的精液射出之后，按住七七高高肿起的阴蒂快速揉动。对她的身体已经很了解了，几分钟之后七七在男人怀里舒服地喘息，憋了一晚上的欲望也得到了释放。这一晚无数男人插入她的身体，但不是后穴就是她的嘴，无人关心女孩的感受，不过七七也早已习惯，他们找她只是为了泄欲，她的欲望有没有得到疏解，不在他们思考的范围。
    “谢谢……伍哥……”声音中多了些真诚。
    “现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伍斯衡在手机上给七七转了一大笔钱之后，帮她简单清理干净下体。
    不过七七一直没有回复他的问题，以为她太累了睡着了，伍斯衡把手上沾满两人体液的纸巾扔掉后，扭头看向怀里女孩的脸，双眼有些无神地看着车顶。
    男人嗤笑一声，“不想说？还是怕我骚扰你。”
    “伍哥，婊子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把我放路边吧。”
    “不行，我想抱着你睡觉。不想说就不说，跟我回家。”
    七七不再说话，任男人把她安放在汽车后排。他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车在向那套她好久未到的房子驶去。
    熟悉的床上，说是抱着她睡觉，七七本着收了钱就要给到最好服务的态度，帮伍斯衡点好烟后，就跪在他两腿之间，嘴唇包裹着龟头做着吞吐。他是要阻止她的，但七七带着她的假笑柔声说，“伍哥，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况且你也给我钱了，把你伺候舒服就是我今天晚上的任务。”言毕，柔软的舌头绕着马眼，把龟头上的液体卷入口中。
    “七七……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不舔了……说说话吧。”
    “可是我想让你舒服呀。你说吧，我听着呢。”
    伍斯衡轻声叹气，揉着女孩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不让她含太多，只是包裹着龟头。“七七，我欠你一个道歉，让你失望了……”
    “伍哥，都过去了。”七七抬头打断他的话，过于明媚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比假笑还让伍斯衡难受。
    “夏芷柔，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现在应该不缺钱了。明明可以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为什么又跑回这里？”不让她再低头，肉棒没有了红唇得包裹，渐渐低头，七七的脸被伍斯衡的手钳制住，他的手指在和她做着对抗，不让她再假笑。
    “伍哥……我能有什么想法……不就是逼痒……”
    “啪”，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把七七的话打断，力量过于大，她的身体歪向一边。
    “有完没完，你知道我听不得你说这样说自己，非要不停刺激我吗？好玩吗，夏芷柔？”
    “可是，你却忍心看我被他们折磨。”女孩放慢的语调，让她的每一个字都砸在了他的心上。
    伍斯衡的手僵在空中，直愣愣看着七七艰难从他身上爬起来。她穿好衣服走向门口。在开门的那一刻，七七转身看向依然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伍斯衡，他的手已经放下了，眼睛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他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那些七七已经不想听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了，她不需要他再来怜悯她，或者再给她施舍什么看不到希望的光。
    “伍哥，今天的我免费送你，是感谢你之前对我的照顾，也谢谢你给我的世界带来过光。你的选择我都可以理解，如果换做是我，我可能也会犹豫。你身边不缺女孩，希望看在我每次尽心服侍你的情分上，放我一条生路。”说完她吸吸鼻子，给他鞠了一躬之后就离开了。隔了几秒，伍斯衡的手机上显示，刚刚他转给七七的钱，都被原路退回。
    半个月后，繁华的小城发生了件大事，李士杰和他的秘书宋广辉，突发恶疾死了。警察询问了事发当时唯一在场的女孩，过度惊吓的女孩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正在被两个男人玩弄身体，突然两人倒地不起，换做是谁都会被吓到。
    警察局外忧心忡忡的伍斯衡，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自从七七那晚离开，他没再找过她。但私下里伍斯衡一直在监视着七七的一举一动。那天她的一言一行都过于反常，让他很不放心。果然在她进入李士杰那套豪宅的第叁天，就出事了。
    当天正在外面守着的伍斯衡，看到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抵达，心里顿觉不好。七七在他的注视下被警察押出来，她身上未着片缕，布满白浊和鞭痕的身体，让周围围观的男人对她指指点点。七七像是置身事外一样，红肿的脸颊上那抹轻松的笑容，让伍斯衡本就悬着的心更慌了。
    伍斯衡把出警的一个长官叫到一边，环视了一圈，趁着周围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赤身裸体的女孩身上，把一摞钱塞到了那个警察手中，同时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警察点点头，放好钱快速离开。当他再次出现在七七身边的时候，把周围好事的人赶走，同时给女孩身上披上了件衣服，勉强帮她遮盖了好隐私部位。
    救护车早已开走，押着七七的警车不紧不慢地往市区开去，伍斯衡的车则一直跟在后面。在一处没人的海边，警车停下，上面的警员都下车，留下伍斯衡和七七单独接触。
    “七七，他们只给了我十分钟时间，你不要打岔，先听我说。”一上车的男人边快速用手中的纸巾帮女孩清理身上的污渍，边快速和她说明来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那个出租屋我去看过，里面有什么我也看到了，东西我都帮你处理好了，他们……”说到这里，本就不大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同时扭头看向窗外，警察都在远处抽烟，没人关注他们这里。“他们不会查到任何东西。我知道你现在想的是什么，但我求你最后相信我一次。我把你弄丢过一次，这样的感受我不想经历第二次。你自己也不许放弃，就算你无所谓我，你也要想想王志武，他肯定希望你可以继续享受你的人生。”
    本来面无表情的女孩，听到那个名字，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又暗淡下去，她冷笑一声，“这黑暗的生活，我还有什么可享受的？享受别人操我？”
    “不是的！不是的！你这么年轻，现在也不缺钱，只要你出来，不用再做那些！”
    “我怎么会不缺钱，伍哥，志武最后抢救的时候，花光了我所有的钱……”七七想用力挤出那个标志性的假笑，但失败了。她似乎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这么多年对生活的抗争让她透不过气，现在她只想休息。女孩眼睛微闭，头歪靠在男人怀里，窗外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体上，惨白皮肤上的那些红痕像锋利的刀剑，刺在男人胸口。大颗泪珠从小麦色的肌肤上滚落，有些滴在七七的脸上。
    女孩睁开眼，纤细的手指拂过男人的脸颊，把还未滑落的泪珠抹掉。“哥哥，谢谢你，但我好累了……”软糯的声音有些颤抖，伍斯衡抓住那只冰凉的小手放到胸口，七七可以感受到越来越快的心跳。
    “七七，求求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你等我一下……”说完他抱着怀里的女孩，有些艰难地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打开银行界面。
    “哥哥，不要……真的不用这样，这都是你这么多年用命换来的，不值得为了我……”一直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此时有些慌张。
    “我说值得就值得。”他控制住女孩乱动的手，快速把银行账户中大部分的金额都转到她的账户中。“现在你有足够的钱了。七七我做这些不是要你之后跟着我，是要你到时候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不是一直想去边境那边，等你出来，我就送你过去，去那边开始真正属于你自己的人生。现在我只求你，不要放弃希望，一定不能承认任何事情，无论他们怎么逼你，好不好？我也会去求言哥，如果这次他不帮，我自己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好不好？答应我？嗯？”
    他的额头抵在七七头上，等着她回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那些警察准备拉开车门的时候，七七一直飘忽不定地眼睛对上那双黑眸，头轻微地上下摆动了一下，伍斯衡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了，把女孩紧紧搂到怀里。“我发誓，这次一定不会辜负你，再也不会就那么看着你被人欺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