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紧急,人来不及送去五十多公里外的医院,只好先在卫生院做紧急手术,然后再立马转院。
这地方也是偏,直达的只有汽车和火车,谢乐函没心理状态开这么远的路,他买了最近的一趟火车,衣服都没收拾,马不停蹄就去往了原本以为是捉奸的路人。
手术之前反复叮嘱不要泄露给了谢乐函,傅鞍没想到一醒来就看到病床边趴着个黑色的小脑袋,他呼吸一滞,抬手摸了摸谢乐函。
谢乐函睡得很不安心,浅眠一下就被弄醒了,他猛地抬头,看着傅鞍,松懈下来的精神让他爆了句粗口。
“你他妈要吓死我啊?”
这绑着绷带半死不活的样子,谢乐函还真被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等着句甜言蜜语,却挨了句骂的傅总眼一闭。
“也没多大事。”
谢乐函帮他支起病床,顺便伸手掐了一把傅鞍的脸颊,语气带了些调戏,说:“你这娇娇弱弱的样子,我都不习惯了。”
傅鞍突然神色一顿,盯着谢乐函。
“看着我干嘛?吃苹果吗?”
这是小罗刚刚切好的,谢乐函插了一块递到傅鞍唇边。
“我自己来。”傅鞍伸手要去接过叉子,结果被手背上的绷带给吓了一跳。
“行了,你现在浑身是伤,我来伺候你吧。”
谢乐函非常贴心,帮傅鞍喂饭、擦嘴、整理头发和衣服,动作温柔且耐心,时不时还要凑下去亲亲傅鞍的嘴角,安慰他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
总感觉哪哪不对劲的傅鞍,终于在谢乐函把他带去厕所擦身体的时候,找到了原因。
谢乐函今天穿的是一套纯黑色的运动服,前阵子剪短头发之后,整个人看起来凌厉不少,他足够支起傅鞍整个身体,相比之下没了精气神的傅总只能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等待谢乐函用热毛巾来把自己的身体擦干净。
“你天天说我腰细,你这腰也挺细的啊。”
谢乐函蹲在他面前,温热的毛巾擦过腰部敏感的肌肤,傅鞍忍不住哼咛了一声,没什么气力的声音跟平时很不一样,谢乐函和傅鞍都愣住了。
“你——”
“我没事。”傅鞍咬了咬牙,不肯再泻出任何声音。
谢乐函放轻了动作,从腰一直往上擦,跟皮肤相比,粗糙的毛巾布料蹭到傅鞍胸前的小果实时,他咬着牙,声音却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谢乐函整个人都愣住了,傅鞍坐在马桶上,脸颊被热气熏的微红,嘴唇是刚刚咬红的,眼底泛着水光,勾着谢乐函的魂,他霎时呼吸一沉,结结巴巴说:
“你、你你你从哪学的这勾引人的本事?”
这是谢乐函导演的新剧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台词,这女主角很是柔弱不能自理,那天谢乐函看到这句台词的时候,还忍不住跟傅鞍吐槽了一下,有够玛丽苏的。
“胡说八道。”傅鞍脸色一青,旖旎一扫而尽,他用没受伤的手掐住谢乐函的腰,恶狠狠说,“你到底存了些什么心思?”
这回有些狠厉的强势模样跟刚刚的病美人截然相反,谢乐函慢吞吞咽了咽口水,说:“你、你你你这样也挺勾人的……”
傅鞍忍无可忍,抓着他过来交换了一个色气十足的湿吻,暧昧的水声在狭窄温热的浴室里发酵着,刚刚旖旎的气氛很快卷土重来,纠缠在一起的恋人很快分开,谢乐函气喘吁吁,忙着找回理智:
“行了……行了,你还没好呢。”
傅鞍咬他的下唇,声音满是化不开的情欲,他今天格外强势粗暴,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谢乐函撩拨得没了说他柔弱的劲,低声说:“我坐着,你自己上来弄。”
旄丘
傅·险些被反攻·革安·鞍
第48章 四季
过春天的时候,谢乐函有很多乐意忙活的事情。
比如从傅妈妈那里顺来的盆栽,每天谢乐函都牢牢记着起床就给它浇水。
“早安吻都没你给它浇水这么准时。”傅鞍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颇不满的喝了一大口水,谢乐函便贼精地朝他笑,然后过去啄了一下傅鞍的下巴。
“早安。”
谢乐函去年冬天学了车,每个科目都是一把过的,他得瑟了好久,年底就提了一辆小奔驰,傅鞍的意思是再多加点钱买辆更贵的,谢乐函不乐意让他贴钱。
自己的钱买了车,谢乐函看起来都更有底气,自然而然接受了每天接送傅鞍的任务。
傅鞍是啵啵狂魔,下车前要捞着谢乐函的后脑勺跟他接个深深的吻,结束之后,谢乐函舔了舔下唇,又咬了上次,这次他动作很缓,故意吸出暧昧的水声,故意微沉。
他松开傅鞍的薄唇后,说:“今天要配吻戏。”
傅鞍明显不信:“这种?”
现在的大环境,哪里还有这种刺激色情的吻戏。
谢乐函眼底是亮晶晶的,他故意仰着头看向傅鞍,然后捧起傅鞍的左手,凑过去重重啄了一口。
“是这种的。”
傅鞍满意地把手举起来:“借你带去嘬。”
“你陪我去录?”谢乐函惊喜问。
傅鞍摇了摇头,说:“要上班。”
谢乐函叹了口气,摇头道:“等我赚的钱再多一点,你就不用来上班看项目了,我包养你。”
他蹭了蹭傅鞍的掌心,让他摸摸自己。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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