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喊完便头脑一片空白,打死也不肯再睁眼,只能不管不顾地啃噬口中滚烫的胸乳,把他当做那日被她摁在身下之人。
可这般自欺欺人哪里是可以的?
那日之人好歹还挣扎了许久,可身下之人几乎是第一时间便笑得浑身颤抖。
她啃得越用力,他胸腔中发出的声音便越发愉悦柔软,如同指尖抚过绸缎的纹路,轻颤间带来难以言喻的麻痒。
她很快便被他笑酥了身子,哪里还支撑得住,没吭几口就彻底软在了他的怀中,被他牢牢收拢住了。
由是也不需要她再如何动作,他直接将她摁在了怀中,抱着她死命顶胯颠簸,不一会儿就连送她去了两小波,身下水液喷落了一股又一股。
他低头舔着她的发丝直笑,问如何他都还没给她,她自己就先尿了这许多。
“莫不是想先将肚子排空……一会儿才好接得更多?”
洛水哪里答得上来?
若说那日伍子昭在她身下好似一匹挣扎不已的烈马,那眼下这个就是匹喋喋不休的疯马,只顾自己轻狂肆意,哪管她被颠得晕头转向。
不仅如此,在被啃了两口之后,他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法般,摁着她后脑使劲往自己乳尖压,连她泪水口水涂满了那处也浑不在意。
每每她牙尖划过那处,他便愉悦得直咬她耳尖,身下也顶弄愈深,一个劲地夸她乖巧喊她好徒儿,让她用力些再用力些,这样他才好将精水尿水都送予她。
这般浑话骇得她挣扎不已却不得逃脱——她被迫埋在他丰厚紧实的胸肉之中,几近窒息。不管她怎么咬他舔他推他,这人都半点也不肯松手。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个姿势实在太过亲密。
他胸膛中的震颤与她急促微弱的喘息混在一处,皮肤倏然收紧与放松间透出的腾腾热意也与她的口涎泪液、甚至身下水液的气味搅在一起。混乱无比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畔鼻尖,如同最极致的合欢之息,不消片刻就熏得她神魂欲散。
而他显然也发现了这点,只更加用力地肏弄她,将她散落与他唇边的发丝舔得濡湿一片。
他不停地问她,问她还想不想要更多,下身耸动不止,满胀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凿入她的宫口,已然透出某种危险的意味。
洛水是想摇头的,事实上她已经死命摇晃了许多次,可次次真正拒绝的话还未及出口,就被他叼了舌头吞咽下去,而作为惩罚,只要她透出一丝拒绝的意思,他便会突然停下,再度示意她自己动作。
由是几次之后,她被不上不下地吊过,便再也不管不顾,口中只能说出他想听的胡话浑话,一会儿喊“师伯给我”,一会儿唤“师父都要”,好不容易攒出一点力气便努力吞吃几下,迎来往复几回之后,两人便当真合上了节奏缠绞在了一处。
洛水被入得眼前已然模糊不清,黏腻的水声高高低低地响着,缠在面上,落在耳畔,如旧梦中的蛛网一般。
不知多久过后,穴中阳物突突抽动起来,只差最后两下,便要到达极致。可她身下人却不知如何想的,忽然将她朝旁推按开去,阳物也顺势从她体内抽出了大半。
她如何肯如他所愿?扭着腰哭着喊着也不肯他离开,抓着他的阳物就要再往体内送。
恍惚间,那人似叹了一声,问她:“当真要这般?”
她气他虚伪,一爪挠在他脸上,恨声道:“狗东西你快给我啊!”
那人被抽了也不生气,甚至还笑了笑。
“好罢,”他说,“既然非得如此……那你可得接好了。”
说着便堵了她的唇舌,掐着她的腰毫无保留地狠肏数下,直肏到那龟头死死卡主宫口、怀中人模糊尖叫起来,他才满意地咬了口她的舌尖,松了精关与尿口,就这样将淋漓的水液肆意注入。
……
洛水恍然清醒时,只恨自己没有继续昏着。
眼下的情形根本不是能看的——她被他搂在怀里,双腿大分坐在他身上。两人从头到尾皆像是在水中浸过了一般,散发着淫靡又软烂的气息。
她不用低头,都能觉出自己小腹鼓胀,稍一动弹,过量的水液便汹涌而下,多得她几乎要怀疑自己已然失禁。
而面前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半分愧疚,见她木然望来,还特地伸手在她穴口摸了摸,沾了满手也浑不在意,反倒叹道:“我就说这般姿势不好,漏得实在太多。”说罢目光又在她腹部多扫了两眼。
而洛水已经没力气去想他本打算用什么姿势灌她——
扎心之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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