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赫尔曼来说这都不成问题,他的家族企业也涉猎酒店,莱威市最大的酒店就是他家的,出了太空港就有人来接他们。
赫尔曼和安晨的外貌都很出众,一个五官凌厉,浑身散发荷尔蒙,一个眉眼清冷,禁.欲感十足却莫名勾人,他们走出太空港就被许多路人驻足围观。
安晨作为艺人本就享受别人欣赏的目光,和赫尔曼走在一起被欣赏时,他的满足感到达顶峰,恨不得抓个路人就炫耀一下:“看,这是我老公,帅吧!”
安晨很想就这么抓着赫尔曼的手回到酒店,不只是因为粗浅的炫耀心理,他更喜欢牵着赫尔曼的手散步的感觉。
一步两步三步,同样节奏的步伐,相互依偎的身躯,慢慢地,周围那些人都不见了,只剩他们两个,手仍旧牵着,好像能够就这么走向地老天荒。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人的到来打碎了安晨的幻想。
“请问您是威廉姆斯先生吗?我是来送您去酒店的。”他恭敬地问道。
“嗯,”赫尔曼应了一声:“麻烦你了。”
“先生客气了,我应该做的。”
太空港周边不允许外来车辆行驶及停靠,还得往外走几百米。
黑色西服拿过赫尔曼和安晨的行李,带着两人去停车的地方。
安晨勾了勾赫尔曼的掌心,小声问:“他是谁啊?”
赫尔曼被安晨勾得心痒,握紧手让安晨没有空间乱动,而紧密相贴时掌心传来的细腻柔软又微凉的手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酒店经理。”
安晨碎碎念:“夏尔威顿星的酒店酒店服务都这么好的吗,酒店经理还会来太空港接人。”
“嗯。”赫尔曼心不在焉地应道。
他抓着安晨的那只手指尖无意识地在安晨手背滑了一下。
赫尔曼常年握枪以及操控机甲,以致手掌多处有茧。
安晨的皮肤细腻,加上人鱼本就感知比普通人强,即便赫尔曼在他手背滑得非常轻,对他来说感触依旧非常强烈。
他不敢想象赫尔曼这双手在他身上滑过时会有多么刺激。
赫尔曼帮安晨打开车门回头时就看到安晨暴露在外的皮肤通红,手也在微微发抖,像是发了急症。
赫尔曼吓得心脏一紧,忙问安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比较怕热,天气太热就会这样,我回酒店洗个澡就好。”安晨摇了摇头,从赫尔曼掌心抽回手钻进了车里。
他感觉自己不对劲,浑身都在发热,像是感冒发烧,他不想被赫尔曼发现。
他好不容易等到赫尔曼约他出来旅行,要是被赫尔曼知道他生病了一定会带他去看医生,还会让他好好休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就毁了。
安晨打算回酒店用治疗仪测一下,真发烧了就吃点退烧药,绝对不能耽误他跟赫尔曼的约会。
因为安晨说热,赫尔曼让开车的酒店经理把车内空调温度调低了点,但安晨的状态看起来并没有好,看起来就像是发烧了。
赫尔曼抬起手往安晨额头上探去,安晨却不着痕迹地挡下了他的手,并借口说:“赫尔曼,你手心温度高,我怕热。”
安晨平时看起来怕他,但从来没有拒绝过和他的身体接触,今天太反常了。
赫尔曼单手制住安晨挡他的两只手,一手扶着安晨的脖颈,低头贴在对方额头上,果然很烫。
不等他说什么,安晨先委屈起来,因为身体不舒服,说话也没力气,声音跟奶猫似的:“我没事,我想跟赫尔曼一起去听演唱会。”
赫尔曼无奈:“就那么喜欢木以洋?演唱会以后也有,这次先养好身体好吗?嗯?”
安晨难受,脑袋都没力气立着了,他仗着自己是病号,放肆地钻进赫尔曼的颈窝里,闷闷问:“那下次赫尔曼也陪我一起吗?”
赫尔曼心软得一塌糊涂,同时也想印证一件事:“一定要我陪你,别人不可以吗?”
安晨埋在赫尔曼颈部,耳朵贴在赫尔曼胸口,通过身体传播的声音听起来更迷人,让他脑袋晕乎乎的。
他喃喃应道:“一定要赫尔曼。”
赫尔曼喉结滚动了一下,又问:“为什么?”
因为喜欢。
安晨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被自己腿部传来的痒痛感夺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出皮肤长出来。
“痒,好痒……好难受。”他控制不住地挠起大腿。
但痒意密密麻麻,又找不到缘由,分明感觉这个地方痒,抓下去后痒的感觉依旧没有缓解。
安晨抓地很狠,几乎是自虐般地隔着裤子抓着大腿肉拧动,颇有要把整块肉拧下来的意识。
赫尔曼再次制住安晨的手,掀起安晨的裤脚边看了眼,愕然睁大眼。
安晨的小腿上长出了鳞片,是发.情期症状。
帝国男性公民在生下来时就会检测基因,当y染色体上有某一小段类似鱼类基因的特殊基因时,就被认定为人鱼。
人鱼在23岁时会出现第一次发.情期,时间不特定,但在23岁那年肯定会发.情,之后会固定每隔三十天发作一次,发情期间双腿会退化成鱼尾,一次持续时间算上双腿退化和进化会持续8-12个小时,在药物无法控制或没有伴侣安抚的情况下持续时间会更久。
赫尔曼记得安晨上辈子发.情期是在他们婚后半年出现的,这辈子怎么会这么早?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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