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好舒服……那种久违了的……重量、体温……让洛华低低地哼吟出声。如今,他也搞不清:究竟是药物的作用,还是自己发自内心的飢渴?他只知道:下腹骚乱着,分身逐渐充血,秘所也开始濡湿……
他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吐息拂过耳畔,然后伸舌描绘着他的耳廓……溼滑的舌头触感让洛华兴奋得不住哆嗦。
『嘿嘿……可怜的小宝贝儿,君上这么久没有临幸你,屁股一定痒得受不了吧……老子来陪你乐乐呀!!』
洛华懵了。
同样是那侍卫的嗓音,憨厚结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淫猥低俗。是同一个人吗?还是一切,都只是自己在发梦?
凤眼睁着,眼前的一切却像笼罩在云雾里一样,看不真切。只从眼角馀光隐约见得男人埋在他肩颈处,不断转动的头颅。
软热的舌从他的耳廓滑下了颈子,留下了蜿蜒的银色水痕,再往下……洛华感觉到自己的衣物一层层被解开,雪白而高温的肌肤一吋寸暴露出来,接触到外头偏凉的空气便瑟缩了一下。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这是要杀头的呀……
警告声在脑中疯狂地响着,听起来却很遥远。洛华连想摇头这个动作都办不到,只能虚软地别过脸,低泣着说:『别……我们……不能……这样……啊……放过……我……呀啊——』
他楚楚可怜的哀求中断于男人一把拧住他一侧的乳蕊,快感像是闪电一样,从男人的指尖劈向了他,劈得他浑身颤慄,弓起了身子。
男人因他敏感的反应,以及指尖传来的软嫩触感而双眼放光。涎着脸笑道『「哦哦……不愧是头牌花魁啊!!好棒的奶子,粉粉嫩嫩的……真是老子见过数一数二淫荡的奶头……嘻嘻!」男人用拇指拨弄着那柔软的乳蕊,直到她们逐渐挺起、转红……洛华也忍不住扭动起上身,像是想逃离那手指,又像是随之起舞。
『不要……别…碰……呜呜……』他一面嚶嚶哭泣,一面说。殊不知他直白的身体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这种口不对心的拒绝只是更撩起男人的兽慾。
男人赤红着眼,脸孔埋进洛华的胸前磨蹭。下巴粗糙的鬍渣刮搔过细緻的乳晕,磨得那乳蕊更显鲜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那样。他一面贪婪地嗅闻着洛华身上混着酒气的体香,一面邪笑着说:『不能碰,那可以舔吧?』
语毕,不待洛华回应,粗糙的舌面便辗过了挺翘的乳尖,再用舌尖兜转着玩儿,最后,张口含入,粗鲁地吸吮起来。
『呵啊啊啊啊啊——』
洛华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挺起了胸膛,尖叫出声。
已有许久……他的身子已有许久没有嚐到被男人爱抚的滋味……和君王的那几次床事,全都只用冰冷的器物扩张他后便进入,抽动、射出……一切如此制式化。虽然在交合的时候感觉到快感,但总及不上现在这样,被唇舌和手指抚慰来得刺激……所有的神经末梢变得高度敏感,任何碰触都让他有几欲高潮的错觉。
『嘿嘿……喜欢吧……』男人吸吮、啃咬着一侧,搓揉着另一侧,模糊不清地说:『光看你这奶头的形状,就知道你常被人吸了……啊,搞不好你是能哺乳的男倌呢……嘻嘻……真是赚到了,能干到这种高档货……』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将一侧的乳蕊吸得又红又肿之后,又扑上去吸舔另外一侧。
洛华的手臂稍稍能够移动了……他软软地抬起手,却是环住了男人在他胸前蠢动的头颅,梦囈般地轻吟:『啊……好…舒服……还要……嗯唔……』
药性与酒气一同上涌,眼眶依旧不断泛出水气,却不再是因为受辱或恐惧,而是因为情慾;雪白的肌肤因为充血而泛着粉红,潮湿而高热,只有男人贴附其上的地方,才能觅得一丝清凉。他只得不断蹭着身上男人的躯体,无言地乞求着更多。
男人嗤嗤直笑,道:『就是嘛,哭什么呢……这样多可爱……一起快乐一下,不是很好吗?』他拉扯着洛华肿胀如小葡萄的乳头,满意地听他发出那种欢愉的尖叫声。『君上不要你了,就由我来餵饱你吧……嗯?娘娘……嘻嘻……』
此时男人提起他的身分已完全无法唤起洛华的紧张感或罪恶感—他忘记了自己身为君王的妃子,忘记了宫中的严刑峻法……他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青楼红帐内的大床上,他可以忠于自己的慾望,和每个寻欢的客人调情、缠绵……而此时,他便是和客人玩起角色扮演:上演一齣后宫妃子与侍卫的偷情剧码。
这样倒错的想像令洛华感到兴奋、刺激,且……自由—是的,他一点儿也不以青楼的生活为耻或为苦,反倒十分享受男人们落在他身上色瞇瞇的眼光,享受着他们的抚摸,也享受被不同的男人佔有……也许对他而言,这些匯聚成他自信的来源,日復一日生活下去的动机……拿掉了这些,日子反而变得空乏无趣、一无所有。
他攀着身上男人宽阔的背脊娇吟,君王俊美冷清的脸孔在脑海中逐渐淡去,终至不见。
『是……啊……请…大人……疼爱……妾身……吧……呼……』
四十七、错乱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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