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局内有专门的诊疗室,里头备有好几张小床与围帘,点着令人放松的薰香—可这里是崔珀的私人居所,当初自没有规划诊疗室,因此,若要有床,势必就只有入他的卧房。
崔珀的卧房没有多馀的摆设,简单朴素,象徵着他只把这儿当作过夜的地方。他关上了房门,原本没有任何长物的室内如今淡淡飘散着衍繁月身上的体香……崔珀的掌心微微发汗,强烈地意识到如今只他们两人共处一室的事实。
当然他们两人都是男子,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可对方的身份,确实又是后宫妃子,理论上,他应该要遵守太医局的规定,找来学徒或侍女在一旁陪同,以免瓜田李下,落人口实—这规矩是他定的,行医数十年来,也一直严格遵守,可现在……他却不想让人破坏这只有他们两人独处的难得时光……
「娘娘……」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阵发紧,连忙又咳了咳。「请……脱衣服吧。」他的语调不自觉地低了好几个音阶。
衍繁月红着脸,点点头,脱了鞋,上了床榻,放下两侧的帷幔,然后,只见得晃动的人影和窸窸窣窣的声响。崔珀吊着心眼儿等待着,感觉口乾舌燥,全身都不对劲。
冷静点……他诊视过这么多妃子公主婢女,就连私密部位,身为医者他都能冷静超然地检查,为何现在却如此……心猿意马……
崔珀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得衍繁月柔柔的嗓音从床幔后方飘了出来:「崔太医,妾身……已准备好了……」
崔珀深吸一口气,甩甩头,定了定神,走向床边,揭起了帘幔。
床上的景象让他一瞬间,血液全都暴衝到了头顶—
只见修长纤细的人儿趴跪着,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则是完全赤裸,雪白的臀部就亮晃晃地呈现在他眼前;足上则穿着素色的小白袜。有一种纯稚却情色的奇异衝突感。
崔珀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放下床幔。转瞬间,床幔内形成了一个透着微光的私密空间,衍繁月撅着臀部的模样,看起来也更为曖昧……
崔珀微喘着气,也脱鞋上了床,来到衍繁月身后,直接面向那小巧雪白的臀部。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那雪臀也像在勾引他一般微微摇晃着……
「娘娘……是哪儿……不舒服呢?」他的嗓音像被砂纸刮过一般瘖哑难辨。
衍繁月的头垂着,看不清表情,仅闷闷的嗓音断续透出:「小穴……痒得厉害……」
崔珀短促地换了一口气,鼻腔一阵热辣,他差点以为鼻血会狂喷而出。『小穴』这词,从衍繁月口中说出,非但没有违和感,甚至更让人奇异地心痒难耐。
崔珀伸出的手臂在颤抖,语调却是强撑的平静:「好的,在下会仔细检查。」
由内而外……每一吋都不放过……崔珀逢魔地想着。他的手掌落在了白嫩的臀肉上,那柔嫩的触感让他喉咙收紧,双眼充血……他得费尽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不搓揉那白嫩的臀肉;他双手掰开护卫的肉丘,那朵羞涩的花蕾便呈现在他眼前—粉嫩的、瓣蕾繁复,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收缩着……
指腹按上了那闭合的穴口,可以感觉到那洞口抽搐了下,然后便吞入他的一段指节。
竟然这么轻易地,就伸进去了……!!多淫荡的小穴啊!到底被干了多少次,才会这么柔软,这么贪吃……!?
崔珀双目赤红,从心中升起的,既有黑暗的嫉妒,也有莫名的兴奋。衍繁月生得一副温婉秀雅的模样,却有这么骚的肉穴,这种反差,怎可能不令人浮想连翩!
崔珀缓缓推进手指……那紧緻的黏膜触感让他几乎要疯狂,但他还是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哑着声问:「娘娘,是哪里痒呢?」
「嗯……嗬……呃……那边……呀……哈啊……」
长指在肉穴中缓慢地推进又撤出……时不时便会屈起指节,刮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或是在里头左右搅弄、旋绕……那雪白的臀从原本的左右摇晃,到后来开始往后一耸一耸,追着他的手指……呻吟绵长而娇媚,那手指带出的水声也益发明显。
『咕啾……咕啾……咕啾……』规律而淫靡,随着他手指撤出,总会有盛不下的蜜液涌出。
崔珀的吐息紊乱,眼前的花蕾因他的搅弄开始充血,呈现一种饱和的赭红色……他手指的节奏开始加快,语调不稳:「娘娘,是哪里呀?一直这么叫着,在下也很困扰……」
说是困扰,其实腿间已经隆起一大包,下顎收紧,太阳穴剧烈搏动着……他想像此时进出衍繁月体内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阴茎—进进出出,换取他甜美的娇吟……这样的想像让他浑身燥热难耐,腿间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痛。
衍繁月细弱如猫叫的呜吟飘出,屁股不断扭动着。「啊……全部……都好痒啊……大人……帮……妾身……挠挠……嗬啊……大力点……啊……那边……舒服……咿咿……」
这么显而易见的勾引,要再听不出来,就绝不是男人!
崔珀粗喘着,双眼爬满血丝,多加了一根手指,狠狠顶入,字句几乎从齿缝中挤出:「这样呢?够了没!?……啊……这张贪吃的小嘴,一定不够吧……再一根!!」
五十一、不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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