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确定。”秦禹苍说,“感谢你的提醒。”
吴卿看了他半晌,然后说:“我明白了。押金我会安排人,大会开始前完成垫付。”
夏泽笙收拾完行李,冲了个凉出来,便听见了敲门声。
他从猫眼里看到外面是秦禹苍,于是便开了门。
“缅甸没有国内安全,记得一个人在房间内要挂安全锁——”秦禹苍没听见开安全锁的声音,门刚打开就叮嘱,话说到最后,看清了夏泽笙的样子,愣了一下,“你怎么只穿了这么少。”
夏泽笙低头看了一下:“这不是正常的穿着吗?”
“……不。”秦禹苍说,“一点不正常。”
明显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从浴室出来,甚至得及擦干身体,穿了件浴袍……领口开那么大,他身形健美,v领让他脖子修长,露出白皙又健康的肤色,还有清晰可见的胸肌。
他发梢的水滴落下来,从v领间的胸口滑过,渗透入了浴袍之中。
胸口微微起伏着,成了画框中的美景,有些动人心魄的美。
都说缅甸是鲜花与宝石之国,可鲜花与宝石在此刻的美景前,仿佛都要黯然失色。
这一刻,秦禹苍忽然觉得口舌燥热。
……
第37章 教导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炽热,夏泽笙略愣了一下,还不等夏泽笙反应过来,秦禹苍已经在身后关上了门,将他抵在走廊的穿衣镜上,吸吮他的脖颈。
——那里滑落的水滴,果然同他所料般有滋味,带上了夏泽笙的茉莉花香味道。
他力气有些大,夏泽笙有些痛感,下意识抬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紧紧扣在胸前,于是夏泽笙的背就贴上了冰凉的穿衣镜,身后的凉意让他猛然一颤。
“禹苍……”他在被亲吻的间隙呢喃,“凉……”
声音低柔的,像是在求饶。
秦禹苍便心软了,搂着他上了床,然后转身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和浴巾,给他吹干了头,擦干了身体。这个过程中,夏泽笙都很听话,十分配合。
等所有的一切都做完了,夏泽笙被秦禹苍放倒在床上,接着秦禹苍躺下来,从他身后将他紧紧搂住,盖上毯子。
夏泽笙以为秦禹苍还要再做些什么。
可是秦禹苍什么也没做。
他抬手关了灯,说:“睡吧,后面几天会很忙。”
漆黑中。
一切都有些不一样起来。
“晚安。”秦禹苍亲吻了夏泽笙的后颈。
这一天的行程确实太累了,秦禹苍没有多久就睡了过去,而夏泽笙在黑暗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感受着这个紧致的拥抱,紧张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
他听着背后平稳缓和的呼吸,轻轻地……轻轻地……抬起手,把手覆盖在了秦禹苍的手背上。
“晚安。”他小声说。
本次缅甸公盘为期七天,共展出玉石珠宝品类共计约三千二百件,其中大部分为翡翠原石。吴卿接了秦禹苍两人抵达会场的时候,会场已经挤满了玉石采购商。
一眼扫过去,大部分面孔都是黄皮肤的,白皮肤的占了少数,会场上交流的语言,除了缅甸语,汉语也是主流。
但是无论是来自哪个国家的商人,约定好了一般,每个人都拿着一个小手电,路过一块儿矿石,就弯腰用手电打光贴上去照一照,跟身边的人说个头头是道。
下车的时候,吴卿也给二人准备了手电,他看着秦禹苍手里提着的小箱子问:“要我帮忙保管行李吗?”
“不用。”秦禹苍提了提箱子展示里面的重量,“一会儿倒是想请你帮忙给插个队。想把这块儿石头走个明标。”
明标类似于正规的拍卖,每块原石都明码标价,现场举牌追价。这个过程中,谁想买,谁不买,最后买家是谁,其实都一目了然。
这种方式拍卖的翡翠原石很少,一来翡翠原石单凭外表很难判断里面的具体价值,如果大家看好同一块原石,不断竞价,最后打水漂容易倾家荡产,所以缅甸公盘向来以暗标一次性买断为主。【注1:引自百度】
对于第一次来的人,对明标有些寄托也正常,吴卿点了点头:“好,你的起拍价标多少?”
“一千万。欧元。”
吴卿失笑:“一千万欧元?我没听错吧?”
“是的。”
“秦先生,您这个箱子里的原石,目测最大重量不超过十五公斤,这相当于一公斤六十七万欧元,折合人民币约五百二十多万元。”
“很贵吗?”秦禹苍明知故问。
“很昂贵。”吴卿说,“几乎赶上近年公盘‘标王’的价格。”
所谓标王,就是指当年公盘上卖出价格最贵的那块儿翡翠原石。
“去年的标王成交价也不过一千六百万欧,而那是一块儿重达一百多斤的原石料。我虽然不知道您块料子出自哪个矿口,但是从公斤价计算已经是天价了。”
“翡翠的价值,从来不在重量。”秦禹苍说,“而在种水色。”
吴卿沉默片刻:“您这块儿原石最好真如您所讲那样,不然明标拍卖时一定会流标,就算再转入暗标区,怕是也嫌少有人问津。价值会大打折扣。”
“后果我自己承担。”
“好。你清楚就好。”
秦禹苍这才把箱子递了过去。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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