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沙湾走沿海大通道,我们要经过深沪渔港。故此,路经深沪渔港时,我们停下来看了一看。就算岁月苍老,但深沪渔港依旧年轻。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渔港的青春活力。
深沪港位于晋江市东南沿海的深沪镇,距厦门约有73海里,距台湾高雄港约有100海里,地理位置相当优越,是泉州地区重要的水陆交通枢纽之一。虽则如此,我们还是更愿意看到这里繁忙的渔村景象。
正是“苏力”台风刚过的时候,港湾里停泊着许多避风的渔船。今天,我们看到许多渔船正要出港,渔民们正往渔船里堆放着冰块,以便捕捞到鱼儿之后,能够迅速冻好。六月的天气,再生猛的海鲜,一旦离开海洋,就将失去生命。而在此间的航行过程中,如果没有借助冷冻的手段,鱼儿很快就会变质腐烂,一切劳动,都将化为泡影。
再往码头深处走去,在一个凉棚间,一大群妇女正坐在渔网中间,她们边织着渔网,边说着家乡的趣事,这让我想起从前渔家姑娘在海边织渔网的情景。但今天,已经不是一条小渔船一户人家了——渔家的姑娘媳妇们,要织的是一张很大很大的网,从沿海,到深海,她们要让手中的这张渔网,撒向更深更远的海洋
再往后走,我们看到几个海边人,提着一个漏斗式的大网,在网的中间,绑上几条有些腐臭的“吧郎鱼”然后从码头的大坝上,系着一条绳子往下放到海水里。海边人用一只脚踩着绳子的一头,然后直起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含到嘴上,再用打火机将它点燃,而后慢慢悠悠地抽起来。
大约半支烟的功夫,海边人把香烟含到嘴上,又弯下他的身子,从脚下将绳头提起,一把一把地将泡在海水里的漏斗网提上岸来。海边人把渔网提上岸来之后,将网口往下一盖,那中间一大堆蹦蹦跳跳贪嘴的小鱼儿,被倒了出来。海边人又将手放到嘴边,两指夹住香烟,然后猛吸几口,再把香烟含到嘴上,腾出一只手取来剪刀,另一只手从地上夹起一条小鱼“咔嚓”一声,把鱼头剪断,接着顺手一挑,把肠子给拉出来。
这种看似残忍的举动,都只因为一个“贪”字,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让猎手扔到盘子里,跳上两跳就不动了。人其实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个世界永远存在着猎手和猎物,诱饵、阴谋、网与陷阱比比皆是。可谁是猎手?谁是猎物呢?这似乎从来没有定论!于是有人说:“只要你不贪心,就不会陷入陷阱之中!”不是吗?可这世界上所有生物,都有一种最为基本的需求——食物!谁又能不为食而亡呢?
海边人边抽着烟边摆弄着地板上的小鱼儿,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个大的家伙,都一命乌乎了,只有那些个小的,海边人觉得它们没有多大价值,一甩手,又给扔到海里去了。看来,人怕出名猪怕壮啊。趁着海边人将要继续撒网之际,我问他们这些鱼儿的名字。他们说了一个很奇怪的一个名字,但我却没能记住。
在深沪湾还有一个古森林遗迹的地质公园,值得去看看。据介绍:此处以距今7000~8000年间的海底古森林和距今l5000~25000年间的古牡蛎礁遗迹共生为主要特色。与古泻湖(龙湖、虺湖)一起,是研究中国东南沿海乃至全球晚更新世以来海平面升降、地壳变动及古气候变化的重要证据。对于科学家来说,这是一个绝好的研究对象。
但是,那些海底下的东西和科学世界,我们只能从岸上那些标记中,读懂一些远古的海陆变迁。剩下的,只有傍晚的渔民们,抱着一团团大网,涉到深海之处,拉开他们的大网。围捕着那些比人类更加远古的海底生命。
深沪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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