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武听到两位大佬要捐款两亿,心里相当震惊,人家也是赫赫有名的慈善家,只是还从来没对中医有过扶持,看来还是秦奋有面子,一张口就能拉到捐助。
李杰可不在乎‘中医’前途,只关心自己的身体需求,秦奋有着起死回生的医术,只要保证自己健健康康,不要说一个亿,就是再多几倍也划算。
林国疆听到女婿要搞医疗基金会,这当然得支持,立即附议:“女婿要干一番事业,我这个岳父鼎力帮忙,就以集团名义捐助两个亿,算是积德行善。”
刘心武兴奋得茶都抛洒出来,心里对于医疗基金会的前程,有着绝对信心,秦奋不会贪图那点蝇头小利,中医振兴只是迟早的事情。
前院突然安静下来,所有宾客也都各自入座,周岳峰一身崭新大红唐装,看起来精神奕奕,双手抱拳笑道:“感谢所有宾客百忙当中赶来贺寿,老头子万分感激大家,招待不周还请海涵,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
“您老实在太客气,一块上等翡翠玉佛,恭贺您老多福多寿!”
“深海珍珠手链一串,恭贺周老大寿,祝您寿比南山不老松。”
“新疆和田青竹玉,祝贺周老寿诞,特意孝敬您老人家。”
前院宾客纷纷开始奉送寿礼,周氏真正的管家,逐一接过寿礼先给周岳峰过目,再交给佣人安放,还要进行登记造册,往后这份礼也要回过去。
“今天是周老大寿,不知道秦先生准备什么样的贺礼?不妨给大家开开眼界!”
突如其来的声音,导致不少人全都循着声音朝一个方向望去。秦奋拎着红布包裹也同时回头,看到坐在饭桌上的周云起,但喊话的是另一个年轻人,捕捉到周云起怨毒眼神,就晓得又是他安排的毒计,这是想让自己当众出丑。
周云起一直都拿冰袋敷着脸,爷爷庆祝大寿,来得都是非富即贵的人,随便拿点东西送过来,都不算是凡品。不管秦奋究竟是什么人,倘若拿出的寿礼太渣,就算爷爷不说什么,恐怕也会颜面扫地吧?那些想要接近秦奋的人,更会因此望而生畏!
周岳峰目光平静,看不出任何心情,淡淡望一眼青年,心里很清楚怎么回事,又是孙子的狐朋狗友,估摸着又是哪家的孙子辈,如果不答应看寿礼,虽说帮着秦奋打好掩护,但又会给其他宾客发难的机会。
“既然大家想看,那就打开看看吧!”周岳峰原本保持的笑容消失,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声音听起来很和蔼,但一些都很清楚,周老已经有些动怒了。
周云起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就镇定下来,只要想起被秦奋抽飞的场景,他心里就倍感屈辱,因此想着讨回场子,这才怂恿平常的跟班小弟,直接出声怒呛秦奋。
秦奋有点哭笑不得,觉得有点小看纨绔子弟找抽的兴趣,解开红布包裹的锦盒,暴露出‘紫檀木’打造的锦盒,就这么一只盒子,已经价值不菲。
周遗音得到爷爷的同意,轻轻拉动盒盖,取出其中的字画。前院聚集的宾客,早就翘首盼望看热闹,看到秦奋送得寿礼是字画,不禁纷纷感慨起来,如果真是幅古画,那还算上得了台面,如果是近代画家作品,那就有点贻笑大方了。
周遗音伸手解开绑着的红绳,画卷徐徐垂落,面向众人,随着画卷完全展开,突然迸发出磅礴气势,似有金戈铁马,刀剑争鸣之声。
画卷之中明月当空,三山五岳俱在,河流倾瀑宛若银璨,九天云海翻涌祥瑞,但有一人手持黄金枪,身披金甲战衣,足踏蟠龙靴,左手托着一尊大印,写有非常明显的篆字,那是‘老骥伏枥,匡扶华夏’八个大字,气势滔天睥晲风云。
“枪神守国图!这是画农的真迹!”唐奉天失声惊呼直接站起来,当初在云荒县百宝楼,就曾购买画农的真品,自从买回家裱框好,当真邪祟不侵百秽不生,自己每晚都睡得非常香甜,偌大别墅也变得一尘不染。
画卷上有明显的盖印,还有一副寿词,但凡有幸看到过画农真迹的人,非常清楚他只作画,几乎没有写过诗词,这次可真是破例,居然能请来画农的作品,并且这幅画绝对独一无二。
“周老曾是保家卫国的勇士,这幅画意境非常契合,恐怕是最符合周老的心境!”刘心武打量完这幅画,笑呵呵说:“秦先生这份礼,已经不能用价值来衡量,就不知道刚才要秦先生展示寿礼的人,应不应该把自己的寿礼也拿出来开开眼!”
宾客们听到刘心武的要求,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都在偷着乐,其中还有一小部分认不得画农的作品,可经过长辈们解释,都感到有些咋舌。
青年一张脸憋得涨红,拿着精致盒子走到周岳峰跟前,直接打开盒子,原来是一块很难得的云玉,本来也算上等寿礼,可跟画农作品摆一块,立即相形见绌。
周岳峰只是点点头再没表示,立即挥手示意开席。青年埋着头坐回客席,周云起已经被吓破胆,尤其被自己老子盯着,整个头皮都要炸开了。
老寿星一连相敬三杯薄酒,拉着老太婆回去欣赏那幅画了。宾客们也都没有压力,放开手脚变得熟络起来,交杯换盏开始拼酒。
寿宴持续一个小时,秦奋跟周遗音打声招呼走出周家,驾车回到伏龙医馆,却看到李天魁蜷缩在墙角,明显伤得非常严重。
连忙打开医馆卷闸门,搀扶神志不清的李天魁安顿好,秦奋抓住手腕诊脉,发现气血变得更紊乱,并且浑身数处骨骼断裂,有本事撑着跑来这里,已经算有大毅力了。
“普通办法救不活他,首先要疏通堵塞气血,继续耽误恐怕会导致脏器衰竭。”秦奋思考一会治疗方案,抬手连续点戳李天魁几道大穴,暂时唤醒他。
“咳!”李天魁顿时苏醒过来,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脸色苍白如纸,几乎奄奄一息,苦笑说:“前辈,你是一个好人,等我死了以后,帮我安葬回罗溪村!”
“谁说你会死?咱们也算有缘,这段因果既然沾了,我就会送佛送到西。”秦奋抬手凝指并剑,直接戳中李天魁气海穴,磅礴真气源源不绝溢出,自行凝聚无形剑气,同时疏通所有闭塞经络,剑指变掌拍中胸膛,帮助调理顺气。
李天魁也算是国术一脉的传承人,眼界不敢说很高,最起码懂得国术最基本的境界划分,刚才分明感受到劲气外放,这么说他是化劲强者?
“你伤势非常致命,虽然气血暂时通畅,还要静心调理,暂时住在医馆吧!”秦奋拿起湿毛巾擦擦手,走进柜台里抓好药,打算熬给李天魁喝。
李天魁眨眨眼有点懵逼,心里头感到一阵奇怪,难道他看不出自己被追杀?明知道收留我会惹麻烦,他还要见义勇为?
这时候雪獒跑回医馆,立即嗅到浓厚血腥味,一双金眸打量端坐客椅的李天魁,鬃毛顿时炸起来,但很快发现他实力很差劲,貌似没啥危险,摇着尾巴趴在墙角打盹。
李天魁可没有雪獒的想法,被它盯住的一瞬间,浑身汗毛直竖,就像被一位无可匹敌的强者锁定,心里直打鼓,老子这是被一只狗给吓住了吗?
秦奋熬出一碗汤剂,端着走回医馆大厅,递给李天魁喝,扭头看到回家的雪獒,顿时呵斥:“整天就晓得乱跑,滚去二楼锻炼室练功,再偷懒不修炼,以后什么都没得喝。”
【作者题外话】:夜月很桑心,夜月很难过!
第二百二十六章 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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