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黄！
    对于这个东西，自己见的不少。
    如手中木盒内的两颗大牛黄一般之物，也见过一些，百草厅的股东可是有孟总的。
    孟总在京城、直隶之地的药材行当营生地位极高，如今做的越来越好了，许多珍贵的药材都能弄来。
    价格？
    弄来的成本高，做成的丸药价格就高，利润上……其实并无大碍。
    诸如愈发罕见的人参、牛黄、上品的三七、鹿茸、虫草、何首乌……都有收集。
    盒子中的两颗色泽品相皆好的牛黄……堪为等量的金子之物，贾琮所言的百草厅秘制安宫牛黄丸……主料之一。
    牛黄的效用越好，丸药自然没得说。
    外行人看着都一样，自己……做出来的丸药质地水准如何……心中有数。
    珠大奶奶！
    李纨。
    她手中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倒是料不到。
    若是在市面上出售……盒子里的东西卖出百两以上的价格不难，银子好赚，这样品相的牛黄难得。
    李纨！
    一年来，姐姐也说过关于她的事情，自己留在东府以及兴荣街那里的许多书籍、讲义……都被借走了。
    还有自己学业以来的一些卷子文章，也被借走了。
    论来。
    李纨倒是占了不少的便宜，以自己亚元的名气，如果售卖那些讲义、施加批注的书籍、试卷。
    价值不菲。
    当然。
    自己不缺银子，没有售卖的必要。
    李纨所为，自是落在贾兰的身上，以小正太对于学业的尽头，他当有长进。
    想来她也是知晓那些东西的珍贵，不然……也不会送来盒中之物，听小正太所言……是李纨入府的时候之物？
    时间还真不短了。
    好在牛黄的品相还好，药性应该没有流失太多，若是再继续存放，真的麻烦了。
    将手中的牛黄递给林黛玉她们一观，便是继续行进，沿着省亲别院旁的一条道路，直入东府会芳园。
    登仙阁下，数日前就已经诸般齐备。
    远处的戏台上，也已经有戏子乐人走来走去，只待所有的主子到来，便可开唱。
    “钟哥儿！”
    “你长得还真是快，有特别的方子？”
    “……”
    看着侍女将点心、瓜果送来，贾环多欢喜，询问炸鸡还有多久上来，便是开动了。
    此间无外人，小正太则是直接取了一块奶油蛋糕点心，满足的吃着。
    贾琮言语不多，也是开动。
    “方子？”
    “方子没有！”
    “法子有一些。”
    此间不为主地，小姑娘们围坐着一张桌子，秦钟和贾环三个一处坐着。
    倒也临近挨着。
    对于那些点心，自己兴趣不大，瓜果……可以尝尝，抬手取过一块柿饼，看上去蛮不错的。
    “法子？”
    “真的有？”
    贾环口中咀嚼着点心，惊喜。
    连带着小正太二人也忙看过去了，能够有法子快速长高？听起来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钟哥儿，你还真有可以长高的法子？”
    椅子临近，林黛玉手中把玩着一颗通红的石榴，似乎有闻，秀首微转，别有好奇。
    “长高的法子？”
    “真的有？”
    红裙少女正吃着一颗葡萄，闪烁一双明眸，狐疑的看向某人，长高？
    钟哥儿现在的个头……若说十五六、十六七都有人信。
    太快了一些。
    都比她们高许多了。
    当然，钟哥儿的个头一直都不低，两年前的时候，都比二哥哥高的。
    现在更高了一些。
    好像男子的个头格外高一些。
    钟哥儿所言……有长高的法子？
    “想要个头长得高。”
    “首要……身子好，而后好吃好睡！”
    “再多多锻炼一下身子，让身子的四肢百脉、经络骨骼舒展起来。”
    “坚持下去，半年到一年就会有效果。”
    “五年到十年之后，会有明显的效果。”
    “医道之论，一般二十岁之后，想要再长高就有些难了。”
    “这个法子贵在坚持！”
    “如我……每日起床，都要一炷香乃至于半个时辰的锻炼身子，都有二三年了。”
    “效果似乎不错！”
    “环叔有没有兴趣，若有兴趣，我教你五禽戏或者八段锦！每日不缀，延年益寿！”
    秦钟咬了一口柿饼，还真不错，很甜，很可口。
    如何长高？
    法子自然有。
    于贾环三人看了一眼，又看向林黛玉等人，这个法子绝对可用，也不难。
    却也不易。
    “这……。”
    “这个法子？”
    “这……，每日都要锻炼，不能少一些？”
    贾环再次取过一块小蛋糕，钟哥儿所言好像有些道理，但……自己能做到？
    有点难吧。
    尤其，接下来距离冬日都不远了。
    早起的时候，外面很冷的，还是被窝里暖和，锻炼身子……一个月锻炼三十日？
    太多了一些，总该歇息歇息吧。
    “每日不缀，效果最好。”
    “间隔锻炼，也有一些效果。”
    “小姑姑们想要身子个头高一些，可以习练瑜伽术，那在京城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在闺房之中都可习练。”
    “坚持下去，强身健体，病患不侵。”
    偷懒？
    自然可以。
    相对。
    效果小一些。
    迎着一个个小姑娘的目光，秦钟笑言，这个法子……男女都可的施为的。
    “瑜伽术！”
    “百花大剧院那里的瑜伽馆……不少人在习练，就连宫里的一些贵人都有习练。”
    “流入京城，也有不少人习练。”
    红裙少女小脸微红，颔首说道瑜伽术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自己了解的比较多，百花大剧院去的多一些，自己……自己都习练了。
    就是六十图还没有完全贯通。
    六十图！
    还是钟哥儿所传，锻炼身子，塑体修身，于女子的好处极多，只是其中有些姿势……格外羞人了一些。
    幸而可以在闺房中习练，否则，真真……羞于言语。
    好处？
    好像的确有一些，每晚上习练瑜伽术之后，睡得很好，次日的精神也很好。
    生病？
    自己生病本来就不多。
    胃口？
    嗯。
    貌似胃口更好了一些，每一餐吃的多了一些，其余……暂时无所觉。
    “……”
    “有没有更简单的法子，比如……吃一些东西就可以长得更高？”
    贾环口中吞咽着食物，瓮声瓮气的再道。
    “环儿，你怎么不说只要喝口水就能够长高？”
    红裙少女白了自己的亲弟弟一眼。
    整日里就知道想一些美事。
    还吃一点东西就能够长高？
    想的真美。
    “嘻嘻，环儿的个头其实也不低，都和宝玉差不多了。”
    “这一年来，我可是知道的，环儿你在府外没少吃好吃的。”
    迎春卷着手中的手绢，落于嘴角，轻轻一笑，趣言不已。
    “吃！”
    “他也就知道吃了。”
    “吃的都是什么东西，钟哥儿，你还是将那张卡收回吧，省的环儿整日里就知道嘚瑟。”
    “为此，在学堂都有过几次乱子了。”
    “还学会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红裙少女亦是瞪了某人一眼。
    环儿这一年来……过得相当舒适，无它……手中的银子多了一些。
    阔气了一些。
    但！
    一年来，对于环儿做的一些事情，自己都想要揍他。
    荷包里有银子了，每日里学堂内吃喝，很是炫耀，都有几次争吵乃至于争斗了。
    有几次还吃亏了。
    鼻青脸肿的。
    更有在后街还有坊里买各种吃的，还有各种小玩意，就知道浪费银子。
    府中的东西难道不好吃？
    就知道乱花银子。
    若非姨娘将大部分银子都收走了，还不知道他要如何嘚瑟呢。
    不过。
    也算他有心，时而从外面买来了小玩意，送给二姐姐，送给自己和四妹妹。
    然而！
    他……还是欠收拾。
    学堂里的进益没看到，吃喝玩乐学的越来越熟了。
    “嘿嘿。”
    “我这……我这不是仿效钟哥儿。”
    “钟哥儿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就常说要将京城内外的好吃的都吃一遍。”
    “如果钟哥儿你在京城，我定要请你去几处地方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关键还不贵。”
    “钟哥儿，接下来你不忙了，我请客！”
    “我请你去坊中几个地方，真的很好吃，贾琮他们也去过，贾琮，那几个地方滋味是不是很好！”
    “兰哥儿，你也去过其中一两个，你也说说是不是很好吃。”
    诸人在此，贾环无惧……某个厉害的姐姐。
    一连吃了两三个点心，都有些噎得慌，取过茶水喝了两口，一年来……自己的确吃了不少东西。
    银子！
    自己现在每个月的月钱都有十两银子上下的，若非母亲……，自己每个月都有百两的。
    虽如此，十两银子也够花了。
    自己去的一些吃食地方都不大，就算将贾琮、贾兰都带上，也顶多花几钱银子。
    若是去的地方小一些，一钱银子都足够了。
    十两银子！
    足够所用。
    花钱！
    自己也就对一些吃的、玩的有兴趣，钟哥儿说过的，银子就是用来花的。
    不花出去，银子就是死物。
    反正，花银子的感觉很好。
    一年来……坊里几个好吃的地方，自己找到不少，都是价格不高，还味道不错的。
    贾琮他们也很喜欢。
    “……”
    “钟哥儿，有几个地方的确吃食手艺的确不错。”
    “有一个专门做羊汤的，他家的羊汤、羊肉、烧饼很好吃。”
    贾琮也在吃着点心，闻贾环之言，很是幽幽的看过去。
    吃人嘴短。
    一年来，环哥儿的确请自己不少次，自己……惭愧，囊中羞涩，实在是难以一次次请回。
    唯有手中银钱多一些的时候，可以做东。
    百草厅的贵宾铜卡！
    果然钟哥儿真的给自己，只怕自己也保不住，连二姐姐赚的一些银子都保不住。
    何况自己。
    “嗯，嗯，杨记的羊汤很好喝，比府中的羊汤还好喝。”
    小正太很是点点头。
    环哥儿请自己不少次，自己最喜欢的就是那家羊汤……真的很好吃，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
    关键！
    也不贵。
    每一次去的时候，人都不少。
    “哈哈哈！”
    “吃东西……自然也可以长高，不过就怕有时候没有长高，反倒是长胖了。”
    “以环叔你的体态，长胖有点难。”
    “若想要从吃食一道入手，可以多吃点鸡子，每日最少一个鸡子，炖的、煮的都可以。”
    “肉类，牛肉为先，相对于猪肉，牛肉对身子更好一些，羊肉也不错。”
    “平日里，也可多吃一些豆类的东西，豆腐、豆花都不错，若可……大白兔奶糖可以每日吃几颗。”
    “主要还是我先前所言，吃好喝好！”
    “就是相对于日日不缀的锻炼而言，效果差一些。”
    “小姑姑所言喝水……，其实每日里喝一盏牛乳，效果也是极好的。”
    “不喜欢牛乳的味道，可以奶糖代替，奶糖的原料……便是有那个东西。”
    “……”
    秦钟大笑。
    贾环的事情，姐姐的书信中也提到一些，因自己相送的那张铜卡缘故。
    贾环每个月也不算缺少银子，就是……许多银子都被赵姨娘收走了。
    有银子在身，再加上贾环的性情，嘚瑟……可以遇见，似乎也引起一些事情。
    好在。
    总归无大事。
    “林妹妹，林妹妹，我来了。”
    “鲸卿，鲸卿，我来了。”
    “鲸卿，你总算是来了。”
    “……”
    正说着。
    远处飘来一道欢喜的声音。
    闻之，秦钟看过去，诸人都看过去。
    贾环闻之，抬首瞥了某人一眼，微不可察的轻哼一声，继续吃着自己的点心。
    实则，就算不看，都能够知晓是谁了。
    一年的时间。
    宝玉的声音变化不大。
    入眼。
    宝玉整个人变化也不大。
    ……
    ……
    “钟哥儿，这段时间……你新写的曲子少了一些，接下来可有那个兴趣？”
    东府欢闹事。
    一切安排妥当。
    登仙阁内用过午饭，由着林黛玉的提议，一行人没有在老太太身边说笑停留，见礼之后，行走会芳园之地。
    准备去那快要建成的省亲别院一观。
    老太太应允，吩咐不少人跟着。
    出会芳园的主体楼阁，向西行进，便是一条活水，其上搭建一座造型精致的兽首拱桥。
    行走其上，也可见有一条崭新的支流开辟，引入已经围墙立起来的省亲别院。
    虽有围墙，因所有的工程还没完成，便利匠人出入的轻便缺口存在，待完工之后，直接就要补上。
    看着正端量省亲别院的钟哥儿，红裙少女临近走动，说道一件事。
    今岁正月以来，《京城娱乐日报》上……钟哥儿的新鲜曲子就不太多。
    比起去岁少了很多。
    六月底以来，更是只有三五首。
    九月以来，一首都没有。
    每一次报纸上有新曲子之后，百花大剧院那里肯定有演奏的，蓉大奶奶常带着自己去听。
    粉面微红，明眸之光快速看了一眼某人。
    钟哥儿的曲子……今岁以来多为欢快的曲调居多，都很好听的，自己都喜欢。
    “这个……，暂时有点难。”
    “会一直有的。”
    “接下来兴趣为上，有灵感了，就谱写一些曲子。”
    “接下来《天龙》连载，我应该会写不少曲子。”
    省亲别院！
    百万两银子。
    听姐姐所言，百万两银子花的所剩不多了，估计彻底修完了，银子也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按照姐姐的估算，其中……。
    那种事情可以预料，姐姐也插不了手，自己……对那些不操心，眼前的省亲别院……快要弄好了。
    姐姐所言一个月内就会完工，年底之前会尽量将别院装饰好，若是时间不够，年后也会尽力。
    而后！
    就会请下旨意。
    站在围墙外远处，观围墙内的情景……能看到的屈指可数，啧啧，估计也是当初画图之时所想。
    探春小姑娘。
    她……姐姐于她很是夸赞。
    姐姐的心思自己是知道的。
    不过，自己那方面的心思不大，实在是……小姑娘现在才多大？根本不着急。
    曲子！
    应天书院学业为上，诸般事次之，纵有一些曲子……也花费的时间长了很多。
    其中，也多有采星、青莲她们助力。
    自己负责最后的曲谱审核。
    那些曲子……都是金陵之内行走，偶有所得，便是想起一些不错的韵律。
    接下来的报纸上连载《天龙》，自己的记忆中可是有不少不错的曲子。
    “《天龙》！”
    “钟哥儿，此刻的京城之内，定然有很多人期待那部小说文字。”
    “《射雕》的前传。”
    “《射雕》、《神雕》、《倚天》一脉贯之，长达百年，钟哥儿，你真真是大才。”
    “而今，又要有前传了。”
    “那三部小说文字……我闲暇都常看的。”
    “嘻嘻，钟哥儿，《天龙》是否还有前传？《倚天》后面的岁月可还有小说文字。”
    “《倚天》的岁月，结尾处便是前明初了，若是有后来之事，便是前明之事了。”
    红裙少女双手捻着巾帕，钟哥儿所言接下来还有曲子？太好了，又可以好好听了。
    尤其。
    还是关于《天龙》的。
    更令人期待了。
    “钟哥儿，我都等不及《天龙》了。”
    惜春小姑娘蹦蹦跳跳于此，心情多上佳。
    “嘿嘿，钟哥儿，要不先和我说说里面的大致故事？”
    贾环手中拎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是一些刚出锅不久的炸鸡吃食，一路上，多有品味。
    纵然刚有用过饭。
    味道还是那样好。
    小正太手中也有一个小竹篮，里面装的也是吃食。
    “鲸卿，《天龙》里面会有好多姐姐妹妹吗？我猜……她们定然都是钟灵蕴秀、天地造化的人儿。”
    宝玉正紧紧跟在林黛玉身边说笑着。
    有闻。
    也是参与这个话题。
    “二哥哥！”
    红裙少女无奈的白了某人一眼。
    二哥哥还是这样的性子。
    “宝玉，现在你再看小昭离去的章节，还会哭吗？”
    迎春莞尔。
    宝玉的性情如此，喜欢和姊妹们一处玩耍，钟哥儿的小说文字中，宝玉也喜欢探究里面的女子。
    环儿！
    则是喜欢探究里面的神功秘籍。
    自己？
    都有一些兴趣。
    《倚天》！
    连载的时候，宝玉都哭了几次，尤其是那一章小昭不得已离去的情节。
    自己也觉有些遗憾、有些难过。
    “哎！”
    “鲸卿，小昭……不该有那样的结局。”
    “能否……，真的不能改了？”
    “要不来一个《倚天后传》，小昭回来了？”
    宝玉轻叹。
    鲸卿所写的那些女子真的好，各有千秋，各有风华，皆入心，皆令人难忘。
    小昭离开的那段……自己的很难过，都落泪了。
    一朝离去，万里相隔，此生相见都不太可能了。
    真是莫大的遗憾。
    “书，有了结局，自然难改。”
    “对于《倚天》而言，对于小说文字而言，那样的结局……更合适！”
    “《天龙》之中……，我在其中有预备一个神仙姐姐的女子，哈哈，宝叔到时候看一看是否满意。”
    “是一位我从《洛神赋》中化出来的女子。”
    “情节……未知才是最吸引人的。”
    “快了，再有五日，就可刻印出来了，到时候环叔你们就可一观了。”
    “《天龙》之后的小说文字，暂时不确定，明岁我应该会忙一些。”
    宝玉是一个感性的。
    修改结局？
    不修改……对于小说来说，更好，当然，主观意愿上，大圆满的结局更好。
    但大圆满……太俗套了一些。
    一观四周，好像都在看自己？
    得！
    话题怎么好端端又落在自己身上了。
    “神仙姐姐？”
    “《洛神赋》！”
    “鲸卿，当真？”
    “当真？”
    “真有一位洛神那样的神仙姐姐？”
    “洛神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鲸卿，真的有那样一位神仙姐姐？”
    “真的！”
    “真的有神仙姐姐！”
    宝玉刹那忘记《倚天》的结局，忘记无关的一切。
    神仙姐姐。
    鲸卿说什么？
    神仙姐姐！
    《天龙》中要有一位神仙姐姐出现了。
    从《洛神赋》化出的？
    《洛神赋》！
    自己早就会诵读了。
    洛神！
    姑射神女！
    《天龙》要有一位那样的女子？
    太好了。
    神情大喜，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双手舞动，都要跳起来一般，口中更是诵读《洛神赋》。
    自己！
    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要看看书中的那位神仙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