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超过的祐人君却完全没有意识的睡的很死,把嘴唇贴在自己的颈窝处,鼻子喷洒的热气让吉野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祐人君的存在。
祐人君身上的味道,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清澈味道,淡淡的香气,让人有些依恋。
已经不行了,怎么能这样没有社交距离呀!
吉野顺平那夜废了很大劲儿才把祐人君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想着这件事情,心脏延迟性质的,忽然开始跳动,咚咚,咚咚,那么的响彻,让脸部脖子都蔓延股子灼烧感了。
青春期是让人困扰的时期。吉野顺平曾经有过爱慕的对象,不过经历并不美好,所谓的初恋也被残酷的现实所打破,任何臆想出来的美好的存在,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是有着偏差性的,简而言之:越是想象的美好,结果可能就越令人失望。
吉野顺平对‘爱慕’本已经产生厌恶的情绪了。
爱慕啊。喜欢啊。那样的,可是,明明都是男生,为什么,会,为什么…不可以,怎么能呢?
他没有睡好,梦都半睡半醒,直至那天的早上,精神饱满的祐人蹂躏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笑着,恶作剧式的大喊:“起——床——啦———顺——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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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当虎杖悠仁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未曾想到过的景象。
这个学校的一角中,祐人一步一步的靠近崩溃的捂住耳朵,身体不住的打颤的吉野顺平。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请,不要再靠近了!”
吉野顺平吼的嗓子嘶哑,几乎出不了声音。
被娜娜明告知特征的蓝色头发缝合线的咒灵则倚靠在墙壁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乐子,他的异色眼眸中,有着世界上最为纯粹的恶意,真人的嘴角咧开的真实,但动作上有有些许的散漫。
“……是你吗……?”虎杖悠仁震颤的眼睛转向真人。
他已经知道一些消息了,关于吉野顺平的母亲死去(被诅咒突然袭击)的这件事情,疑点很明显,因为虎杖悠仁已经把吉野家附近的咒灵,更甚至是最低级的蝇头,全部都清理了,附近也根本没有超过二级的诅咒存在,只能是有人暗中作梗。
“不哦。是祐人啊。祐人总是很听我的话,不论什么时候,我真的好喜欢祐人君啊——”
真人眨眨眼,微笑着回答虎杖悠仁,最后拉长的语调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这副表情……”真人看着虎杖明显有着疑虑的面庞,拍了下手说:“意思就是,你,虎杖悠仁,顺平,还有那个死掉的可怜妈妈,都是被祐人蒙在股子里啦!”
“因为是祐人,帮我把宿傩手指带进顺平家里的~虽然祐人,应该不是特别清楚其中作用啦~”
“你这家伙……”虎杖悠仁完全的把真人看成了主导这一切发生的坏蛋,他琥珀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蓝发的诅咒,从中窜射出怒气。
“嗯,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真人轻巧的躲过虎杖的一拳,眼睛斜斜的撇了眼蹲在角落中呢喃着什么的顺平,以及,表情陌生冷漠的金发蓝眼的少年。
森川祐人是真人遇到过的,最难理解的人类。虽然他长着少年人的外表,思想上却那样的扭曲且腐烂,恶臭的让真人心中欢呼雀跃,几乎就忍不住杀戮欲望把祐人杀掉了。
明明被家庭所束缚,被父亲那种不被承认的感情所囚禁牢笼之中,却仍旧自大的说出自己在怜悯父亲的话。明明身处地狱,祐人却还嫌弃这种境遇真是太美好了,不符合他既定的预期。明明打心底里厌弃着顺平,却又扭曲的给其灌输着代表喜欢的情感。明明恐惧着他(真人),却无法抑制身体上的渴求。
他的母亲究竟是怎么离开的呢?祐人君不愿意把所有都说出来,他总喜欢保持一些异样的神秘感。祐人君说母亲是自愿走的,在国外呢,可真的如此吗?如果那么平常的话,他眼里的暗沉之色,和其父亲那股子疯狂的执着又是为什么?
祐人君让真人看着他,祐人说要给真人先生一个令他欢喜的片段,他也想让真人先生这个刚出生不久的诅咒,认知能够更加清晰而丰富。
祐人君把他的父亲引了出来,说了几句话后,忽然的往马路中间冲刺,他的父亲瞪大了眼,忽然脸上露出了红晕,那是一种对于什么很期待的神色,而祐人单单站在马路中心,身边车辆滴滴声作响,却没有一个往上撞的。
父亲的脸上染上失望,随后又像是刚刚苏醒,他瞳孔地震,慌张的踉跄的往前跑,把祐人拉了回来,父亲他说着‘我只有祐人了,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
是不可以,而不是不能啊。
跪在地上的父亲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冷漠的人群也只单单的看上几眼就收回了视线。国人从来都冷漠,从不会多管闲事。
祐人回过头,意义不明的冲着橱窗前站着看戏的真人笑了一下。
这么扭曲的人,是真人经验薄上的一粒种子,让他感觉新奇,让他有了暂时不杀祐人的理由,想看看这个漂亮的虫子究竟还能怎样的蠕动。
虽然真人感觉很无聊,却也不由得慨叹。祐人的胆量真是好大啊,那样的行为,把他当做了亲近的'人'吗?明明连顺平都不会这样做吧。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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