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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阵前比武

    尿频尿急尿不尽,内痔外痔混合痔,此乃人生的真实写照,快乐是短暂的,而生老病死才是永恒的磨难。
    你知道意大利人的人均寿命是多少吗?
    因为前列腺和痔疮问题,又有多少中老年意大利人只能穿着肮脏的内裤度过余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足够多的干净内裤来换洗,尤其是忙于作战和训练的士兵,常常要把白内裤穿成黑色。
    所以我把他们打死在青年期,是行善积德,改善北意大利的人均幸福指数。
    听完我的解释,蝠狼切斯科完全没有接受,阴沉着脸骂道:“你这希腊暴君,比我想象的更加无耻。放箭!和这种武林败类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
    “诶诶诶,慢着!”我赶紧往前走两步,保持在他的身侧,这样otg2ntc=后边的弩手要放箭就得顾忌自家主子,“莫要走,还没商议完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作为一个弱女子,半夜在家睡得好好的,突然看到几万人围到城外,出于自我防卫,开炮杀死几个意图不轨的歹徒也是情有可原的嘛,总不能开窗跳楼逃生吧?你要往好的方面考虑,按照希腊的法律,如果我摔死摔惨了,你作为过失方,按说是要进牢房的,而且你刚从牢里特赦,还在缓刑期,我要是一命呜呼了,法官按照人死为大的原则,起码也要让你多蹲三年。”
    “和你说话呢,把头拧过去做什么?”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油腻中年男人,伦巴底民族才被国内外的女性看不起,真实恶臭。”
    “你这人也没什么本事,能有今天全是靠投胎投得好,你也不要出来打仗了,早点把军备变卖了回家养老,说不定还能安享晚年,说不定会有哪家小姐瞎了眼,贪图家产嫁给你。”
    被我连珠箭般的挑衅劈头盖脸一通乱砸,蝠狼切斯科先是气得面色红润,随后转为紫黑,想插话又插不上,最后几句听完,脸庞乌黑发亮,活脱脱一个茄子。
    尽管伦巴底语不是我的二外,但这些蛮子没什么文化,语言都是在拉丁语和北方高卢语的基础上混合发展出来的,倒也不难学。
    学一门外语,最先学的都是上午好女士,赛两目赛俩目,吃了吗您内,屌突厥人凶得一笔,阿拉要到侬窝里白相白相。
    学玩这些,接下来就是我学习外语的最大动力——脏话。
    身为皇室成员,尽管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但面子排场还是要穷讲究,父皇每次杀猪都会备一块咸猪肉在谒见之间后边,见贵客的时候就拿肥的那面擦擦嘴。
    我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不像话的老爹用胡渣扎我的时候,散发着一股猪皮帽子的味道。
    身为公主殿下,从小没有锦衣玉食,却要背负和亲救国的命运,我的压力是极大的。
    为了发泄压力,我一方面靠学习自然和人文两方面的知识……
    说错了。江浙湖汉北
    为了发泄压力,我一方面学习炼金术制假售假,一方面伪造古代文献,搞学术腐败。
    即便如此,压力也是日渐集聚,所以学起各国的脏话来,那叫一个痛快,我不到十岁就学会了用二十种语言骂街的绝技,至今我还记得父亲让我在突厥使团面前表演才艺的场景,维齐尔和帕夏们听完我祝他们尿频尿急尿不尽,内痔外痔混合痣之后,直夸我聪明懂事。
    因为我的父亲没有钱请专门的意大利学者教我语言,所以我只和水手们学了听说,在文书上完全是文盲,但在脏话水平上,却有着专业段位。
    蝠狼切斯科显然没有被我的希腊口音影响,看他气得跳脚的样子,就知道我的口语水平已经到了相当高明的水准,正如我的突厥语是和马夫学的,我的高卢语是和侍从学的,匈牙利是和行商学的。
    最有意思的是阿拉贡的雇佣军学,他们教的卡斯蒂利亚语非常好玩,那些佣兵常常在酒馆骚扰侍女,说自己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明天就要上阵去杀突厥人了,能不能看在圣母玛丽亚的份上,让他看看天国的大门。
    沉迷骂街的后果就是,父亲教我的孟德斯鸠、伏尔泰和卢梭也没学成,他说我得先把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的课先补上,不然一上来就接触圣卡尔的著作,容易学废,成为作威作福的吸血鬼皇帝。
    蝠狼切斯科才是真正的吸血鬼,我算什么吸血鬼皇帝,你见过兵力不到五千的吸血鬼皇帝吗?
    愤怒的吸血鬼会丧失理智,把铁质的手杖硬生生掰弯,他用弯成四十五度的手杖指着我:“你……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揍你!”
    早在我来意大利之前,就听说过此人天生神力,可以徒手扭曲金属棍,意大利的佣兵又讲究在开打前谈判,他常常靠着展示这一手,把前来谈判的地方都吓得无心作战,老老实实签订停战协定。
    我在跟着水手、佣兵们学习语言时,也常常见到这些底层人口相互斗殴的景象,两伙人在开打之前,往往也要展示一番自己的手艺,哪怕是把指节捏得噶嘣响,有时也能镇住对方,不战而屈人之兵——大规模械斗往往是两败俱伤,便宜了其他人,聪明的头领总是见好就收,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真的开打。
    这是可以理解的,能把铁手杖掰弯的猛人,掰断三五颗脑袋也不在话下,足以惊骇敌军。
    很可惜,这手对我没什么用。
    看着几乎戳到脸上的手杖,我有些厌烦,念头刚动,右手就自行探出一把抓住杖头,把铁杖从他手里抽出来,尽管蝠狼切斯科将杖身死死捏紧,却也没能抓牢铁杖,硬生生从指间被抽走。
    我两手分别捏着杖头和杖尾,用力一扭,让铁杖恢复笔直:“你这又是什么骗人的把戏,这不过是软质的合金罢了,连我这样的女人都能随意扭曲。”
    说完,我再度发力,把铁杖折断成两截,递到身后,安娜将其接过,掂了掂分量,端详着断口道:“确实,这也太不牢靠了,都是粗制滥造的废铁,一扭就断。”
    蝠狼切斯科身后的士兵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发现了神勇的统帅之所以神勇的秘密。
    大团长本人却一改先前盛气凌人的态度,目光变得相当谨慎,在我和安娜指间来回游移。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安娜鼓噪起来:“原来斯福尔扎家的私生子是个酒囊饭袋啊,你爹英雄一世,真不知道是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废物来的。这样吧,你要是还要脸呢,咱们就阵前比武,由我,安娜?德拉伽塞斯·巴列奥略来亲自会会你……啊呣,你难道害怕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吗。”
    妹妹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战剑,剑尖直指蝠狼切斯科,而朱由检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皮手套,嗷呜嗷呜嚎叫着,为安娜递上这一仪式道具。
    从猫嘴里接过手套后,她把手套照着蝠狼切斯科的肥脸砸过去:“来吧,捡起手套,拔出你的剑,证明你是男人,否则我要诏告全世界,斯福尔扎家的男人都是娘娘腔!”
    我饶有兴致的环抱双手,蝠狼切斯科要是不同意这次决斗,往后他肯定名誉扫地,能弯折铁棒又如何,他的铁棒连女人都能掰断,堂堂佣兵团头领不仅要靠耍花样来维持形象,甚至都不敢和小女孩决斗。
    这不代表我会放他回去,如果蝠狼切斯科认怂跑了,我会用插在腰带上的灌铅飞镖直接打穿他的脑壳,然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趁乱跑回城里。
    骗和偷袭也会让我名誉扫地,不过我从来没指望自己从那不勒斯一路烧杀过来能有什么好名声,唯一要顾忌的是蝠狼切斯科带着上好的头盔,必须精确击中他的面门才能确保击杀,鄙人不擅长投掷,成功的把握只有一半不到。
    他带了上百亲卫,身后又是数万人的大阵,如果偷袭不能得手,往后退入人堆中,我就只有跑的份了。
    因此最好由安娜在决斗中将其格毙,毕竟身穿精工板甲的人相当难对付,此人又是久经战阵,天生神力,即使是大猪蹄子本尊在此,也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将其斩首。
    大团长目光阴翳,进退维谷,手搭在剑柄上,作势要抽出,但脚下却摆出往后撤退的步伐。
    朱由检叼来另一只手套,安娜坏笑着把手套揉成一团,又砸在蝠狼切斯科脸上。
    “我接受这场决斗,让我们找一个开阔的平地,用剑来解决双方的争端。”
    五分钟后。
    蝠狼切斯科的人头被安娜提在手中,一代枭雄已经被枭首。
    忍耐是多么美好的品质啊,心字头上一把刀,如果在狗皇帝的亲妹妹面前不能忍耐,那头上就会挨一刀。
    很可惜,这位斯福尔扎家族的顶梁柱已经用不上这句教诲了。
    在意大利人反应过来之前,我一把揪住见了血之后兴奋不已,准备大开杀戒的安娜,纵马往回跑。
    合格的领导者要做到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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