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怕是四个批次培训，120的成本是吃得住的，一台电脑一人相当于折旧五十左右，场地倒不贵，电费、人工、维修维护成本这些成本也会在五十左右，如果能放到五到六个批次，像两三百人的培训我们五十台电脑就基本上可以完成任务，这样投资相对少一些，折旧摊销的成本自然就会低一些，如果是六个批次来做，我按120每人都基本上稍微有些利润。”
    “看来还是专业度不同啊。”梁局长竖起了大拇指：“另外两家电脑公司就直接问我们的计划，而没有自己的计划，估计他们也不懂，毕竟没有干过，价格我就不降了，还是按150每人的预算来，我知道这个对于你们也已经是非常低的利润了，至于你说的方案我尽量配合协调，至少保证一天四轮到五轮，晚上分两轮时间估计还是有些紧张，基本上上午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半到五点半，晚上六点到九点就差不多了，到十点的话我担心哪怕是县城的本地人也有些吃不消。”
    “成，那就按梁局长的意思来，一天安排四到五个批次，晚上如果人数不足的话还可以用来安排部分有条件的人员补习，毕竟个别人接受会慢一些，然后教育局这边确认好每个月安排的总人数和开始时间，我这边准备场地和电脑需要三五天时间。”
    “嗯，那时间完全足够的，我们原来的初步计划是每个月两百人左右，如果按夏雨同志所说的，那我们一个月完全可以安排三百到三百五十人，这样就可以在一年以内的样子完成整个计划了。”梁局长也是挺兴奋的，在体制内的任务达成或者提前完成是首要目的，成本相反没那么在意，而且这个价格按市场价格来算确实是非常低了。
    “嗯，如果是三百到三百五十人的规模，我就需要准备六十到七十台电脑。”我接口道。
    “资金方面有压力吗，如果资金有压力，财政拨款这块我想想办法，或者是我协调银行这边提供无息贷款。”梁局长以为是资金问题，所以直接问道。
    “哦，这倒没有，我只是预算一下大概需要的设备。”
    “那成，那就初步这样说定了，我这一两天就协调一下你说的批次问题以及各单位要报参加的人员的排班表，确定好了，我会通知你们过来签订一个协议，便可以开始了。”梁副局长也没有其他废话，基本上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从教育局回来，媛媛还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就这么简单就谈好了？”
    我笑笑说道：“按照150的价格，如果是按教育局前面的计划一天两个批次，按另外两家电脑公司的成本确实是做不了的，勉强来做，也只是成本价格，他们没有我们二手电脑这些延伸业务消化不了这个成本，所以教育局其实是有求于我们的。”
    “但是按照你的一天四五个批次的方案来，这两家电脑公司也都可以做了啊。”
    “这个就是后发优势了，这个方案是我们提出来的，如果梁局长再拿我们的方案去找另外两家电脑公司就有点不厚道了，而且梁局长是喜欢麻烦的人吗，体制内的人都通透着哪，我们这边已经谈好了，他又何必费事再找其他两家来重新谈过，浪费时间精力不说，还不一定能拿到结果，像联新那边，大概率要考虑有盘电脑，成本接近2000一台，一个月折旧两百真没多说，毕竟二手电脑需要考虑配件更换问题，就算一天培训五批，也合到四五十一个人的成本了，培训完这些电脑基本上报废，至于拐子，一方面说明长远眼光不足，另外资金方面有可能有问题，毕竟按前面梁副局长所说的一个月两百人，按一百台电脑来算也要十几万的投入，所以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梁局长估计也没有提免息贷款的事情，毕竟这个需要去协调申请，麻烦着，有三家可以选择，自然是选择最简单的一家了，而我们的方案显然是专业的而且落实过的，再找另外两家人家还不知道怎么干，这一来一去的不是多了很多事情，而且还多了不少不确定性，万一另外两家没有谈妥或者没有我们条件好，再倒回来与我们谈那不是尴尬了吗，那就不是谈，是求着我们来做的意思了，你觉得人家一个副局长能放下这个面子。”
    “也是哈，体制内的人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的，我们这边已经妥了确实没必要再多此一举了，而且从你们沟通中梁副局长应该也看得出来你确实是更专业的，至少你做过公务员培训这块，肯定便偏向相信你。”
    “是啊，和体制内的人打交道与做网吧这些的出发点是不同的，网吧的核心利益在成本收益这些，体制内的人核心关切点在任务完成度和提前量，这些是他们的考核目标，所以不要混为一谈，我们有本事将成本控制下来是我们的事情，梁局长不会因为我们的本事将价格降下来，他的核心利益就是我们的计划能确保他顺利完成任务甚至提前完成任务。”
    “那我们这单利润会在多少？”
    “一百五每人，我们按三千人保守预算就是四十五万的毛收入，电脑七十台我们投入十万左右，预计折旧以后其实我们可以剩下三四万的价值，一年的场地七十台电脑170平方左右，再加上教室，大概需要三百平方的位置，按现在的租金，我们找二楼甚至三楼的位置就可以了，估计一年大概五千左右，电费无盘电脑50瓦左右，一天10小时就是半度电，七十台电脑35度电一天，一个月一千多点，也就是七百左右一个月，一年八九千的样子，另外就是增加两三个人，按七百到一千一年就是三万左右，也就是说我们的实际成本会在十万左右的样子。”
    “这么厉害？！那不是有七成左右的利润了？那么我们保守算也是三十五万左右的利润，你不是说利润很低的吗？”
    “利润很低是根据教育局的方案来算的，如果是一天培训两轮，这个一年的收入就只有三十万左右，而支出仅仅是电脑按联新的有盘电脑就二十来万了还有场地、电费、人工等，而且我们的人工只需要上机指导，估计五百一个月都可以从我们原来的学员里面找到人，不过还是开到七百左右吧，讲课就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主要负责看店，晚上有时间就负责帮忙做一下上机指导这就差不多了。”
    “天哪，不可想象，如果一年我们完成四千人培训，那我们利润会接近五十万了。”
    “这个就是规模效应和利用率问题，就同餐馆经营一样，固定成本都差不多，就看谁家的翻桌率高了。”
    “哈哈哈，怎么感觉像上馆子吃饭一样。”媛媛也是乐不可支。
    “道理是一样的啊，设备方面我们几家成本其实相差不会很多，但是我们翻桌率高，设备数量就少，场地也小，人工也是一样的或者我们稍微低点，毕竟一百个人上机至少需要四个上机指导，我们三个肯定够了，甚至招两个技术好一些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