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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我和我的马甲 120、那个有格调的剑客5

120、那个有格调的剑客5

    时律安静地看着砰的一声被锁上的房门, 开始怀疑自己傻白甜的剑客人设是不是凹的太好了。
    要不然陆小凤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不愿意让他看了。
    虽然很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时律还是忍住了,推门再进去很奇怪, 作为一个古龙世界的顶尖剑客, 逼格一定要好好的保持住。
    如果一个高手不神秘了, 掉逼格了, 那他一定是快被写死了。
    陆小凤一直觉得时律很听话是有道理的, 高手大多有怪癖, 尤其是其中的剑客, 像是西门吹雪,他出门只吃白煮蛋, 杀人前要斋戒三天,而且还有洁癖, 陆小凤从没有在他的衣服上见过哪怕那么一个污点。
    而贺归停呢,陆小凤哪怕坐在泥里邀请他, 他也会答应的。
    同样的,西门吹雪喜欢在清晨起来, 在万梅山庄的梅林练剑,叶孤城喜欢在深夜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练剑。
    时律不挑地方, 他哪里都行,于是他提着剑找了一块空地。
    那是如此辉煌而又迅疾的剑光, 只是一霎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好像他根本没有出剑,而从空中落下的叶子全部都在中间开了一道口子。
    就像是早晨升起的旭日,哪怕你一直盯着它,想要看到日出的那一刻, 可是那一瞬间就只是光芒万丈,太阳就是那么突然地升起,无论什么也扑捉不到。
    司空摘星趴在房檐上,呼吸忍不住重了一些,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剑法。
    下一刻他就恨不得自己没有鼻子,因为站在空地上的剑客已经在抬头看他。
    司空摘星立马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不动声色地往陆小凤的方向移了移。
    “贺归停,下午好。”
    剑客默默地盯着他,迟疑地点头回应。
    司空摘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从屋顶上窜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司空摘星的胆子变大了一些,他竟然直接走过去和时律站在了一起,“因为我偷看了你练剑,你就不怕我学会你的剑法?”
    “学便学了,那又如何。”
    司空摘星拍着手大笑起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陆小凤和你关系那么好了。”
    他竟然又大胆了一点,把手搭在了剑客的肩膀上,好像和他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陆小凤正好和花满楼一起推门出来,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好像是看见了母猪在上树。
    “你在干什么?”
    “你看不出?”
    “我看不出。”
    “我当然是在试着和贺归停做朋友了!”司空摘星大声喊着,“只有笨蛋才看不出!”
    陆小凤露出了复杂的微笑,那看起来是很得意的微笑,“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要知道,这么久过去,他的朋友只有我一个。”
    司空摘星哼了一声,突然问,“上官飞燕说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陆小凤叹口气,“狠心的女人嘴总是也很硬,我想不出什么法子让她开口。”
    “更何况我们已经知道谁是幕后黑手,又何必浪费力气问她?”
    “那我到底还要不要偷她?”司空摘星放开手一脸纠结,“我现在要偷的究竟是上官丹凤还是上官飞燕?”
    很快的,偷王之王就不用再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死人是不需要偷的。
    上官飞燕低着头,脖子处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血甚至都溅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她的衣服也已被染红。
    她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好像是被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杀死了一样。
    “她是怎么死的?”司空摘星忍不住问,“难道是霍天青杀了她?”
    “我实在想不到。”陆小凤悄悄看一眼花满楼,他到底是喜欢过上官飞燕的,“我想不到霍天青是这样无情的人。他已有了阎铁珊和独孤一鹤的财宝,却不愿意分给上官飞燕一些。”
    花满楼叹了口气,伸手去解绑住上官飞燕的绳子,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你去哪儿?”
    “我去为她找一块墓地。”花满楼说,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出去。
    就像上官飞燕说过的那样,她从没有要求花满楼爱上她。花满楼也从没有用感情去要挟过任何人,他总是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考虑,似乎从不为自己想一想。
    “既然这样,那我也走了。司空摘星临走时还要恶狠狠地对陆小凤放几句狠话,“陆小鸡,你给我等着,下次翻跟头一定是我赢!”
    陆小凤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终于下了决定,“这件事已经牵扯太大,我一个人也已找不到霍天青,不如在江湖上发布宣告。”
    时律觉得很有意思,他比谁都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真正的罪魁祸首霍休没被揪出来,霍天青反而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了。
    一定有另外一个人在背后操纵一切,把陆小凤当成棋子用,这个人说不定就是那天站在荷叶上的人。
    陆小凤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一定很快就能发现事情不对劲。
    “你请朱停来了吗?”
    陆小凤扒着门框,探回来半个身子,“你说什么?”
    “朱停。”
    “我请了,他和老板娘住在另一家客栈。”
    时律放心了,即使霍休仍然用了机关,有朱停在,他们也是能出来的。
    “我走了,遇到打不过的人记得找我。”
    “我知道了!”陆小凤大声答应,他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
    ————————————
    时律挑了一条僻静的路走着。
    热闹的地方总是容易出事的,也许是强抢民女,也许是是强盗打劫,甚至有可能出现江湖仇杀。快点回去给自己冲一杯热茶,然后躺在床上睡到半上午难道不香吗。
    这几天跟着陆小凤跑来跑去也挺累了。
    晚风轻轻地吹过来,吹过黑衣剑客的衣角和鬓角,带起他的碎发,遮住那双深色的波澜不惊的眼睛,看起来非常有高手风范,然而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的是家里的被子。
    风中带着花香,月亮高悬在天上,和星星一起洒下些许光亮来,照亮了地上的青石板路。
    时律默默地看着不远处卖糖炒栗子的老人。
    “又香又热的糖炒栗子!才十文钱一斤!”
    老人穿着破旧的衣服,因为年纪很大了,所以腰深深的弯了下去,整个人好像折成了两半,走路的时候都只能看见别人的脚。
    然而这样一个看起来很可怜的老人家,其实是红鞋子的女魔头公孙大娘假扮的。
    而这种栗子,一颗就可以毒死三个人。
    “……”
    “大爷,要买糖炒栗子吗?才十文钱。”
    叫贺归停大爷,就好像叫西门吹雪壮士一样,时律好像能看到自己头上表示逼格的血条骤降。
    他一点也不想惹事,也懒得打架,还不如买一斤赶紧走人。
    剑客把手放进了袖子,沉默着取出钱来,换来了一大捧包在布里的毒栗子。
    回去以后找个地方埋了就行。
    时律拿着栗子继续往前走,过了一会儿,竟然又在前面看到了公孙大娘。
    她正在和一个青年人说话。
    她也不伪装了,腰已经直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沙哑,而是变得又甜又柔,好像是妙龄少女,只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紧张和恐惧。
    那个青年人穿着一身白衣服,虽然白衣服只有一种颜色,但是上面绣了很多花纹,也用了很多配饰,那是一件十分华丽,而且华丽的恰到好处的衣服。
    这肯定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
    “事情办好了吗?”
    “还差一点点,我只需要收个尾。”
    青年人点点头,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公孙大娘自然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
    然后呢?你们能快点吗?
    时律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们俩还站在那里,他实在是不想等了。
    演吧演吧,演一演就过去了。
    黑衣剑客安静地向前走,好像什么也看不见,哪怕在夜里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青年人对望,他好像也一点都不好奇,一点也不关心,目不斜视着继续走自己的路。
    “你。”公孙大娘瞪大眼睛看着突然走出来的时律,“你没吃那栗子?”
    剑客点点头。
    “呵,算你运气好,不过既然又碰见我了……”
    青年人突然开口打断了公孙大娘的话,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时律的气息,他好像就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贺归停?”
    “是。”
    “你是贺归停?”公孙大娘惊呼出声,她压根没有察觉到,谁能想到一个毫无杀气和剑气的人竟然是那个顶尖剑客?
    她当然想不到,所以才会把糖炒栗子卖给了时律,否则她不会轻易招惹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青年人看了一眼公孙大娘。
    她今天晚上不经自己允许已经开口两次了。
    被这么一看,公孙大娘立马闭上了嘴,冷汗密密麻麻流了一背,竟然害怕到开始颤抖起来。
    “你要做什么?”
    “回家。”
    “回去干什么?”
    “睡觉。”
    宫九笑了,他的眼睛亮的可怕,他发现这个剑客虽然说话冷冰冰的,但问他问题竟然都能得到回应,而且还都是很认真的回应。
    “我叫宫九。”
    “贺归停。”
    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时律还在一直往前走,现在已经快要走出这片树林。
    “你拿的栗子有毒。”宫九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思说了一句。
    他突然很想看到剑客不一样的表情。
    剑客终于停下了。
    虽然时律本人想要一脚踹飞宫九,但是剑客停下了。
    “哦。”剑客没有要扔下栗子的意思。
    “你不谢谢我吗?”宫九问出这句话,突然觉得很无趣,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公孙大娘显然和自己是一伙的,而她又卖了有毒的栗子给贺归停,难不成他还应该指望贺归停会谢谢自己?
    贺归停的朋友只有一个陆小凤。
    出乎预料,黑衣剑客竟然又回答他了。
    “她卖的时候本没有说这是可以吃的栗子。”
    说完这句话,剑客就逐渐消失在了雾气里。
    宫九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愣住了,他一直站在这里,站到了后半夜,站到了月亮升到半空中的时候,才发出一阵大笑,然后寻着时律离开的方向走了。
    “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告诉其他人也不要来找我!”
    公孙大娘战战兢兢地应下,瘫坐在了地上。
    ———————————
    时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因为陆小凤总是天南地北的惹麻烦,所以他也总是天南地北的购置房产。
    江南,塞北,岭南,他都买了住处。
    清澈的溪水哗啦啦的自山上流淌而下,被引入渠道中,最后又穿过一个很长的竹筒流进院子里来。
    时律从抽屉里取出火折子,点上了蜡烛,然后出去点挂在房檐下的灯笼。
    橘红色的灯光亮起来,整个小院都被照亮了一些,现在能清晰的看到角落里的小盆栽,月季还有一大棵桃树。
    这也是陆小凤觉得有意思的地方,剑客实在是很会生活的一个人。
    被子还晾在竹竿上,已经被白天的阳光晒得蓬松而温暖,剑客洗了手去收被子。
    铺好床,把剑解下来放在枕边,时律拉上了自己的小被子。
    说是睡到半上午就是要睡到半上午,等时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推门出来的剑客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影,那身白衣服还是很贵的样子,只是已经沾染上了灰尘,因为它的主人已经开始翻滚。
    “打我,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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