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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可事奉二主

    巨兽间的争斗是惊天动地的,两只比远古巨型物种更庞大的生命惨烈血腥地撕杀,在海面搅起滔天的巨浪。这恐怖的情形早已惊动了阿戈斯的人们。
    那不时凶狠伸出海面的丑恶肢体甚至比3o层楼房还要高,以无法想象的威势砸下时激起的狂涛巨浪使人战栗,每个目睹这一幕的人都心骇欲绝,神啊,这真的还是地球吗?
    这仅仅是支出海面的部分,那这生物整个身体究竟有多长,无法想象,这对人类来说这已经不能用庞大来形容了。
    神话中的海怪,可以轻易催毁巨舰的恐怖生物。
    那么,与之战斗的生命又是何等强大地存在啊,这些失去文明、失去科技武装的人类,感受到了人类的黑暗。这只是浩瀚莫测地海洋,那么陆地呢,若是陆地出现这种恐怖的生命,人类要如何在它们的阴影下生存?在此时甚至无法拥有电灯的人类社会里,恐怖唯有任之杀戮。
    无论沦落成渺小的人类如何惊惧,那海底的两只巨兽已经杀得伤痕累累,双方各有优势,海妖体型更为庞大,力量无比巨大。大蛇凶残狠辣、鳞片更为坚韧。
    腥红的蛇血混着蓝色的海妖血液染遍了这块区域,殊死搏斗使它们片体鳞伤。
    佘太军巨大的身体上,比金铁更坚韧的黑鳞多处被撕扯下来,红色的肉、白色的筋骨,凄惨的暴露着。这种伤势若是普通的生物已经足以使其死亡,但它不是凡物。这仅能使之受到重创,强大的生命力使得巨蛇更加凶戾、残暴。
    更加庞大的海妖布莱恩瑟尔蒂莫尔,则受到了相对轻的伤害,三只触手被咬断,其余的亦无法完整。这个恐怖的存在同样凶威滔天,几百年来海员的敬畏和祭祀使它获得某种特殊的力量,它无比强大。
    残酷地撕咬暂时停止了,强大的巨兽们对峙着,它们都无法给敌人造成致命一击,剧烈的运动使得体力激剧消耗,毕竟支持如此庞大身体战斗所消耗地能量十分巨大。
    佘太军远远游弋于海床,竖立地森冷瞳孔死死盯视着对手,他心里却无比恼怒,难缠的家伙,他甚至无法接近对方脑部喷吐毒液,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致它于死地的方法。
    ‘离开这里,强大的生命,你无力使我死亡。’这是又一次的妥协,佘太军无疑更加恼怒。
    仍旧没有脱凡物的强大生命海龙布莱恩瑟尔蒂莫尔感受到了对方的意志,它迟疑了,这于它受到的指令相抵触,但是,它仍然明智的离去了,因着它不再是没有智慧的生物,无谓的没有结果的撕杀毫无意义。
    3oo英尺的巨蛇在仍何地域都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然而,现在它知道,这个新的纪元,它并不是最强大的。
    咆啸的海面终于平息下来,阿戈斯虔诚地跪伏下来,向伟大的神明祈祷。
    坦米拉祭司告诉他们,入侵阿戈斯近海的邪恶已被伟大的恩盖欧殿下驱逐,神的子民们仍然可以在神的牧场安心捕鱼。他们需念着神的恩德,‘赞美您,伟大的主,万能地恩盖欧神。’
    而深刻感受到战争的法螺鱼人则更加虔诚,它们此时更确信神的强大和庇护。
    ‘斯库拉,部族的勇士,秘法召唤族人吧。’
    ‘遵守你的旨意,智慧的长者。’……
    那场凶险艰难的战斗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人们更加确信这个世界变得危险了,似乎那大灾难前没有现的巨型生物纷纷显世,那些生物无比强大。
    这些危险的生命开始在各地显出端倪,它们的恐怖渐渐在幸存者之中传扬开来,突变,或者是其它什么见鬼的原因,总之,人类不再强大了。他们开始畏惧,渴求受到保护,期待强力救世主的出现,为了寻求心灵的安慰,信仰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阿戈斯的广场,神的美丽祭司坦米拉在做着劝导,‘一个人不能事奉两个主,不是恶这个爱那个,就是重这个轻那个,你们不能又事奉神,又事奉财利……’
    事实上,阿戈斯的底层人民反而不是愚昧无知的土著人,他们多在文明时代受到良好的教育,这恩盖欧神的祭司所表示的意思,让他们油然而惊。
    恩盖欧神,土著人的神,邪恶恐怖的蛇神,这个神甚至没有完善的教义,仅仅是受到土著们的原始崇拜。虽然迫于环境和领主的意志,一部分人表示信仰此神,但事实上,这些下层人或者奴隶都有着自己信奉的主。他们从心里带着些藐视,仅仅是个图腾而已,如何敢称为神。
    当然,他们之中传扬着,这恩盖欧神确实有着神异、大能,但这也仅能使他们感到敬畏,却不足以改信,领主的一些诱惑亦不能使他们叛离自己的主。
    自然,这跟着土著领主并没有强制、胁迫有关,甚至对于异教徒并未有更多的恶意,但是此时,这个美丽的女人所做的一切,不能不使他们警惕。
    ‘终于不能容忍异教徒的存在了吗?’……
    严谨的领主府第,阿戈斯尊贵的领主和夫人谨慎地探讨着。
    ‘法典分为序言、正文、结尾三部分,这是初稿,我亲爱的丈夫,我想你可以审阅了。’艾丽夫人将一份装订规整的稿纸递给丈夫,纸张的制造对阿戈斯来说自然不值一提,这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佘太军仔细地查阅着,他尊贵的夫人使序言里充满神化、美化他的言辞。
    ‘我在圣地、阿戈斯建立了正义,恩盖欧为人类福祉计,命令我,荣耀而畏神的王,祖,扬正义于世,灭除不法邪恶之人,使强者不凌弱,使我有如沙马什,照临黔,光耀大地’。
    他甚至将这其中一部分地言辞念读了出声,然后陷入沉思,事实上这是不合文明社会的观念的,但,尊贵的艾丽夫人深刻明白着权柄的目的;臣民愚昧,君主神圣化。
    ‘你做得很好,我的妻子,这正是我们持有的权杖。’
    ‘我是这样认为的,阿戈斯的第一代臣民无法彻底信奉这观念,但是他们的后代呢,二代甚至第三代,必将被最高的意旨所影响。’
    ‘是的,这是打下未来的基石。’
    ‘但是,我亲爱的丈夫,你奉行的统治,也许会造成阿戈斯的文明落后,甚至愚昧,若是受到其它文明的、积极进取的国度入侵……’女人有些顾虑。
    ‘不,你无需担心,那种足以威胁至高存在的文明再无法存活。’
    (我擦,这是昨天的,天啦,不知道欠了几章了,神啊,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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